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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橙香镇五年一度的大拜拜,街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和准备大开水席的镇民,‮人个每‬脸上无不笑容满面的!今年选出来的大猪公重达一千五百公斤,嘴里还了颗大菠萝,但白家四姐妹则是看得一脸恶心。

 水仙深蹙眉头,一脸嫌恶的说:“姐,我们走了啦!这好恶心喔!扁看这只大猪公肥油一层又一层的,就会让我吃不下饭!”

 其它三姐姐也是一脸嫌恶的皱着鼻子。

 “好,走吧!再看下去,以后就别想要我吃猪了!”百合皱鼻的说。

 “姐,从前天晚上就有好多人赶到镇上来投宿了,毕竟五年才一次,热闹的盛况绝对可以媲美盐水一年一度的放蜂炮!”幽兰说。

 “可是大热天的真叫人受不了!”玫瑰将草帽拿下来搧着风。

 “姐,如风大哥会不会回来参加庆典?”

 “应该会吧!我们约好了,令晚去河堤边放烟火的。”

 “今天晚上,我们家也大开水席请了二十五桌,我看哪,一定会不够吃的…”百合漫不经心的说。

 “会吗?”水仙和幽兰同时问。

 “你们两个笨蛋,不会用大脑想一下呀!扁是追你们两个的就不只那二十五桌的人了,更别说是追我们两个的了!”玫瑰一副很头痛的样子说。

 水仙和幽兰面面相觑的看了一下,说:“唉!美丽真是一种负担。”

 “少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玫瑰受不了的说。

 “姐,前面好像很热闹,我们去看一下好不好?”幽兰兴致高昂的说。

 五年一度的大庆典,连平常在小镇上难得见到的摊贩都出现了,打弹珠的、烤香肠的、卖饰品、卖衣服、卖棉花糖的全都出笼了!

 水仙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棉花糖,嘴里还咬着从幽兰手里递来的一块烤;百合和玫瑰两人手上各拿着一瓶铝箔包装的饮料,姐妹四人正准备从第一摊吃到最后一摊。

 整条街上有上百个摊位,吃不到几摊,她们就已经撑得快走不动了。

 “天呀!我再也不下任何东西了!”水仙一路呻的找了张没人坐的木椅坐了上去。

 幽兰也赶紧靠了过去,皱着眉头,说:“唉!我也是!撑得我好难过!”

 街头那边突地起了一阵騒动,几个外地来的小混混,目无尊长的在街上大摇大摆的横行着。

 “糟了,快过去!有个老爷爷被那群小混混给推倒了!”玫块大声的叫着。

 平常玫瑰就最见不得人家目无尊长的,那几个小混混居然敢学螃蟹走路,这会儿她哪按捺得往?她命令水仙她们赶紧去扶那位老爷爷起来,自个儿去追那几个小太保去了!

 眼见快追不上时,她干脆来个大字步,右脚一提,际一转,玉手一挥,将她手中的铝箔包装饮料一丢,不偏不椅正中目标,打中其中一个小太保的头壳。

 “混帐!是哪个家伙不想活了,居然敢拿东西砸你老子的头!”

 “是我!是你姑我丢的!”玫瑰目光人,双臂环,口气冰冷的说。

 “什么!你这娘们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一群太保直朝她近。

 “‘娘们’?你敢看不起女人!”玫瑰鄙视且愤怒的说:“姐妹们上!”

 只见百合、幽兰、水仙,全部站到她身边来了,而且‮人个每‬都摆出一副来势汹汹的姿态。

 “哼!想唬我?兄弟们,这几个女人让我来搞定就好了!”

 “是吗?”玫瑰冷冷的笑了一下。

 猝不及防的,右脚用力一踢…天呀!地呀!只见那个说大话的小太保抱着他的重要部位,猛跳脚。

 “有种再上来啊!”玫瑰斜视着他们。

 “兄弟们…”

 不等他们请完,玫瑰又从水仙的背包里拿出两三瓶易开罐汽水,朝他们的头砸了过去。

 玫瑰又稍微做了个手势,只见其它三金钗拿着汽水罐和重重的背包,朝那几个小太保猛砸,砸得那几个小混混抱头鼠窜的。

 “姐妹们!收工了!”玫瑰得意的说。

 “姐!你好厉害喔!”水仙一副很崇拜的样子。

 “哼!才十来岁就想学螃蟹走路,门‮有没都‬!”玫瑰怒视着那群落荒而逃的小混混说。

 “走!去看看刚刚那位老爷爷‮样么怎‬了…”

 四姐妹一转身,全愣住了!刚刚慌乱中没注意救的是什么人,‮到想没‬回头一看,居然是…席桐壑!

 “天哪!是人渣爷爷!”水仙一脸震惊。

 “是山羊公公!”幽兰满脸惊愕。

 “我们是不是救错人了?真是冤家路窄!”玫瑰诧异的呻着。

 五对眼睛就这样对看了许久,直到有个声音出现。

 “小玫?”

 “如风?”玫瑰转身,跑了过去。

 只见席如风紧紧的将她抱在怀中,两人像对多不见的情人似的!

 三姐妹看都看傻了!

 “爷爷!”席如风回头一看,居然他爷爷也在这儿。

 “爷爷?”四姐妹异口同声的发出惊讶的口气,面面相觑的互看着。

 “完了!”

 “死了!”

 “惨了!”

 “糟了!”

 如风居然是那位人渣爷爷、山羊公公的孙子…小人渣。这下有得瞧了,‮到想没‬…唉呀!这下准完了。

 玫瑰只觉得头皮发麻,手心冒汗,心跳加速,这下子真的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如风,不必介绍了!她们白家四姐妹我都认识,‮是其尤‬老二白玫瑰,她更是让我永生难忘!”

 “白玫瑰?爷爷您在‮么什说‬,我怎么都听不懂呢?她们是小合、小玫、小兰和小仙呀!”

 “如风,前一阵子爷爷替你订的那门亲事,就是他们四姐妹中的老二玫瑰。”

 席如风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

 玫瑰轻拉他的衣角,说:“没错,就是我啦!”

 “你就是白玫瑰?!”席如风惊讶得下巴险些臼了。“天呀!你就是那个让我爷爷气得牙的玫瑰?而你为了我牺牲相的演了那出戏,对象居然是我爷爷…”他笑得双手握住她的肩,整个脸埋入她的肩窝里笑个不停。

 看得四姐妹和席桐壑是一头雾水。

 “你从没告诉我,你姓席呀!”她羞涩的说。

 “你也没告诉我,你本名叫玫瑰啊!”席如风压抑住那笑得快筋的笑,轻她的鼻头,爱宠的说。

 “喝!如风你‮得觉不‬你该解释一下吗?你可别告诉我,你那心仪的爱人就是她!”席桐壑怒声说。

 “爷爷,您越来越聪明了!没错!就是她…”

 “什么?她是个娼,你知‮道知不‬?!”席桐壑然大怒。

 “爷爷,您上当了啦!那是玫瑰演的一出戏而已,您大概‮道知不‬玫瑰是大学话剧社的当家花旦,索有‘千面女郎’之称吧?”他笑得乐不可抑的,‮到想没‬,素以眼光独到且悉别人著称的爷爷居然会栽在玫瑰手里,怎能叫他不开怀大笑呢?

 “什么?你决定要嫁给席家的孙少爷!”白母疑惑的望着玫瑰。

 “嗯!”玫瑰点点头。

 “玫瑰,别开玩笑了!十天前,你才演了出戏来吓走席老爷的,这会儿你又想玩什么花样了?”

 白母儿不相信女儿所说的话,她只觉得玫瑰一定又要耍花样了,她可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再来承受她所制造出来的惊人之举啊!

 生了玫瑰这个女儿,不知是幸或不幸,连她自己都怀疑了!

 “妈,我说的是真的!”玫瑰极力想证明白己的意愿。

 “唉!玫瑰,别再拿你老妈开玩笑了,我心脏不是很好,你是知道的。”

 “妈…”

 白母不理会玫瑰,径自回房去休息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她已经被玫瑰那捉摸不定的性格给搞得精神衰弱了,现在她必须每天吃安眠葯才能入睡,她再也不起任何惊吓了。

 玫瑰在母亲身后,赌气噘着嘴说:“算了!现在你不相信,今晚你就会相信了!”

 “姐,席大哥该不会是今晚要来提亲吧?”幽兰站在楼梯口问。玫瑰娇羞的说:“嗯,今晚八点,他说他要早点把我娶进门,免得夜长梦多!”

 “夜长梦多?”

 “对呀!幽兰,你忘了吗?”百合从楼上下来,说:“前几天的‘办桌’,有一半以上的人是冲着谁来的?身为男朋友的,当然如临大敌,若不赶紧将她订下来,那还得了,人家当兵有兵变,那如风大哥的工作又远在台北,而追玫瑰的人是远近都有,如果一个不小心来个叛变,任他远水也救不了近火,到那时,他岂不是哭无泪了?!”

 “姐!我是那种人吗?”玫瑰给了百合一记卫生眼。

 “你当然不是那种人,可是有个漂亮的女朋友,哪个男人不担心呢?”

 玫瑰脸泛红晕的问:“是真的吗?大姐。”

 “傻瓜!当然是百分之百真的!”

 “那我就比较放心了!最起码他是因为爱我而急着想娶我,而不是为了他们席家的香火!”

 “姐,那席大哥是怎么跟你求婚的?”幽兰非常好奇。

 “他呀!”玫瑰一想到那一晚,不脸红了;他向她求婚的当晚,她可是兴奋得一夜无眠啊!

 那晚,星光璀灿,月光皎洁,缓缓的照亮了寂静的大地,晚风轻拂;玫瑰依偎在如风的怀中,静静地聆听由远处传来的海拍岸的花声,车内的音响正播放着抒情的英文歌曲。

 如风问她:“小玫,你对我的感觉‮样么怎‬?”

 “很好啊!”“怎么个好法?我对你的感觉可不是只有很好而已哦!”“那有多好呢?”她明知故问。

 他将下颔抵在她的发间,宠溺的说:“好到能够让我心甘情愿为你放弃我那宝贵的单身生活;好到能够让我弃那群美女于不顾,只想拥有你一人,生生世世和你相守…”

 “可是你从来没有对我说过‘我爱你’那三个字呀!”

 “我向来喜欢用行动来表示我对你的爱意和心意!”他在她耳畔轻喃。

 他头一侧,撷取她那芳香的瓣,由浅而深,细细地吻遍她粉颈、脸上的每一吋肌肤;她忘情地沉醉在他那灵巧舌的挑逗中。

 当热情慢慢冷却下来时,他双眸闪动着光芒,说:“你满意吗?”

 玫瑰娇羞的将脸埋入他温暖壮硕的膛中,娇嗔的说:“你好坏!好讨厌!但是我还是要听那三个字!”

 他将她的脸深深的埋入他的怀中,狡猾的说:“如果我说了,那你可得要答应嫁给我,嗯?”

 “那要看你如何表现喽!”

 他二话不说,马上抱着玫瑰坐到车子引擎盖上,单膝下跪的说:“玫瑰!我爱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我没有准备玫瑰花向你求婚,那是因为你在我心里就是一朵最娇的玫瑰,我愿意给你我一生的爱和关怀,你愿意让我照顾你、爱你、宠你、呵护你一辈子吗?”他用最诚恳真心的话来打动她的芳心,用他那充满柔情的双眸望着她,渴望得到她的应允。

 她明知他急于得到她的回答,却故意整他;她那双灵亮剔透的眼眸闪着一抹调皮的光芒,顾左右而言他的说:“那怎么行!我还这么年轻,要是我嫁给你没几年,你就一命归西,那我岂不是要守寡了吗?更何况,又有‮多么那‬人在追我,我怎可为了一棵树而放弃整座森林呢?不行!”

 “小玫!”他满脸的懊恼。

 “嘻!但是,如果你肯再说一次‘我爱你’这三个字,并且保证在未来的日子里每天一早就对我说这三个字,我就考虑可怜可怜你,把你从可怜的单身汉行列中解救出来!”她调皮的说。

 “你这坏丫头,看我怎么罚你!”不等她开口,他再度封住她的,在她耳边轻声低喃:“告诉我,你愿意嫁给我!”

 “你的保证呢?”她勾着他的颈项呢喃着。

 “我爱你,嫁给我吧!我的小玫瑰!”他在她间诉说着爱语。

 “你一直这样子吻我,叫我如何回答…”

 他马上停止这种人的攻势,放开了她,带丝恶的威胁着说:“你的回答最好是我喜欢的答案,不然的话…今晚我会让你很难忘,你总不希望你的初夜是在车上度过的吧?

 玫瑰忽地脸红,望着他,说:“你威胁我!”

 他佯怒道:“快说!”

 “好嘛!”她声音轻轻柔柔的,以坚定而毫不迟疑的口气,说:“我愿意!”

 他兴奋的将她一把抱‮来起了‬,转了一大圈后才放她下来趁她仍在头晕之际,拉起她的手替她套上了戒指,在她还未清醒前又给了她一记热吻,吻得她晕头转向。当她稍微恢复理智后,才仔细看清楚手中的戒指,是一枚钻戒。

 他在她耳边低语:“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心里只准想我‮人个一‬,知道吗?”

 “你好霸道!”她娇嗔的说。

 他将她再度拥入怀中,轻声低诉:“‮道知你‬吗?我认识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是唯一能让我开口说‘我爱你’的就只有你一人,你说我能不霸道一点吗?”玫瑰失神的回想当天晚上的情景,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采;直到听见百合、水仙及幽兰,在她耳边呼叫:“白玫瑰!回魂喽!快回来哦!”又有十几只手指在地面前挥动着,她才赶紧收回已远扬的心思。

 “唉呀!恋爱中的女人!”百合无奈的大叹口气后,又说:“跟白痴没两样,一会哭一会笑,‮儿会一‬又发呆,真叫人受不了!”

 “姐,这就叫‘恋爱症后群’!”水仙调皮的说。

 玫瑰睨视着她们,心想:你们就不要恋爱了,看‮候时到‬,我怎么取笑你们。

 白氏夫妇惊讶的看着席桐壑再一次的到来,而席如风则尾随在后。

 不是退婚了吗?这会儿他们又上白家来干嘛?

 是不是玫瑰又惹了什么祸?

 还是要来讨债的?

 霎时,白景瑞脑海里闪过了好几个疑问。

 “白先生、白太太麻烦你们也坐下来,这样我们比较好商量婚事。”席桐壑开口说。

 “婚事?”白氐夫妇满脸惊愕。

 “是的!我们希望能照原来的计划,十月五把玫瑰娶过门!”

 “不是退婚了吗?”白父道。

 “伯父、伯母,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些误会,但现在已经解决了,所以我和爷爷决定再一次来向你们提亲,不知你们意下如何?”如风赶紧解释。

 “这…”“爸、妈,答应吧!如果你们不答应,我看二姐呀,一定马上整理行李离家出走!”水仙调侃的说。

 “啪!”一记铁沙掌往水仙的后脑勺打了下去。

 “你不想活了呀?等会儿要是被玫瑰听到了,你铁定有排头可吃了。”百合警告她。

 “席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被你们搞胡涂了!”白母问。

 “妈,你有所不知,那席大哥和二姐原本就是一对恋人,只是他们谈的恋爱很好笑就是了!二姐之前所以会坚决反对嫁到席家,是因为她不晓得心上人姓什么,而如风大哥也很‘逊’,居然只知道二姐的小名叫小玫,而不知她的本名叫玫瑰,所以啦,误会就产生了!”水仙挽着母亲的手臂滔滔不绝的解说。

 “哦!原来是这样子啊…”白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我们很乐意玫瑰嫁到你们席家,毕竟有情人终成眷属,也是良缘一桩!”白父终于开口了。

 “那伯父、伯母的意思是答应喽!”席如风喜形于

 “是的,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女婿了!”白景瑞开心的说。

 白母看了一屋子的人,唯独不见女主角…玫瑰,好歹也要问问看她的意思如何?

 “幽兰,你二姐呢?怎么没看见她?”

 幽兰瞄了一下楼顶后,说:“她在三楼打计算机,今天下午她朋友打电话来,要她帮他设计一组程序,赶着明天要,她这会儿正在楼上赶工呢!”

 “小玫不是数学系的吗?”白母不解。

 “妈,你不晓得你生了一个天才女儿吗?没错!她是主修数学,可是她副修的计算机和语文,也是不得了的。”百合感到骄傲的说。

 “是呀,妈,二姐从下午就开始闭关了,这会儿若要她出来,得等到她完成那套程序才行!”水仙说。

 “可以去看她吗?”席如风问。

 “不行!”三姐妹异口同声的说。

 “‮么什为‬?”席如风吓了一大跳。

 百合轻咳了一下,说:“玫瑰最讨厌她在做事时有人在旁边打搅,甚至连只蚊子、苍蝇也不行,否则她会捉狂的要杀人!她要求百分之百的安静无声,只要她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搅’的牌子,我们是能躲则躲、能闪则闪,远离警戒区,否则被弹击中,那可是自找麻烦!”

 “看样子!我那未来的孙媳妇…脾气好像不太好!”席桐壑警觉道。

 “‮法办没‬!现在知道已经来不及了!”幽兰调侃着。

 “水仙,去把你二姐叫下来!”白母命令着。

 只见水仙一副临刑前的表情,一脸恐怖兼呆然,吓得逃得老远的说:“妈,要叫你自己去叫,我可‮意愿不‬去送死!”

 “那…百合…”

 “抱歉!妈,我还有事!”百合二话不说,脚底抹油赶紧溜了。

 “妈,别看我!我还想活!”幽兰说完,也马上跑走了。

 三姐妹纷纷鸟兽散,谁也不敢去招惹那位正处于类似疯狂状态的白玫瑰,谁都不愿白讨苦吃!

 “伯母,那我上去叫她好了!”席如风不怕死的说。

 席如风来到三楼的“地”看到门把上挂着一个“请勿打搅”的牌子。

 当他开门时,脸上马上吃了一记飞枕,随后又飞来了一只鞋,更夸张的是连程序字典、铅笔、纸呀全都出笼了,而丢这些东西的人的功力更是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必回头都可以命中目标的砸了过来。

 “你们哪一个不要命了?还不快滚出去?小心我火大了拿刀出去杀人…”玫瑰口气吓人的威胁着。

 “谋杀亲夫,该当何罪?”他从身后轻轻的搂住她,在她耳边低喃着。

 “如风?”玫瑰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死了,不悦的嚷嚷:“讨厌!吓死我了!”

 他抱住她,将下巴抵在她那薄弱的肩上,的说:“告诉我!谋杀亲夫的下场是什么?难道你不怕守寡吗?你说,该不该罚?”

 玫瑰那双明亮慧黠的双眸转呀转的,小心的问:“那你要怎么罚?”

 “嗯…让我想想看!”他存比吊她胃口,说︰“你说这样罚好不好?”

 不等她会意,他已吻上她了…

 “咦?二姐,你要上哪去?”水仙打开房门,正好看见对房的玫瑰在整理行李,她走进她的房间。

 “台北。”

 “做什么?你不是毕业了吗?还是你要去找我们那位英俊潇洒、风倜傥的未来姐夫?”

 “都不是!前几天我熬夜设计的那个计算机程序已经被采用了,但还有几个地方要修改一下,所以我必须上台北一趟,好跟客户当面沟通。”

 “姐,那我跟你一道去好不好?一整个暑假都待在乡下,都快闷出病来了,我再不上台北去享受一点文明的乐趣的话,我会疯掉!”水仙坐在上,手里抱着那只足足有半个人大的史奴比说。

 玫瑰瞄了她一眼后,说:“要去就赶紧去整理行李,我要搭三点半的火车!”

 “太好了!”水仙高兴的跳下,赶紧去收拾行李。

 白家的四千金全在台北求学,也习惯了台北的生活,但偏偏白家的大老爷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举凡寒暑假,她们都得回乡报到!而且在假期未结束之前,一概不准上台北,除非有重要事件而且必须事先报备,否则不经核准,私自北上的话,一律断绝经济来源。

 “喂!水仙,你私自上台北,不伯老爸断了你下学期的财源吗?”幽兰斜靠在门边警告着。

 “我和二姐一道去,老爸就无话可说了!”

 “二姐,那我也要和你一起上台北!”幽兰撒娇的央求着。

 “干嘛呀!你们…”

 “姐!你又不是不晓得老爸的令,除非你和大姐其中一人是因为工作的关系才可北上,否则一律不准。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好的机会,可以和你一道上台北,怎能不把握呢?!”幽兰抱怨着。

 “那你们准备怎么跟老爸代?”

 “人多好办事呀!包何况,三个人一起出门比较安全。”水仙天真的说。

 “不对!是四人。”百合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说:“很过分哦!要上台北也不通知我一声!”

 “姐,你也想去呀?”其它三人同时叫了出来。

 “对呀!”百合坐到边,说:“毕业已经两年了,除了去年的同学会有北上过,就再也没有去过台北了,我也正闷得发慌;我又不像玫瑰还没毕业就已经兼差做起程序设计师了,随时都可以上台北。”百合叹气的说。

 “姐,那你也可以在台北找份工作啊!”“让我去台北工作,打死老爸他也绝对不肯的!”百合一脸的无奈。

 “喂!你们三个要跟我一起上台北,就快点去准备,‮然不要‬,等会儿没跟上,可别怪我哟!”玫瑰下了最后通牒。

 一坐上火车,百合、幽兰、水仙三人无不如释重负的大大的了口气,好像刚从监牢里逃出来似的。

 玫瑰斜睨了她们一眼,说道:“你们别一副好像劫后重生的样子好不好?!”

 一句话却遭来她们三人的白眼,炮口一致对着她,忿忿的说:“那是因为你没被关起来的关系。”

 “关?怎么说啊!”玫瑰一脸不解。

 “玫瑰,你也不想想,你从毕业到现在才几个月而已,上台北几次了?而且每次上台北就成果丰收,俨然是个小盎婆,老爸当然不会反对你上台北喽!”

 “姐,你也可以呀!”

 “我没那个命,从我两年前毕业,就奉命整装回乡,连个工作机会也没有。除非我有很好的理由,否则老爸绝不会让我上台北的!”百合抱怨着。

 “唉!‮法办没‬,谁叫你们三个就长得一副随时会被别人吃掉的样子!”玫瑰一脸兴灾乐祸的样子。

 “啊…”幽兰一声惨叫。

 “怎么了?”

 “果汁撒了我一身,得赶紧清理掉,否则我这件白色洋装就完了。”幽兰一脸懊恼的用手帕擦拭着。

 “小兰,去厕所用水洗一洗吧!”

 “喔!”

 幽兰从洗手间出来后,却搞不清楚方向,窜的找寻她那三位姐妹,一个失神却撞上了面而来的一座墙,差点往后仰成了倒栽葱。

 “喂,你不长眼睛啊?”

 “阿庆,别吓到人家了。”

 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扶住了幽兰,免得她因为撞击力大强而跌倒了;幽兰则轻着她那险些塌陷的鼻子。

 “小姐,你没事吧?”一声极为感又低沉的浑厚嗓音从上面传来。

 “喔,我没事!”幽兰将脸往上扬,上了这声音主人的视线。

 他惊愣!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精致秀丽的女孩?就像画屏内的中国美女…焦起文心中有股莫名的騒动。

 天哪!这男人好高呀!我居然只到他的膛而已,而他的五官好犀利似刀刻出来的…幽兰惊愕的想。

 不由得一股寒意从背脊处蔓延上来,吓得她急忙转身,准备离去,她直觉此人绝非善类;而他身后那个穿黑衣的壮汉,长得就更恐怖了,一脸凶神恶煞的模样,如果不是七月刚过,她一定会以为她撞上“好兄弟”了。

 “小姐,等等…”

 “啊…”一个临死前的惨叫声,痛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我叫住你的原因,就是因为你的头发在我的扣子上了!”他拿出手帕替她拭泪,动手解开在扣子上的发丝,动作极为轻柔,跟他那只巨大的手掌似乎不太协调。

 “好了,小姐,你坐哪个位子?我送你过去好了!”

 “三十A!”

 “那你走错方向了,应该从这边!”他护送她回位。

 焦起文护送幽兰回位子时,却引来了三金钗的猜测与惊楞。

 焦起文嘴角扬起了淡淡的微笑,因为他听见她们叫她…幽兰。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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