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闭幕演出
我得觉总他们是在故意气我们。
这回苏婧真的怒了,一个电话打给天哥,说:“阿天,你那个乐队到底是怎么回事,至于那么大牌吗?我们在中央广场等了四十分钟了,人不来电话也打不通。”
我听不到天哥在么什说,不过估计没么什说好话。
苏婧的语气一次比一次愤怒,说:“我的责任?这也是我的责任?md跟我有
关系,是你们跟他们谈的,现在我们就是做苦力,我们知道什么啊?”
“tmd五点了,还有两个小时开始演出,现在回去包括准备时间,来得及吗?你打电话过去啊?我们打不通?”
我和文强都焦急地要命,我心里暗暗地想,估计天哥是不把苏婧弄走不会罢休了。
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很惊奇,人怎么可以无聊下作到这个程度,心
狭窄不能容人就算了,一个破社团里的破事,居然每一件都可以拿出来大做文章。
“什么?你也法办没?你法办没,这个责任怎么担?谁承担得起?”苏婧越说越怒,我感觉她快要哭了。
文强也看不下去了,还想上去抢电话,但苏婧挡了她一下。
后来道知不那边又说了几句什么,苏婧说:“好,好,那只能这样了,你别再耍花招…你还嫌没玩够吗?”
我一直觉得,如果这件事也是天哥在搞鬼的话,他的胆子实在是大,也实在是有自信,而且还有种“舍己害人”的特殊“优秀品质”
道知要晚会办不好,他和梁华也要承担一定的责任,只不过作为出来
接者的苏婧和我们责任更大而已。
他们完全可以说是我们办事不利,
涉不好甚至走错路什么之类导致的结果。我们又没录下天哥分配任务时的录音来,谁也没法证明天哥跟我们说过什么。
苏婧放了电话以后,我们问她样么怎了,她说:“原本计划今晚的节目,是先让乐队热场,然后各校学生老师表演,最后乐队再
轴的,现在这情况,阿天要去跟老师说取消热场的节目,我们尽快去找到乐队。”
我说:“要不要我们去跟老师说?他说不会又耍什么花招?”
苏婧说:“耍都耍了,还能样么怎?这件事他自己也要负责,我们还是不要蹚浑水了!”说完之后就带着我们去找了一辆出租车。
这一次我们要直接去乐队工作室,一路上我们还是轮
跟乐队的负责人打电话。从中央广场到他们工作室至少要三十分钟,道知不是天意还是那边故意玩我们,车大概开了十五六分钟,苏婧居然打通了那边的电话。
道知我苏婧一肚子的火,但她居然还能很淡定的对那边说话。
她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我和文强坐在后头,不太容易听清她的话语。
不过大概说了三四分钟,苏婧突然提高音量,大声说了一句:“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啊?不是说好了吗?”
估计是在出租车司机身边,苏婧不好发作,就先让司机在路边停车,付了钱,下车。
我和文强站在苏婧边上,我看着苏婧那表情,简直可以用无助绝望来形容。
她说:“我是按照阿天给的地点来的啊,你们…你们不会是故意的吧?”
不过,不管她怎么喊怎么叫,好像都是无济于事了。
我和文强就像两个傻x一样站在那里,等苏婧跟乐队的负责人打完了电话。她没理我们,又拨通了一个电话。
接着,她开始崩溃了,至少我认为苏婧这样子算是崩溃了。
她对着电话说:“你高兴了,你满意了,什么扭了脚,什么走错了路,都是你吧?都是你吧?你要整我,我你诉告,你目的达到了,现在我很惨,超级惨,你开心了!”
说完她狠狠挂了电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文强上去问:“苏婧学姐,发生什么事了?”
苏婧回过头来就凶上了,说:“走开,什么忙都帮不上,问多么那么什干!”
我跟文强相视望了望,虽然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都不敢跟苏婧再多说一句话。
苏婧自己冷静了很久,才说:“起不对,刚才太激动了。”
我们只能说没关系,就算是心里有怨气这个时候也不敢发作了。
苏婧说:“乐队突然说不来了,他们说约定的地方不是市中心中央广场,而是百货大厦对面。他们等不到我们准备返回工作室,在回去的路上,他们的一个鼓手,一个女的,扭了脚,所以他们不来了,这份钱也不赚了。”
这是什么狗
理由,我想,这个乐队无
就算了,找借口也不能找个好点的么?但我们根本法办没,校方没给他们结账,双方也没签合同,他们想不来就不来。我道知不是天哥太高估他跟那帮人的
情,还是他故意又在算计我们。
总之这件事还要解决,而且必须在节目开始之前解决。
回到学校以后,苏婧和我们去到闭幕晚会的现场,苏婧和天哥一见面就吵来起了,后来被梁华和几个老师劝开,我看见那几人,张雨也在其中。
我一直在想这些事里面张雨充当了一个什么角色,又或者什么角色也没充当。
不过,可以来出看,这回老师们对苏婧的厌恶之情明显又加深了,我看到他们一直在数落苏婧,天哥虽然也说,但却不过是轻描淡写,至于我们几个小干事,老师是不管的,而且以苏婧的脾气,肯定又把罪名全部担了。
我听到老师对苏婧说:“你说,你说清楚,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你给我现在想出一个方案来。”
苏婧说:“也只有叫别人来顶节目了。”
团委的罗老师说:“临时出节目,怎么可能?你们么什出节目?”
我,文强和白龙站在旁边,忽然白龙跑上去,跟那几个老师说:“节目很难排,不过我们可以即兴演奏啊,如果是有人懂乐器的话,应该直接拿起来就能演奏吧。”
有老师表示了赞许,罗老师还看着白龙,白龙说:“我会拉小提琴,道知不可不可以…”
说句题外话,我一开始一直道知不白龙会拉小提琴,而且到现在都不清楚白龙的老爸是做什么的,貌似是官二代,什么书记来着。但是我不清楚这个书记到底是什么级别的书记。但从他们家的经济条件来看,来我们这个学校上学我觉得他纯属来体验生活的。
之后白龙也跟我说过,他家里完全有能力直接送他去名校,但他父亲却说他这种放
不羁的个性,去了名校也白瞎,因为他根本不爱读书,他母亲又不忍心送他去国外,倒不如找一个条件好一点的学校读了算了。
罗老师好像对这件事有点兴趣。
“等一下。”一旁的黄老师却说,“本来开始的节目是要热场的,你人个一独奏小提琴,没什么意思吧,估计人也不爱看不爱听。”
我看到罗老师开始皱眉,但黄老师说的显然没错。
苏婧突然说:“不如男女二重奏吧。”
这个办法的确是好一点,而且来起看很拉风,现在学校里头的人都喜欢八卦,男女二重奏,加上白龙的帅气,如果配个姑娘来,姑娘又够漂亮,肯定是很有话提
得。
罗老师说:“你们俱乐部,有没有会拉小提琴的。”
苏婧说:“不一定要会拉小提琴,会乐器,能和他搭上的都可以。”
但很可惜的是,俱乐部大部分都有工作安排,经过天哥他们的到处搜寻,最后找到了一个会拉小提琴,而且拉的不错的女生,我怎么都不会想到,那个人居然是。
叶子。
我怎么也想不到叶子还会拉小提琴。
乐器和上台用的礼服俱乐部是没有的,苏婧找了几个人去大学生艺术团借,乘着这个空当,叶子和白龙开始研究琴谱。
对这些东西,我老爸教过我,但我没有认真学过,只能呆在一边看着,听着。
白龙对叶子说:“儿会一我们先来巴赫的协奏曲吧,就是这个…”
后面一堆术语和道理,不太懂。
之后白龙又拿出一张曲谱,说:“这一段,是我妈妈写的小提琴谱,里面很多地方都用快弓,而且很
烈,很要技巧,不过用这个估计容易让场面high起来,然不要太舒缓了没人听。就是道知不你…”
“哈哈,不要小看我。”叶子笑着说,“不过,琴谱只有一张。”
白龙说:“没关系,琴谱我记得很清楚,主要是你熟悉一下吧,如果实在不熟悉,你跟着我,能蒙混过去就行了。”
叶子笑而不语。
忽然觉得叶子经常笑而不语。
他们的节目被安排在第二个,之前还有领导讲话什么的。
参加过大学文艺晚会的朋友们应该知道,很多时候,一场文艺汇演,明明通知7点开始,往往是要拖到7点半的,然后还要来二十几分钟的领导致辞,节目就从8点开始到10点半或者10点。
所以叶子还有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来熟悉琴谱,拿到小提琴,调音之后,他就和白龙找了间排练室磨合去了。
文强貌似又被拉去做苦力了,搬砖的命,我则有点百无聊赖的意思,呆在场地上,这个时候天还没全黑,我看着那场地上已经打开的聚光灯就眼晕。
想找个位置坐也找不到,这边是嘉宾席,那边是领导座,还有优秀学生干部社团等等的专座,我突然有种被遗弃的感觉,好像在他们这群家伙面前我就是个过街老鼠,哪里都容不下我。
我锁在角落里作“思想者”状,远远看着张雨穿着黑色指手画脚的模样,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恨他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婧突然火急火燎的来找我,说:“有件事道知不你愿意愿不做。”
我么什说事。
苏婧说:“儿会一,你也上台。”
我十分以及非常惊讶:“我上台么什干?”
苏婧说:“唱歌,唱《断点》和《吻得太
真》。”
苏婧说的两首张敬轩的歌,我的确都会,还记得我说过上次唱k的那些事吧,那个时候我唱过这两首歌,也就仅仅只独唱了这两首而已。
我说:“你开开开开什么玩笑?!”我d丝的气度又出来了,心怦怦跳,手都在发抖。平时我撞得再牛
样再有个性都没用,我这个时候最终还是个**丝样。
苏婧说:“你怕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上台唱两首歌。”
我后来才知道这件事的真正原因是,两个小时的节目中,结尾那部分由于乐队没来而空了出来。
这个节目的位置比较尴尬,本来是要起最后
轴的作用,因为那个时候观众上本基已经昏昏
睡了,有乐队来,现场能再热一次。
但现在,既然乐队的节目被取消了,想要再掀**圆满结束上本基是不可能了,于是领导发话:“找一个唱歌还可以的同学,上去唱两首歌,不丢脸就行,反正那时候没什么人看了,没必要再花心思…”
所以,我就成了这个没必要再花心思的权宜之计中的牺牲品。
但我怎么也到想没,就这么上一次台,还给我带来了“一缕桃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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