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在江上游动
江在雾里沉静
对岸的芦荻招摇着云
云穿越几十载的风尘
坠落在我那歌者的双鬓
行
行他的胡须杂乱如草
他的长袍破旧成絮
行
行他的面容雕刻出河
的年轮他的喉咙沙哑成江岸的石粒
行
行我的歌者啊不惜苦楚
只忧伤此生知音太稀
歌声如翅
飞来栖落我的心底
歌声如船
系在相思树下等我摆渡
我用眼泪和着文字濡沫成巢
爱护那鸟儿一如我跳动的心
可我不渡
我放走那船一如我自由的爱人
自由是他的呼吸
孤独是他音声的
是歌者的生命也是命运
我以不爱成全了我的爱情
爱情还我一江破雾的
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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