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缃缥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酸疼得难受,自她的双手至她的身体,再到腿双之间…
她不舒服地挪了挪腿双,却发现腿双之间,似乎有异物。
缃缥突地睁开潋滟眸子,毫无心理准备地对上一双噙着
念的眸子。
是他!
“怎么,见着本亲王,不懂得如何问安?”郡璐侧躺在她的身旁,寒星般的双眸微微地眯起,结实的手撑在刚毅的下巴上,而他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
连在她红肿的两腿之间。
他从昨儿个夜里她昏厥之后,他一直没合上眼,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她的特别。
现下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弘历的爱妾,否则她不该是个处子;那弘历把她配与他,到底是何用意?
难不成是要她来监视他?
很显然的,他找到了一个蹩脚的探子。
照道理说,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但是他已经想不到一个更好的理由了。
“王爷…”缃缥小脸轰地染成醉人的红绯,无以抵抗他的大手在她腿双之间所掀起的波涛。“你这个样子,缃缥没法子起来跪安。”
他的手正搁在她的腿双之间,令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准你以后不用起来跪安。”他音声的随着她一脸的红绯,逐渐
嗄低哑,似在隐忍着什么。
这女娃儿生
得很,比起蒙古来的格格,显得羞涩内敛多了,逗得他的心
得直泛
念。
“可是,王爷…”虽然两人的身上皆盖着被子,但是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挨近的身躯。
这样的亲密,她不是不懂,而且可以与她心恋的郡璐这般亲密,那是她的渴望,但是总有点无法适应。
“怎么?”郡璐凑近她的身旁,任凭醇厚的男
气息笼罩着她,
魅地勾引着她单纯的心神。
他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粉
的
,
热的舌头在她的齿间逐一游走,蓦然窜入她的口中,霸气地纠
着她不知所措的舌,
醉她的心智,紊乱她的呼吸。
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个大家闺秀可以保持自个儿的温柔婉约,全都会在他的面前
出本
,变成
秽的
妇。
“王爷,天已亮,缃缥…”她的眼半合,隐隐约约望见窗外已有些许微光,还不是大亮,应说已经是寅时。
这个时候若还赖在
上,便太不合礼教了。
“你想如何?”看缃缥仍有几分抗拒,令郡璐感到有点受挫,立时加重手中的力道。
“缃缥…”
缃缥醉眸微睁、杏
微启,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本感到酸疼的下体,在他的弄抚之下变得
感、火烫,感到自个儿像身处在一团火簇之中,虽然感到不适,却又情不自
地往那火源靠去。
“该是你服侍本亲王才是。”郡璐
气地勾起一抹笑,在她耳旁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是。”像是被控制一般,缃缥的脑中一片混沌,只能随着他的一言一语而有所动作。
“那么…”他挑了挑眉。
“啊?”
缃缥手足无措地睁大醉眸,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全身的血
几乎要逆冲至她的头顶上。
这样的举动是闺房私密的一部分吗?
她一双潋滟的眼眸,含羞带怯,又挟着
,揪紧郡璐的心。
“服侍本王。”
他猛地拉过她的身子,面对着他侧躺着。
“王爷!”他的靠近非但没有令缃缥心
神驰,反倒是将她飘忽的心神召回体内,抗拒他的接近。
好疼,她不想再接受一次!
郡璐不容置喙地拉开被子,扳开她的腿双…
“王爷,别…”
缃缥话尚未说完,郡璐便强势的进入。
灼烫的下体像是被火烧过一次,再遭他残忍地撕开,狠狠地蹂躏,令人几
停止心跳的痛楚再一次攫住她的呼吸。
他强势地进入,感受如昨晚一般的快
,这是别的女人无法给予他的愉悦。
“仍旧不舒服?”郡璐微
着气,侧躺在
上的身躯,渴切埋入更紧窒的空间里。
情难自遏,郡璐的双臂擒住她的丰
,更急切、更狂
野地深入其中。
“王爷,缃缥…”感觉好怪。
懊是会痛的,但是她却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喜悦自她的心间绽开,
醉着她的感官,令她沉沦。
“你真是太美了…”
听见她娇羞的
息呻
宛如低泣声他闷哼了一声,终于抵挡不住波涛汹涌的
情,将炽热注入她的体内。
良久,郡璐
足地抱紧她微微汗
的躯体,让娇
不已的她趴在他的身上。
“王爷,让缃缥服侍你起身吧。”见到自己光
地趴在他一样赤
的身躯上,令缃缥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她仓皇地想离开他的身躯,远离这令人心醉的男人气息。
“本王还要休息会儿。”郡璐
气地勾起笑,极
足她带给他的震撼。
这个女人若不是弘历派来的话,他定会更疼她一些,不过既然她是弘历的人,休想往后的日子会好过!
“可…”
“罗嗦,本亲王…”
郡璐本想斥责她一番,好让她搞清楚自个儿的身份,偏偏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大门打开的声响。
郡璐冷鸷的沉下俊脸,不明白究竟会有谁恁地大胆,用不着通报,便能入他的房间?
须臾之间,他看见一位下人打扮的侍女惊慌地站在离炕约十步远的地方,睁着骇惧的双眸,说不出一句话。
郡璐推开缃缥,一身
裎走下炕,缓缓地
出挂在
帘边的长剑,走到侍女的眼前。
“王爷,请饶命,奴婢道知不王爷在里头,请王爷恕罪!”那名侍女一见到郡璐,脸色不复昨儿夜里的嚣狂,反倒是一脸的惶恐,趴在地上,不断地叩着响头。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本亲王不在这儿,便能容得你这般放肆?”他音声的低柔得令人心惊。
刹那之间,他长剑挥下,那名侍女的双手便已落地,血
如注,哭号声不断,令人心惊胆跳。
缃缥瞪大了杏眸,
儿不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
那位宽厚仁慈的郡璐,怎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
尽管这侍女的礼教有待调教,但也犯不着削下她的双手,犯不着恁地血腥而无情吧?
“昨儿个是本亲王的大婚之
,遂只削去你的双手以示惩戒,算是轻饶了。现下立即滚出这房门,待会儿再差人来整理。”郡璐勾起
笑,两眸之中有着残
的光芒,吓得缃缥赶紧坐起身。
那名侍女果真半爬半跑地离开这间房,郡璐甩了甩长剑上的血水,冷冷地放入剑鞘里,径自走到缃缥的面前,无视她眼中的惊惧。
“你不是要为本王更衣吗?”
缃缥只能睁大眼眸,望着他勾着冷笑、如神只般的英
俊容,再僵硬地望着地上的断腕和血水,感到自己几
昏厥。
“王爷,你么什为要这样待她,她不过是…”
缃缥虚弱的言语无法传入郡璐的心中,话尚未说完,她便让郡璐残忍地拉住发丝,玉颜往后仰。
“缃缥,搞清楚你的身份,你是本王的福晋,不是本王的额娘,本王还犯不着由你来说教!”他勾起一抹笑,笑意不及眼里,双眸冰冷得没有半点属于人的温暖气息。
“可…”缃缥还想说些什么。
“信不信本王会待你像那位侍女一般?”他冷冷地笑着,没有半点玩笑的意味。
“本王不需要一个不懂礼数的福晋,你只需要陪着本王,服侍着本王,其他的用不着你碎嘴!”
他不管自己是否揪痛了她,
鲁地将她推回炕上,径自穿戴好石青色的朝服,便往门外走去,无视这一地今人作恶的血腥,仿佛这一切残
与他无关。
缃缥只能怔怔地望着一地的血
,小脸早已是刷地惨白。
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令向来豪放不羁的郡璐成了个无情的亲王?为何以他的年纪,他会率先袭爵?
有人个一一定可以给她全部的答案…
“真有此事?”
养心殿上,乾隆紧握着奏折的双手浮上青筋,有着难以察觉的抖颤。
他早知道郡璐已经不是以往的郡璐,但也猜想不到这之间的差距,竟会差得十万八千里!
幸而有缃缥这令人心怜的孩子告知他这些事,好让他可以想个对策,把郡璐的个性恢复和往常一样。
“吓着你了。”乾隆走下龙椅,心疼地牵着缃缥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
“皇阿玛真是愧对你。”
“不,这是缃缥该做的,现在缃缥最想知道的是,郡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皇阿玛为何那么早就让他袭爵位?”她的心已经
成一团,脑中仍是一片血
模糊、惨不忍睹的画面。
“朕是因为老理亲王爷早已归天,而郡璐的骁勇善战,是所有宗室子弟有目共睹的,即使朕破天荒地让他成为同辈之中最早袭爵的一位,可其他的贝勒、贝子却未有微词。”乾隆淡淡地说着。
“而郡璐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残酷,朕并道知不,而是到了近几年,才突然感到他的无礼。”
他想知道答案,所以才会利用缃缥在他心中的地位,想要找出原因,若是不能将他变回原来的郡璐,他势必得亲手刃他!
“到底是怎样的事情会令郡璐
情大变?”缃缥微蹙着眉头,脸上写满担忧。
其实看得出来皇阿玛极信任他,也愿意栽培他,但是郡璐的言行举止,会让他替自己惹上杀身之祸,他该是很清楚的,却为何蓄意这么做?难不成,他有其他的企图?
“缃儿,你可得帮皇阿玛的忙,帮皇阿玛寻回以往的郡璐。”乾隆真诚地说道,慈祥地牵起她的小手。
“若是缃缥做得到的,缃缥一定愿意,但郡璐连缃缥就是襄儿都认不出来了,缃缥实在是没有信心。”
若是可以帮的话,用不着皇阿玛同她说,她便会自动办到,但…
“皇阿玛相信你。”尽管听及郡璐认不出她来,令他感到些许失望,但依目前的情况看来,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缃缥试试。”
如今,也得试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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