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费克·赫曼的私人岛屿丝琳以男装出现在豪华宅邸中,她那双美眸愠怒地瞪着知情不报的该死男人,怪他么什为没早点告诉她,这个拍卖会是不准女人参加的。而项君杰笑得相当无辜,推卸责任说是她自己要跟来的,不关他的事啊!
受邀的客人陆陆续续抵达,清一
全是男人,其中不少是全球知名的有钱企业家,而且几乎都是携伴参加,而会场中的服务人员皆是“年轻貌美”的小白脸,看得丝琳觉得很诡异,这是个什么样的拍卖会?
“各位远道而来的嘉宾大家好,我是费克·赫曼,
各位光临寒舍。各位坐了那么久的飞机,一定很劳累了,我先请服务人员带各位到房间休息,两个小时后举行舞会,今天晚上就请大家尽情的玩乐。珠宝拍卖会预定在明天晚上举行,祝各位玩得愉快。”费克·赫曼透过广播向客人们问好并解说。
“先生,请把您的邀请函给我看一下。”一名白白净净的服务生对项君杰道。
他拿出邀请函交给服务生。
“谢谢,请跟我来。”看完后,服务生把邀请函递还给项君杰,提起行李领他们到房间。
“到了,这里就是两位的房间。”服务生替他们打开房门后把钥匙交给项君杰,然后小声的说:“如果需要任何‘特别服务’,可以随时告诉我。”他的眼神暧昧又挑逗。
项君杰一把搂住身旁的丝琳说:“不用了,我自己带伴来了。”
服务生仔细看了看,他的男伴灵秀斯文,看来比女人还要美,和他站在一起时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是概大他的“爱人”吧。服务生失望的走了。
“喂!你么什干?把你的‘狼手’拿开。”那双
火的眸子差点烧死他,项君杰只好识相的把手移开。
房间内的布置相当豪华,不愧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丝琳进房间之后就一
股坐在舒适的沙发椅上,甚是不满的瞪着他。
“你会不会累?”项君杰体贴的询问,以为她是累坏了。
“拿纱布紧紧的
着你的
部,你说会不会累?”她没好气的又瞪了他一眼。
“现在没有别人,你可以松开了。”
“你说的倒简单,等一下我还不是又要把它
回去。你这个大烂人,么什为事先不跟我说这个拍卖会只让男人参加?”丝琳开始兴师问罪。
“有啊,我有说。”
“是啊,上了飞机才告诉我,还拿男人的衣服给我换,临时要我变成男人,你当我是超人啊!”她住不忍提高音量。
不过丝琳真的很有易装的能力,没有人发现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她一头短发,带点男孩子的率真,虽然拥有一张清灵的美人脸,但因为这里有不少足以与她媲美的俊秀男子,因此才没有人怀疑,一旦被知道有女人闯进来,后果不堪设想。正因为她具这种中
美,所以他才敢正大光明的带她一起来。
“我不是说过了吗?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女人的话,会把你丢到海里喂鲨鱼,谁知道你硬要跟来。”他把所有的责任全推到她身上。
“我怎么知道这里的主人那么变态!”她本来还当他是开玩笑,就在他拿出衣服用正经的语气叫她换上时,才知道他是认真的。
她怎么那么喜欢骂人变态啊?和那个小野猫真像。咦,最近他怎么老想着那个令他气得牙
却又对她情不自
的“爱丽丝”?爱丽丝是他自行帮她取的外号,因那是蓝鸢尾这种花的别称。
“你休息一下吧。我要出去一下,舞会开始时我会回来接你的。”项君杰
代完便转身离开。
“喂!你去哪?”
“去做生意啦。我可不是来度假的,我得搜集些消息。”事实上,他是去熟悉一下地形,明天晚上以前一定要先下手把“星星之光”偷到手。他得到消息指出怪盗花精灵的蓝鸢尾也盯上它了,很可能是冲着他来的。
***
晚上的舞会真让丝琳适应不良,天啊!男人原来也可以这么騒包。
她发现穿着各种华服的服务生穿梭在大厅,什么夸张的行头都有,金黄
、酒红色、银灰色、紫金色,鲜绿色…各种平常人不会穿上身的款式、颜色令她眼花缭
,连服务生都穿得那么花枝招展,丝琳觉得非常诡异。
项君杰带着她坐了下来“饿吗?”
“饿坏了。”她老实的说。
“你在这边坐好,我去帮你拿点吃的。”他就喜欢她这一点,直率、不矫
。
丝琳得觉总四周的人一直用有
的眼光偷偷瞄她,但也有不少人正大光明地盯着她,瞧得她浑身不自在,她想忽略这种感觉,颈后寒
却是直竖。
这个拍卖会真的怪异到家了,怎么参加的人清一
是男人,而且连服务生也全都是男的,更怪异的是,服务生皆为颇有姿
的美男子,这到底是个什么
质的拍卖会?
一个欧吉桑一脸贼眉贼眼的坐到她身边与她搭讪,眼光一直注视着她俏丽的脸庞,活像看到什么可口的点心,口水都快
出来了,让她觉得恶心。
“小宝贝,你人个一吗?”他一边说着,一边就动手动脚。
“我还有朋友,他等一下就回来了。”丝琳硬是从他的手中把自己的手
回来,这个好
的中年人,竟然敢吃她的豆腐,她会让他“好看”
“那你愿意愿不陪我玩一玩啊?我会送你好东西哦。”他一脸“
”致
,看也知道在想什么下
之事。
“要玩是吧?好啊。”她假笑,想看这个好
的欧吉桑想做什么。
“我们走吧。”他迫不及待地拉起丝琳。
丝琳被欧吉桑带到一个较暗而隐密的地方,这时她才发觉,这个大厅似乎刻意地隔出许多的隐
普间,有不少服务生和客人们进进出出的,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来吧,小宝贝。”急
鬼整个人向她扑过去,谁知丝琳三两下就擒住他了。
当项君杰把装满食物的盘子端回来之后,四处寻不着丝琳的踪影,没多久便见她怒气腾腾的朝他走过来,好像他欠她几千亿一样。
“你跑哪里去了?”他担心的问。
“去杀人了。”她气呼呼的说。
“怎么生气啦?我不过去拿个东西,一下子没有陪你而已。”
“谁要你陪啊,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她双手在
前
叠,气愤难当。
“吃点东西吧。你不是饿坏了?”他把盘子端到她面前。
“我问你,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拍卖会?么什为参加者清一
是男人?你知道知不我差点就被人家强
了。”
“是谁做的?”知道她被人家欺负,一把无名火在他
中燃烧。
“就是坐在那边痛成一团的欧吉桑。”她边吃东西边说。
“他怎么了?”瞧他痛不
生,项君杰倒是有点同情他。
“没什么,只是让他暂时不能行周公之礼而已。”她没让他成为“外国第一个太监”就算便宜他了。
“咦,我没告诉过你这是个同
恋的拍卖会吗?”项君杰装傻,事实上他是真的没说过。若再不说实话,他大概就会落得跟那个男人一样的下场,这种痛苦他曾经拜某个女人之赐而尝过,怎么她也用这一招?
“什么?同
恋的拍卖会?”丝琳的嘴张大成O字。
他再次点点头。
“项君杰,你居然没有告诉我这是个同
恋的拍卖会!那个欧吉桑也是个同
恋?”她的音调不自觉地提高八度。
“他是,是其尤对年轻的男孩特别感兴趣。”他据实以告。
“项君杰!我要杀了你。”她放下盘子,双眼的怒火差点将他燃成灰烬。
“好好好,别生气,是我不对,我不该现在才你诉告,别生气了。”他企图安慰她。
丝琳怒目圆瞪。
“其实,虽然他们是同
恋,和我们一样都是普通人,只不过喜欢的对象是男人罢了。”他试着解释,不希望她对同
恋存有歧视,人是平等的。
“普通人?你还说他是普通人,他根本就是个瞎子!”丝琳怒发冲冠,就快仰天长啸。
“丝琳,不要对他们心存歧视,人个每有人个每的喜好,我们没有资格干涉别人。”
“我管他有什么喜好,这是不可原谅的。”
“得饶人处且饶人嘛,你就…”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没让他终身‘无能’。那个瞎子,居然以为我是男人,我长得那么像男人吗?只不过头发短了点,像你这个长发变态,别人都不会把你误认成女人,么什为那瞎子会把我当作男人?这种行为绝对不能被原谅,你还叫我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口气你教我怎么咽得下!”她非常不满的抱怨。
般了半天,原来她是因为被误认成男人,女
的自尊心受到创伤而大发雷霆,他还以为她是为了他没早点告诉她这是个同
恋拍卖会才那么生气的。
“他的确是有眼无珠,不过这也不能怪他,谁教你乔装得太成功了,不但装扮像,连声音也仿得唯妙唯肖,他才会错把女人当男人。”项君杰暗暗好笑,却不敢表
在脸上,连忙安抚她,免得遭到池鱼之殃。
“你也是同
恋吗?”
项君杰一听,被刚喝下去的
尾酒呛到而猛咳嗽。
“就算你是也别急着承认,又没人跟你抢。”丝琳忍着笑意拍着他的背说。
“我…咳咳…”“好啦,道知我,我不会歧视你,你不用紧张。道知我你喜欢同
不是你的错,我能了解,以后我们就当好姐妹吧。”她的态度马上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我百分之百是个正常的男人,不信的话,要我证明给你看吗?”他正经八百的
向她,眼神突然染上异样色彩。
“我相信你就是了。”他的靠近竟然让她顿时心跳加速,想马上逃离他,他变得危险了。
项君杰就这样以深情的眼光看着丝琳,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嘴
也跟着靠近。
“起不对,我能请他跳个舞吗?”一名中年男子有礼貌的问。
“不行!”项君杰
声
气的回答。
“么什为不行?”中年男子不死心的又问。
“因为她要和我跳舞。”不等丝琳同意,项君杰一把拉她进舞池,占有似的模样让其他窥伺者没会机有上前一步。
以前他从来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伴和别的男人跳舞,怎么今天却反常地想保护她?这种想好好保护人个一的感觉是他以前从来不曾有过的。嗯,一定是因为责任感,既然他带她来,就有责任要安全地把她带回去,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有多么那人在觊觎她的美
,所以他更要好好地保护她,他绝不是为了自己的占有
。
项君杰这种反常的举动让丝琳有些感动,原来他也有这么绅士候时的。其实他是一个很不错的说话伙伴,幽默、风趣、博学,这是以前她所刻意忽略的一面,难怪会有多么那女人喜欢粘着他。
项君杰一整晚都充当她的护花使者,让所有对她有“
”趣的人不敢越雷池一步,以往遇到任何事她都是自行解决,但这种受人保护的感觉
好的,也许她该重新评估他。
***
回到房间后,丝琳快累塌了,却得面对一个重大的问题。
“么什为只有一张
?”就在她要睡觉候时的,在卧室中发现了这个事实。
“每个房间都只有一张
,怎么,你道知不吗?”他又在装傻了。
虽然她曾允许人个两可以睡同一间房,却没有说人个两可以睡在同一张
上,她以为会有两张
。
“那你晚上睡哪里?”
“当然是睡
上啦。”项君杰一脸理所当然。
“
是我要睡的,你去睡沙发。”她整个人成大字型霸占住整张
,要她去睡沙发,门有没都。
“你是在
惑我和你上
吗?通常我对发育不良的小朋友是没什么兴趣,但看在你那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不拒绝砮!”说着,他跟着躺到
上去,却被丝琳一脚踢下
。
方才她还认为他是个绅士,现在她把话全数收回来,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大
狼、长发变态。
“想跟本小姐上
,你等下辈子吧!”
“哇!痛死我了,你就不能轻点吗?我有骨头病耶。”他痛得在地上哇哇叫。
“骨头病?!什么骨头病?”
“除了
铺之外,我不能睡其他地方,否则就会
酸背痛,跟着会引发各关节部位的疼痛,我还有骨质疏松症、风
关节炎、变形
骨炎、关节闭锁症…所以只能睡柔软的
。”他拉拉杂杂地扯了一堆病症,听得她是一头雾水。
“好啦!
让给你,‘老人家’毛病特别多。”最后她还是把
让给他。
他只是随口胡诌,想不到她就信了,她的心地真是善良,虽然嘴巴上不是很愿意,但马上撤离霸占住的
。只是说他是老人家就太残忍了,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哪。
“你要不要和我一块睡?”他好心的邀请她,心无杂念。
“不用了,我要去睡了,晚安。”她到客厅去,在沙发上倒头就睡。
***
丝琳挥挥手,想把耳边那只恼人的蚊子赶走,她睡得正香甜,那只讨人厌的蚊子却在她耳边嗡嗡嗡个不停,它道知不她正梦到一片冰淇淋海吗?
“不要吵我,死蚊子、烂蚊子,再吵我打死你。”威胁完那只恼人的蚊子后,她翻个身继续睡。
可是那只蚊子似乎怎么赶也赶不走,还一直叫着她的名宇,不会吧!蚊子说人话?
“吵死了,吵死了,我要睡觉啦,死蚊子,再吵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她人个这向来最好心了,都会留最后一次机会给别人,连昆虫也不例外。
不过那只不知死活的蚊子仍然继续吵她,既然它想“飞蚊扑手”那她就成全吧。
“啪”的清脆一声,丝琳朝蚊鸣的来源重重地打下去,这只蚊子好像不小,有她手掌那么大吧!咦?她好像有听到蚊子的哀号声。
“早就叫你不要吵我,谁教你不听,死了活该。”她咕哝完,又回到梦乡,终于可以好好睡觉了,一大片的冰淇淋海还在等她呢。
吵人的“蚊子”正是尝试叫她起
的项君杰,他从道知不一个女孩子可以睡到连天塌下来都
不醒的地步,着实教他大开眼界。记得临行前羽萱曾特别警告他,最好不要尝试叫她大姐起
,否则后果就自行负责,现在他终于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子辈这还没被女人甩过耳光呢!项君杰
自己俊俏的右脸,她就这么毫不留情的打下去,力道还真不小。
“如果我叫不醒你,就改名叫柳丝琳。”他就不信他没有方法叫醒她。
哇!好多冰淇淋哦!睡梦中的丝琳喜不自胜,各种口味都有,香槟、草莓、巧克力、花生、葡萄、香草、百香果…咦?这是什么口味的冰淇淋,么什为她从来没吃过?有点滑滑的、软软的,难道是布丁口味的冰淇淋?丝琳努力的辨认。
项君杰想到的方法就是吻醒她,睡美人不就这样被王子吻醒了吗?所以这个方法最有效也最直接,不怕她不起来。
谁知一吻下去,这么柔软又有弹
的
使得他这个接吻高手沉醉其中,不可自拔,她就像块磁铁般吸引他,又像把烈焰般要融化他,似乎快把他
没了。
项君杰情不自
的伸手环住她的
,把她更推向自己,他惊讶的发现他要的更多。
他是个情调圣手,向来不为任何一个女人意
情
,和女人们上
不过是解决他的生理需求,而她是第二个能在短时间内挑起他
火的女人。只是,这两个女人感觉上根本就像同人个一,她那娇软的身躯、甜美的嘴
,以及…
“大
狼!你在对我做什么?”丝琳在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赫然发现他的狼嘴就停留在她
上,一脚把他踹得老远。
好痛!项君杰捂着
口,心想她这种泼辣的个性,真是像极了“爱丽丝”
“踹死人了啦,我好心叫你起
,你却这样对待我。”
“叫我起
用嘴巴叫就好,你没事动手动脚么什干?”她恶狠狠地瞪着他。
“我是用‘嘴巴’叫啊。”
这时丝琳才想起自己被他吻醒的事实,难怪她觉得这个布丁怎么那样软,还吃都吃不完,原来那个布丁…哇!老天,他们刚刚做了什么?
“你这个大
狼、大变态、猪八戒、
情狂,不要脸、卑鄙、下
、无
、龌龊、肮脏、恶心的大变态,居然又吻我,你想死是不是?”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又吻她?他不记得曾经吻过她啊!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一直表现得“中规中矩”除了刚刚。不过,就算被打他也心甘情愿,因为那个吻的感觉实在太美好了,如果时间倒
,他还是会做同样的事,不过他会防着那一踢就是了。
“什么时候?”
“什么什么时候?”
“吻你啊!你说我‘又’吻你了,我以前什么时候吻过你?”
啊!这下惨了,她怎能老实说,就在几个月前的玛莉皇后号上,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她还赏他“一脚”那岂不自曝她就是怪盗花精灵吗?定不说他还会讨回那“一脚”
“我有说过吗?我是骂你变态、
狼…”耍赖是她的本事之一。
“好好好,反正总算把你叫起来了。”以后要是娶了她,每天早上就用这一招,保证她一定马上起
,只不过他要记得穿盔甲就是了…咦?娶她,他哪来的念头啊?!
“你叫我做什么?”她的火葯味仍很浓。
“今天从早上到晚上举行拍卖会前的这段期间是自由活动时间,这里有游泳池、骑马场、健身房、保龄球馆、卡拉OK、赌场等各式各样的设施,你要不要一块出去走走?”
“不去,我要人个一在房间里好好睡觉,只要想到外面那一堆中年欧吉桑对我大感‘
趣’,我就反胃。要去你自己去,我要睡觉。”丝琳拉起棉被盖住自己。
“好吧。我晚上以前会回来,你好好补个眠,如果肚子饿了,打电话告知服务生,就会帮你送食物过来。我走啦,拜拜。”
“嗯。”她倒头就睡。
他的嘴角一扬,真是个爱睡觉的女孩,他到现在还弄不清楚她么什为硬是要跟来。
就在项君杰出去几分钟之后,丝琳从
上坐来起了,她不能跟项君杰一起行动,因为从现在开始到晚上拍卖会前是她的机会,她准备要去偷“星星之光”
***
“真是可恶,被骗了。”丝琳握着仿冒品,恨恨的道。
“星星之光”是用三百颗圆形、橄榄形及卵形钻石设计而成的项链,钻石是折
率最高的透明矿物之一,它的表面不仅有强烈反
外界光线的能力,而且
入内部的光线几乎可以全部反
出来,因而钻石会出现五颜六
的耀眼光芒。而这三百颗钻石,在光线底下会呈现五彩缤纷的效果,像是晚空中一片发光的星体,因而有了“星星之光”这个名称。
但她偷到的却是仿冒品,这下白忙一场,该不会又是那个老太婆事先通知主人说她要来偷吧?否则以她们怪盗花精灵的情报网,是很少出错的。她越想越觉得可能
大,一定又是那个老太婆搞的鬼,别以为这样她就会放弃,还早哩!就算大庭广众之下,她照偷不误。
“谁?”她发觉有双眼睛在监视着她。
“午安,我的爱丽丝。”幽灵盗帅优雅地向她行个礼。
“不要脸的小贼,谁是你的爱丽丝!”只要他们一见面似乎都是怒目相向。
“好久没见了,你还是那么伶牙俐齿啊,小野猫。”他浅笑。
“谁跟你好久不见了,长发变态,你还有胆子出现在我面前?”从上次见面到现在,她每天都在数日子,得不恨早点见到他以雪
,她甚至还叫羽萱画了一张他的画像,供她“
恨”之用。那张画现在恐怕早已经千疮百孔了。
“当然有砮!你欠我的‘医葯费’,我还没全数讨回来呢。”他又
出
的笑容,暧昧地暗示着。
“想要医葯费,等捉到我再说。”丝琳往唯一的出路阳台跑去,他也跟了出来。
哇!这下可惨了,底下是海,而那个长发变态又
近她,早知道就不跑到这里了。
“你不要过来啊,再过来我可要跳下去了。”站在阳台栏杆上,她威胁道。
“你要只乖乖地过来付清你欠我的‘医葯费’,我就放了你,样么怎?”
“你这个大
狼,不要脸的变态,你下地狱去吧!”
他子辈这被人家叫过帅哥、情圣、偶像、美男子,向来不以为意,而
狼、变态这种与他一生绝缘的名词,最近却经常出现在他的生活中,除了这个老是挑起他
火的蓝鸢尾之外,就是那个不给他好脸色看的柳丝琳,三不五时就用这种形容词“污蔑”他,不知为何,他却甘之如饴,一点也不生气,反倒对她们两个兴趣浓厚。
“爱丽丝,你就过来嘛,我又不会吃了你。”他的玩心大起,决定陪她玩玩。
“你这个大变态!就算我死了,做鬼也不会饶了你。”
死?有那么容易吗?底下是海,这里不过是二楼的高度,只要会游泳是死不了的,更何况是像她这种长期接受偷盗训练的人,一定具备各种逃生技能,想死?还早得很吧!
与其继续受他欺负,不如跳下海去,然而,运动万能的她只有一个弱点。
“定一我会溺死的,我如果做了水鬼,一定要拖你下水。”
“溺死?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不会游泳吧?!”他不以为然的怪笑两声。这个花招多的女人,一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陷害他,他吃过她的亏,不会再那么容易就上当了。
“我是真的不会游泳啦!”对于这个她一生的
辱,丝琳真的很意愿不承认,但生命和尊严比起来,还是生命重要,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该不会是又想到什么整人的花招了吧?我不会再上当了。”她的演技也太
真了吧,像是真的一样。
奇怪,她什么时候整过他了?她实在不记得曾经整过他。算了,反正“受害者”多如牛
,她也搞不清楚整过谁,也许他曾经遭受过她的“毒手”吧。
“乖乖过来吧。”他朝她
近一步。
“我说过,我真的不会…啊!”她一脚没踩稳,整个人往海里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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