78,宋王府中密谋良策
78 宋王府中密谋良策
木寒生临时决定先不去平王府,而是去宋王府。一来与李隆基的关系不是很好,二来平王府现在绝对被严密监视起来,一群人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潜进去,几乎不可能,而那样,也就无法获得木寒生想要的情报了。
“将军,我们这是去哪?”常凡成问道。
“宋王府!”
“去找宋王?”常凡成疑问道。
“不,去找姚崇,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姚崇就在宋王府中!”
木寒生果然没有猜错,姚崇不但在宋王府,而且已经呆了几天了,不断地劝着宋王,只是李成器始终犹豫不决!
宋王府外监视的人相对少了很多,也许,太平公主对这位懦弱怕事,厌倦宫廷斗争的大侄子并没有多少敌意,也许,她早就知道,李成器是不会与她作对的。当然,这都是木寒生的猜测,但木寒生就敢这样猜测,试想,在整个长安,除了她太平公主,一个右羽林大将军能玩出这样大的手笔?只是这次太平还完全处于幕后,她的势力群体有没都
脸。
木寒生与一干士兵悄悄从一个隐蔽的方向翻入宋王府内,他的兵士们必须先找一个安定的地点休息一下,真正的战斗道知不何时才可以开始呢。进入宋王府后,木寒生只带着常凡成和刘大彪向灯火依然通明的王府大堂走去。
王府大堂内,姚崇仍旧苦口婆心地劝解着“王爷,如果你再不决定,整个长安的形势就很难扭转了。一旦城外的驻军被控制住,那谁都不会有办法了,王爷,你快决定吧!”
王府大堂内的人并不多,除了姚崇,正位上坐的是一脸犹豫和愁苦的宋成器,旁边站着他的王府侍卫长。姚崇身旁也站着两名郎将模样的将领和几名文文弱弱的文官,看来这就是宋王府的全部实力了。
“王爷…!”姚崇无力地道,几天来,他不断地解说分析着,嗓子都哑了。
“姚大人,是什么事情让您和王爷这样难以决断啊?”木寒生微笑洒
地朝大堂走去,看的姚崇瞪大双眼,一脸的不相信,似乎见到鬼一般。就连李成器也呆呆地看着来人,道知不在想什么!
“怎么?姚大人不认识我了?王爷,顺便说一下,你王府的护卫可太差了,竟然就这样让我们轻而易举地进来了。”木寒生在一个座位上坐了下来,端起一杯道知不是谁的茶水喝来起了。
姚崇来到木寒生的身前,并没有责怪他的无礼,结巴地道“你,你,不是,不是在剿匪吗?”
“哦,回禀大人,下官奉皇上诏令,已经对八贤山的山匪进行了招安。并奉令急速回京,只是道知不大人,为何京城竟然封锁起来了?”木寒生故意不羁地道。
姚崇竟然也没有怪罪,听完后和李成器双双齐问道“你是奉皇命回城的?”“你是奉了父皇的诏令?”
“是不也,只是皇上回复于我的招安诏中,语气很是奇怪,且多有暗示,卑职觉得事有蹊跷,于是领兵连夜赶回京城,只是这城门嘛…”
“王爷,事到如今,你还要犹豫什么,皇上一定是苦于无法与外界练习,王爷,你难道想你和你的父皇被终身软
吗?”姚崇一听,立即又着急地劝道。
“好吧,好吧,一切你们看着办吧,不要再来打搅我了!”李成器急恼地道,随后转身离开了。
“将军,请将军助我等一臂之力!”此时的姚崇一点兵部尚书的架子有没都,对木寒生恭敬地要求道,他明白,只要得到这位兵演中传奇将军的协助,胜算又大了许多。此时的他的手中可以调集的兵力并不多。
“大人,我今天既然来了,难道你认为我就是来喝杯茶的?”木寒生笑着道,看来这姚崇似乎有了许多计划,不需要他去想破脑袋了。
“好。”姚崇高兴地道“有了将军的协助,这次平叛的机会就更大了!”
“啊?叛
?”木寒生故意装作吓了一跳“大人,你不是开玩笑的吧,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姚崇看了木寒生一眼,似乎在验证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随即叹了口气“将军,相信你既然能进入城来,对局势也了解了不少,目前的形势不是叛
又是什么?将军一定记得当初主审寿王一案时,老夫与你所说过的话。长安势力分派由来已久,矛盾早已积深。现在京城内大多数的官员都被软
起来,许多军队将领也被秘密抓来起了,这都是太平府的人干的好事,他们终于住不忍出手了。”
“太平府的人?大人可有任何证据?”木寒生想验证心中的猜测。
“没有,这次行动,太平还是很谨慎的,让齐平康这个傻蛋充当马前卒。她和她的主要力量大多隐蔽起来,只暗中协助羽林军。看来,太平对皇上还是颇有顾忌的。”
“道知不大人有何计策?”木寒生摆正表情问道,看来几大势力的矛盾将在这次斗争中全部显
无疑。
“目前还没有什么好的计策,但平王府那边已经让人送来口信,希望与我同心协力,一同平息叛
,但王爷似乎有些犹豫,我一直劝的就是这个!”姚崇松了一口气。“木将军是如何进得王爷王府的?”
“哦,当然是偷偷进来了。大人,目前的敌我实力对比如何?”
姚崇一听,来到大堂的桌前,指着长安及附近的地图道“目前长安约有六万多
军。其中除了羽林军的两万余人,皇城中还有约有五千皇城
卫军。太平府控制了都城内大多数兵士,平王府能调动的兵士约一万人,而我宋王府加上王府卫兵才不过几千。城外驻扎着十几万的兵士,分别为十二卫各自统领。我兵部尚书能调遣的约占一半,这才让太平府的人不敢明目张胆地进行叛变。”
“是否我们可以把这些兵士秘密调回京城?”木寒生指着地图道。
“不可,虽然有一半的将领受兵部调遣,但是让他们进攻长安还是不太可能的。他们的作用只是牵制对方,谁也不敢动用城外的兵将。而且,只要我们城外的兵士一有动静,就会惊动太平府,从而打破目前的平静。”
“那大人目前可有良策?”木寒生看着地图深思道。
“哎!”姚崇叹了一口气“目前还没有,否则我们早就行动了,先要做的是与平王府的人联系上,万一有事也可配合行动。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这齐平康也有这样大的胆子!”
“尚书大人,不知此时京城内各部的兵力部署如何?一个右羽林将军齐平康麾下区区不过数万人,是如何这样快把长安控制住的呢?”木寒生虽然知道有太平府的人在幕后支持,但这件事情操作起来也并不容易。
“哎!”姚崇又叹了一口气“还不是大意,事先我已经得到情报,但根本没有把那当作一回事。在太平府的掩护下,右羽林首先兼并了左羽林的兵士,左羽林大将军常元楷本就是太平府的人,这当然是有了他们的默认。后来齐平康领兵在一夜之间,迅速控制了京城各大城门,大部分监门卫的人都被控制。千牛卫与金吾卫的将军被关来起了,数万右羽林围住皇城,
迫皇上退位。”
“那你们为何没有行动?”木寒生质疑道。
“你道知不!”姚崇无奈道“朝中文武大多出于太平府,而且目前太平府始终在幕后,这也是她的一种投石问路的伎俩。如果我们有了动作,将势必
她出手,那时候,所有的都不可能挽回了。所以大家都在静观其变。”
木寒生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也就是说,无论这次叛
成功与否,与她太平有没都太大的关系!”
“错!”姚崇神色担忧道“只要皇上被
退位,以太平如今的威势,势必会扶助一傀儡上台,从此她将全面操纵朝中大权。但失败了,对她也没有多大的损伤!”
木寒生越加感到事情的复杂
,没有想到那高傲美丽、不可一世的太平竟然有着这样的城府和周密的谋略。想了想,木寒生试探道“尚书大人,如果我秘密抢夺一个城门,城外二千飞骑营杀入京城,这样是否可行?”
姚崇吃惊地看了木寒生一眼,随即皱起了眉头“不是我不相信你们飞骑营的战斗力,但是一旦你强行攻入京城,必将视为叛逆,不但太平府的人会阻止你,城外十几万宿卫军必会对你兵戈相向,你是否可以保全?”
木寒生沉默不语,如果说只是羽林军二万人,虽然他的人数只有二千,但木寒生并不认为胜利是不可能的。但加上城中太平府的其他兵士,而平王府与宋王府又不能给予协助,困难将大大增加。一旦宿卫军增援,到时还没有消灭羽林军,失败就注定的。不成比例的战斗,即使有强大的勇气,也不过是飞蛾扑火罢了!
“有了。”木寒生眼睛一亮,怎么把老本行忘记了“尚书大人,如果此时齐平康突然死了,那么…”
“死了?他怎么会突然死了?他健康…”姚崇的眼睛也慢慢地亮来起了,吃惊地看着木寒生“你是说?”
“刺杀!”木寒生重重道。
“刺杀?”姚崇陷入了沉思“如果齐平康突然死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太平府与他的联系必定是非常秘密的,他的部下也许都不可能知道。而一旦他死了,我们乘机反击,太平府与齐平康联系不上,一定道知不发生了什么事。不错,太平府不乏谨慎之人,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绝对不敢轻举妄动。而羽林军失去主将,只要我们平王与宋王一齐出马,宣称齐平康造反,大多数兵士绝对不敢反抗。然后我们就进入皇城,向皇上禀明一切…这是否太完美了?”姚崇刚刚现出喜
的脸上突然疑虑起来,是啊,有这么完美的事吗?人家叛
精心谋划?不可能就这样完完了吧?
“是啊,假如不出意外的话,事情应该就会这样完美的结局!”木寒生笑道,何必把所有的事情想的那样复杂,叛
也不过就是哪回事。
“但是,谁可以去执行刺杀任务呢?想要杀掉此时重重保护的齐平康…?难啊!”姚崇明白,这件看似容易的计划中最难的就是齐平康必须死掉,而且要突然。有那么容易吗?
木寒生微笑地看着姚崇,没有说话,杀人个一?难吗?是的,对于有些人来说的确很难!但对他木寒生来说,有时很难,有时又异常简单。虽然现在没有狙击步
,但有这个改进后的强弩。更何况,杀人不一定非要远远地狙击。去刺杀一名将军,有意思。如果换成两军对阵,难度势必要大上许多。但现在是在长安,地处民房群绕将是他最好的隐蔽物,相同的服装和语言更让混水摸鱼提供了条件。
“尚书大人,为了这件事情会更加完美,只有得罪府上的人了,请尚书大人把宋王府的王府卫士调动权暂时交给我。”木寒生自信满满地道。
姚崇道知不木寒生要做什么,但目前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而迟一步,都道知不会有什么新的变化,他不像李成器那样优柔寡断,不再迟疑道“刘将军,从现在开始,你将听命于宣威将军的指令!”
“是!”从姚崇的身后走出来一名三十多岁
干的郎将,一脸冷酷,不拘言笑。来到木寒生的面前抬手道“末将王府护卫总长,刘房!听从将军号令!”
“嗯。”木寒生点了点头“刘将军,现在开始我要暂时解除你的护卫总长职务,请
出你的将印。”
“什么?么什为?”刘房没有出声,倒是姚崇感到万分不解。
“尚书大人,我们的时间可不是很多哦。”木寒生仍旧是微笑着,道知不为何,自从来到这里,他的笑容是越来越多了,即使这笑不是出自内心。也许,那只是给别人一种信心。
姚崇点了点头,刘房很不情愿地
出将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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