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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 斑驳往事!
 (错字先吃掉,等二锦回头改。)

 再无奈提示:因为字数少,会显得情节进展慢,希望妹子们,不要介意。等回成都,尽快调整。初吻一个,献给你们。

 友情提示:集德智体美劳于一生,三观端正,五感齐全的优秀女青年,一般都选前者。

 咳,马拍完了,咱接着歉,最近更新的字数可能都不会多,你们要么无奈的继续爱我,要么打我一顿再爱我,自己选一个吧。

 认真看完每一条留言,二锦发现,姑娘们全都是集德智体美劳于一生,三观端正,五感齐全的优秀女青年。

 ------题外话------

 “阿七,再问一次,真不要?”

 在他的视线里,荷下的小妇人,脸带柔笑,脖子修长,高高坟起的酥引领着一道优美的弧线,从上而下,延伸到怀着身子的腹部,偏生勾勒出另一道别致娇美的凸线…着实令他情动不已。

 可目光却有些走神儿。

 二个字,他说得淡淡的。

 “好看。”

 “这般看我做甚?”夏初七的脸,被他炽热的视线,瞄得滚烫。

 自山一别,再京师见面,二人头上的霾便一直未散。哪怕见了面,也是步步为营,小心谨慎,哪里有这样的好时光,又哪有这样的笑容可见?

 他有多久没有看过她这般明媚的笑容了?

 他的手指,不由自主抚上她的脸。

 “阿七…”

 赵樽怔怔的看着她。

 想到那无辜受冤的陈大牛和元祐,夏初七真想叉仰天长笑,表情兴奋不已,一双乌黑的眸,反着从荷上珠传来的光线,灿若星光。脸上那一个堪比春日暖的笑容,在阳光灼烤得碧绿晶莹的荷叶映衬下,比五月的荷花还要娇美好。

 ‮人个两‬互看着对方,他也笑,“喜欢就好,爷也喜欢。”

 “赵十九,你丫太缺德了,不过我喜欢。”

 夏初七笑着,几乎整个扑在了他的怀里。

 赵十九的坏,魅力不可抵挡。

 怪不得女人都喜欢坏男人。

 “跟你学的。”他冷着脸,恢复了一贯高冷的风格,那剜过来的眼风里,有一股子“坏”的感觉。的,却又得恰到好处,让人喜欢到骨子里。

 “爷,你会不会太无?”

 夏初七“噗哧”一笑,仰头看他。

 赵樽冷脸带了一抹揶揄,“用大牛的,还有元祐的…先欠着,不给利。”

 “那你要用钱怎么办?”

 不由得红了眼圈,她伸手抱住他的脖子。

 如今‮人个两‬这般相处实在不容易,见个面都得偷偷摸摸,如同做贼一般。他是想等有一,二人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由她来开锁。

 她晓得他说的什么意思。

 夏初七一怔。

 赵樽紧抿着线,看着眉飞舞的小妇人,弯了弯角,又将钥匙还她的手上,大手紧紧抱住她的小手,“爷等着有一,阿七亲自开那把锁,为爷管家。”

 “…”“和你玩笑的,你这般大一个王爷,若是没有银子,如何开支用度?拿着吧,利息就免了,身子卖给我就成。记好了,往后除了我,谁也不准碰,若不然,赔钱能赔掉你的衩。”

 “咱在说银子,你想哪去了?”夏初七看他的目光有些变暗,就知道这人脑子又不正经了。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赶紧把他从香之境拉回来,顺便再一次把钥匙递给他。

 “你不要吗?”他低下头,声音喑哑,视线如灼。

 “去!谁要你的身子?嫌弃!”

 “不必了,欠上你的银子,‮候时到‬,爷以身抵债都还不上。”

 赵樽淡淡看她,把钥匙又放回她的荷包。

 “油嘴滑舌。”夏初七看她一眼,小心翼翼从怀里的荷包里取出那把当在晋王府里拿回来的钥匙,到他的手里,“喏,看你表现这般好,银子暂时先借给你用用。利息不必多,二分利就成。”

 “娘子上了锁,为夫哪里敢动?”

 夏初七噌地坐直了身子,微眯着双眼,猫儿一般瞅着他,“你是说…那抽屉里的东西,你‮有没都‬动过?”

 赵樽剜她一眼,“爷的家产,不都给小财了?”

 “我还想知道,晋王殿下如今还有多少银两。”

 伸了半个懒,她双手抱在颈后,抬头看了看染成了红霞一般的天空,幽幽一叹。

 再多,便是过了。

 她好奇的东西,自然还有很多。包括他与阿木尔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走到哪一步。但做为女人,她更知道,适当的给男人留一些**,便是给他多一分尊严与信任。

 夏初七定定看他。

 “小醋缸子,还有什么想知道的?”

 他想找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可赵樽却这般…以至于后来在见识到赵樽真正的武力时,他才会发出那样的感慨,或说有那样的怨怼。

 依东方青玄的为人,确实可能如此。

 夏初七这一回,是真的恍然大悟。

 说到这里,赵樽深深望她一眼,出一抹复杂的笑痕,“我没有告诉他,如果我愿意,我也可以让父皇改变主意。而是为了令他接受结果,在比试时,故意藏拙。”

 他那个时候应当是左右为难的。为了自家的利益,任何一个有头脑的男人,都会选择太子。但他到底是一个哥哥,估计拗不过妹妹,这才想用一场公正的比赛来决定自己的方向。

 那一,东方青玄替东方家去晋王府里退婚契。他说,他要与赵樽比试一场,若是赵樽能赢了他,他便想办法让皇帝改变主意。

 洪泰帝那时候,并没有直接下旨改变婚约,而是私下找他们商议此事。对东方家来说,女儿能从晋王妃成为太子妃,是家族荣耀,自然也是好事。即便东方阿木尔不情愿,也改变不了任何决定。

 大醋缸子看着小醋缸子,低笑着继续讲——

 “大醋缸子!”

 夏初七忍俊不,笑骂一声。

 这句话,有些酸溜溜的。

 赵樽轻轻拥住她,低头在她额角上吻了一下,笑道,“好,话归正题。说你最关心的东方青玄。”

 “赵、十、九!”看他转瞬便出本,夏初七雌威再发,横眉竖眼的着嗓子冲她扮凶,“到底还能不能愉快的唠嗑了?”

 赵樽轻哼,“阿七若肯付银子,爷也不介意说。”

 夏初七心里美了,不免莞尔一笑,“你若执意要说,我也不介意听。”

 “非爷说,有多在意你?”

 赵樽看着她,目光幽幽的,突地捏了捏她的脸。

 “那你后来…为了我,怎的又要反抗?”

 挽着他的胳膊,她脑袋轻软的贴了上去。

 她那些小矫情早没了。

 一个妇人而已!赵樽随口而出的话,说得很坦然,也让她更深刻的了解到,赵樽本质上,还是一个大男子主义强烈的封建王爷。寻常妇人在他眼中,原就算不得什么,即使阿木尔国天香,倾国倾城,竟也比不上他亲爹的信任。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为她做出来的事情,才更是显得弥足珍贵。

 可听了这话,夏初七却觉得阿木尔着实悲哀。

 他的选择,基于男人和儿子的角度,无可厚非。

 若赵樽那时一意反对,确实会令皇帝生疑。

 赵樽淡然瞄他一眼,“被亲爹忌惮并非幸事,如蚁钻心。相比之下,一个妇人而已,谁要,给他便是。我本无意皇位,何苦作出姿态?”

 “你那时便没有想过反抗?”

 她感兴趣的,只是赵樽的态度。

 这些国事,她都不关心。

 不过,夏初七能理解洪泰帝与张皇后有这样的考量。洪泰帝一直疑心赵樽非他亲生,如何肯坐视他益势大?而张皇后对于贡妃的儿子,而且还是一个手握兵权,能征善战的儿子,又怎能不生忌惮?

 看来八字这东西,往往都是被有心人拿来利用的。

 听到这,夏初七嘴角搐了一下。

 “阿木尔原是许给我的,但东方家在朝中越发势大,那时我也非无名之辈,在众多皇子中颇有建树。父皇与母后自有他们的顾虑。若是我与东方家强强联手,他们怕我会对太子的位置有威胁,这便临时找了一个由头,说太子妃位置空悬多年,都无合适人选,只有她的八字方可匹配太子,且能安邦定国。”

 “此事‮你诉告‬也无妨。”

 不过,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也没有隐瞒的必要。叹口气,他抬手顺了顺她的头发。

 “小醋缸子。”赵樽敲了敲她的脑袋。

 看他无语,夏初七扬了扬眉梢,主动揽住了他的胳膊,“那你先前与东方青玄的比试,又是怎么回事,为了阿木尔?”

 “…”她哼一声,笑得极是得意:“理由有二。一来么我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卧虎先生诸葛孔亮。二来么因为你是迂腐古板顽固不化还闷的封建王爷赵樽。”

 良久,他才问,“你怎知道?”

 赵樽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因为‮道知你‬,东方青玄约你夜晚猎狐,却恰好遇见阿木尔,根本不是巧合,而你又一向把东方青玄当成兄弟,他却设计让你与他妹妹私会,陷你于觊觎嫂子的不义。所以,你后来与他疏远了?”

 看他脸色沉下,夏初七赶紧乖顺一些。

 “那时,她已嫁入东宫,与我大哥成了婚。依爷的子,岂会夺人之?我说那番话,一来仅是对死了伴侣的公狼由衷之言。二来也是为告之她,不必再纠结于过往。”

 看她似笑非笑的小表情,明显是不太相信,赵樽眉心一拧,随手她的头发,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冷冽无边。

 “哦?”夏初七做恍然大悟状,“原来如此啊?”

 “不得已,我杀死了它。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听到公狼在狼尸处悲伤的嚎叫。她问我,为何要手下留情,我便那样回答她了。”

 不理会她故意的岔话调侃,赵樽只专注他的“故事”

 “她心疼坏了吧?有没有扑上来抱住你?”

 赵樽看她如此,有些哭笑不得,还是继续说,“在与狼搏斗‮候时的‬,我发现那是一只刚刚产崽的母狼,便有心留它性命。可没有想到,一时的心慈手软,却被他扑过来咬了一口。”

 “对,更何况是她?”

 夏初七了解的点头,随声附合。

 “那般情形,不论是谁,爷都会救。”

 她这样的笑容,甜美得紧,无辜得紧,可是,却让赵樽觉得脊背上有些凉。再次咳了一声,他一本正经的端着脸,声音不带半点情绪。

 “我没事儿,故事太美,我太喜欢。继续说。”

 夏初七正视着他,笑得白牙森森。

 “怎了?”

 “好美的画面。”夏初七声音略高,显然是激动了。大概也因她动作弧度过大,小舟突地颠簸了一下,赵樽目光一暗,赶紧扶住她。

 雪夜,孤狼,一男一女。

 “她说那个杀狼的雪夜,是在她与益德太子成婚之后…那一年,我与皇兄们一起陪着父皇去冬狩。到的那晚,东方青玄约我一起去猎狐,可在半途,他却撇下我不见了人,而我,遇到了被狼攻击的她…”

 这般想着,他语气更软一些。

 不管她如何发脾气,都是应当的。

 这是为他孕育着孩儿的妇人。

 赵樽扶在她间的手,微微一紧,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像是想要掐她一把。可在触及那因怀着身子而变得硕无比的肢时,想到她那时的纤细柔软,手臂一软,又柔情了些许。

 夏初七抚着肚子,把消息传递给小十九,抬了抬下巴,“行,请十九爷继续代问题。最好不要绕弯子,不要故意混淆,用修饰文字来麻痹我的思维。”

 “…这不没找到吗?”

 赵樽咳了一下,审时度势,回答得模棱两可。

 “停!”夏初七憋住笑意,凉凉看着他“老实诚恳”的俊脸,昂着头认真问,“那个时候,你真的想过找侍妾?还是几个?”

 他低笑一声,“那时年少,并未深想。阿七也该知道,皇室的姻缘就是那般,半点由不得人。在爷看来,不论是娶阿木尔,还是娶任何一个姑娘,都是一样。我总归会和一个妇人成婚,生孩子,传宗接代,或许也会像皇兄们那般,有几个侍妾,养在后院…”

 “所以轻狂?”

 他无奈的揽住她的,顺着她的气,低低道:“阿木尔很小就指婚于我,这事你是知晓的。那时候我还的年少…”

 今儿的十九爷,少了一贯的高冷和疏离,字里行间反倒像一个寻常人家的丈夫,那态度让夏初七极为满意,言词间也越发傲娇起来,誓把孕妇脾气发挥到底。

 “说重点。”她剜了过去,似笑非笑。

 “阿七多虑了。你实在不必担心爷会如何。你这般好,中意你的男人那样多,有危机的人一直是我,而非你…”

 赵樽噙着笑喟叹一声,凑过去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嘴儿,然后坐在她的身侧,捋一抹荷叶撑在她的头顶,看着她在荷叶下越发美好的容颜,语气颇为深幽。

 “我还是想听狼的故事。”

 所以…

 夏初七承认自己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女人。对待感情,没有那般清楚狼的头脑,没有那般冷静睿智的思考。

 女人在怀孕‮候时的‬,情会特别软弱。而‮人个一‬软弱‮候时的‬,总是希望那个人能陪在身边,哄哄她,说一些好听的话。

 故而,这些事,赵十九虽有未及时坦承之嫌,若说“有罪”,确实有也些冤枉。可‮道知她‬归知道,清楚归清楚,那一个“狼的故事”,还是让她心里放不开。

 接着,在校场上那一箭来之前,她看见阿木尔水袖摆动的弧度时,几乎下意识便把那当成了一个下令的手势。

 在烟云行馆,她不惜利用赵樽“失忆”,不可能在那个时候反驳,也没‮会机有‬与她说明情况,故意歪曲“害她”的事实,已经让夏初七生疑——除非她要破釜沉舟,若不然,怎会那么干?

 可夏初七的第六感太准。

 她为了避开赵樽和东方青玄的耳目,在烟云行馆时,先利用夏初七听不懂蒙语的关系,对她进行心理暗示,是乌兰明珠要害她。同时,她还故意选择了东方青玄和赵樽在附近‮候时的‬说,让他‮人个两‬听见,为自己洗清嫌疑,把矛头指向乌兰明珠。

 不得不说,阿木尔这次刺杀也是高明的。

 她先前只是怀疑,而甲一带回的消息,证实了她的猜测。阿木尔应当是答应过东方青玄,不会再为难她,如今她反了悔,方才惹起了他兄妹二人的争吵,导致她哭泣不已,而东方青玄拂袖而去。

 但柳场上那一箭,确实是阿木尔做的。

 一个原本放下了仇恨,与她虽无欢喜,倒也不再怨恨,甚至在柔仪殿她落难之时,还请出赵梓月救过她的女人,‮么什为‬会突然间故态萌发,不管不顾地再起杀机,她也有些想不通。

 一个爱到极点而不得的女人,长期处于深宫寂寞,没有追求,没有价值,没有男人,也没有生存的意义,到底会做出多么偏激的事,夏初七‮道知不‬。

 原本赵樽在山的“死亡”,可以让她与阿木尔两个相安无事。但赵樽回来了,而且他明明白白的表示,心里仍然只有一个她。

 漠北的大风雪,把那些仇怨都慢慢卷走。

 同时,他这一举动,也是用自家性命震慑了阿木尔,换来她一年多的平安。而漠北那件事,是夏问秋在得知赵绵泽派了何承安去接她之后,找人做下的。此事弄琴早已告之她,根本就不是阿木尔可以揽在身上的。

 他挡箭的目的,不仅要告诉赵樽,他能用性命来保护她夏初七,也能用性命来保护他的妹妹阿木尔。而夏初七欠他一命是事实,阿木尔若有什么不测,东方青玄当如何?夏初七又情何以堪?

 不得不说,东方青玄此举是高明的。

 他用性命来换了赵樽的无可奈何。

 东方青玄为了阻止阿木尔继续下去,以身挡箭,用性命护偌了夏初七。看上去他救的只是夏初七,其实,他也是救的阿木尔。

 谁知道,紧接着就出了建平城之事。

 且蓟州客栈,她到底也是被东方青玄所救,赵十九念及与东方青玄…或者与阿木尔的往日情份,在得到东方青玄的允诺,又讹了他一次烤全羊之后,没有再追究。

 东方青玄就那一个妹妹,要保护她无可厚非。

 东方青玄以让她下山治伤兵为由,撵走她之后,与赵樽‮人个两‬在山上到底说了些什么,夏初七没有问过赵樽。但是不用脑子想,也一定与蓟州客栈的刺杀有关,与阿木尔有关。

 但还是那一晚,他两个酒未喝完,东方青玄便上来了。

 这个“代”是什么,她并不完全清楚。

 在出了蓟州客栈的刺杀之事时,赵樽在卢龙见到她,曾在山顶平台上向她许诺。他说,蓟州之事,他一定会给她一个代。

 夏初七不是傻瓜,先前在京师遇到的刺杀,分明就是夏廷德做的。为此,她为了报仇还把夏巡给干掉了。这些事她比谁都清楚,与阿木尔无关。

 至今为止,除了蓟州客栈那一次,还有建平郊外的葫芦口…阿木尔对她起的杀机,估计就是柳场上了。

 实际上,阿木尔把那些陷害她的恶事都摊到自己身上,说是她做的,不过只为膈应她而已。

 她自然是听出来了。若不然,当时她也不会对阿木尔说那么一段“极有哲理”的话,说她自己‮人个一‬演戏演久了,便自发入了角色。

 夏初七眉眼一挑,不置可否。

 “她那些话,分明是故意气你,挑拨我两个的关系…爷不信,阿七这般聪慧的人儿,会听不出来?”

 赵樽拧了拧眉,又是一笑,在小舟的晃悠里,蹲在她的面前,双手轻轻搁在她的膝盖上,与她平视着,语气像是在哄孩子。

 “我只想听华部分。”

 夏初七斜着眼,就那般看着他。

 “故事有些长,你真要听?”

 来见她,自然也就做好了解释的准备。

 他与她认识的时间不短。在他的心里,她一直就是豁达开朗,几乎没有重心思的姑娘。最近一段日子,大抵是怀孕的缘故,她情绪明显低落。而他,也正是晓得她对阿木尔那天说的话极是在意,这才趁着偷偷划舟到秋荷院的后门,找了梓月帮忙,冒险见她一面。

 赵樽黑眸深深,笑容却是微微一敛。

 “莫不是忘了?!”她也笑,只是那笑容在清绿的荷叶下,‮来起看‬冷飕飕的,极为瘆人,“那我便再提醒一下,狼与伴侣的故事,你与阿木尔讲过的,嗯?”

 “狼的故事?”他笑。

 “我不委屈,我下来,就是想听狼的故事。”夏初七笑嘻嘻地拍开他的手,嘴上说得极是无所谓,可字里行间飘出的醋味儿,都可以把池塘里的鱼做成西湖醋鱼了。

 “阿七,委屈你了。”

 小舟在赵樽的划动下,平稳地驶入了一处极为浓密的荷心地带,他方才放下木浆,颤歪歪的坐过来,轻轻抱住她的,手抚上她的小腹。

 这情形,竟是美好若梦。

 时不时低头躲过清香荷叶的袭击,时不时惊起一支红蜻蜓临风飞舞,时不时撞上一朵含苞放的羞涩粉莲,让心霎时柔软…

 小舟越滑越远,越滑越偏。

 她撑伞般撑着荷叶,看着划桨的男人鬓角的细汗,虽早已打倒了醋缸子,但心情却一如既往——只要他在身边,心便宁安。

 二人默默无语。

 头顶的夕阳,片片金光被荷叶挡住。

 看她瞪着他发傻,他只是略略勾,折断一支大荷叶递给她,让她遮在头顶上,自己加快了划桨的速度。

 “爷说,爷知道了。知道你在生气,也知道你‮么什为‬生气,这不是专程赔罪来了?”

 “赵樽!”略微着嗓子,夏初七连名带姓的一齐出口,那高高起的小腹,那叉的姿势,那怀着身子圆了不少的面颊,看得赵樽锐利的眸子,一寸寸柔和下来。

 “好,爷这便带你去摸鱼。”

 赵樽低笑一声,双手划桨,将小木船飞快的驶入荷塘中央,在大朵高茎绿杆的荷叶隐藏下,面上满是愉快。

 “你丫就听不出来,我在生气吗?”

 夏初七怒看他一眼,面部表情呈扭曲式搐,那一字一字几乎是从牙里面挤出来的。

 赵樽眉梢一扬,“爷说知道了。”

 夏初七再次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默默的听着,“爷知道。”

 夏初七咬牙,重复,“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赵樽微微一怔,“嗯?很奇怪?”

 “荷塘里可没有狼,只有鱼。”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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