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獒战我要嫁给你〔加更
“我不是来找你寻仇的。我就是想请你喝酒,就这么简单而已!如何?有没有胆量跟我虎宁一较高下?”
站在獒战面前,矮獒战一个半头的这女子正是血鹰族的三公主虎宁。她一身大红色
苏齐膝裙的打扮,
间别了一把鹿皮嵌红宝石弯刀,发髻上照旧
了一支血鹰族标志
的孔雀尾翎,阳光打头顶一照,很有一种英姿飒
的味道。
但很可惜,她再英姿飒
獒战这会儿也没心思去欣赏,扭头就往前走去了。她似乎不甘心,小跑了几步追了上去道:“哎,你这么闲逛也无聊是不是?跟我赌喝酒,当打发时间了…”
“输了你是不是
光了站街口去跳舞?”獒战面无表情地问道。
“我…我未必会输啊!没准输的那个人是你呢!要是你输了,是不是也敢
光了站街口去耍大刀?”虎宁紧跟着他说道。
“我敢,可惜你料不够。”
“料不够?你什么意思?”
“没看头,听不明白吗?”
“哎,獒战…”虎宁又小跑了几步挡住了獒战的去路道,“那你说!你说下什么赌注?你敢说我就敢应!”
獒战双手搭
,一脸纳闷地看着她问道:“满街都是男人,你非得找上我,你存心的?”
“我说了啊!”她理直气壮道,“我来这儿就是为了等你!”
“等我?等我么什干?想一刀砍了我,报上回我从你姐姐手里夺了乌陶族的仇吗?”
“不是!我等你来是为了跟你说,我要嫁给你,獒战!”
仿佛谁拿铁锤猛地捶了獒战后脑勺一下似的,他整个人都不好来起了了。他眉心微缩了一下,表情诧异地看着虎宁问道:“你不会是染上奇疯子的疯病了吧?你嫁给我?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
虎宁反问道:“这奇怪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奇怪啊!不但不奇怪,而且还是解决我们两族百年来的纷争,化干戈为玉帛的好机会!”
“等等等等!”獒战抬手道,“怎么还扯上我们两族的纷争了?”
“你想想啊!我嫁给了你,我们两族就联姻了!联姻之后就是亲戚,就是一家人了,自然应该化干戈为玉帛啊!如此一来,我们两族就不必再继续你打我我杀你的了,百年来的积怨就这么化解了,这不很好吗?”虎宁兴致盎然滔滔不绝道。
獒战觉得很不好,非常地不好,总感觉这丫头是没喝过汤药就跑出来的。
“其实呢,这跟你娶金贝螺是一个道理,对吧?”虎宁继续游说獒战道,“你娶金贝螺也是为了和夷陵国说合,保你边境不受侵犯。如果你娶了我,化解了两族的恩怨,那更是一件利族利己的好事不是吗?所以…”
“所以我獒战子辈这别的事情都不用做了,就靠娶女人来安邦定族了?行了,我道知不你是怎么想的,但我自己是想得很清楚的。我娶了一个金贝螺已经够了,没必要再来第二个了,你哪儿来的还是回哪儿去吧!”獒战回拒道。
“你身边一个女人怎么够?你将来是要做首领的,只有金贝螺一个帮你生儿育女,照顾族务,那是不够的。你身边至少应该有两个女人才行!金贝螺可以帮你
持内务,而我可以跟着你去攻打各族,内外相助,你绝对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的!”虎宁振振有词道。
獒战纳闷了,他真的很纳闷啊!他问了一句:“你么什为非要嫁给我?”
虎宁叉
笑道:“因为我看上你了!上回在乌陶族候时的我就看上你了!你是我见过的男人中最能让我拜服的!我也只会嫁给能让我拜服的男人,而那个人就是你!”
獒战抖肩笑了笑道:“那真是抱歉了!我也只娶能让我看得顺眼的女人,而我觉得那个人不会是你,回家去吧,小姑娘!”
“骗人!你不照样娶了金贝螺吗?你之前也没见过金贝螺吧?你当时怎么知道知道她看不看得顺眼?到头来还是把她娶了啊!”虎宁指着他气服不道。
“你有所不知了,虎宁公主。我早见过金贝螺了,见完之后就喜欢上她了,如果夷陵国嫁过来的公主不是她,
儿就没那场和亲,听明白了吗?”
“你骗人!”虎宁嘟嘴嚷道。
“你要不信我也没法子,但和亲的公主我只会娶那一个,不会再有第二个。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化解你们一族的那些世仇的话,不妨可以去找别族的王子,兴许他们对你有兴趣。”獒战说罢转身就走了。
虎宁站在原地,叉
气呼呼地瞪着獒战的背影,使劲跺了两下脚道:“混蛋!以为这样就把我虎宁打发了?我你诉告,我虎宁看上的男人没那么容易跑得了!等着吧,你早晚都得娶我,哼!”
嘀咕完这番话后,虎宁扭头朝另一边走了。这时,一直躲在两人不远处的某个贼兮兮的人悄悄地将头顶上的芭蕉叶拿开了。
她深
了一口新鲜空气,扯下了脸上的面纱,用袖子扇了扇绯红的脸蛋道:“哇!真能憋死人呢!再多说几句,我都快热死了!刚才那姑娘叫什么来着呢?虎宁?好像有点耳
啊!在哪儿听过?想不起了,还是回去问问阿越姐姐吧!她记
比我好!”
穿过两条街,绕到了一处临街铺面的后门,提着裙边小跑着上了二楼,然后推开了其中一间房喊道:“阿越姐姐,我回来啦!”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奴婢正说去找您呢!您怎么去了这么久才回来啊?奴婢以为您在路上遇着什么坏人了呢!”房间里的人正是阿越,而这个一身天竺少女打扮的当然就是贝螺了。
贝螺一边摘下面纱和头纱一边拿蒲扇猛扇了两下道:“路上遇着点事儿,所以回来晚了!怎么了?又有买卖上门了?”
“是啊!刚刚有人个两来找您鉴定药材,他们有事等不及先走了,说待会儿再来。对了,公主…”
“哎,都跟你说了别叫我公主了,很容易穿帮的!”贝螺冲阿越嘘了一声道。
阿越忙点点头笑米米地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您呢,现在是从天猪…哦,不是天竺来的鉴真大师,对吧?是专门鉴定药材真伪的大师,对吧?好,那大师奴婢想问问,您刚才在路上遇着什么事儿了?是不是又有人找您鉴定药材?”
贝螺捧着茶碗,笑得脸上像开了朵芙蓉花似的,还是朵红芙蓉。阿越忽然明白了什么,忙坐下问道:“难道您撞见獒战了?”
贝螺冲阿越挑了挑眉梢,笑得分外娇俏。阿越立刻明白了,又问:“那您被他就这么发现了?”
“我哪儿有那么笨啊?”贝螺喝了口茶道,“他
儿就没看见我,我也只是躲在旁边偷偷地瞄了他几眼。对了,阿越姐姐,道知你虎宁是谁吗?我听着很耳
呢,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见过了。”
“虎宁?”阿越想了想道,“哦,我想起来了!好像是血鹰族的一位公主,我听奇魂尊上说过,血鹰族有两位公主,一位叫虎娇,一个就叫虎宁。”
贝螺恍然大悟道:“哦…怪不得呢!怪不得她一直跟獒战么什说化解两族恩怨,原来她是血鹰族的啊!哇!她也算很有勇气的啊!獒蛮族和血鹰族积怨那么深,她竟然打算用联姻的方式来和平化解,也算个人才了啊!”
“什么联姻?”
“知道吗,阿越姐姐?那位虎宁公主刚才站在大街上跟獒战说让獒战娶她,你说她是不是很有勇气?”
“真的?”阿越惊讶道,“她居然…看上獒战了?”
“唉!”贝螺单手托着下巴感慨道,“到想没上回獒战把她绑了一回,竟让她喜欢上獒战了!有点意思啊!敢站在大街上跟獒战求婚…不过幸好獒战没答应!”
“獒战真的没答应?”阿越忙问了一句。
贝螺咧嘴一笑道:“没有,獒战一口就拒绝她了!”
“公主高兴了吧?”阿越笑米米地问道。
“料想之中的事儿,没什么好高兴的!”贝螺双手托着下巴眉开眼笑道。
“哎,公主…”
“是大师!”
“那公主大师,既然獒战已经来这儿了,您直接去找他不就好了吗?您看,半道上又杀出了一个虎宁公主,多危险啊!您应该赶快回到獒战身边去,不让那个虎宁公主再靠近獒战了!”
贝螺晃了晃脑袋笑道:“不,我不打算这么快就现身,那多没意思啊!”
“那您想样么怎?”
“嘿嘿…跟獒战玩玩捉
藏也好呀!再说了,我哪儿知道那家伙消气儿没有啊?万一他还没消气儿,我一热脸上去就贴了他的冷
股,我多糗啊!等等看,反正他们暂时也不会走的。”
阿越一脸苦相道:“您说您就别玩什么捉
藏了,直接去找獒战不就好了吗?您来这儿不就是为了等他吗?现在人来了,您又要玩捉
藏,您倒是玩得高兴,奴婢心里可是七上八下的啊!”
贝螺在阿越心口上抚了两下道:“放心啦!放心啦!我没忘记我来这儿的目的,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去找他的。好了,说说你刚才接的那笔买卖吧!对方需要我鉴定什么药材?”
打贝螺几天前来到乌鲁寨后,她便开始招揽鉴定药材的买卖。到想没她这一行在这儿还真的很受
,一天也总有一二十笔买卖入手,赚点小钱钱是没有问题的。
忙完了今天所有的活儿后,贝螺趴在窗台上眺望着寨子东边的灯火。在那一片空地上,全是各族驻扎的营地,一般人是不允许进入的。她望着不远处那星星点点的火光心想:獒狗狗这会儿在么什干呢?应该吃过晚饭了吧?这家伙每回酒足饭
之后瞌睡就来了,不管在哪儿都能睡着,而且睡相还是那么帅帅的!对啊,獒狗狗其实长得真的很好看,跟他爹不太像,应该是遗传了他娘的长相吧?那他娘至少也是个美人胚子,嘻嘻…
“公主…”
“是大师!”贝螺转身纠正道。
“是,大师,”阿越忍俊不
道,“公主大师,赶紧过来吃晚饭吧!我去对面买了一锅鲜牛杂汤,闻着可香了,快来尝尝!”
“没什么胃口。”贝螺靠在窗台上活动了一下脖子道。
“怎么?听说獒战来了,您高兴得连饭都不吃了?”
“没有,就是肚子还没饿,下午吃过的桃花酥还在肚子里打滚没消化呢!阿越姐姐你自己吃吧,我出去走走!”
“可是公主…”
“不会走太远的,儿会一就回来!”贝螺说完蹦蹦跳跳地下了楼。
晚上的乌鲁寨也是个不夜城,灯火辉煌,人头攒动,很有古镇夜景的味道。贝螺闲逛着,左看看右看看,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大街东边的尽头。再往前走,走过一片绿地,就是营帐所在的地方了。
抬眼望去,十多顶帐篷错落有致地安扎在那边,帐外的篝火
亮了大半边的天空,给人很庄重神秘的感觉。她躲在一棵大樟树后面偷偷地窥望着,心想,哪一顶帐篷是獒狗狗的呢?肯定是最的看难那顶咯!獒狗狗的欣赏水平一直不样么怎,他的帐篷肯定是那种最普通的蓝布
咯!要是有望远镜就好了,定不说还能瞧见獒狗狗的睡姿呢!那家伙的睡姿完全可以用凌乱来形容,从来没有正儿八经地睡端正过,不是斜着就是横着,跟小孩子似的。
人个一躲在树后美美地幻想了一通后,贝螺心满意足了,心情也平复了许多。说实话,上午忽然见到獒狗狗时,她也吓了一大跳,心里一直还激动着呢!此刻,隔得老远望一望,知道獒战就在那边,心里也踏实舒坦了许多。
“好了,回去吧!不能被人发现了,发现了后面就没得玩咯!走了!”贝螺自言自语地整理了一下面纱,转身开心地往回走了。
面一个穿白衫的男人走了过来,她不认识,所以也没在意,径直从那男人身边走过了。可刚刚擦肩而过,她耳边就传来了一声轻唤:“贝螺?”
她身子一怔,僵在了原处!
与她擦肩而过的男人缓缓转过了身,走回到了她的面前。这男人看上去面容有些憔悴,眼睛里满布着血丝,倾注而下的目光落到她脸上时,她感觉有些压抑和刺痛。
这时,男人慢慢地抬起了右手,且伸向了她脸上那层面纱。她警惕地往后退了一步,双手护住了面纱问道:“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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