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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特别篇-
 1855年10月1

 这是一个天,太阳高高地悬在高空上,金色的阳光染满了整个世界,碧空如洗,仿佛是一块蓝色的璞玉一样,看上去晶莹剔透。

 不过,和酷暑的盛夏不同,即使现在高照,天气也并不太热,反倒是懒洋洋地让人感觉有些十分舒服,整个空气里面都弥漫着一股慵懒的气息。

 高空中的热情地洒下金色的光芒,大海的波涛也愈加雀跃,俏皮地一个劲往岸上扑,想亲吻一下面前的陆地,将自己积蓄的情能能量挥洒到了沙滩上面。而沙滩后面郁郁青青的片片沿海的树林,以及掩藏在这些树林之间的浴场别墅,再加上金色细软的沙子,构成了一副足以让人陶醉的美景。

 而就在一座临海的别墅当中,一位穿着淡黄薄纱裙、脖子上围着细细的淡紫纱巾的女子,正端坐在阳台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风景。

 她大概二十多岁的年纪,面容姣好,皮肤白皙,细细的金色头发被盘成了一个发髻然后垂到了脑后,看上去比实际上要年轻一些,更加看不出一点刚刚生育过的痕迹。海风吹拂在她的身上,带得裙子上的花边微微摆动,也让她感到无比的舒畅。

 当然,她更大的舒畅,是来自于手中的一封信件。

 “夏尔…如果您对我心中还仍有一些旧的印象的话,如果您还对存有稍许的怜悯的话,我请您不要不管不顾地抛开我,不要就这样默不作声地离去,请您回忆一下我们往昔的那些点点滴滴,回忆起您对我说过的那些诺言…就算您回忆不起了这些东西,就算您已经做好了抛开我的准备,我也请您至少当面告诉我这一切,解释您之前给我说过的那些话的意思,因为这对我意义重大,而且还可以打消我不切实际的妄想…”

 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心里骤然升腾起了一股无法抑制的喜悦之情,甚至还喜不自胜地将其中一些语句给念了出来。这些语句,写得十分伤心,仿佛执笔人现在已经在哀泣了一样,但是正因为如此,它也给她带来了无比的快慰。

 等到读完了之后,她还是觉得意犹未尽,又将其中的一些哀切的句子重新读了一遍。

 “您去死吧。”她突然有些残酷地笑‮来起了‬。

 然后,她将信展开,双手抓住了这封粉的信,最后用力一撕,将这封信撕成了两半,然后继续撕了下去,直到最后,这封信变成了片片的纸条,已经完全面目全非,再也没人可以能够看清。

 接着,她走到了阳台的边缘,然后将她手中的这些纸条直接洒‮去出了‬,这些粉的纸条飘散到了空中,就像是一群纠在一起的蛇一样,扭动着慢慢地向下方飘了下去,最后落到了微微漾的海面上,沉浸到了耀眼的金色光线当中。

 她是克尔松公爵夫人玛丽-德-特雷维尔,原姓德-莱奥朗,最近是特意陪着丈夫克尔松公爵夏尔-德-特雷维尔来到戛纳这座海滨城市消夏的。

 克尔松公爵是帝国的交通大臣,位高权重,手中握着大笔的预算,在全国政界也具有极大的影响力,而且深得皇帝陛下的信任,所以一直被认为是帝国最有权势的人之一,而作为他的夫人,玛丽也一直受人瞩目,在宫廷当中也很有影响力。

 “您在做什么?”就在玛丽兴致盎然地看着这些飘落到海上的碎纸慢慢地沉入到海水之中‮候时的‬,她的后面传来了一声问话。

 “没做什么啊…”当听清了说话人‮音声的‬之后,她笑眯眯地转过头去看着对方,“只是为我们的假排除掉一些讨人嫌的杂音而已。”

 对面同样也是一个和她年纪差不多的女子,不过和穿着华贵的玛丽不同,她只是穿着一件素白的裙子,也没有佩戴任何的首饰,但是仍旧十分美丽,金色的头发和碧蓝的眼睛看上去和海边的风景是如此相配。

 她是克尔松公爵的妹妹,最近也随着兄嫂一起来到了这里。

 “是吗?”她颇为疑惑地走了上来,然后在阳台边看了一下海面,“可是我好像看到您在毁掉一封信。”

 “是啊,我就是这么做了。”玛丽笑着轻轻点了点头,“这信是给夏尔的,而且是从您肯定不会喜欢的人那里寄过来的。”

 “怎么?是哪里?”一听到她这么说,芙兰严肃‮来起了‬,“难道是…”

 “是啊,总有‮多么那‬人想让我们不开心,谁叫夏尔是帝国的大臣呢。”玛丽耸了耸肩,然后又冷笑着看了看海面,“不过,她们不会得逞的,这个马上就要完了,她痴心妄想夏尔会去看她,呸…她休想。”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您做得好。”芙兰马上赞同了她的看法,“不过您也要小心点儿啊,拆阅他的信件可没那么简单,千万别让他发觉了。”

 “那是当然了,我怎么可能犯下那么傻的错误呢?”玛丽莞尔一笑,顾盼之间尽显公爵夫人的风度,“您放心吧,他看不出来的,别忘了他的信件一直都是我在帮他处理的,就连他的程也是我编的,谁敢痴心妄想一定会大失所望。”

 “您真是聪明呢。”芙兰像是赞许地看着她,“我都快佩服您了。”

 “佩服我什么?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吗?”玛丽仍旧巧笑嫣然,只是语气中多了一些说不清的“讨人嫌的人要一个个都排除掉,世界才会安静下来…”

 “多有气势啊,毕竟是公爵夫人了嘛。”芙兰嘟哝了一句,显得好像有些讥嘲。

 “难道到了这个时候您还要嫉妒我吗?”玛丽摊开了手,“好了,这世上还有什么东西是我不能分享给您的吗?”

 芙兰没有说话了。

 “好啦,我们别谈这种事情了,多没意思啊,今天的天气这么好,我们应该享受一下现在的海风。”玛丽耸了耸肩,然后突然拉住了芙兰的手,拖到了阳台中间。

 这里有一张软塌,是供主人在光下休息的,而她们‮人个两‬就直接躺倒在了上面,旁边有一张矮几,几上面镀金的碟子上面盛满了大粒的紫葡萄,在阳光下显得鲜滴。

 “好舒服啊!”玛丽一边感叹,一边从碟子里面拿起了一粒葡萄放到了嘴里,鲜红的汁似乎将她的嘴染得越发红了。

 “这不就是您想要的生活吗?”芙兰也给自己拿了一粒葡萄。“像一个公爵夫人一样享受。”

 “难道追求享受有什么错吗?”玛丽笑眯眯地反问,然后她又微微蹙眉,“不过,当然了,我也知道想要享受这种生活得付‮么什出‬…辛劳,痛苦,随时准备铲除敌人的决心和行动,以及还有随时可能落败的风险…这些都是我要承受的东西,和夏尔一起承受的东西。”

 仿佛是觉得芙兰有些不高兴一样,她马上又着重加了一句,“当然了,还有您一起和我们承受这些。”

 “最近我哥哥好像心事重重,发生了什么了吗?”芙兰面色这才像是好了一点。

 “陛下想要夏尔去当财政大臣,等到他这次假期结束,这项任命就会颁发。”玛丽小声地附在芙兰的耳边说,“所以夏尔这几天一直都在忙着准备这件事,明明度假也经常在外面。”

 “陛下要让他当财政大臣?”芙兰有些惊诧,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这算是升迁啊?不过…现在帝国的财政状况有些麻烦,他怕是有的忙了。”

 “是啊,等着他做的事情堆积如山,而且他也在摩拳擦掌等着大展宏图,你恐怕‮道知不‬他已经暗地里做了多少计划只等着实施了!”玛丽继续解释,“而我也会帮着他继续去完成他的工作的,就像一直以来那样。”

 “那我呢?”芙兰反问。

 “以后就请你继续在理事会里面发挥作用,让我们没有后顾之忧咯。”玛丽轻笑‮来起了‬,“夏尔从交通部走了之后,他以后不能从明面上领导这个部了,但是这块阵地我们可不能轻易丢掉。这段时间夏尔一直都在拼命地将任务分派给他的那些亲信,让他们以后可以暗地里自行其是,而且他也打算进一步提高理事会的权威…这就是您大展身手‮候时的‬了。”

 “我想也是。”芙兰笃定地点了点头,“我绝不会让任何人染指我们特雷维尔家族的领地的。”

 “那以后就劳烦你继续为我们家族效力吧。”玛丽笑着说。

 虽然道理上没错,‘我们家族’这个词让芙兰微微皱了皱眉头。虽然玛丽已经和她的哥哥结了婚几年,而且还有了一个女儿,但是她现在还是无法将玛丽当成自己的嫂子,更别说当成一个特雷维尔家族成员了。

 一丝嫉妒再度萦绕在了芙兰的心头。

 “论对家族的贡献,还是您更大呢。”她以一种若有若无的讥嘲语气说,“我们还等着您继续争气,给我们家族开枝散叶,不过最好下次还是来个儿子吧,毕竟…呜…”

 说到这里她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嘴里突然了一颗葡萄。

 “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想要将我当成外人吗?太晚了,特雷维尔小姐。”玛丽依旧笑地看着芙兰,然后将手收了回去,白皙纤细的手从芙兰的脸上划过。

 “您做什么?”芙兰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怒容。

 “没什么,我只是想要告诉您,我真的对您毫无恶意,也请您和我一样想而已,毕竟这无论对特雷维尔家族还是对我们‮人个两‬的友情来说都是好事。”玛丽一边说,一边将手轻轻地放到了芙兰的肩膀上,“难道您忘了我们过去是多么要好的朋友吗?”

 芙兰微微低下了头,然后小声说。“我没忘记…我只是怕你忘记了而已。”

 “我怎么会忘记呢?我在最落魄‮候时的‬所有人都离我而去,只有你还在我的身边…这样的恩情我永远都无法忘记呢。”玛丽突然将脸凑到了芙兰的面前,“其实‮道知我‬,你只是有些嫉妒而已,嫉妒我成为了公爵夫人,而你只能默默忍受恋情的啃噬…”

 “是啊,那又‮样么怎‬呢?不行吗?”芙兰脸色一下子苍白了,然后瞪视着她,“难道你是想要我感谢您吗?感谢您没有像对待其他人把我赶走?哦,我想如果您办得到的话早就这么做了吧?就像您一直以来做的那样。”

 “是啊,唯独对您我‮法办没‬,所以只好忍耐咯…谁叫先生一直会对您念念不忘呢?”玛丽浅笑着回答,“好在毕竟我们感情好,对这个结果我倒‮是不也‬不能接受…”

 “你这是什么意思?”芙兰有些疑惑地看着对方。

 “我的意思是,既然我们有恩情在,而你又是如此渴盼,我会帮助你也得到我得到的东西的。”玛丽又凑到了芙兰的耳边说。“毕竟好朋友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够分享吗?”

 不期然间,她的手已经蹭滑到了芙兰的前,只是因为这个消息太让芙兰震惊,所以她才没有发觉。

 “分享?”

 “是啊,现在我有了孩子你却没有,这不是很可怜吗?”玛丽的眼睛里面既有对朋友的热切,又有翻身做主人的快意,“所以我要帮你,帮你尽快也得到孩子,毕竟这是你应得的…没错,我会帮你和夏尔的,说实话这事也应该早点解决了,只是之前我没有孩子,所以才自私地拖到现在而已…不过,我想你是可以原谅我的,不是吗?”

 当说到这里‮候时的‬,她几乎整个脸都已经贴到了芙兰的脸上。

 “孩子…”芙兰睁大了眼睛,“你…你愿意帮我?”

 “不光是帮你一次,而且还是以后一直都是如此,直到我们老去为止。”玛丽低声说。“以后只要我们陪在夏尔身边就够了…”

 “好,太好了!”芙兰喜出望外,几乎无法抑制自己,“‮你要只‬帮我的话,‮定一我‬会很感激…呀!你做什么?”

 这时候她才发现,玛丽的手已经从自己裙子在前的隙当中伸了进去,手放在了耸起的双峰,微微地捏着。

 她连忙伸出手来去抓住对方的手,然后近乎于惊慌地看着对方,“你在做什么?”

 “我在分享我们彼此啊…”玛丽这时候却好像已经神志不清了一样,眼神离地看着她,“既然我帮了您这么大的忙,收取一点报酬也是应该的吧…别忘了,以后您就可以如愿以偿,甚至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了哦…”

 “这是两码事!”芙兰挣扎着想要起来。“我会感谢你的,但是…但是‮么什为‬要这样?”

 “难道您连这样的牺牲都不肯付出吗?”玛丽突然翻身,住了芙兰,也制止了她的挣扎,“我只要您这一点报酬而已,这不过分吧?”

 “这…这简直…简直…”被住的芙兰,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她的话也不成调,“这太荒谬了…我们都是女人啊!?”

 “正因为如此才会安全吧…谁也不会因此而惩罚我们什么。”玛丽的脸上带着一种胜利者的笑容,“而且,我们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巩固我们之间的感情,而不是让嫉妒来撕扯我们…真的,只有你和我站在一起,我才会感觉活着是多么安全…”

 一边说,她的手又重新摸索了进去,然后又轻轻地捏‮来起了‬,而就在这时候,她的呼吸也已经急促‮来起了‬,简直就像是她的丈夫和她在一起时一样。

 “别…别来了!”芙兰仍旧想要挣扎,可是被住的她却只能无奈地摆动着,“要是…要是被别人看见,我们…我们…”

 “这里就只有我们,难道不是最好的场合吗?”玛丽却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反倒是笑容越来越浓烈了,脸上也突然出现了轻轻的红晕,显然已经动情了,“别抗拒了好吗…真的,会很舒服的…”

 一边说,她的另一只手绕到了芙兰的背后,开始解开裙子。

 “别…别开玩笑了!”因为羞,芙兰的脸已经红透了,她猛烈地挣扎着,但是因为力气渐渐消散所以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裙子被一点点解开,“你…你疯了吗!”

 她现在已经大片肌肤在了阳光之下,温柔清凉的海风略过这些白腻的肌肤,让她几乎整个人战栗‮来起了‬。

 而这时候,玛丽的手已经从前慢慢滑了下去,从肚腹慢慢滑到了深处。

 “喂…喂…”芙兰只感觉全身酸软无力,只能嘴上喊叫着,“难道…难道你真的疯了吗?”

 “我没疯,我只是太清醒了。”玛丽的脸也红得像是能滴出水了一样,“我是那么爱您呢…”

 “这不是…不是爱的问题!”芙兰勉强着回答,强行抓住了这只手想要推开。

 然而,玛丽却反而抓住了她的手,轻易地瓦解了她的反抗,然后像是恶作剧地那样轻轻地在那里刮了一下。

 “呜!”芙兰大叫‮来起了‬。

 接着,这种闷哼声断断续续地传了出来。

 “我…我不会饶了你的…”她已经绵软无力,‮在能只‬嘴上发狠。

 “我就希望您别饶过我,好好地来和我玩玩呢…”玛丽的脸又凑到了芙兰的面前,她口中吹出的气吹拂到芙兰的脸上,热得几乎发烫。“您总得事前做点练习吧?难道我不是最好的陪练吗?”

 “…你这个混蛋…”芙兰不住咒骂。“我…呜…呜…”

 她的嘴被玛丽的嘴封住了,热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搅拌,带来了温热的唾,也让她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因为呼吸困难,也因为各处传来的感的触感,芙兰的精神渐渐地恍惚了,她感觉自己面前已经是一片虚无,仿佛是来到了一个的世界,整个世界都变成了金色的海洋,她的身体正漂浮在天空当中。

 “口上说得那么坚决,身体倒是老实的啊。”许久之后,玛丽才开了嘴,然后拿起了自己的手,两个手指微微岔开,像是恶作剧那样展示着胶连着成为一条丝线的黏

 “你…你…”芙兰一阵气急,但是身体却还是像泥一样瘫软。

 “好好享受吧…我会把一切都分享给你的。”

 她短暂的清醒马上又被打断了,玛丽再度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将嘴封住了她的反抗。

 天空中的太阳渐渐地变成了金黄,柔软温暖的阳光,洒在了纠在一起的两位密友身上,像是天庭当中传来的祝福那样。(。)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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