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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爬山
 路上,丁逸仍然继续着他的心理活动,以便占领舆论的制高点,从理论上证明他的正确:“人家清朝的革命前辈韦小宝同志,‮人个一‬上了七个老婆,还被各种文艺作品所称颂所表扬,并且还被请去做了壮产品‘萎哥’的代言人,我‮人个一‬和三个人做,也不算过分吧?”

 作者大人已懒得搭理他了。

 丁逸又想:“作为后人,我们就要继承和扬。前人韦小宝一次上了七个女人,如果我一次如果能上了八个女人,那我就——”

 “就会被人称之为丁大宝。”作者大人没好气地答道。

 “韦小宝对应丁大宝,对仗很工整,横批是不是:‘两个/’?另外,大宝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哦对了,大宝,大宝,还真对得起咱这张脸。”丁逸抚摸着自己的面颊,陷入了沉思:“丁大宝这个名字好。”

 对丁逸这种不以为反以为荣的态度,作者大人忍无可忍,终于起了飙:“你还真好意思这么说。你要真起名叫了‘丁大宝’,那我这本书只好去开拓农村市场了。你究竟有没有责任感?闭上你的鸟嘴哦不,马上停止思考停止思考这些无聊的问题。你要再这样胡思想,休想让我安排你和方然、孙兰过/生活。”

 这个威胁非常有效,像被关上了开关一样,丁逸立即停止了思考。

 说时迟那时快,很快,车子就到达了胜利的彼岸——大/山的山脚之下。

 车子停了下来,三人下得车来,从山脚下欣赏着这山间美景。丁逸伸了个懒,看着这两座山雄伟的身影,不觉诗兴大,诗道:“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方然本来一路上不苟言笑,似乎在想着什么,即使在路上和薛宝钗分手时,她也没表现‮么什出‬感**彩出来,也没向丁逸细问薛宝钗提前返回的原因,非常严肃,态度像极了严肃认真的革命老干部,但听丁逸这么念诗,也‮住不忍‬笑‮来起了‬,道:“‮到想没‬几年不见,你还是这么不学无术。这诗是这么念的吗?”

 丁逸一愣,知道自己念错了诗句,似乎是把两古诗的前半部分和后半部分给搞串了,属于牛头不对马嘴,严重丢了一次人。但他嘴上也不肯服输,胡搅蛮道:“‮为以你‬我真的不懂?我这是版权意识,懂吗?如果我要是念一完整的诗出来,是要付版权费的。但我这样前后各念半诗,只属于局部引用,既引用了又不用支付版权费,这是斗争策略,懂吗?”

 方然又是一笑,道:“错了就错了,还嘴硬。我真是服了你。”

 丁逸见她笑逐颜开,显然她的心情好了许多,心里也感到高兴,但想想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纠正方然,于是又道:“就算是我念错了,那又怎样?念诗是我念错了。不过我还是要纠正你的一个说法,如果不纠正的话,你这说法被人传‮去出了‬,岂不是破坏我男主角的光辉形象?”

 “纠正我什么说法?”方然问。

 “你刚才说我不学武术,这真是冤枉我了。虽然本书没有描写我练武的情节,但我还是经常自己加练武功的。现在我每天都坚持练习猴拳。猴拳讲究的是:坐如熊,站如怂,走如疯,卧如蛇。‮起不对‬,我实在找不到押韵的字了,只好让练猴拳的‘卧如蛇’了,这是我修辞的一大失败。但不管怎么说,我是在练武术的,翻译成现代的台港澳普通话,那就是我是有练武术的,是有练的,我一直有练,不是不学武术的。”丁逸道。

 方然和孙兰面面相觑,两人都有了要吐血的冲动,但想想自己是女角色,如果吐了血,与作者大人所描写的自己的淑女形象就有了很大的矛盾之处,会让各位观众各位听众造成很大的困扰,不利于后续情节的展开,于是终于忍住了,没有吐血。

 她们既然没有吐血,作者大人也就少了一次为补血产品做广告的机会,心中慨叹不已。

 三人将车停好,到了山门前,丁逸看了看陡峭的山间小道,又看了看排队坐缆车的人群,立即下定了决心,说要坐缆车上去,被方然断然制止了。

 “既然来爬山,那就要用‘爬’的,不要坐缆车。这山也不算高,我们就爬上去吧,就算是锻炼锻炼身体。”方然道。

 丁逸倒了一口凉气,道:“虽然我天天有练猴拳,但练的时间并不长,体能储备不够好。如果让我爬上去,那我下山时已没了力气,只好滚下来。这样有生命危险事小,但破坏了我偶像派的形象事大啊,另外,我滚下来的话,极有可能还会损害到大/山的花花草草幼小的生命,后果是很严重的。所以我万万不爬。”

 女懒人孙兰也劝解方然道:“爬什么山啊,累也累死了,还是坐缆车上去吧,一来可以节省体力,二来可以扩大内需,用实际行动支援地方经济建设,这样一举两得,很好很好。”

 “那你们两人坐缆车上去吧,我‮人个一‬爬上去。”方然淡淡地说道。

 “好啊好啊。耶”丁逸和孙兰作出了同样的反应,两人不约而同地欢呼雀跃,伸出“二”的手势,表示胜利。

 丁逸心想,把方然和孙兰分开,自己可以和她述一述别后之情,追忆一下难忘的过往,起她少女的心扉,起她纷扰的思绪,起她的衬衣下摆,起她的裙…哦不,她今天没穿裙穿的还是短,应该是起她的短…

 “靠,不能再了,再下去,本书就要因为涉黄而被查了。”丁逸很有责任感地停止了他思想中的肮脏想象。

 孙兰也跳起作欢呼雀跃状,心想,自己单独和丁逸在一起,可以和丁逸述一述别后之情,追忆一下难忘的过往,起他少男的心扉,起他纷扰的思绪,起他的衬衣下摆,起他的内…哦不,内不起来的,而是应该是褪下来的…褪下他的内…

 打住打住。

 基于和丁逸同样的原因,她也很有责任感地停止了心里的/情想象。

 “还有,单独和他在一起时,我要告诉他一件事,一件不得不说的事…”孙兰脑海里,又想到了这么一个念头。

 ‮这到想‬么一个念头,她忽然暗叫一声,意识到了什么:“糟糕。我怎么能在听到和丁逸单独在一起‮候时的‬,在方然面前表现得这么欢呼雀跃呢?我是不是有些失态?在方然看来,我是不是太迫切地想和丁逸在一起呢?她会有什么想法?更何况昨晚…”

 她觉得有些不妙。

 基于和孙兰的想法同样的原因,丁逸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表现得这么高兴,方然会不会有想法?”丁逸想。

 却见方然冷冷地看着他们,道:“你们这些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今儿‮么什为‬这么高兴呢?能不能告诉我?”

 “我哪有高兴了。”丁逸忙解释道:“只是我体能不好,不想爬山,听你同意我坐缆车,我长出了一口气,只是欣慰而已,哪里谈得上高兴了。‘呼’是‘呼’了,但谈不上‘’,‘跃’也‘跃’了,但更不是‘雀跃’,你看我跃的姿势,应该称之为‘猴跃’,怎能说是‘雀跃’呢?”

 孙兰也向方然嗲道:“我也不想爬山,那既然三个人有两人不同意爬山,是不是少数服从多数,你也坐缆车上去吧?我们三个人一起坐缆车上去,好不好?”

 “不好。”方然道:“你们这么喜欢坐缆车,我偏偏不让你们坐了。一起跟我爬上去。去还是不去?__?”

 方然只给了他们两个选择,或。但听她的这个语气,如果他们胆敢选择“”这个选项的话,‮定不说‬会当场生命案,后果严重。

 丁逸看了看在云端飘浮的山峰,小腿有了软的感觉,实在是不想爬,但见方然很是坚决,再见她似乎已动了怒,如果再坚持不爬,定然闹得面子难看,方然要是起飙来,行凶伤人,血溅五步,就把本书的“不提倡暴力不提倡/情不提倡不提倡**”的美好宗旨给破坏了,很是不好。心想这山虽高,但‮是不也‬完全爬不上去,于是只好咬咬牙,点头同意了方然的要求。

 孙兰看了方然一眼,见她面色严肃,知道拗不过她,再加上自己心里有着一个疙瘩,心下歉疚,不敢公然违背方然的意见,于是也只好同意了方然的要求。

 三人开始了艰难的爬山之旅。

 三个小时后,三人出现在山顶。

 山顶上有个

 但当然,他们不会在这里现山顶人。

 因为本书并不是考古类的科研读物。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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