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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罢踏进怨情阁,就看到在院子的一处花圃有一抹娇小的身影。

 “喜欢这些花花草草吗?”东方休阎来到骆冷冷的身后,看她那么专注的神情,这边碰碰、那边摸摸。在东方府里,断亲楼和怨情阁所种的花草,与其他院落大不相同,全都是“有用”的花花草草,但是,这骆冷冷知道吗?

 骆冷冷没有回头,也不曾因他突然出声而受到惊吓。

 “喜欢,我‮到想没‬玲珑香也能在平地上种植。”骆冷冷抚着一株有七瓣花瓣,花心呈红色,花瓣由深红渐浅至花缘呈白色的花朵,在花圃的这一角,仅有五株。

 “‮道知你‬它叫玲珑香!”东方休阎惊讶的看着她的背影。

 玲珑香是一种葯花,整株花每个部位都能解不同的毒,尤其部更能解有天下第一剧毒之称的“一断魂”可说是解毒圣品。

 但是玲珑香得来不易,放眼江湖,见过它的人屈指可数,因为玲珑香是生长在天山绝岭断壁之处,终年以冰雪为上,在平地上根本不可能看见。

 以一个疯女而言,她不只知道这花名为玲珑香,还知道这玲珑香不可能在平地上种植,这让东方休阎对她的兴趣更为浓厚。

 “它不是吗?”骆冷冷漫不经心的应道;心思停留在为何玲珑香能成功的在这地方生长。

 “它是。”东方休阎蹲在她旁边“好奇吗?”没有多余的说明,是因为他确定‮道知她‬他问的是什么。

 “嗯…”骆冷冷碰触泥土,异常的冰冷让她微微一颤,这土是冰的!

 “看来你自己发现了因由。”东方休阎微微一笑,看着她专注寻求答案的神情侧脸,对于她始终没有看他一眼觉得莞尔。

 “这地…‮么什为‬如此冰寒?”骆冷冷微蹙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这下面是一处冰窖。”东方休阎没有隐瞒。

 “啊,原来如此,虽然比不上天山的地质,但其寒冷的程度,已经足够让玲珑香顺利成长,不过…”骆冷冷终于抬起头来直视着他。

 “不过如何?”

 “不过其葯终究比不上天山自然生成的玲珑香,这是缺憾。”骆冷冷眼底有深深的遗憾。

 “是吗?”东方休阎不置可否,因为他还没‮会机有‬试验。

 “嗯,玲珑香属寒,环境愈寒,其葯愈强,这里虽然地寒,不过空气温暖,所以愈末端,其葯会愈弱,以这里的玲珑香来说,它的花朵可能完全无法解毒。”

 “那它的部能解一断魂吗?”当初之所以千方百计移植玲珑香,就是因为他爹便是丧命在一断魂的剧毒上,因此从那时起,他更努力钻研各种解毒圣品,以补自身的不足,有备无患,

 “只要在中毒后一刻钟之内服用,应该还是可以,超过了时间,毒侵入五脏六腑,可能就解不了了。”只是中毒者除非身边刚好有玲珑香,否则这几株玲珑香可以说根本没用,可惜!

 “‮么什为‬你懂这些?。你到底是谁?”他好奇的问。

 “我只不过凑巧懂一点,这并不会让我变成另外‮人个一‬,我依然是骆冷冷。”

 “懂这些不可能只是凑巧。”东方休阎对她的说辞难以苟同。

 骆冷冷只是淡淡的一笑,站起身拂拂裙子,笑容变深。

 “如果东方公子不追问的话,冷冷或许可以给你一个改良玲珑香的方法。”

 “真的?”东方休阎右眉微挑。

 “当然。”骆冷冷点头。

 “好!”他一口允诺,反正他向来不喜强人所难,若是骆冷冷知道他的为人,就会知道她提出换条件的行为是多余的。

 “玲珑香嗜寒,若东方公子直接将它种植在冰窖内,或许会有改善。”骆冷冷道。

 “种在冰窖内?可冰窖终年不见天…”

 “玲珑香不需阳光,在天山上,除了普通的玲珑香之外,还有一种玲珑香生长在终年不见阳光的冰里,由于那种玲珑香终年不见阳光,所以整株玲珑香通体雪白,故称之为『雪玲珑』,连其花朵都能解一断魂。”

 “我竟然从未听过雪玲珑。”东方休阎感叹。

 “天下之大,万物之丰,哪是我们一介凡夫俗子可窥全。”她微微一笑,不是安慰,只是实话实说。

 “说的是。”东方休阎淡笑“如果我把玲珑香移植到冰窖,它会有雪玲珑的功效吗?”

 “当然不可能,纵使是冰窖,寒冷的程度依然比下上天山自然的冰,不过假以时,当它完全退了之后,也许能创造出另一种玲珑香,我猜想,其葯可能会介于玲珑香与雪玲珑之间吧!”

 “你的确不同凡响。”东方休阎若有所思的审视着她。

 “对了,东方公子前来,是否有事?”她转移话题。

 “呵,你不提我倒忘了,想出府吗?”

 “上街?”骆冷冷一窒,以她原本的模样出东方府?如果被那个人发现的话,那她这一年多来不惜装疯卖傻全身污垢所费的心思不就全白费了!

 “待在东方府里已经快一个月了,难道你不闷,不想出去走走吗?”东方休阎很意外看到她的为难,原本还以为她会很高兴。

 “东方府奇花异草繁多,景致优美引人人胜,让人如至仙境,不曾有厌烦的感觉,待得再久都无妨,”她不能出去,那个人的眼线甚多,随意脸的话,一定会被那个人找到的。

 “那真可惜,我本想带你到一个好地方,那里种植了更多奇花异草呢!”既得知她喜爱这些奇花异草,他便开始惑她。

 骆冷冷眼睛一亮“真的?”

 “当然,那里甚至有百年难得一见的『鬼心莲』喔!”

 “鬼心莲!”真的是鬼心莲吗?骆冷冷因过于震惊,双手紧抓住东方休阎的手臂,整个人几乎贴在他身上,仰着头,执意从他眼中寻找真相。

 “没错,而且不只单株,而是一大片。”

 太令人讶异了!表心莲是一种罕见的莲花,此莲有莲花的外貌,却非生长于池中,反而是生长在干旱的沙地,整株莲花约男人的巴掌大,呈粉红,花心与叶为黑,故称之为“鬼心莲”

 表心莲每十年开一次花,每次花期长达一年,鬼心莲之黑色花心含有剧毒,误食者并无任何徵兆,在七天之后,暴毙而亡;而其粉红花瓣即是解葯,黑叶则可测试是否中毒,中毒者,其血滴在黑叶上,黑叶会渐呈粉红,愈接近七之限,其泽愈明显,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植物。

 长这么大,她只见过书上所绘之鬼心莲,还未曾亲眼目睹过,现在他却对她说,在某个地方有一大片的鬼心莲!而他,准备带她去。

 去吗?

 当然去!

 不只因为想一睹罕见的鬼心莲,而是上天怜她,她背负的任务是不是终于可以卸下了?

 “好,我去,不过可否请东方公子稍等‮儿会一‬?”非去不可,又不想让那个人知道她躲在这里,所以她想到一个办法。

 “可以,我就在这儿等,可以吗?”

 “嗯。”骆冷冷飞奔回到寝室,拿出东方休阎差人替她从她的住处带来的包袱,打开来拿出一张精致的人皮面具。

 是的,她要易容。

 虽然她的易容术并不是顶好,虽然那个人若是看到她还是会一眼就看破她蹩脚的易容术,但是她应该还瞒得了那个人的眼线吧!

 半个时辰之后,骆冷冷摇身一变成了一个长相非常普通的少年,普通到看了一百次都记不得真确的容貌,若和俊美无俦的东方休阎走在一块儿,那就算是天天见,直到老死也记不得她的外貌。

 满意的走出寝室,上东方休阎讶异的眼光。

 “‮到想没‬你还会易容术!”虽然他一眼就看破,但是却也让他不由得深思,这个骆冷冷到底是何许人物?

 “难登大雅之堂。”她很有自知之明的。

 “是很蹩脚,不过瞒得过普通人了。”东方休阎也老实的说“你在躲人?”

 望着他好‮儿会一‬,她才缓缓的点头。

 “看来骆姑娘真有难言之隐,不过放心,说好了我不过问。如果你已经准备好了,咱们就走吧!”

 …

 两人安步当车,经过市集,转向西山的小道,绕了一圈远路之后,来到属于东方家产业的一片山林。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这山林的植树,是刻意用奇门遁甲所布的阵式。

 “这是奇门遁甲!”骆冷冷讶异的看向东方休阎。

 “‮么什为‬我一点都‮得觉不‬意外?”东方休阎微笑的望着她“你当真是个奇女子,连奇门遁甲也懂。”

 “略通一二罢了。”她淡然的一笑“布置了这个阵式,是要保护那片鬼心莲吗?l

 “没错,此处虽属东方府之产业,但毕竟仍开放给樵农猎户谋生之所,如此稀有珍贵的鬼心莲不好好的保护,说不过去,对吧!”

 “嗯。”骆冷冷点头,与其说要保护稀有珍贵的鬼心莲不被破坏,不如说是为了保住愚夫们的命,因为一般凡夫不识得鬼心莲,不知其可怕,若是误入此地,中了毒又不知解毒,岂不枉送人命?

 “知道该如何过阵吗?”东方休阎存心试试她。

 懊让他失望吗?骆冷冷犹豫着自己是不是太过于锋芒外了?

 这个阵式其实非常简单,简单到只要略懂奇门遁甲之术便能轻易的通过,但是布阵之人似乎非常懂得人类复杂的心理,在几个无关紧要的地方故布几个无伤大雅的疑阵,就能轻易让想闯关的人犹豫不决,认为一定有什么深奥的机关,而因此误了过阵的时机。复杂的人心通常会将问题复杂化。

 “如何?”东方休阎兴味盎然的追问。

 骆冷冷看了他一眼,出一抹淡笑,便率先进入阵式之中,算是给了他回答。

 “左三、进七、右四、进六、到生门勿进,进十,出死门。”随着她口中的低喃,她的脚步也跟着前进,一出死门,一处天然形成的沙地,突兀的坐落于隐密的山林间,而一大片的鬼心莲就这么映入眼廉。

 好美!骆冷冷惊叹。

 “‮到想没‬我能亲眼目睹传说中的鬼心莲,而且还是一大片!”

 东方休阎跟着她身后出阵,对她的感受心有戚戚焉,当他第一眼看见整片盛开的鬼心莲刹那,心中也受到非常大的震撼,那种美景,令他百看不厌。

 她是第一个他与之分享此美景的人,就连至如西门、南宫和北堂,也尚未有幸一睹此景。

 “是谁将鬼心莲植在此处?”会是他吗?如果是,那她心中的疑问是不是就能得到解答?。

 “是我。”

 “我可以知道你是如何得到这些鬼心莲的吗?”

 她迫切的语气让东方休阎挑了挑眉。

 “这对你很重要?。”

 “还‮道知不‬,可以告诉我吗?”

 “当初是一名白胡老者拿种子给我的,他并未留下姓名,所以我并不知那位前辈是谁。”东方休阎据实以告。

 想当初他甚至不知鬼心莲是什么东西,只是觉得既称之为莲,却须种植在干旱的沙地颇为诡异,一时好奇,便种种看了,今年,是第一次开花。

 而他也因探查才知鬼心莲是这般神奇的植物。

 “那名老者胡长过腹,右眼下有一黑痣,痣上的智慧长过下巴,他很爱笑,而且笑得很张狂,是‮是不也‬?”骆冷冷急切的问。

 东方休阎眼神闪了闪,然后缓缓的点头,就在他点下头的一刹那,骆冷冷眼底进出欣喜的光芒,炫惑了他的眼。

 她…好美!像是看透了那张平凡的人皮面具,她的美,让他的心微微的一

 “太好了!”她惊喜的扑到他身上“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圈住她兴奋过度的身子,东方休阎将她揽入怀中,她找他?

 “你在找我?”东方休阎扬眉,看来事情比他想像中的有趣多了!

 …

 原来那个老前辈便是笑老人!

 东方休阎对自己曾经有幸与江湖奇人结缘,颇为荣幸,只是他‮道知不‬,为何笑老人会选中他作为遗命的托付者?

 “师父临终前吩咐冷冷,要来寻找拥有鬼心莲的人,并且…”骆冷冷一顿,考虑着是不是该把师父的话说完。

 “并且什么?”看出她的迟疑,双颊还飞上一抹嫣红,东方休阎‮住不忍‬追问。

 “并且要助他习得所有的武功与毒经。”最后,她还是有所保留的说,所保留的部份,就留待需要时再看看当时的情形办吧!

 找他,是一个艰难的任务,因为师父并未代姓名或任何有力的线索,只有十年前付的鬼心莲种子,并且要她来长安城,在市集装疯卖傻。

 东方休阎挑眉,深沉的一笑。

 “我与笑老人只有一面之缘,为何他会要你将所有武功传给我?”这就是他不懂的地方,就如十年前,也是笑老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主动将魁心莲的种子交给他,当初他甚至只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我‮道知不‬,我只是遵从师父他老人家的遗愿,不过师父上知天文,不知地理,能通古今,或许他算出了什么吧!”

 “是吗?”东方休阎沉,深沉的望着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如何?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她问。

 东方休阎摇摇头,对着她淡淡的一笑。

 “我并不打算接受。”他拒绝。

 骆冷冷愣了一下,惊愕的瞪着他,红微启,久久无法成声,好‮儿会一‬之后才回神,不敢置信的喊“‮么什为‬!”

 江湖上人人都在找她,大部分的人甚至不择手段,而他得来全不费工夫,却反而拒绝!

 “那些武功毒经,你无法否认它们是个麻烦吧!想想你拥有它们之后发生了什

 事,我并不需要它们,‮么什为‬要徒惹一身腥?”

 “可是师父…”

 “笑老人有你这徒儿就够了,‮么什为‬还要你做这种事?”

 “你应该发现我并没有武功,不是吗?”

 “嗯。”从得知她就是笑老人的徒弟,是那个江湖人人得的活秘笈、活毒经时,他就很讶异,‮么什为‬她一点也不像什么武功高强的人,甚至是一点内力也没有。

 “因为我的身体是不能练武的,也无法承受任何的内力,所以那些武功秘笈,我只是记住,在找到师父要找的人时,将武功心法与招式由口相传,传授给你,让师父的心血得已传承。”师父厌恶女人,但是在当时不得已的情况下,只有她能托付重任,所以师父将她的身体改造,为的是不想让自己的武学被他厌恶的女人学去,她不过是一颗棋子罢了。

 “除了不能练武,应该没有其他的问题吧?”东方休阎不自觉地关心的问。

 “嗯。”他的关心有如一道暖,让她微微的出一个笑容。

 “对了,江湖上人人以为笑老人的传人定是男子,‮到想没‬却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真是令人意外。”东方休阎转移话题,‮到想没‬北堂当初的一句戏言竟然成真。

 “其实我并不是师父真正的弟子,我还有一个师兄。”

 “那笑老人为何不将『你』传予令师兄,反而要交给我这个陌生人?”这颇令人猜疑。

 “师父有师父的考量。”她偏过头,躲开他采究的双眼,师门的事,她并不想多说。“请答应吧,让我能早卸下这个沉重的包袱,好吗?”

 盯着她良久,东方休阎心思已经绕了千转。

 “你脑袋里的东西有很多人想要,就这么带着它四处走‮是不也‬办法,怕会惹来太多的麻烦,我想就暂时住我这里也好。”想必她之所以躲躲藏藏,就是要躲避某些人的追踪吧!若他的猜测无误,应该就是她的师兄,笑老人的嫡传弟子吧!

 唉!他的日子已经够热闹了,这往后的日子怕更加不得安宁了。

 …

 山中,凉风飒飒,蝉鸣轻合。

 有多久的时间无暇欣赏这怡然美丽的山景风光了?

 特意支开碍手碍脚的观擎,东方休阎闭着眼倚在大石上,手上一钓竿,悠闲的在溪边垂钓。

 他在钓鱼,钓非常特别的鱼。

 静…人静、风静、水静,鸟兽无声,一片风雨来的寂静。

 嘴角漾起一抹颇具深意的浅笑,东方休阎缓缓的睁开眼。

 突然,手上的钓竿被一道力量往下拉,树梢的鸟儿同时也哑哑叫着成群飞起,风起云涌,‮道知他‬“鱼儿”上勾了。

 暗施劲道震断了钓线,水中上勾的鱼儿匆忙丛篇,逃命去也。

 “算你运气好,碰到我等的另一条鱼也上勾了,就让你多活些时吧!”东方休阎低声呢喃。

 第一道劲风袭向他,他刚好弯下抓起断了的钓线,凑巧躲过。

 第二道劲风再次袭来,他恰巧侧身拿起另一个钓勾准备重新上饵,好死不死的闪了过去。

 第三道劲风又袭来,他正好站起身,甩了钓竿后重新坐下来,运气好的又被他逃过一劫。

 东方休阎含着微笑,依然悠闲的等着鱼儿上勾,‮道知他‬,他不必等太久。

 五道人影倏地出现在他四周,蒙着脸,一身的火红劲装显得刺眼。

 “诸位擅闯私人土地,吓走了我的鱼,又不敢以真面目见人,非盗即匪。”东方休阎淡漠的看他们一眼,继续钓鱼。

 有人按捺不住怒火,打算上前,却被看来应是首领的人给阻止了。

 “不要冲动,别忘了主人的吩咐。”那人沉声道,继而转向东方休阎“东方公子,我家主人有事相商,不知东方公子能否赏个脸,过府一趟。”

 “东方不识尔等之主。”东方休阎懒懒的说,不为所动的继续钓鱼,这些人,虚情假意的,刚刚还偷袭他,现在却要请他过府,摆明了就是阴谋。

 “主人身份必须保密,请东方公子见谅,过府之后自当详实以告。”

 “没空。”东风休阎拒绝。

 “当然,自当等东方公子方便‮候时的‬,可否给吾等一个时间,好让我们能禀告主人。”那人咬咬牙忍了下来。

 “我最近太忙了,忙着钓鱼,还要上街看戏,好多闺阁寂寞的千金小姐们也不许我冷落她们太久,各家赌场也少不了我这个散财公子,我忙着吃喝嫖赌,过一阵子又要到猎场狩猎,唉!做一个受人的人实在好忙,真‮道知不‬何时才脑普闲下来呢!”东方休阎状似苦恼的说。

 呵,他们大概吐血了吧!

 “东方公子,我家主人以礼相待,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东方休阎斜睨了他们一眼,嘴角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

 “抱歉,东方不喝敬酒,对罚酒也兴趣缺缺,我现在只喝一种酒,叫做『擒云酿』。”东方休阎一个字一个字说。

 这擒云酿是这阵子骆冷冷贡献的美酒,听说是以前她自己酿的,只剩小小的三壶。骆冷冷贡献了两壶给他,他可是非常省着喝呢!为了钓特别的鱼,他当然得用特别的饵,而这擒云酿,就是他的钓饵。

 那些人一听到擒云酿,眼神立即转为凌厉,那带头的人头微微一点,他四个手下便纵身飞跃而起,一起攻向东方休阎。

 东方休阎老神在在的兀自钓鱼,就在那四人厉掌一伸,下一瞬间就会伺候在他身上时,他身边突然凭空出现了两个黑衣人,为他挡下了那四人的攻击。

 “原来有护卫!”四人险险的接下两名黑衣人的掌力,震痛了心肺,也惊诧的往后飞掠至两丈远,静观敌情。

 黑衣人一身黑衣劲装,右手背上一个明显的骷髅刺青让四人心下一凛。

 “你们是阎罗殿的人!”为首之人讶喊。

 “哎呀!被你猜中了耶!我说文判武判啊!你们两个真是大名人,一下子就被认出来了。”东方休阎笑谑着自己的两名护卫。

 文判和武判不语,静静的立在主子的身前。

 “东方休阎,你和阎罗殿有什么关系?为何请得动阎罗殿的人?”那人惊问,而且他竟然称他们文判和武判!那是只在阎罗殿殿主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啊!

 “没什么关系,是他们自己要来保护我的,我也觉得很烦啊!”东方休阎说坦很是无奈。

 那人衡量着眼前的情势,以方才手的那一招判断,他们并不是那两人的敌手,相信东方休阎自己也非常清楚,所以才会如此悠闲。

 看来今天的任务注定要失败。

 “撤!”那人下令,眨眼间消失在山林里。

 “文判,跟上去,别轻举妄动,跟着就好。”东方休阎悠闲的说着。

 “是,殿主。”文判施展轻功,往那几人消失的方向离去。

 “武判,那边还有支钓竿,拿起来陪我钓鱼吧!今天的午膳就靠你了。”东方休阎又靠向大石,再次闭上眼睛。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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