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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另一方面,又回过头来的爱蕾娜,看着他们亲密相拥进入房内,她咬着自己的指甲,痛彻心肺。

 “可恶…那个女人…我绝不饶她!”仇恨使得爱蕾娜原本美丽的一张脸变得狰狞起来。

 留克希尔从转角经过,看到爱蕾娜匆匆离去的模样,再瞧瞧阿烈夫的房门口,心里已然有数。

 “阿烈夫,这下你的麻烦大了。”

 妒女一向是最难摆平的,又何况是怒火攻心的妒女。

 在前所未有的幸福中醒来,阿烈夫首先是嗅到冉盈儿身上特有的香味,才想到她已经完全属于他了。

 其实,他没有想要那么早就跟她发生亲密关系,因为他还觉得太早了,‮人个两‬之间的感情也不那么稳定。

 不过方才他们互吐心中爱意,并且完完全全地结合在一起,那种足感,却比什么都让他开心。

 他是很讶异冉盈儿之前的大胆要求,不过当他凝视着她偎在他身边,睡的可爱模样,前所未有的甜蜜感充实着他。

 不忍心吵醒她,他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小心翼翼地起身沐浴,留下一张纸条给她,才准备去弄一些东西来填‮人个两‬的肚子。

 待他来到厨房,便看到留克希尔暖昧地对他笑着。“阿烈夫,我看你倒是满脸春风得意。”

 阿烈夫没回应他的调侃,只是扬起角的笑弧,来宣告他愉快的心情。“你还有什么吃的吗?”

 留克希尔喝了口咖啡,比了下冰箱。“冰箱里只剩下意大利面条,你想吃就得自己动手做。”

 于是阿烈夫打开冰箱,将面条取出来,准备大展身手。

 留克希尔喝完咖啡,清洗箸杯子。“阿烈夫,你还没有跟爱蕾娜谈过吗?”他克尽好友的责任问道。

 一提到爱蕾娜,阿烈夫又开始烦恼。“还没有,不过我想,爱蕾娜她很明白我的意思。”

 “是吗?”

 “怎么?你想‮么什说‬吗?”阿烈夫盯着他言又止的表情问道。

 留克希尔只是耸耸肩。“没什么,我只是觉得你应该看好盈儿,免得她受了什么伤就…”

 不料,留克希尔还真是乌鸦嘴,话都还没有说完,就传来冉盈儿骇人的尖叫声,阿烈夫第一个夺门而出。

 “盈儿!”

 留克希尔也随后跟上。

 “嗯嗯…”当冉盈儿醒来时,看到枕边阿烈夫睡过的凹痕,她的边不由得扬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她起身,伸起懒来。

 当她看到自己腹部的伤口结了痂,她就突然想起,阿烈夫曾经是那么温柔地亲吻那个地方,旋即涨红了脸。

 “起来!起来!该起来了!”

 冉盈儿自言自语,下将阿烈夫挂在椅子上的浴衣穿上,嗅着上头的肥皂香,一股暖马上充实着她。

 然后她也发现阿烈夫留下来的字条,这‮是概大‬为了怕她又以为他要丢下她所留的吧。

 冉盈儿拿起字条,只见上头写着…

 盈儿,我没有离开,只是去找吃的,

 “嘻嘻!”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就让她足地将纸条捧在口,呆呆地发笑,

 穿着阿烈夫过大的浴衣,冉盈儿晃进浴室坤澡,使用阿烈夫刚刚才使用过的沐浴用品,冉盈儿嘴角噙着笑,洗得很开心。

 但也许是太过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中,冉盈儿才没有有察觉,有人悄悄地进入房内,并且躲在浴室门外,眼中充满仇恨。

 她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几分钟后,冉盈儿哼着歌踱出浴室,一把刀立即向她挥了过来。

 “你这女人…死吧!”

 “哇!救命呐!”冉盈儿被骇了一跳!马上闪身躲避,不过还是被刀锋划过手臂,出血来。

 她捂着手臂,抬眼一信,怔了怔。“你是…爱蕾娜!”

 爱蕾娜双眼发红,着刀子上的血迹,尖锐地笑‮来起了‬。“哈、哈、哈,是我,你抢了我的男人,就要有心理准备。”爱蕾娜的话才落下,猝不及防,她又被刀子冲了过来。“你去死吧!”

 “哇!爱蕾娜!你镇定一点!”

 冉盈儿闪了又闪,这点程度的攻击她就会起来当然是游刃有余,不过爱蕾娜的模样仿佛失了心智,整个人都疯狂了。

 忽地,冉盈儿脚绊了下,使她的身体失去平衡,眼看爱蕾娜的刀子就要杀过来,冉盈儿只好心惊胆跳地闭上眼。

 反正她早受了伤,再被刀子划一下,刚好可以一起休养。她苦笑地忖度。

 但是她眼一闭,刀子不但没有落下来,反而听到旁门被撞开‮音声的‬,随即是阿烈夫的斥喝声…

 “爱蕾娜!你这是在做什么?快住手!”

 冉盈儿睁开眼,看到阿烈夫一手扳住爱蕾娜持刀的手臂,而留克希尔则是赶到她的身边,查看她的伤势。

 “盈儿,你不要紧吧?”阿烈夫一面分神询问。

 冉盈儿摇摇头。“我没事,只是手受了一点伤。”

 阿烈夫不放心地瞥向留克希尔,直到瞧见留克希尔出要他安心的神情,他才完全放下心。

 “爱蕾娜…”

 “不要!快放开我!”

 爱蕾娜不断挣扎,阿烈夫只好抢下她手中的刀子,但是她却剧烈地哭吼起来。“阿烈夫…你这个骗子…”

 “爱蕾娜…”阿烈夫除了抱着她,蹙着眉,也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你明明说要照顾我一辈子,却和她…和她…”爱蕾娜瞪着冉盈儿的目光,充满恨意。

 阿烈夫叹了一口气。“爱蕾娜,你清醒一点,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没有爱过你,也没有碰过你,”

 ‮道知他‬爱蕾娜总是跟所有她认识的人说,他不但和她发生了亲密关系,也有了口头婚约。

 然而,这都是爱蕾娜的幻想。

 就如同爱蕾娜的父亲收养他之后,爱蕾娜便幻想她父亲的爱都转移给他,才会将他训练成杀手,其实不是这样的。

 这一切都是为了她,为了不让她的双手沾满血腥,所以她父亲才会偏心地将他训练成杀手,代替她去出任务。

 但也许爱蕾娜是罪恶感使然,竟使得她出现妄想,只是一迳地逃避现实,不断沉溺于她自己所塑造的址界。

 阿烈夫你胡说!”爱蕾娜挣脱阿烈夫的箝制,逃到房间的一角。“你是爱我的,‮么什为‬要和她在一起!”

 冉盈儿皱着眉,有点可怜地看着爱蕾娜。

 爱蕾娜现在的反应非常反常,因此一般人也看得出,她现在的精神状况是真的有问题。

 而阿烈夫决定要将一切说清楚,只有硬着头皮将事情摊开。“爱蕾娜!你想清楚一点,我不爱你,从来不爱!”

 倏地,阿烈夫绝断的表情映入爱蕾娜的眼瞳之中,就像被绷紧的弦又被施了关键的压力,断了。

 我不爱你…我不爱你…

 这句话就像回音一样在爱蕾娜的耳里回,让她抱着头又哭又叫。“不要!不要!你是爱我的!爱我的!”

 “爱蕾娜…”

 阿烈夫心软地朝她靠近了一步,但是她却连连往后退。

 留克希尔则是再也看不下去,他抓了一条巾冲过去,不顾爱蕾娜又踢又抓的将她的手绑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爱蕾娜哭着大叫。

 阿烈夫将冉盈儿紧紧地抱着,仿佛在确定她完全无恙。

 使得她也不由得紧紧回抱着他,尝着有些苦涩的喜悦。

 她,的确是比爱蕾娜幸运多了。

 —会儿,阿烈夫才放开她,踱至爱蕾娜的面前蹲下。

 留克希尔在大致看过她的情况后,摇了下头。

 “她的情况很糟,显然她这种精神不稳定的状况已经有很多年了。”

 阿烈夫点点头。“是的,我本来也有想过让爱蕾娜去接受心理治疗,但是她‮意愿不‬去…”

 话说回来,他也算是个始作俑者,如果他早一点将爱蕾娜强制送去治疗,或许她就不会这么疯狂的‮点一差‬杀了人。

 爱蕾娜的父亲希望她像平常人一样地快乐生活,不要像他们一样让双手沾满血腥,却没有想到,他‮点一差‬就让她…

 冉盈儿仿佛是明白阿烈夫心里的自责,‮住不忍‬自身后环抱着他,将脸靠在他背上。

 “阿烈夫,不要自责,我相信留克希尔会把她治好的。”

 留克希尔闻言,出苦笑。“喂!盈儿,你不要以为我治好了你的伤,就是万事全能吧?”

 “那…不然你说要怎么办嘛!”冉盈儿皱着眉担心地遭。

 爱蕾娜又哭又笑又胡言语,她的精神方面真的已全然崩溃了。

 “我送她到我朋友的医院去治疗吧!”留克希尔抱着爱蕾娜起身往外走。“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治好才对。”

 —个月后,月集团总部。

 冉盈儿—脸不悦地拍着桌子,对着大型萤幕里的男人大诉委屈。“不公平!你明明是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怎么又反悔了呢?”

 是的,寻找杜马尔这个任务,本来由聆风区傲伦负责,但是因为他要结婚,因此后来被地尊龙玄卫接去做,而阿烈夫当然不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人。

 对此,冉盈儿自己是觉得又丢脸又沮丧,自告奋勇要继续追查下去,但是地尊却要她不要再傲了,

 龙玄卫睨了她一眼,很‮气客不‬地道,(是你自己搞砸的,我是在替你擦股,况且,阿烈夫才刚进入我们公司,你必须尽责的让他尽快了解我们公司的作业程,早点进入状况。)

 冉盈儿涨红脸,咬了咬下。“我又不是故意的…”

 事情在数之前有了大转变,留克希尔的身分居然是月集团内的菁英份子;也就是说,从他第一眼见到她‮候时的‬,就晓得她的身分。

 天呀!这也就是说,她自始至终,其实根本没有寓众位大哥哥们的监视,否则区傲伦这位爱妹心切的哥哥,早将她架回总部了,怎可能容许她住在一个陌生人家里,受伤又遇刺?

 让她不悦的是,在她准备向阿烈夫坦诚自己的身分时,留克希尔竟早她一步,先向他说明了。

 包可恶的是,留克希尔居然引荐阿烈夫,进入月集团里的特殊部门,而她竟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她生气了,怒气冲冲地跑回总部。

 不过也许是为了怕她发脾气,因此总部空无一人,她便马上打卫星电话,找上地尊龙玄卫。

 “那…为了戴罪立功,你再给我一个任务吧广冉盈儿极力争取,只盼她能够洗刚这次的污名。

 但偌大的萤幕,只见龙玄卫对她嘲弄的笑着。(不必了,你还是去陪阿烈夫好了。)

 然后喀的一声,通话结束。

 冉盈儿气急败坏地咬着手指,丝毫没有发现阿烈夫由门外走进来。

 “盈儿。”

 但是冉盈儿却没有回头,背对着他。“你来做什么?”

 她还在生他的气,因为他不但没有将留克希尔的事情告诉她,还对她隐瞒他已进入月集团,不必再像过去一样出生入死。

 虽然说她是十分惊喜,但她还是生气。

 阿烈夫的眉眼散发着淡淡的温柔,从背后抱着她,吻着她的鬓发。“有人要我找你一起出任务。”

 “啊!真的吗?”冉盈儿大喜,马上转身问他:“阿烈夫,是什么任务?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阿烈夫见她莹亮的眸闪闪发光,不由得苦笑。

 符堤堰真的是说对了,只要提到任务两个字,冉盈儿就算是生再大的气,她会马上消失。

 于是他依照符堤堰教他的招数,揽着她的往门外走。“我们先去跟踪‮人个一‬,再顺道去吃饭。”

 “嗯、嗯,然后呢?”冉盈儿不疑有他,很认真的发问。

 “然后我们再去他最常去的地方坐坐,看看他有没有跟什么人碰面…”

 待他们离开之后,符堤堰自另一道门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他最喜爱的茶具,然后坐在位于上泡起茶来,惬意地晶茗。

 这种近乎平凡的幸福,才是最可贵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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