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高炮口手下留情协同作战敢当先锋
　魏二槐了解到蒋太生夫妇为何会入伙土匪的原因，以及审视周边的地形与局势。距离土狼窝山寨最近的军据点就处在雁墩村，向西不过才十几里地。雁墩据点驻有一个排的伪军三十来人，真正的日本鬼子仅有十四个。管事的伪军排长是蒋太生的亲侄儿。

　环绕西山外围这一带驻扎的军据点，就数这个雁墩据点里的鬼子品行最坏。‮是其尤‬军曹犬养正平，这个畜牲最爱干的事情就是**女，不肯屈从侮辱的妇女已经被军杀死了好几个。

　魏二槐告诉蒋太生夫妇说：俺们八路军有一门从日本鬼子那里缴获来的大炮，哪天拖过来灭了雁墩据点里日本鬼子和伪军，为他们报儿子和儿媳妇被鬼子杀害的深仇大恨。

　蒋太生夫妇问魏二槐：能不能不用大炮轰炸，只用打死那些造孽的鬼子兵就可以了，饶过皇协军的小命不杀？雁墩据点里的那些皇协军都是种地的庄稼汉子被强征去充当汉，他们与日本鬼子并不是一条心。

　身体里有多块弹片没取出来的阎玉西被这一路的急行军给累着了，到达土狼窝山寨之后一直有点儿发低烧，留守在山寨指挥改造工事。

　魏二槐则带着二斤半，仇老四等几个法好的战士四处转悠，观察山寨周围可能会被敌人利用的地形。

　果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蒿草浓密的半山凹处找着许多日本兵丢弃的烟头。依常识判断，必定是来扰忠义救**的鬼子兵经常在这里隐蔽。浓密草丛之中被踩折的蒿草形成一条小路，有几枝被鬼子兵皮鞋踩折的蒿草还泛着绿，尚未完全干透。

　料定鬼子在对土狼窝山寨通牒的最后期限之前还会有所行动，在这凹处埋下三棵串连在一起的地雷。魏二槐与二斤半轮执着望远镜蹲守了两天，终于等到四个鬼子兵猫着朝凹处这里偷偷摸摸的过来。二斤半挂上了弦，‮人个两‬退回到阵地之上安排开战。几声巨响之后，前来偷袭的四个鬼子兵当场炸死了三个。活着的鬼子被地雷炸断了一条腿，拿着还想要负隅顽抗的家伙，正是雁墩据点里鬼子军曹犬养正平。

　为避免被这个负隅顽抗的鬼子兵伤着，仇老四开将犬养正平的两只手都打废，捆结实了抬上山。

　蒋太生夫俩从厨房出来看鬼子俘虏，见被逮着的鬼子正是杀害他们儿子和媳妇的犬养正平。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蒋太生抡起手中的檊面杖，照着犬养正平的脑袋就是一通打。虽然才打了十几下就被制止住了，再看那个犬养正平却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没过‮儿会一‬，犬养正平就连出的气也没有死了。

　土狼窝山寨的土匪一向是缩头乌，而今居然敢在最后通牒‮候时的‬埋地雷炸死大日本皇军。这还了得，雁墩据点里的日本鬼子和伪军倾巢而出。他们要攻打下土狼窝山寨，为那几个死去的鬼子兵报仇。可是土狼窝山寨凡是可以上山的路线，已经埋下相当数量的地雷。

　刚开始报仇心切的鬼子兵冲在最前面，当他们被地雷炸死炸伤了几个才冷静下来，命令伪军冲在军的前面打头阵。雁墩据点里的这些伪军从来没有打过仗，在刺刀的威之下只得扎堆战战兢兢的上前。

　魏二槐不想过早暴实力，见日本鬼子驱赶伪军走在前面。他答应过蒋太生夫妇，再则暂时也不想要这些尚未负有血债的伪军性命。命令将土炮的炮口抬高半尺，放伪军前进至可以容忍的极限距离。土炮发出几声恐怖的巨响，随后居高临下从黑烟里蹿出破铜烂铁的碎片如同骤雨倾泻，越过伪军头顶的上空打到后面去。七八糟的烂铁碎片只要沾着人就一定会见血，被打伤打瞎眼的不是走在前面的伪军，而是躲在伪军后面的日本鬼子。

　军连山上一个土匪的影子也没有见着，光是挨炸挨打。明白再打下去也是讨不到便宜，恨恨的撤回雁墩据点。

　如果依照李秋实的意思，那是要乘势歼灭雁墩据点这伙出了窝，失去以炮楼为依靠的鬼子和伪军。正好借此首战告捷，公示土狼窝山寨是八路军的根据地，使八路军在西山这一带的民众之间先有个好印象。

　魏二槐对扩大影响有些担心。土狼窝山寨原本是属于陈麻子的匪巢之一，八路军才刚到此地，在这一带还没有群众基础。根基未稳最忌讳出风头，让鬼子尝到点苦头不敢再来扰也就行了。倘若是真的惹了日本鬼子，或者暴了实力，其后果就是树大招风。八路军在西山一带孤立无援，又没有可供转移的后方根据地。仅凭土狼窝山寨的一隅之地，无法与日本鬼子做持久战的抗衡。

　想办法先将鬼子的注意力引向别处，为土狼窝山寨与附近的老百姓争取到建立互信的时间。魏二槐指使蒋太生夫妇往他们熟悉的村庄，向有伪军的家属，或者亲戚透小道消息，就说快刀陈麻子要收复被鬼子占领的耿格子据点。

　敌工部长突然亲自来到土狼窝山寨，与李秋实和魏二槐商讨**陶明谦师长的一个作战计划。**陶明谦师长下定了决心，要利用沙凹河在汛期水湍急，渡河困难之际歼灭军的川谷大队。由于此前多次对军的作战计划都有密的情况发生，现在有‮人个两‬是军统干部重点怀疑的目标。陶明谦师长想利用这一次消灭军川谷大队的战斗，既可以收复上个月失守的地盘，又可以达到辩识和清除内的目的一箭双雕。中央军有意参与这次消灭军川谷大队的战斗，可是身为杂牌军师长的陶明谦一是担心中央军密，二是害怕趾高气扬的中央军嫡系贪天之功为已有。再就是害怕战场上的局势倘若转变为对**不利，关键时刻中央军是最靠不住的友军。所以陶明谦师长才会舍近求远，请求我八路军予以支援配合此次作战。本来这项任务是派给大禹山根据地的同志来完成，因为大禹山的根据地里没有人会使用美国制造的汤姆，所以才会在前往大禹山根据地的途中转道土狼窝山寨。与李秋实和魏二槐商量，看看土狼窝根据地能不能分出一部分兵力去配合**。支援陶明谦师长完成既清除内，又歼灭军川谷大队的战斗。

　魏二槐分析了陶明谦要求八路军予以配合的具体任务，仅仅只有炸毁沙凹渡口水面上的九条渡船这么一项。目的一是为了阻止向川谷大队增援的军渡河，二是防止川谷大队被击溃之后逃跑。沙凹渡口只有一个小队的军把守，可是难题在于为了防止行动秘密。‮是其尤‬八路军的参战人员，不能携带武器装备，以及穿着八路军的服装经由**的地盘向沙凹渡口渗透。魏二槐‮道知不‬怎么才能够全副武装穿越过三个县的地界，到达目标地点有一百六十多里路，如何绕得过沟壕纵横的占区？

　敌工部长告诉魏二槐，如何到达沙凹渡口的目标地点，陶明谦师长已经有具体的安排。八路军所有的参战人员都不必携带武器，可以化妆成平民百姓分散通过国统区到达指定的地点汇合。那里有我方的地下交通人员为向导，配合陶明谦师长派来的一个参谋，经预先侦察过的安全路线潜入军占领的沙凹渡口。**撤退的时侯，陶明谦师长事先在沙凹渡口的目标地点附近藏匿有一门迫击炮，可以装备一个排的美式武器汤姆，专门供给你们在这次任务中使用。

　魏二槐问敌工部长。完成任务之后这些美式武器是不是就归了俺们。

　敌工部长认为：陶明谦师长没有理由要八路军既帮助他清除内，又配合歼灭军川谷大队，完成任务之后还讨回那么点儿的武器。**家大业大，应该是不会在乎那么几十枝。就算是抵工钱，那些武器也理所当然应该归俺们八路军。

　不过敌工部长告诫魏二槐，与国民军队打交道‮候时的‬一定要小心谨慎。到了生疏的地方只可信任和依靠当地的地下组织，仔细侦察和收集周边的情报。陶明谦师长要求我军予以配合的任务仅此炸毁沙凹渡口河面上所有渡船这么一项，切勿节外生枝。作战中要注意保护自身的安全，尽可能的减少不必要的伤亡。因为撤退的时侯可能还是要通过国统区返回，陶明谦率领的这支**队伍虽然打日本鬼子不含糊，可是这个老家伙还是个老牌**分子。早在俺们还处于红军的时期就是冤家，不久之前还与俺们八路军闹过摩擦。曾经强行赶走俺们的南线支队和地方上的政府干部，如果**坚持要讨还武器，看在共同抗的份上千万别把这些美式武器看的太重，还给他们就是。人安全撤回土狼窝根据地才是最重要的。

　真乃是猫有猫道，蛇有蛇道。魏二槐与弟兄们各自怀里揣着钱。三十个人分散成四五个一伙，或七八个人一帮八仙过海。有扮作去娶新娘抬着空花轿走官道，也有扮作农夫挑一担草穿小道而行，在第四天的指定时间之内都到达集合地点。

　**作战科的贾参谋已经在指定的地点等候，**的地下交通员当向导引路。队伍在夜间向属于军占领区后方的沙凹渡口行军，拂晓时分顺利抵达小圣岭的南面。贾参谋小心翼翼的扒开一座坟包的石碑，先拆卸掉一棵防止武器被盗窃而埋设的高爆自毁地雷。三十枝美国汤姆式冲锋是魏二槐和他的弟兄们最喜欢的武器。这些汤姆式的冲锋，与边麻子送给他们的那五枝相对比，除了托是木制的之外，其它部分几乎是一模一样。只是这里的汤姆没有边麻子送给他们的那种长弹匣，而是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圆形大弹鼓。

　贾参谋告诉他们说：这些汤姆不是美军装备的制式武器，它们是美**工业在早期卖不出去的库存旧货。因为火力非常强大的缘故，是美国黑帮最喜欢使用的家伙。每枝配四个大弹鼓，每个弹鼓可以入一百发子弹。美国造的高爆磕发手雷每人配置四棵。

　魏二槐翘起大拇指夸**富有，一门六零迫击炮，居然配有一百发炮弹。此次行动贾参谋还携带了一部小型电台。

　仇老四问贾参谋怎么没有机？或者中正式的步？汤姆式冲锋虽然是好东西，却是无法对程较远的目标发挥威力。

　贾参谋的回答仇老四说：对付军处于远处的重机等要害的打击目标不需要用到步，由迫击炮负责予以摧毁。现在我们只要等到中午十一时，与师座那边发起进攻的时间同步开火。在完全摧毁沙凹渡口的渡船之后，撤退到了安全地带才能够启用电台联系，上报完战果就算是圆满完成了任务。

　魏二槐要亲自前往沙凹渡口进行抵近侦察，遭到贾参谋的坚决反对。贾参谋接受的命令是在攻击之前严格防止密，或者暴作战的意图，任何人不得擅自离队伍。

　这可是使魏二槐非常的不满意，沙凹渡口侦察得到的情报是在两天之前，两天的时间任何变化的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魏二槐先要和贾参谋理论，这次任务谁是最高领导人？

　贾参谋说：凭什么领导人也是他，第一他是民国中央政府的正规军队，上尉军衔，是陶明谦师长亲点为这次任务的负责人。

　魏二槐不认同贾参谋的说法，他接到的命令只有要求炸毁沙凹渡口渡船的任务。命令上只是说有**的参谋会带他的突击队去秘密地点，领取执行此次任务需要使用的武器弹药。命令中并没有要求八路军的突击队要服从**的指挥。再则贾参谋难道敢说俺们八路军不是中央政府领导的正规军？上尉的军衔仅相当于八路军的连长级别，比他担任的副团长职务低得太多。当然，贾参谋防止密的担心也是必要的。于是魏二槐命令魏铁强，二斤半，贾参谋随他一起前往沙凹渡口抵近侦察。命令突击队其他的所有人员不得离开队伍，就地隐蔽，擦拭武器装备上的黄油。

　贾参谋没有想到炸毁渡船这么屑小的任务，八路军居然会派出副团长职务的长官来领导。不管怎么说人家八路军副团长的官职比他要大得多，再说突击队也都是人家八路军的兵。倘若惹得人家恼火，有可能会撇开他自己单干。能够完成任务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贾参谋识相的表示：如果魏长官愿意为这次任务负责，他个人可以服从八路军长官的指挥。

　陶明谦要歼灭军川谷大队的情报，早就有内传到了军那里。川谷大队的大队长已经不是那个有勇无谋的川谷中佐，而是换了一个年纪轻轻，却老巨猾的情报专家斋滕少佐。斋滕有特殊的情报来源，已经得到了**要袭击沙凹渡口的两支突击队具体出发的时间，以及预先侦察确定的行军路线。在军认为是合适埋伏的地点安排好精锐部队，做好了伏击这两支企图破坏沙凹渡船的**突击队。

　**这两支分头派出的突击队，对前途存在的危险也并非一无所知。他们接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战斗到仅剩下最后‮人个一‬，也要完成炸毁沙凹渡船的任务。

　东线出发的**突击队进入占区的腹地之后，被埋伏的军包围在蓼村外极为不利的山谷之中。**虽然都是挑细选的优秀官兵，也只能是以全体突击队员牺牲生命的代价，证明制定此次行动计划的副师长是内嫌疑分子，代价实在是太大了。被当作炮灰的突击队虽然也作了顽强的抵抗，面对占据有利地形为依托，又数倍于己的军。处于不利处境的**官兵除了能够证明他们是敢于牺牲的烈士之外，没有表现出以生命牺牲换取到应有的价值。

　西线出发的**突击队在进入占区之前，心狠手辣，又富有作战经验的队长王五更怀疑参谋长派来这个獐头鼠目的向导不是个好人。在尚未进入军占领区，就用刀子扎进向导的肚皮进行恐吓。

　向导被王五更的刀子扎得屎失，当即招认了他是日本人收买的汉。王五更将招供参谋长是内的向导掐死，藏入茅草丛中。关闭了电台，擅自决定改变行军路线。绕往东边向沙凹渡口迂回前进，居然也顺利的潜入到指定的攻击地点。

　王五更一行人迂回途经蓼村‮候时的‬，见到蓼村的村民正在挖坑掩埋**弟兄的尸体。自从**撤退之后，蓼村仅剩下十几户人家，却是没少被日本人和汉糟蹋敲诈。王五更心里明白，肯定是另有一支与他执行同样任务的弟兄被内出卖。暗自庆幸自己行事果断，不然也同样是难逃此劫。

　根据以往的经验教训，王五更认定参谋长就是内。参谋长亲自派来的那个獐头鼠目的向导，也是要将他率领的突击队弟兄引入另一个“蓼村”消灭。那就让埋伏在另一个“蓼村”的小日本鬼子耐心等着吧，日本人与汉参谋长大慨做梦也不会想到，老子率领着突击队的弟兄正是沿着“蓼村”这条死亡路线抵达沙凹渡口。

　陶明谦对军川谷大队的战斗打响之后，先期的攻击速度与取得的战果都达到预料的顺利。指挥川谷大队的斋滕有成竹，根本就没有作撤退的打算。凭借着强征劳力抢修的工事与**进行拼死抵抗，为援军渡过沙凹河来增援争取时间。

　攻坚战越靠近沙凹河，军的抵抗力量就越强。陶明谦马上判断出肯定是军方面有问题，在怎么武士道的军，区区一个大队的人马，不可能支撑得住**一个甲等师的打击。可是**的情报网屡次遭到军的破坏，临战的关键时刻与外出侦察分队的电台失去了联络。又指望不上派出的突击队有哪一支侥幸到达沙凹渡口，敢违反电台静默的命令发过那里兵力变化的新情况。由其是最有希望到达沙凹渡口的八路军突击队，一向恪守纪律的贾参谋，不可能会在完成炸毁渡船任务之前违反电台静默的命令与师部进行联系。

　希望都押在派出的几支便衣侦察队能够有幸存者。师部电台试着联系过往沙凹渡口的突击队，三支负责炸毁渡船任务的突击队都按规定保持静默没有回音。陶明谦甚至怀疑三支负责炸毁渡船的突击队，有可能全部都被内出卖。命令将嫌疑人参谋长张定水和周副师长分别关押，等待战斗结束后再行处置。

　王五更率领的突击队很顺利的到达了沙凹渡口下游的五里观。道士中有**地下工作人员，火速联系到刚刚侦察沙凹渡口回来的魏二槐。

　沙凹渡口现实的情况非常危急，与两天之前获取的情报严重不符。那里至少有一个大队以上的军，以及约两个团的伪军拥挤在沙凹渡口等待向对岸过渡。倘若是现有的伪军都渡过了沙凹河，那就不是陶明谦有没有能力消灭军的川谷大队的问题，而是有可能被军纠住无法身。倘若军还有更多的后续部队到达，甚至会有反过来消灭陶明谦的可能。

　已经接管对岸高地的军是河源仁义率领的步兵大队。河源仁义有丰富的战场经验，他要求第一拨渡过沙凹河并不是逞武士道之勇，而是出于对岸阵地的防御工事极其有限。只有最先渡过河，才可以抢先占据工事。后面渡过沙凹河的部队没有工事可供隐蔽，开阔地带遭受国民正规军的炮火打击是非常的危险。河源仁义将弟弟河源孝男安排在他认为是**次要打击目标的左侧高地，兄弟俩一左一右成犄角之势。火力可以彼此支持，兵员也可以互相策应。这一次河源孝男非常感谢哥哥派遣他第一批渡过沙凹河，终于‮会机有‬在战场上一展身手。

　在**地下人员的帮助之下，王五更与魏二槐这两支突击队汇合在了一起。可是贾参谋与王五更这两个**军官执行命令的固执死板却是完全的相同，都必须要在完成炸毁渡船的任务之后才能启用电台向师座报告。**执行任务各有分工，情报自有负责侦察任务的人去执行，关着他们只负责炸毁渡船的突击队鸟事。

　除了表示坚决的反对之外，魏二槐没有别的办法。他手下的弟兄谁也不会使用电台那洋玩艺，没有办法向陶明谦师长报告这里的情况。

　尚未过渡的军指挥部就设在渡口边上的沙凹村头，军的侦察机没有发现桥梁。汛期河水暴涨，认为沙凹村是他们安全的后方。仅有少量的军在指挥部周围站岗，大量的伪军都涌在渡口等待过河。国共两支突击队协商了具体的分工，由于**的突击队只愿意执行命令中要求炸毁渡船的任务，吸引伪军注意力的任务就只好由八路军的突击队负责。

　计划是由魏二槐率领八路军的突击队员率先向军的指挥部发动突袭，能捣毁军的指挥部当然是最好。即使袭击行动不足以捣毁军的指挥部，也能够吸引住大批伪军的注意力。

　**的突击队必须在八路军对军的指挥部发动攻击的十分钟之后，开始打击渡口的渡船。

　为了保证炸毁渡船任务的完成，贾参谋要求魏铁强人和炮都跟随**的突击队行动。两门迫击炮同时开火，对完成炸毁渡船的任务有更大的把握。**突击队炸毁渡船之后，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向军发完所有的炮弹，然后炸毁迫击炮撤退。

　魏二槐心里明白，贾参谋留下魏铁强还有另一层意思，那就是扣下一个八路军的干部当作人质。这时候炸毁渡船才是最重要的任务，也没有时间与这个小心眼的贾参谋计较。何况魏铁强本人也表示愿意跟随**的突击队行动。

　魏二槐告诉王五更，留下一个魏铁强，八路军的突击队仅有三十个人。从发起攻击的声开始计算时间，最多只能坚持半个小时。倘若突击队在袭击军指挥部的时侯全体牺牲则无后话可说，如果袭击军指挥部侥幸取得成功，势必会招致大量的伪军报复。如果弹药在半个小时之前就消耗殆尽，就只能自行撤出战斗。没有子弹，再被军住就只有死路一条。

　魏二槐率领着突击队向沙凹村的军指挥部隐蔽运动，抵近之后发起的攻击非常顺利。美国造的汤姆式冲锋，再配置上装填一百发子弹的大弹鼓威力无比。更何况‮人个每‬还有四棵高爆磕发手雷，对付并不是很多，而且又没有防御工事的军具有不可抵抗的威力。军的指挥部被八路军的突击队捣毁，拥挤在渡口的伪军才从稀里糊涂之中反应过来。正在等待过渡的伪军立刻暂停了渡河，纷纷向沙凹村蜂拥而来。

　收拾起缴获军的手雷步等部分武器装备，魏二槐先将部队就近撤退到一处无名的高地之上。依托当初**撤退之前挖掘的防御工事，以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吸引来了大量的伪军。

　军见着他们的指挥部被来历不明的便衣武装人员捣毁，急急忙忙的从渡口回头。伪军的军官们也着急着要表现他们对皇军的忠心。

　**挖掘的工事有板有眼，打阵地战还真是非常好用。远距离‮候时的‬，仇老四等几个神手用刚才缴获的军武器进行击。虽然打死了几个伪军的军官，也仅仅是起到拖延伪军发动攻击的时间。可是零星的声也暴了底细，军判断出在工事里进行抵抗的战斗人员并不多。日本军人很有战斗素质，知道攻击的速度越快，遭受到的伤亡就会越少。第一波攻击的部队完全以纯军组成的复仇队伍，企图以一次密集的冲锋就结束战斗。前仆后继的军在零星的声之中抵近到似乎可与对手拼刺刀的距离，突然间遭受到几十枝汤姆的强大火力扫。日本军人在战场上耀武扬威习惯了，从来没有遭遇到如此恐怖的火力打击，兵员受到大量杀伤的军惊恐的溃败。

　… 　Ｍ.ＩsＪＸs.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