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实演说收俘虏齐鸣远假颁政府令
　边麻子接到魏二槐派遣来的快脚猫通报，这才知道八路军又重新占领了土狼窝山寨。在汤泉水驻扎的日本鬼子，以及皇协军多数都开拔去攻打土狼窝山寨。企图夺回储存在那里的大量军需物资，以及保证与占区的补给线畅通。边麻子见到快脚猫顿时恍然大悟，猛然想起他最近‮么什为‬一直在走背字。原因是他冒领八路军消灭山口少佐特攻队的功劳，所以才会招至日本鬼子非要与他死磕报复。想想天下真是没有白吃的宴席，‮是其尤‬魏二槐的酒和礼品，都是附过鬼符咒语的收不得。当年魏二槐还是土匪的时侯曾经请他吃过一餐饭，其结果是乘着他酒醉讨到一纸手令，只花了五块银元就从保安队骗走那有轮有盾的马克心重机。这一回魏二槐是用缴获山口少佐特攻队的军肩章等标识，以徒有虚名的功劳換取**一个加强连的美式装备，还额外搭上两门迫击炮，真是好大的嘴巴。现在的魏二槐既拥有美式的先进武器装备，手下的土八路又都是些武林高手，亡命之徒的土匪组成。加上这家伙惯用别人不的下三烂招，当然能够战无不胜。剑道七段的日本武士源屯少佐，在白刃战中与土八路的班长手，仅一个回合就被开肠破肚。乖乖功夫真是了不得这伙土八路成气候了。

　边麻子非常佩服贼头滑脑的魏二槐，乘着军接连打败忠义救**和**的两场胜仗，在军狂妄自大的麻痹之际杀个回马。这一仗取得的胜利意义重大，既消灭了土狼窝据点里的守军夺回山寨，又可以向世人证明，八路军的战斗力比**和忠义救**都强。

　**的探子稍晚一点儿也送来了情报，汤泉水大营里的军兵力的确空虚。边麻子正在为四营反水投敌吃了败仗懊恼，而官复原职的杨升庆师长又全然不念旧情。威胁边麻子说：如果收复不了失地，就要革掉他的团长职务，让他来师部当伙夫。

　想什么就还来什么，驻守汤泉水大营的皇协军只有一个半连的轻装步兵，而边麻子的**拥有十几门迫击炮。三个营虽然各有少量的战斗减员，对付一个半连的皇协军，至少也是五倍以上的绝对优势兵力。边麻子哪里会害怕军，上次败给麻生大佐虽然有牛车轮四营反水的缘故，没有反坦克炮弹才是最关键的问题。鬼子的坦克往土狼窝去了，真是天赐的良机。边麻子本来就是个敢打硬仗的野蛮家伙，这回要一雪前。也是要让杨师长看看俺边麻子是条真正的好汉，革职不得。

　兵贵神速，当既命令部队携带武器装备开拔，地势低洼的汤泉水大本营并不适合防御。

　汤泉水大本营的皇协军是在接到驻守的命令之后，才匆匆忙忙的开始填土装袋垒筑防御工事。

　边麻子欺负皇协军没有炮火，再就是汤泉水被军糟蹋得没有一户老百姓，打起仗来无所顾忌。命令迫击炮对前沿阵地，以及所有可疑的目标实行和的轰炸，直到炮弹所剩无几这才发起进攻。

　有相当数量美式武器的**，与皇协军手中还是早年军阀时期的老旧破火，根本就不在同一个档次。若不是边麻子的部下因为四营临阵叛变投敌而极端仇恨汉，不接受皇协军投降的请求，非要将汉斩尽杀绝不可，因而招至皇协军的拼死抵抗。

　汤泉水这块低洼的地势防御困难，已经有陈麻子和皇协军的两次覆灭之鉴，所以边麻子也不屑占据这块晦气的地盘。四处抓民伕，强征大车转移缴获的物资，同时派出侦察兵往土狼窝方向打探消息，掌握军与八路军作战的态势。

　边麻子与几个心怀鬼胎的参谋在一起琢磨，军与八路军在土狼窝打这一仗有几种可能的结局？八路军与小日本鬼子为争夺土狼窝山寨势必会以死相拼，若是小日本鬼子占到上风，边麻子则主动放弃汤泉水营，退回巩家围乡。好歹消灭了一百多个伪军，总算是有份功劳可以向杨师长作待。若是八路军占了上风，见有便宜就得主动上前去助战，参与消灭小日本鬼子，分得一份胜利果实。

　边麻子最期望的结局是八路军与小日本鬼子拼至两败俱伤，他率领着**弟兄将双方一勺烩。真那样的话，西山一带就是边麻子的天下。美滋滋的在巩家围乡杀猪宰羊，先犒劳部下。

　负责侦察的柳黑豆回来报告：军是以坦克为开路先锋，兵员几乎是倾巢而来。

　二斤半带着两个班的战士去起出一棵撤退回卫县之前埋藏在地下的大炸弹，运到蝶岭的坡下。在路中间与作为引爆的几棵地雷一起埋下去，充当破坏坦克的地雷使用。

　李秋实加紧对俘虏宣传**的抗主张，讲了许多皇协军也都知道的事例。耿格子据点里的两个日本兵查电话线途经徐家营，闯入农户家中，杀不肯屈从侮辱的妇女。之后又将那户人家的七口男女老少全都用刺刀捅死。两个施暴的日本兵遭到愤怒的村民殴打，招致而来的却是鬼子兵以惨绝人寰的手段屠村报复，杀死徐家营村二百七十多人的惨案。还有潘家峪大屠杀一千二百三十多人，厂窖大屠杀惨案等等罄竹难书。

　被日本鬼子占领的中国土地上，每天都有中国人被军屠杀的惨案发生。自从日本鬼子侵略中国以来，杀了俺们中国人多少同胞掠夺了俺们中国人多少财产俺们中国人多少女姐妹俺们八路军的棑长蒋玉成原来是本地老实巴的庄稼汉，日本鬼子占领雁墩之后，着他当据点里的皇协军棑长。鬼子兵要糟蹋女人，着他去抓花姑娘。说他如果抓不着花姑娘，就要将自己的媳妇送去伺候他们乐。日本鬼子从来就没有拿皇协军当作人看，打仗冲锋‮候时的‬驱赶皇协军充当人盾牌，逃跑‮候时的‬则抛下充当替死鬼断后。俺们中华民族已经承受了太多的苦难，汉汪卫之以所谓的曲线救国欺骗你们去充当炮灰。难道你们愿意帮助小日本鬼子屠杀自己的父老兄弟？难道你们愿意看着自己家里的女姐妹被小日本鬼子？难道你们愿意世世代代给倭寇当奴隶？当伪军活着是遭人唾骂的汉，被八路军打死也还是辱没祖宗的不肖子孙。有血的中国人都要觉醒了，俺们中国人只有坚持抗战，只有彻底打败日本鬼子才能够保住俺们的家园，才能才能保证俺们的子孙后代不当倭寇的奴隶。为了保卫俺们的家园，为了保卫俺们的财产不被掠夺，为了保卫俺们的女姐妹不再被小日本鬼子糟蹋。是条好汉的就拿起加入俺们的八路军队伍与小日本鬼子拼命，只要杀死过鬼子兵，就是英雄榜上有姓有名的好汉战死是抗烈士与戚继光一样入抗倭忠烈祠，千秋万代享受香火供奉祭祀

　李秋实为人诚实守信，他原来不是善于雄辨的演说家。当年只身回卫县开展工作，就是因为语言方面的表达能力不够，以致忙碌了数月的游说，竟然连一支武装队伍也没能争取到。而今他在对俘虏的演讲却像换了‮人个一‬，有连战连胜的骄傲做本钱，专门学习过的演讲技巧，再加上丰富的工作经验。而今再宣传起**的抗主张，演讲内容就不再是简单枯燥的说教，而是摆事实讲道理。李秋实告诉俘虏说：抗不是为了别人的利益去打仗，而是为了保护俺们自己的家人不再被鬼子屠杀，是为了子孙后代不被当作日本人的奴隶而战。再结合历史上的英雄事迹，宗庙祭祀等内容，演讲得慷慨昂极具煽情，成功争取到所有的俘虏都表示愿意加入八路军队伍。

　俘虏们听了李秋实煽情的演讲热血沸腾，当他们知道驻扎在汤泉水的日本鬼子是倾巢而出，纷纷要求参加八路军，马上就要加入与日本鬼子的战斗。

　用？还是不用皇协军俘虏参战？李秋实给自己出了一道心里会发的难题？仅仅才受到一点儿启蒙教育的皇协军俘虏？马上就发给他们武器能靠得住吗？万一在战斗中反水怎么办？若是不同意俘虏参加战斗，明摆就是不信任他们，这会严重影响到他们刚刚才开始觉悟的抗情。‮这到想‬里，李秋实立刻就收起稍有犹豫的念头。大战即将打响，倘若在此时引起俘虏产生猜疑的情绪其后果难料。清了清嗓子之后对俘虏们说：八路军对愿意抗的中国人都当作是自己的兄弟，问土狼窝据点里刚才当俘虏的皇协军，心里面是不是还有点儿怵怕小日本鬼子？从盘蛇岭拖拽炮过来的这些弟兄，都是看过俺们八路军的三次作战。你们也可以先看看俺们八路军是怎么作战，等俺们消灭了麻生大佐亲自率领的这伙鬼子兵，再参加八路军也不迟。愿意现在就加入八路军的弟兄，摘掉皇协军帽幑。报上姓名籍贯，先登记加入八路军的军籍名册。自姓名写入军籍名册之时起，就是真正的八路军战士。

　李秋实让刚抓的俘虏立刻就参加八路军，并且还发给他们枝，玉面判官与魏二槐对此很不放心。可是战斗一打响，立刻就显现出新老八路军是完全同样的勇敢。那些当皇协军时侯的怂包软蛋不见了，现在他们是为了保卫家园，保卫自己的女姐妹和小日本鬼子拼命的八路军战士

　麻生大佐唯一的一辆坦克，刚行驶到蝶岭的下坡，就被那棵当作地雷使用的飞机炸弹炸成了零碎。军攻击土狼窝阵地打头阵的战术仍然是以皇协军充当先锋，这支充当先锋的皇协军就是原属于边麻子的**四营。当这支还穿着**军装的叛军刚靠近到土狼窝山寨，立刻就被八路军以炮火将他们与后面的军分隔。八路军显然是对他们这支叛军手下留情，迫击炮只吊跟在叛军后面的军。

　军承受不住炮火的打击，不得不撤退到山后躲避。

　刚刚才当上八路军的门玉庭原属于陈麻子的部下。他在当土匪时期常向**购买军火，不但认识牛车轮和四营的许多军官，而且还与牛车轮拜过把子。表示愿意只身前往规劝途的兄弟们来投降。

　魏二槐不放心他的安全，要亲自陪同前去。

　玉面判官和二斤半都不同意军中的主帅轻动，让魏二槐靠边站，门兄弟由二斤半陪同前往。

　门玉庭非常感动，八路军不但官兵平等，还个个都是不怕死的英雄好汉。对他这个才入伙的小人物都这么关心，感动得泪水盈满眼框。

　牛车轮当然知道八路军有优待俘虏的政策，可是他更知道自己反复无常的最终下场注定是不会有好结果。心里明镜似的，普天之下谁都可以投降八路军，唯独他牛车轮‮人个一‬投降不得。临阵叛变投敌当汉谁‮道知不‬？当上八路军又能‮样么怎‬？**只需发一纸公函到八路军那里要人，少不了要押往军事法庭接受审判。八路军不可能冒天下之大不韪包庇他这个货真价实的叛徒，上军事法庭接受审判，还不是照样得要了他的小命。

　可是牛车轮手下的那些连排长们不会与牛车轮的思想一致，他们是凭着拜把兄弟的江湖义气稀里糊涂的跟随长官当汉。现在被军押在前头充当炮灰挡子弹，已经是懊悔不已。八路军的炮弹越过他们的上方专门打击后面的军，明摆着是大仁大义，别人家给脸不要脸。纷纷劝长官大哥乘八路军没改变主意赶紧降了，别惹到八路军不耐烦恼起火来真拿他们当汉对待。门玉庭刚才已经是在下最后通牒，拒绝投降，人家就要用炮火将俺们全部消灭。

　任凭这些把兄弟如何劝说也是没有用，因为牛车轮是打定了主意绝对不投降。只是一味的恳求门玉庭再让他考虑考虑，想拖延时间熬到天黑撤出部队。至于部队撤出之后的出路在哪里？牛车轮不去想，也想不了。

　二斤半与门玉庭看破了牛车轮的企图，考虑了再考虑的意图无非是在拖延时间。于是不再去理睬牛车轮，转而去做那些正在嘀嘀咕咕的连排长工作。出于形势的迫，大多数的连排长都表示愿意向八路军投降。只有少部分的连排长还顾及着与牛车轮拜过把子的兄弟义气，不表示个人所持的立场，明确表示只听从大哥决定的只有‮人个两‬。

　为了煽动牛车轮的部下弃暗投明，门玉庭用林冲火并王伦的故事诠释什么才是江湖上的大义。抛弃当汉的长官，投降八路军决不是辱没祖宗的事情。

　门玉庭说的这些话牛车轮听得非常恼火，出手想要扣押八路军派来的劝降代表当作人质。

　牛车轮是在行伍中混了十几年的老兵油子，掏出手习惯性在子上蹭上子弹的时侯，站在牛车轮身后的二斤半右手出的一把短刀已经手而出。只听得一声惨叫，两斤半重的刀子正中从牛车轮的后背穿透至前出刀尖。冥顽不化的牛车轮在死亡之前挣扎着朝门玉庭连续开了几，二斤半身形跟着飞刀上前，仅两步就蹿到牛车轮身边。左手握着的那把利刀环过牛车轮的脖子，头颅立刻掉落在地下。再看中弹倒在地上的门玉庭面带着笑容，已经牺牲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所有的皇协军都将注意力和口都指向与二斤半对峙。可是二斤半处于叛军的包围之中，谁开，子弹都会穿透过二斤半身体再到叛军。当叛军发现八路军已经悄无声息的抵近包围已经迟了，在不投降就会被消灭的威胁之下，除了缴投降，就只有选择死亡。

　麻生大佐被这支来历不明的八路军打怕了，同时他也明白，仅凭着没有炮火的皇军无论如何勇敢，也是不可能攻取得下土狼窝据点。电台呼叫大竹七男将军，请求赶快派援兵过来夹击土狼窝。

　当大竹知道坦克被八路军的超级反坦克地雷炸成了零碎，就此打消了再派装甲部队前去增援的念头。改派飞机去轰炸土狼窝据点，以强大的火力轰炸支援麻生大佐。

　魏二槐和玉面判官从来没有见过飞机飞得这么低，几乎贴着树梢反复绕土狼窝转圈飞行。

　参加八路军的战士之中，部分原属于青岛过来的皇协军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们告诉魏总指挥：这架飞机是日本鬼子的侦察机，很快就会有大批的轰炸机过来扔炸弹。

　从卫县过来的八路军还没有被日本鬼子的飞机轰炸过，更‮道知不‬飞机轰炸有多么历害。仅凭把小鬼子坦克炸成零碎的那棵大炸弹，可以知道飞机轰炸的威力一定是非常恐怖。根据边麻子所说，那棵大炸弹还不是日本飞机的最大号炸弹，山头上哪个工事也顶不住那么大个的炸弹轰炸。

　光不吃眼前亏，魏二槐命令部队赶紧拉扯着弹药火炮迅速撤出土狼窝山寨。

　玉面判官建议：何不就此分散隐蔽运动，先往控制着大路两侧的制高点隐蔽。等待鬼子的飞机轰炸过后，麻生大佐必然要率领日本鬼子再向土狼窝山寨发动进攻，到那时候再打小鬼子一个冷不防。

　李秋实，魏二槐都非常佩服玉面判官的镇定，逃命‮候时的‬还能想着如何排兵布阵。有炮火可以打击，兵力又三倍于日本鬼子，固守土狼窝打阵地战本来就是荒唐的战术。包围，并且歼灭沟底的这伙日本鬼子应该是不会有问题。

　日本鬼子的飞机虽然没有在担心中来的那么及时，但是一组接着一组排着队还真的来了。五个批次，共二十架飞机接续不间断的狂轰滥炸，把个土狼窝地面阵地炸得面目全非。

　麻生大佐仰头望去，清楚的看到土狼窝被彻底毁灭，出狰狞又得意的狞笑。他用电台向大日本的空军表示致敬，挥舞着指挥刀，率领他的皇军向土狼窝冲锋。

　新战士告诉魏二槐说：鬼子飞机的活干完了，建议可以开炮打他狗的小日本鬼子。

　炮声一响，就是各部队一齐开火的信号，于是纷纷向处在洼地的日本鬼子。皇协军俘虏虽然是刚才参加八路军的战士，在老兵的影响下一改原来颓废的窝囊样，都表现得如狼似虎非常勇敢。

　麻生大佐没戴钢盔的脑袋，在惊怵之中挨着一发报复刚才飞机轰炸的迫击炮弹，头颅被炸得粉碎。军明白，他们是处于没有任何防御工事的低洼地带。面对占据着有利地形，又有炮火，并且兵力几倍于己的八路军，如果继续冲锋只会是徒劳的送命。拼死沿大路向占区的方向突围，途中不顾有军不断中弹倒下的尸体和伤员。

　在仓促间设下的包围圈子战线拉得太长，兵力的布置也不够合理。土狼窝之下的这一段大路两侧因为担心遭受日本鬼子的飞机轰炸，反倒是成了一个军逃跑的缺口。

　干惯了偷摸狗小道的魏二槐，没有经历过打如此大仗的经验。后悔没有抬着旧伤复发的阎玉西一块儿来西山，不然的话怎么会漏网逃跑掉几十个小日本鬼子。

　大竹将军得到逃回来的军报告，打败他们的八路军是从卫县槌崮过来的大部队，指挥官就是那个多次打败皇军的魏二槐。中国人良心大大的不好，新老皇协军统统的临阵叛变，掉转过口就打皇军。

　从那一天起，魏二槐这三个字就刻在了大竹的脑袋里。

　可是从隐藏在卫县根据地里的特务传回情报，往西山地区去的部队是槌崮与二贤寨这两股地方土八路。这两支由土匪新加入的土八路并没有携带迫击炮和重机去西山，更不可能拥有威力巨大的反坦克地雷。土八路部队用的炮火全部是来自缴获麻生大佐的战利品，至于从哪里冒出‮多么那‬的炮兵？有人怀疑说：土八路可能是从**那里借的炮兵，也有说是土八路的战士个个都具有可以兼当炮兵的军事技能。还有另一种说法是被俘虏的皇军炮兵集体叛变，投靠了土八路。

　大竹将军知道这些不着调的情报统统都是放，**与八路军只会闹摩擦，不可能会凑在一起合作。‮是其尤‬驻扎在西山地区的**，一向厌恶八路军不断蚕食他们的地盘。如果说**的炮兵帮助皇军打土八路，比**炮兵帮助土八路更可信的多。后来潜伏在**内部的汉报告证明了大竹将军的判断是正确的，**没有借炮兵给土八路。土八路的战士个个都能兼当炮兵？那不更是笑话？大日本皇军是世界上最优秀的军人，也不具备个个都能兼当炮兵那么高的军事素质。而皇军的炮兵集体叛变当土八路就更是无稽之谈？自从中开战以来，还没有一支成建制的日本皇军集体叛变。就算土八路的炮是来自缴获日本皇军，那么炮兵到底是从哪里变出来的？大竹将军伤透了脑筋也是弄不明白。但是‮道知他‬，在没弄明白失败的原因之前，西山就像是个大陷阱，不能再发兵去那里送死。而更危险的是黄崖集据点失去左侧与麻生大佐部队的彼此倚靠，孤零零夹在**与八路军之间非常危险。大竹明白黄崖集据点对**和八路军来说都是至关重要的交通枢纽，可是现实的状况是军丢失了西山，黄崖集据点对军来说竟然成了孤立突前的半岛状态。虽然是非放弃不可，大竹也要利用黄崖集据点发挥其最后的残余价值。

　**之中不乏积极的少壮派分子，联系上专爱挤占八路军根据，并且屡屡得手的中央军团长齐鸣远。通过汉传话，将黄崖集据点让给齐鸣远。条件是当边麻子的杂牌军，或者八路军遭到皇军打击的时侯，齐鸣远要保持中立。

　齐鸣远是中央军的嫡系部队，与边麻子的杂牌军虽然都同属于**的战斗序列，可是中央军与杂牌军不同隶属。傲岸不群的齐鸣远是黄埔军校出身的天子门生，视边麻子的杂牌军与八路军皆为国的异己分子。军提出的中立条件齐鸣远当然可以接受，其兄长齐鸣玄正是黄崖集“一贯道”的坛主，早就想足西山地区发展“一贯道”信徒。

　黄崖集是东西南北交通要道的十字路口，商铺旅店都集中在十字路口附近。有了齐鸣远的扶持撑，“一贯道”弟子信徒发展迅速。十字路口附近除了一家仇记生药铺有日本人的背景没有被触动，之外所有的买卖都被“一贯道”的信徒搅黄。齐鸣玄以一纸象征欠银多少的字据，实际并未支付一文钱，将所有的买卖都划归在他的名下。

　齐鸣玄将十字路口附近的饭店全部关门，只留下一个门面营业。黄崖集方圆十几里范围之内，途经的客商行人只有这唯一的饭店可以吃饭打尖。齐鸣玄饭菜酒都比较别处贵得多，不但控制了卖，还强行控制了买。其兄弟齐鸣远假以政府的名义颁布告示，以防止物资资敌为由，命令各乡村造册登记在役的牲口，连家养的鸭猪羊，甚至兔子下了几个崽也要登记在册。齐鸣玄控制物资流通的大权，买贵卖从中牟取暴利。

　魏二槐想从卫县与西山之间转运物资的通道被齐鸣远阻断。从中央军上级那里开凸的通行路条就算是过得了齐鸣远这一关，也过不了齐鸣玄的“一贯道”红忠字坛的关，运输中转成了严重的问题。更可恨的事情是几个八路军的交通员在通过黄崖集的途中居然莫名其妙的失踪？怀疑是与黄崖集“一贯道”有关。可是势力熏天的“一贯道”信徒众多，齐鸣玄设有号炮声为召集红各坛护法的信号。就连边麻子的物资，“一贯道”也同样要勒索买路钱，或者半路抢劫。惹的边麻子火起，找到魏二槐与商量惩治一贯道”的行动方案。各自带上几个功夫好，手脚又利索的弟兄，乔装便服里暗藏短往黄崖集十字路口的饭馆聚合。他们要在老虎嘴里拔掉“一贯道”齐鸣玄的这棵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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