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 如何狡辩?
“别走!”丁逸心中惶恐,看她如此表情,知道她心里自然是痛苦之极,一是内疚一是后悔,内疚的是见薛宝钗如此痛苦,自己作为此种情形的直接制造者,对此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心里自然有内疚之意;后悔的是今天约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出来,不该太过于高调,没有化妆就在公开场合见面,见面之前还大张旗鼓把自己的队伍全都拉了出来,声势浩大,影响巨大,有可能薛宝钗得到别人口中的路透社消息,赶来看个究竟,不巧让她看到了现场直播,自己是被逮了个现行,想辩解都没法辩解,但方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不解释就等同于默认,默认就等着宣判了,但狡辩还有胜诉的机会,所以丁逸试图要解释一下。
“别走!”他拉住了薛宝钗的手,道:“你听我解释。”
薛宝钗猛一甩手,挣脱开来,接着要走。
丁逸又扯住了她的手。
“放开!”薛宝钗又是一甩,但丁逸早有防备,微一用力,以他已练到猴拳中第十层的“老猴子”级别的猴拳功力,薛宝钗自是没有挣脱。
薛宝钗心中气苦,想走又走不
,忍无可忍,反过身来,抬手向丁逸的脸庞打去,她开始使用中国历史上
传千年的痴心
怒打负心汉的传统武术招式“刷嘴巴式”,向丁逸打去。
由于看了多年的言情电视连续剧,丁逸对这一套路早已了然于
,心中早有防备,随手一挡,使用了猴拳中的“猴子挡巴掌式”,轻漂漂地将这一掌化解。
薛宝钗一击不中,更是气恼,真得不恨把丁逸这张漂亮面孔刷成猪头饼,让他立即丧失引
小姑娘的资本,遂一招不成,再施一招,掌风中加上了
柔的内力,又是一招“狠狠刷大嘴巴式”,向丁逸袭来。
丁逸见她目
凶光,知道马上就要出现一个大凶兆,自然这个大凶兆并不属于内衣范畴,也没有A罩杯、D罩杯之分,这个凶兆,如果得以实现,是以自己眼斜口歪、牙齿松动、面颊青肿、嘴角滴血作为代价的,是一个疯狂的代价,实在是马虎不得,不敢掉以轻心,稳扎马步,气沉丹田,微一吐气,伸手一挡,使出了猴拳中的“猴子用尽全身力气忘我地挡巴掌式”,也将这一招化解于无形。
“哎哟!”丁逸一声惨叫,却原来薛宝钗上面这一招“狠狠刷大嘴巴式”被他化解了,却到想没薛宝钗除了上面这一掌,下面还弹出一脚,使用了女子防身术中的“
飞蛋打式”,一脚不偏不倚,正中丁逸要害之处,丁逸猝不及防,中招跌倒,一口气
不上来,只痛得天旋地转,正所谓明
易挡暗箭难防,小弟中招万劫不复,“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被薛宝钗K。O了。
“孔夫子说得好…”丁逸倒在地上,痛得眼泪都快要
成长江黄河了,他一手护住要害,一手撑地,一边痛苦地说着什么。
薛宝钗见他受伤倒地,表情极其痛苦,终于将他K。O了,心中的恨意消了大半,知道自己这一脚踢得恰如其分,丁逸看来受了严重的内伤,但一想不对,虽然这伤情是在他内
里面,但仍然属于外伤范畴,不知他骨折了没有,心里又怜又恨,想夺门而出,又怕他伤得过重,如果自己甩手就走,却是将机会白白留给了这个勾引他的小蹄子,要是将丁逸扶来起了,自己却是心不甘情不愿,他在外面招蜂引蝶,给他一点教训也是应该的,但见他已中招倒地,他嘴里却冒出一句“孔夫子说得好…”不知所云,也不知他要么什说,心中好奇心起,恨恨问道:“你这人人唾弃的
狼行为,又关孔夫子什么事了?”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见两招之内,丁逸就被薛宝钗K。O了,不由得低声叫了一声,知道自己不是薛宝钗的对手,不敢动弹,生怕自己动作过大,引起薛宝钗的注意,就成了薛宝钗的下一个目标,其最终结果可能是脸被抓花头被打肿咪咪被掐爆,后果很严重,于是大气也不敢出,缩在角落里,一动也不敢动。
还好薛宝钗虽然认定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勾引了丁逸,但本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原则,没有施行同
相煎何太急的举动,再加上此时薛宝钗好奇心起,想听听不学无术的丁逸究竟想引用孔夫子的什么话,于是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幸免于难。
“孔夫子说…”丁逸倒
了一口凉气,缓解一下下面的剧痛,接着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丁逸引用了孔夫子的一句被女权运动委员会定
为极毒大
话的一句话,接着说:“你这个女人本来明明采用进攻的态势,却偷偷使出了女子防身术中的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毫无体育道德…哎哟,痛死我了…果然难养也…”
“活该!”薛宝钗见他如此狼狈,倒在地上,痛苦万分,却仍然在拽什么文,连孔夫子都搬了出来,又好气又好笑,道:“你竟然敢背着我干这等偷
摸狗的事,对你还讲什么体育道德规范?你刚才不是说要跟我解释吗?你且解释一下,你和她究竟是怎么回事?”
虽然受伤严重,但薛宝钗既然给了丁逸解释的机会,丁逸自然不能错过,于是半撑着坐起,想挪到座位上,但微一移动又是一阵剧痛,知道任何过大的动作都是不明智之举,权衡了一下,放弃了就座的思想,暂且半坐在地上,向薛宝钗解释道:“其实,其实你误会了…”
“我误会?我亲眼所见,怎会误会?难道是幻觉不成?”薛宝钗说到这里,想到刚才那一幕,心中气苦,又激动起来,道:“你的手…又是这样又是那样,你…你…手都伸进她的…你的手都伸了进去,还说我误会?真是无
之极!下
!
!可
!卑鄙!
格!你还有何话说?她又是谁?”
薛宝钗却忘了,丁逸的手对她薛宝钗也曾经做过类似的动作,当丁逸的手抚摸在她薛宝钗的身体之上时,薛宝钗却毫无“下
!
!可
!卑鄙!
格”的感觉,但当她目睹了丁逸的手在其他女
身体上游走时,她却
口而出“下
!
!可
!卑鄙!
格”这许多字,义正辞严掷地有声,看来她也是属手电筒的,只照到别人照不到自己啊。
不过想来“手电筒特
”这是人类的共同特点,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所以这里不着过多笔墨,且听丁逸如何解释他会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做出这样下
的动作来的。
“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丁逸艰难地道:“虽然俗话说得好,‘不管上
下
,搞定了就是第一
’,但我并不是想搞定她,我只是学雷锋做好事…”
“请你不要侮辱‘雷锋’这两个字!”薛宝钗怒极,心想丁逸如此狡辩,刚才把孔老二搬了出来,现在又把雷锋同志搬了出来,下面还道知不会搬出谁来当救兵,他要是诚恳认错,自己或许还会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他这样毫无悔改之意,只会百般狡辩,毫无诚意不说,还直接侮辱了她薛宝钗的智商,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才怒喝了丁逸一句。
“你且听我说…”丁逸趁她叫骂的机会,心里又多了点时间编谎,道:“你想知道她是谁吗?”他指了指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又道:“你要想知道,我就跟你说。”
薛宝钗狠狠看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一眼,目光如刀,把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看得打了一个冷战。
“其实我也道知不她是谁,她只是路人甲而已。”丁逸道:“刚才在路上,我发现她昏倒在地,一掐她人中,凭我多年的猴拳经验,知道她练功走火入魔了,当时的情势非常危险,如果不及时施救,她生命危在旦夕,但是现在有社论说,平时在大街上不能轻易救人,你救了他人,却有被人反诬你就是施害人的风险,我把她救活了,但她要是恩将仇报,诬称是我把她打昏的,说我要谋财害命,那我怎么办?要再进一步诬称我劫财劫
,那我又怎么办?还诬称我先
后杀,那我该又怎么办?但如果不救她,她要是死掉了,我的良心又该怎么办?我很纠结啊,但在此时,我却想到了一个光辉的名字——雷锋锋锋锋——你说,在这种情况下,雷锋同志会不会施以援手?”
薛宝钗冷冷看了一眼丁逸,又看了眼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冷笑了一声,未置可否。
她现在看来仍不相信,但正向信与不信间过渡,如果引导得好,让她完全相信也是有可能的。丁逸坚定了决心,于是继续编道:“我想,雷锋同志看到这一情况,会然当施以援手,虽然现在不是三月,我也不能让雷锋同志三月来四月走,没有在学雷锋月里,我仍然要学雷锋,所以才费尽十牛三虎之力,多花了一头牛和一只老虎的力气,将她背了进来,背到这个所在,想办法为她疗伤。”
“编,继续编。”薛宝钗冷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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