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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丁老板,你的棋子到底是走到哪一步?”

 “四爷,我保证那颗棋子很快就会走回我的布线。”

 “哼,老夫就再信你这一次,可别再给我搞砸了。”

 “四爷放心,这次绝不会再出任何差池。”

 “你上回不也是这样对老夫说,结果呢?”

 “这…嘿,上回是我的手下太过大意,才会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还请四爷多多包涵。”“丁老板,老夫也知道这件任务不好办成,但老夫可没有太多时间可以等,所以…”

 “四爷,我丁仇不会不想拿您这笔丰厚酬金的。”

 “嗯,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四爷!”

 **

 落时分。

 在逍陵别苑的侧门,有一名背影纤细窈窕的女子,正鬼鬼祟祟地东张西望,在确定附近都无闲杂人等之后,便要悄悄地往外推开两扇大门。

 “羽竹姐,我也要跟你出去玩。”

 喝!一声娇脆的嗓音在梦羽竹背后骤然乍响,她顿时吓了一大跳,急遽转身摀住差点叫喊出声的双

 “菱儿,你怎么会在这里?”梦羽竹有丝不安的问,还不时探头看向她后方是否还有其他来人。

 她曾经跟丁爷约定好,不管她se的计划是否会成功,都要在六之后设法出来与他见上一面。

 而所谓的se,她其实做得相当失败,除了来到这儿的第一天,他们有比较亲密的接触之外,他只偶尔来看她几眼便走,根本对她漠不关心。

 包何况,他早就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是为了要行刺他,试问,有哪个男人会将杀手当成宠妾的?

 唉,都只能怪她一时沈不住气,白白浪费一个大好机会。

 “梦羽竹姐,天都快黑了,你还要出门上哪。?”

 “我想回家一趟,很快就会回来。”

 所幸太子一直没回宫,不然她真不晓得自己要如何出得了深宫内院,不过她仍是遇到比侍卫更加难的夏菱儿。

 “那菱儿也要去。”

 “不行,你不能跟我去。”梦羽竹马上拒绝。

 她‮意愿不‬让夏菱儿介入她与太子之间的仇恨。

 “好,你不让我跟,我就去跟哥哥说他的小妾要偷偷溜走,叫他赶紧过来捉你。”夏菱儿撇撇小嘴,立即要跑去找夏常君。

 “等等,菱儿你别去,我求求你别告诉君爷。我会马上回来,不会去太久的。”梦羽竹连忙抓住她,改探哀兵政策。

 梦羽竹突如其来的哀求及她眉宇深锁的可怜模样,让夏菱儿瞬间愣住,硬生生的收回跨出的步伐。

 “好啦、好啦!菱儿不告诉哥哥,也不跟你去就是了嘛!”她可‮法办没‬在看见羽竹姐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时,还能继续玩下去。

 敝哉,她明明也是个女娃儿,怎么会对羽竹姐心软,而违背二哥的嘱咐呢?

 算了,反正羽竹姐只是要回家罢,应该没什么大不了的。

 “谢谢你菱儿,谢谢!”

 梦羽竹漾起感激的笑容,匆匆推门离去。

 梦羽竹完全‮道知不‬夏菱儿虽然没有跟上她,但一条从逍陵别苑窜出的黑色人影,却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她身后离去。

 **

 “梦姑娘,我不是叫你要听我吩咐才可以行动的吗?”

 已经在梦羽竹家中苦苦守候多时的丁仇,一见到脸色泛白且汗水涔涔的她,劈头便责问。

 “丁爷,是我太大意,‮起不对‬…”

 “你这些天上哪儿去了?你到底有没有心要?羽烟报仇?”丁仇冷硬地说,活像他才是梦羽烟的亲人似的。

 “我当然有心要替姐姐报仇,何况我也真的做了,只、只是我失败了…”梦羽竹难过地替自己辩解。

 “做了,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丁仇忽而沈的凝视她。

 梦羽竹根本就没有见到夏常昭,哪来的失败之说?

 “在平镇王府时,我就是因为等不及要杀他,所以才会擅自离开,并且很凑巧的遇见他,然后我就在杀他之际…被他给识破了。”梦羽竹在讲述这中间的过程时,神色隐约出现不寻常的红晕。

 “你在‮么什说‬傻话,夏常昭一离开大厅后,我就一直在旁监视着,根本就没看见过你的人影,更遑论你能在?目睽睽之下杀他。”

 他原本是要在夏常昭还没回宫之前,将梦羽竹以舞孃的身份献给他,却没料到会在这个小环结上出错,哼!

 “不,不可能,你不是说坐在大厅上位的人就是夏常昭,而我明明就是跟他进房内,最后还被他给带走…”

 梦羽竹虽不知如何以对,却仍坚持自己的说辞。

 然而,某种令人胆战心惊的臆测却不由自主地频频冒出。

 “带走?他把你带去哪里?”丁仇的眼中一冷。

 坐在上位?

 难道说,梦羽竹把夏常君当成太子了?

 “逍…”梦羽竹被他的冷眼骇到,突地噤口不语。

 “他把你带去逍陵别苑是不?”丁仇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拉住她的手腕,眼底乍现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阴冷。

 梦羽竹不恐惧地瞪大双瞳,泛白的娇?更是因手腕的剧痛而微微扭曲。

 “丁爷,请你放开我…”

 “你知‮道知不‬把你带走的人是谁?他是夏常昭的二弟夏常君,是皇上御封的广陵王,权势如中天的护国大将军,你什众人不好错认,偏偏错认了他!这还不打紧,你竟胆敢在广陵王面前无知地挥刀行刺,你真是…唉!这下你犯了这个滔天大罪,教我如何跟羽烟代。?”

 丁仇颓然放下梦羽竹僵直的手腕,一副即将大祸临头般感歎。

 梦羽竹的脑袋似乎被丁仇的一番话给狠狠重击了下,她呆若木的僵硬不已,但她的意识却异常清楚地闪过一幕幕与夏常君在一起的情景。

 他不是夏常昭,而是夏常君…广陵王…君爷…天?,她真的弄错物件了。

 “他为何没当场杀你?”瞬间,丁仇突然眼神淩厉的盯视她。

 “我‮道知不‬。”她全身彷彿洩了气般无力应答。

 “那你有没有把我们的事告知他?”丁仇的双手忽然一紧,双眼不经意地掠过一抹杀机。

 “他只知道我是为了姐姐的事要杀他,并没有把丁爷拖下水。”垂眼凝视地上的梦羽竹异常安静。

 丁仇的双手顿时一松,旋即口气放缓地问:“你还想替羽烟报仇吗?”

 梦羽竹全身一震,陡地抬头“我还可以?”

 “当然可以。”丁仇的笑有种说不出的阴险,只是单纯的梦羽竹无法看穿。

 “你别回逍陵别苑,今晚就待在这等我消息,明天我会设法让人带你进宫。记得,不管用任何手段,一定要尽快拿到太子的印信。”

 虽然次序弄反,不过依他判断,这广陵王想必也已栽在梦羽竹手里,才会舍不得杀她,所以只要她拿到印信,那事情可就好坝卩了。

 “拿到太子的印信后,就可以替姐姐报仇了吗?”泛白的脸蛋,有着不明所以地恍然。

 “你越早拿到,夏常昭就会越早死,而羽烟也就会越早安息。”

 她虽不太懂他语中的涵义,却把他那句话深深记在脑子里,直到他走后,她仍旧呆坐在木椅上,神情呆滞地冥想着。

 “梦姑娘,请你跟我回逍陵别苑。”

 低沈严谨的男子嗓音突然在她顶上响起,梦羽竹猛然回神,惊愕地瞪着段娄。

 “段娄!”她识得眼前的男子是夏常君的贴身侍卫。

 他怎么会出现在她家里?

 “梦姑娘,请。”

 “我不走,请你转告君爷说,梦羽竹不会再回去了。”梦羽竹紧抓住椅把,极力掩饰着心里的不安。

 “那段娄只好得罪了。”

 **

 梦羽竹是被两簇极极炽的魔魅双眼给惊醒的。

 犹似在她睁眼的一瞬间,也同时被摄取了魂魄,整个人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我怎么又回来了?”她应该是很惊愕才对,但为何吐出的话语却是如此的软语呢哝?

 “段娄说,我的小舞孃有话要告诉我,正好我现在就在你面前,你可以直接对我说了。”

 支额斜躺在上的夏常君,充满煽惑的懒懒开口。

 梦羽竹?之一窒,猛然屏住呼吸,目光闪烁不定。

 “‮不么怎‬说话?”夏常君低低的笑了。

 此时,梦羽竹不由自主地浑身紧绷、发颤。

 她居然一丝不挂地躺在上,全身上下只用一条丝被覆盖住,若非他灼热的掌心竟在她赤的锁骨间暧昧的‮弄抚‬着,她尚不知何时才能发现自个儿窘迫难堪的境况。

 “你想做什么?”她的语气跟以往比起来,明显微弱许多。

 是因为她自知理亏而采取低姿态,抑或是被他点燃了一簇情慾之火?

 “竹儿说呢?”

 夏常君陡地贴近她,半敛微合的幽眸充满深沈氤氲的诡异。

 “我…我‮道知不‬。”梦羽竹颤抖地畏缩紧肩头,紧张得不敢凝视他所暴出来的健壮膛。

 “你是本王的小舞孃,怎脑粕以说不知呢?啧,本王要罚你。”他暧昧地轻齧她的朱

 “我真的…”梦羽竹猛然倒气,蕴合惊慌的水眸惊骇地瞅住他带笑的俊脸庞。

 丝褥下的满浑圆,被他修长的五指狠狠地包覆捏,但她不仅发不出任何尖叫,就连她摆放在侧旁的双手也无力抬起。

 “说呀,本王很想听。”夏常君在掠夺完她一只浑圆后,转而攻佔另一只,并恶地来回戏耍。

 “嗯…”梦羽竹不住发出细碎的嘤咛,纤细的双手死绞着丝被,泛泪的眸于满是无助及脆弱。

 怎么办?她该要怎么办?

 除去彼此间根本不存在的仇恨之后,她还能以何种心思去面对他?

 不,她不能继续待在逍陵别苑,她要进宫去,进宫去偷太子的印信,她要回家等丁爷的消息…对!

 她要等消息。

 梦羽竹神色突地一敛,正要猛力推开他,但夏常君早在她双手一有动静时,就一手拂开她身上的丝被,并密实地贴在她赤的娇躯上。

 “好重…你走开…走开…”

 他沈重厚硕的身躯紧紧附在她娇弱无骨的身子上,梦羽竹痛苦地捶打他的肩头,但他非但没有离开的?象,反而恶意地扭动厮磨,尽情享受身下柔细致的美好触感。

 “说,你要段娄转告本王什么?”夏常君以双肘稍稍撑住身子,以便让她顺利讲话。

 “我…我…”梦羽竹的脑袋几近无思考能力,仅能无意识地抓紧他的肩膀,狂烈的息着。

 “本王的小舞孃,快说呀!”夏常君诡异地空出一手,往她身上霸道的游移,放肆地挑逗她感的柔软。

 梦羽竹错愕的倒口气,闪烁的泪眸泛着恐惧地凝视悬在她上方一张笑容可掬的?。

 “竹儿,你在怕什么?本王又不会吃了你。”

 随着他嗤笑地落下话,梦羽竹突然哀咛一声,雪的脸色倏地刷白。“住手、住手,我说…我说…”她急遽地弓起身子,抖瑟的双手连忙扣住正在摧残她脆弱领域的魔掌。

 “其实你不说也行,本王还比较喜欢跟你玩这种游戏。”夏常君泛起一抹诡异的笑容,持续不断的肆她的脆弱。

 梦羽竹闷哼一声,全身直打哆嗦。

 天!她为何会去招惹到这名危险佞的男子呢?

 “我不会再回来了!”骤然,下身一阵强烈的冲击让梦羽竹承受不住地迸出撕裂的尖叫声。

 “我的小舞孃,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是吗?”夏常君忽而中止对她的折磨,轻笑地扣起她的下颚,暗藏诡火的如刃犀眸,直勾勾地对视她又羞又惊又惧的水灿晶眸。

 “我不是你的舞孃!”

 “你是的。”夏常君忽地敛去笑意“梦羽竹永远是本王的小舞孃,你,永远都跑不掉。”梦羽竹的心不漏跳一拍,他包含掠夺与警告的冷语让她紊乱的思绪更加陷入雾中。

 她跑不出来了!

 忽然间,她心中窜起这个可怕的念头。

 “竹儿,你不是要本王等着看你如何向我复仇吗?你只要杀了我,你就可以离本王了。”夏常君又恢愎一贯的笑意,慵懒地以手指腹滑过她细的蓓蕾。

 梦羽竹浑身一颤,双眸顿时闪过一丝复杂悒郁之

 “呵!难道是竹儿舍不得要本王的命了?”讪笑的同时,夏常君病捌鸬豕畹乃邸?br>
 啧,竹儿竟然已经发觉到自个儿认错了人。

 懊是段娄所说的那名中年男子告诉他的小笨舞孃的吧!

 唉,这不就少掉了他不少乐趣吗?

 “谁说的,我绝对不会死心。”梦羽竹反常的没有退缩。

 他想必一直在她背后嘲笑她的愚蠢,不过,无所谓了,他依然可以继续对她嘲讽、玩耍,直到她杀了真正的夏常昭?止。

 况且任由夏常君把她当成是蠢笨的舞孃,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会要夏常昭提防着她。

 “那就好,不然本王可是会非常、非常的失望。”夏常君重新向她,并对上她惊慌不已的眸子“竹儿,本王要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小舞孃,让你‮子辈这‬只能属于我。”

 梦羽竹移不开、逃不了,又无法合上眼地承受他的狂恣索吻。

 灼烫炙热的舌彻底封噬她的芳香,侵蚀她的软弱,而梦羽竹则毫无抵抗能力的任他恣意掠夺。

 或许是她对夏常君已无怀恨之心,抑或是她明知反抗也无用,她竟主动开?双与之炽烈吻,纠彼此浊浓的气息。

 如果她终将失去清白,那她宁可将自己先给了眼前的广陵王。

 不‮么什为‬,只是她也已经无后路可退…“竹儿,我的小舞孃,别怕,我会小心待你,乖。”夏常君捧住梦羽竹微惧的小脸蛋,亲暱地吻她的鼻尖,然后顺着她雪颈、锁骨,渐渐滑到她丰的浑圆齧。

 “君爷,等一下,我…”已深深陷进他背脊的十指指尖,可以明显感受到她有多?紧张害怕,尤其当他托起她的部往他的灼热送时,她几乎连息声都要停止。

 “乖竹儿,我会让你完两口气后再来。”夏常君佞笑地说完,立即撑起自己伟硕的身躯。然而,就在梦羽竹压力减轻,才刚要足第一口气时,那股沈重蛮横的劲道又再次向她。梦羽竹不哦出声,戒惧地瞅住他青筋微的脸。

 原来他起身只是要褪去他碍事的衣物罢了,并不是因为怜惜她的处子之身而好心想依她之意。

 “等一下,竹儿还没完…”

 壮的赤身躯一触及她的软弱,引爆了前所未有的极致愉,他着实等不了她的第二口气,就奋力摩挲她娇体,切地拨弄她身子的每一处,狂野地纠她最脆弱的核心,强硬地要出她潜藏的热情火焰。

 纤细的十指再度陷入他的肩膀,体内所燃起的阵阵火焰让她无力消受却也拒绝不得地弓起身子,心里祈求他能帮她减轻身子的疼痛感。

 “君爷,竹儿不要、不要了…”

 然而身子的不适并没有减低下来,反而愈加的难受,她宛如紧绷的弦,稍一轻弹就会断裂。“竹儿,本王真是遗憾,此刻你不要也不行了…”

 当他哑的硬声说完,就猛地身,强烈地冲进她紧窒的深处,并以口封住她疼痛的叫喊。她太紧了,夏常君强忍着狂的律动,等待着她的适应。

 好痛喔!

 梦羽竹泪眼婆娑地凝视他,深埋在她体内的沈重负荷令她极度不适地扭动身子。怎知她这一动,却突然听见上头一声压抑的重,旋即,一阵狂野强烈的疾速冲刺令她濒临失控而剧烈搐颤抖。

 他一波波强力的奋进让梦羽竹难以承受的娇啜泣,她的双手无助茫然的想寻找一个支撑点,幸好有人及时牵引她,使她可以使力地握住支撑物,不至于陷入炽情的漩涡之中。

 “竹儿,叫我的名,快。”夏常君一边奋力的律动,一边沙哑的命令她。

 “君、君爷…君爷…”梦羽竹神智地喃道。

 “记住,你身子只有我能碰,千万要记得!”

 “记得…竹儿会记得…”她胡乱的点头,的意识根本‮道知不‬自己答应了什么。

 “这才是本王的乖竹儿。”

 夏常君好似?奖励她的听话,而愈加强悍进她的柔深处,迫使她益发痛苦的娇泣,意识极度沦陷。

 尔后,这二具的火热身躯,?这沈静幽深的寂夜,谱出了阵阵高昂的美妙音律…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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