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福晋、福晋,表小姐不见了!”萍儿匆匆忙忙奔进福晋房里,慌慌张张地沿路直喊道。
“这怎么可能?她不是跟飞扬在一起吗?”福晋震惊地站起。
“我也道知不是怎么回事?可是我听说将军他…他一个时辰前就已经回去训练场了。”萍儿迟疑了会儿才说。
“什么!我不是要他带着可人四处逛逛?他怎么人个一先回去,这孩子!”福晋用力拍着桌子“他到底是将可人丢在哪了呢?”
“福晋,您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请将军回来了。”萍儿又道。
“训练场离这可不近,等他回来不知什么时候了,可人好不容易才回来,如果又发生什么事我,怎么对我死去的大哥、大嫂
代?”福晋急得都掉了泪。
“别急,将军骑马的速度无人匹敌,应该很快就回来了。”也同样着急的萍儿不断往屋外瞧着是否有将军的身影,又得忙着安抚福晋的心情,已是手忙脚
了。
“可人从小吃尽了苦头;么什说我都不忍见她再受委屈了。”一想起可怜的可人,福晋便泪
不止。
“夫人没事的,表小姐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或许她是初来北京城,对一些事物感到新鲜,所以四处逛逛去了。”萍儿来到福晋身旁引她坐下,又转身到她身后为她轻轻按摩着,好舒缓夫人紧张的情绪。
就在这时候,乔飞扬已快步迈进屋里,但到想没一进屋却惊见额娘垂首掉泪的情景。
“额娘,怎么了?您哭了?”他心下一惊,接着又问:“是谁惹您生气?”
“你说还有谁?”她抬起脸,深锁起双眉“你说,你把可人带哪去了?”
“可人?”在他
刚的俊脸上出现一丝震慑“她…她怎么了?”
“你还问我?她不是跟你在一块儿吗?”福晋望着他那张震愕的脸孔,住不忍倒
个冷子“该不会…该不会你连她去哪儿都道知不吧?”
乔飞扬瞳孔一缩,拳头暗地里紧紧一掐“该死的!”
“你在骂谁呀?”福晋盯着他的脸“我要你陪陪她,你把人丢了不说,还诅咒她?”
“不是的娘,我…”老天,这教他从何说起。
“我不听你解释,我也明白你肯定是意愿不陪她,才将她随便一扔办自己的事去了。”福晋气呼呼地又说:“我要你现在就把她找回来。”
他重重的闭上眼,还真是满腹怨恼无处发
呀!
“是的额娘,我现在就去找她。”淡冷地落了一句话,他便站起身往房外走去,并大声喊道:“历萨…”
不儿会一历萨赶了过来“将军,您找我。”
“跟我去找表小姐。”他冷冷落下一句话便迅速往大门走去。
直到大门处,他便问着门房“阿昆,你可看到表小姐离开府邸?”
“表小姐?”他想了想“没有,自从表小姐进府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这么说她应该还在府中了。”乔飞护心底
起了疑问“既是如此,额娘为何说她不见了?”
“咱们府邸这么大,该不会是表小姐走着走着就迷路了?”历萨揣测。
“迷路?她有这么傻吗?”府邸虽大可四处都有奴才与丫环,难道她不会问人吗?
“属下只是猜测。”
“算了,你往东翼的方向找,我则往西,最后在北边会合。”他倒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笨的像块朽木。
“是。”历萨立即领命,紧接着便往东翼的花廊走去。
乔飞扬则转往西,沿路他一面找一面问着下人,可是就这么奇怪,居然没有人发现她的行踪。最后他走到他与她分开的花园时,便特别注意她的足印,看样子她似乎是往西北方走了,问题是那儿没去路,她该不会傻的去擅墙?
摇摇头,他不愿多想地继续朝前走,到了那儿一样不见她的人影!这时太阳已渐渐下了山,她没道理还到处
跑吧?
突然,他眸光一闪,目光凝住垂落在地上的一
长竹竿!
奇怪,这是他前阵子为练功特地命人找回来的竹竿,他一直将它搁在另一头角落,这回怎会落在这里呢?
“将军…”就在他思考的同时历萨回来了“我那边什么也没发现,将军您可有线索?”
“线索就在这里。”乔飞扬拿起长竹竿又看看外头,比量了一会后终于下结论“我猜她是用这东西跃墙而出了。”
“什么!”历萨简直不敢相信“她用一
长竹竿便能飞到外面?”
“没错。”他指了指地上“看见没,那是她的脚印。”
历萨趋上前一瞧“没错,真是脚印,那您的意思是她已经溜了,不打算在府中继续住下?”
“有可能吧!”乔飞扬眉宇轻轻一蹙“只是额娘那儿真难
代了。”
“将军,属下还是先去外头找找吧?”见将军这么烦郁,忠心的历萨只想为他分劳。
“好,那就麻烦你了。”
“是。”
历萨退下后,乔飞扬也只好将这事禀明给额娘,想必一场数落定是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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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乔飞扬回到福晋房里却不见她的人,问了底下奴才才知道因有来客,所以福晋前往大厅了。
“来客?是谁?”乔飞扬又问。
“嗯…是理藩院禄子大人的师爷安先生。”奴才立即说。
“是他,安哲沁!这小子跑来这儿做什么?”乔飞扬一阵蹙眉。
殊不知安哲沁的个性活泼,向来喜欢开他的玩笑,但是他的冷
子往往受不了他那种
骨、不节制的话题。
他不是在理藩院里忙着吗?今儿个怎有空来这儿闲逛?
罢了,去瞧瞧不就明白了。
一步入大厅,果真看见安哲沁已安逸地坐在位子上,更令乔飞扬诧异的是,额娘已一扫方才的愁绪,直对着安哲沁那小子直笑,再看看桌上,全是些精致糕点。奇怪了,他何时让她额娘这么喜爱贴心来着?
乔飞扬疑惑地走进屋内,而后对着福晋说:“额娘,可人当真不见了,她…她可能从后院跃墙出去,所以…”
“你还真会胡说,可人怎么会爬墙呢?”福晋脸色一黯。
“不是的,她是拿长竹…”
“别说了,如果你真觉得照顾可人麻烦,你就别理她,去做你的将军、陪你的土兵去。”福晋一瞧见他便口气不善。
安哲沁只是抿
偷笑,因为他实在太幸运了,竟然可以看见别人所看不到的一幕。大家都知道乔飞扬冷冽不多言,向来说一是一,绝不容反对。任谁也想像不到他在母亲面前的乖顺模样。
虽然安哲沁已经很压抑下,但是他的窃笑声还是毫气客不地传进了乔飞扬耳中。就见他眉儿一飙,虽不语,但对他投
过去的目光已经够吓人的了。
安哲沁赶紧锁了声,而后转向一侧,痹篇那道能将人冰成冰
的眼神。
“额娘,有些话能不能进屋里说?”乔飞扬沉着张脸。
“屋里!这里不就是屋里吗?”
乔飞扬还想么什说却惊见可人从珠帘后出现,但此刻的脸上少了以往的红润,还带有几丝病恹恹的苍白。
“可人,你怎么跑出来了。”福晋紧张地站起“你还好吧?”
“嗯,我没事了。”她笑了笑“您就别骂表哥了,真是我的错,是我拿长竹竿施力跃墙的。”
“哇…巾帼英雄,我想除了练家子,当今可没几个女人能拥有这样的功夫。”安哲沁还在那儿鼓掌叫好。
“我不是练家子,只是从小就…就…”
“就顽劣是不是?”乔飞扬替她说了。
安哲沁见状赶紧凑上话“这好,一个性子热,一个性子冷,你们表兄妹还真搭呀。”
“安哲沁,你闭嘴。”乔飞扬受不了了,本不想失礼,可这个该死的安哲沁故意找骂。
“是,我闭…紧紧的闭。”安哲沁马上将嘴巴给抿得紧紧的。
乔飞扬这才撇下他,往可人走了过去,抓住她的臂膀便往旁边一拉“你到底去哪儿了?既然要出走为何又回来?”
“我!”她小脸一皱,抚着
口轻咳了两声。
“你说话呀。”他用力眯起眸。
“起不对,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很想去外头那片草地走走,可找不到门。”她微微
息着。
“多么那下人,你不问问就擅自作主?”乔飞扬可不信她那套说词。
“我…咳咳…”她往后一退,似乎有点站不住了。
“你怎么了?怎么全身发烫呢?”乔飞扬赶紧扶住她摇摇
坠的身子,这才发现她的肌肤滚烫着!
埃晋听见了这句话,马上上前“可人,我就说嘛,你烧还没退真不该出来的,快回去躺着呀。”
“姑姑,我真没事,您就别再责怪表哥。”其实她就是担心表哥会遭她连累,这才睡不安稳地直想出来瞧瞧。
但到想没还真让她瞧见表哥成为箭靶的一幕,这教她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他呢?
“好好,我不怪他,你随姑姑进屋去歇着吧。”福晋不忍地搀扶住她往内室走。
但才走了几步可人便控制不住地往回看,多希望自己不要看见表哥脸上厌恶的神情。可是,她失望了…
完了,道知她表哥定是恨死她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徐步走向安哲沁,一对冷眼盯着他瞧。
“呃…好冷呀,是下雪了吗?”安哲沁被他一身的冷气给整得往后退。
“快说。”他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只是淡冷地又问了一次。
“刚刚那位可人姑娘的确是跑到后面的遛马草坡,她大刺刺地躺在地上,而我刚好骑着马从那儿经过,所以…所以…”
“所以样么怎?”乔飞扬脸一沉。
“马蹄就往她
前踩下去了。”安哲沁干笑着。
“什么!”
“…你不用太激动,我是踩伤她没错,可当时我已尽量高举马蹄,所以应该伤得算不还太重,她只是吐了些血,有点小内伤。”安哲沁尽量笑着说,却见乔飞扬的脸色是愈来愈难看。
乔飞扬瞪了他半晌,最后转身步出大厅,打算出门去了。“你要去哪儿?”安哲沁快步追上。
“去训练场。”
“你当真心里只有训练场!难怪德稷会将这个重要的训练之职交给你了。”安哲沁还不舍离去地直跟着他。
“你口里的德稷是皇上。”乔飞扬眉头一拧。
“我当然知道,可咱们私底下不都喊他名讳的吗?”安哲沁明知他冷,却故意要逗他说话。
“那是你们。”乔飞扬当然明白在皇城中不少百姓给他、安哲沁以及武述他们冠上绝魅九男子的称呼。最重要的是这九男子中包括了皇上,就因为皇上待他们如兄弟,并不在意他们喊他名讳。偏偏那几个小子还真是明目张胆地一天到晚“德稷”来“德稷”去地喊着。
“唉,你何必这么拘谨呢?”安哲沁挑眉一笑“反正皇上又不在乎,他还经常跟我们说你是我们之中唯一的异类。”
“异类也罢,反正君臣之礼不可废。”他马上顶回,可脚步仍未停歇。
安哲沁摇摇头还真是服了他,到想没他会是个这样寡言的男人,好像从不说废话呀。
“算了,那我不跟你了,再跟就跟到训练场了。”他试探又问。
“随你。”
“喂,你别老像我欠了你五百两银子似的好不好?”安哲沁干脆绕到他前面,两个同样高大英
的男人就这么面对面、眼对着眼。
“你还有事吗?”乔飞扬深提口气。
“算了,我也懒得转弯抹角了,只是想问你,那个可人真是你表妹?”想想他们乔家可是男俊女媚,就连福晋也风韵犹存,为何那个表妹…会长得如此平凡,尤其那对浓眉还真骇人。
“我额娘是这么说的。”
“可…”
“道知我她长的不出色,甚至…有些碍眼,但是你撞伤她就是你的不对,今后有空还是?纯纯此伞!鼻欠裳锝厝ニ幕啊?br>
到想没安哲沁却亮了眼,扬声道:“唉呀呀,真难得!你…你竟然愿意一口气跟我说多么那的话。”
“你说完了就让开。”乔飞扬已经不耐烦了。
“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你为何看起采这么不关心她。”安哲沁打开扇子轻摇了两下。
“有吗?”他眉儿一勾。
“当然有,而且太明显了。”安哲沁扯笑。
“那是你多心了。”丢下这话,他便加快脚步往前走,有意将聒噪的安哲沁撇于身后。
安哲沁顺他意地停下脚步没再继续跟上,因为刚刚福晋就暗地透
想要撮合乔飞扬和可人姑娘,但乔飞扬对可人似乎有偏见,希望他这位师爷能在这档事上出出主意?
唉…要他查事办案他主意是很多,可要干起乔太守似乎有点困难,不过福晋都这么恳求他了,他能不尽点心吗?
嗯,这事得从长计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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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乔飞扬一回府便打算到福晋房里请安,可福晋是么什说也不肯见他。道知他定是白天的事惹恼了她老人家。
“萍儿,能不能请我额娘见我一面?”他只好请求福晋的贴身丫环帮忙了。
“将军,不是我不帮您,您也知道福晋现在正在气头上,她…她不肯见你呀。”萍儿有些为难。
“你让我进去,我娘只会骂骂我而巳。”乔飞扬执意要进去。
“这…”虽然是福晋限制将军进去,但依将军的身份可不容她这小丫环忤逆。
“好,那萍儿让您进去,可如果福晋怪罪我,您要为我多担待些。”考虑再三,萍儿还是放行了。
“谢谢。”淡漠说了句,乔飞扬便步入房间,就听见偏堂里传来福晋念佛经音声的。
在布帘外站了好儿会一,他才出声喊道:“额娘。”
埃晋停下转动佛珠的动作,转首看着他“是萍儿让你进来的?这丫头!”
“别怪她,是我
迫她的。”乔飞扬立即道。
“哼,你不是不把额娘看在眼里,为何不连我一块儿
迫,
我离开这个家呀?”福晋气得站起来,步出偏堂。
那里是她修身养
的地方,可不想为了他破坏那儿的清静。
“您别这么说,孩儿下午真有事,所以不得不离开,况且…您不是一开始要我离开。”乔飞扬苦于不知该用什么样的理由。
“我让你离开你就离开?你…”福晋气得头一偏“你真是气死我。”
“起不对额娘,您说吧,要我怎么做您才不再生我的气。”乔飞扬
眉心,已是疲于应对。
“额娘只是希望你能去看看可人,可人被马蹄给踩了,虽然安哲沁及时拉了缰绳,可也造成不轻的内伤,你这个做表哥的为何不去看看她?”福晋本不想理他了,可他们终究是亲人,何苦弄得这般尴尬。
“您的意思只要我去看她,您就不再生气了?”他扬眉问道。
“话是没错,可我还是希望你能真心看待可人。我也知道你不擅
际,可怎么说她也是我大哥唯一的后代,你就不能…”
“额娘,您不用再说了,我这就去看她。”深
了口气,他便转身步出房间直趋可人的房间。
这时可人正躺在
上无聊地数着天花板上的蜘蛛网丝,呵呵…到想没堂堂将军府的房间也会有蛛网。
她干脆爬起来,从桌上找来抹布打算把它清除干净,可是好高呀,她
够不着,就在这时候她全身仿似燃起一丝想爬墙的冲动,于是她强忍着
痛,沿着
杆往上攀爬,就在她已经要擦到那蛛网时,乔飞扬正好从外头经过。
从窗子他了见看这惊险动作,立即冲进屋里重喝了声“你在做什么?”
到想没会被人瞧见的可人被这吼声给重重吓了跳,手脚这么一软,整个人就往
上坠落。
说时迟那时快,乔飞扬马上冲上
炕,接住她娇软的身子…
她落在他身上,腿双张着跨坐在他大腿上,顿时成了一种会让人想入非非的画面!
“啊!表哥…”她尴尬地从他身上爬起来,可这一动却动到了
口淤伤处,疼的她僵住了身体。
“你怎么了?”他赶紧点住她
口的几处
位。
“痛…可能刚刚那一震又伤到了。”可人痛的眼泪都飙出眼眶外。
“你明知自己受伤了么什为还要爬上爬下,你很喜欢爬是不是,那你回江南继续爬呀。”向来少言,凡事无动于衷的他居然会为一个丑丫头大发雷霆!
“我…我是因为看见上头有蛛网,所以想将它清一清。”她忍着痛解释着。
“下人是做什么用的,你可以使唤他们呀。”他住不忍吁叹了口气,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说话的确太冲了些。
“可是这种小事我可以自己做。”
“你想,倘若你摔死了,谁最伤心,嗯?”乔飞扬眸心一黯,瞳心闪出一道刺眼的光束。
“是姑姑…”她抬起眼“表哥,那你会伤心吗?”
“我1”他冷冷一哼,冷酷的嘴角轻轻一扯。
可人心一拧,虽然他没说话,但她已知道自己在表哥眼中似乎没什么地位,看来她千里迢迢跑来这儿寄人篱下的确是个错误的决定。
“表哥,我想躺下,已经没事了,你可以走了。”可人不知他为何会来这儿,不过她猜想定是姑姑
他的。
“等一下。”乔飞扬转过她的身子,而后运足内力贴在她背上“不要动,放松双肩,呼吸放缓。”
可人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仍听话地放松自己,让呼吸能平顺点。但不知么什为,当他灼热的大掌隔衣贴在她身后,她竟有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以往在乡下,她虽然也和邻居的男孩儿们又打又闹,可她也只是把他们当成兄弟一样,但是他…
他却给了她一种不一样的感觉,那感觉总是为甜甜地在心底泛开,可他凶候时的她又觉得心口好酸呀。
“觉得好些了吗?深
口气试试。”他突然冒出音声的打断她的思维。
“嗯,好多了,
口已不再闷疼了。”可人听话的深
口气,顿觉背后有股暖
直往
腔冲击,将一股凝窒给打通了。
“那就好。”乔飞扬这才收了气,而后站起。
瞧他就要离开,她马上扬声喊道:“表哥,谢谢你。”
“我们是表兄妹,客气什么。”他顿下脚步,淡淡回应。
听他这么说,她眸子赫然一亮,随即忘了自己的伤而站起来奔到他身边“表哥,你真承认我是你表妹了?”
老天,她现在心底已有着说不出的兴奋呀。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挑眉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希望你能接受我,定一我会乖乖的,绝不会让你们失望。”她认真地看着他。
乔飞扬却觉得好笑“你不用在意我的看法,只要将我额娘的心服侍的服服帖帖,那就够了。”
“表哥,你么什为要这么说呢?在于我,你也是我的亲人,我多希望你能和姑姑一样接受我呀。”她急急上前,再次拦住他的去路。
“你不用那么贪心,我没说我不把你当表妹看待,你只要能让我额娘开心,不用在乎我的想法。”乔飞扬着实不希望他好好的平静生活被一个表妹给搞
了,但为了能让额娘开心,他能说服自己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亲人。
“这…”他说的好复杂喔,让她愣了下,理不清他这句话的意思。
乍听之下好像是他接受了她,怎么听到最后好像变成他接不接受她已不重要,那他到底是接受她了没?
“好了,你躺着休息吧,我也累了。”丢下这句算是客气的话语后,乔飞扬便不再逗留地离开了。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仍不明白地偏着脑袋,慢慢踱回
。
就此,她彻夜难眠,脑子里直放着乔飞扬临去前的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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