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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一家三口乐融融!
 谢谢大家的支持与理解!

 平常我很少陪孩子,好不容易过六一,孩子放三天假,所以…这三天的更新字数估计都不会多。

 嗯,昨儿陪孩子一天,晚上回家有点晚,这一更字数少了些,请小媳妇儿们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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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她的身后,小宝音蹙着小鼻头,让赵樽牵着小手,悠哉悠哉地跟了上去。

 挽高了袖子,她黑着一张脸,抬股便出了帐子,准备去灶上大干一场。

 有就是娘啊,看来她得大练厨艺了!

 看来再聪明的小孩儿…也都是“记吃不记打,顾嘴不顾头”的家伙。

 出乎夏初七的意料之外,宝音竟然重重点了头。

 “嗯。”

 “老爷给阿七机会,不必感谢了!”赵樽轻描淡写的说完,瞄向扁着小嘴巴一直不吭声儿的宝音,把她抱了过来,坐在边上,怜爱地拍拍她的头,“丫头乖乖的,待会咱爷儿俩去帮你娘打下手,晚上便有好吃的了。你娘可厉害了,保证做出来的东西,都是你没有吃过的,‮样么怎‬?”

 “啊”一声,夏初七想到“一百二十八”这个数字,头发一阵发麻,狠狠一咬牙,瞪向那个幸灾乐祸的男人,“赵十九!”

 “奴才…遵命。”郑二宝惊了片刻,化悲愤为力量,扯着嘴巴出去了。

 “今儿活着就好,那就把今儿的事儿做了。”赵樽没有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吩咐道,“下去,多准备一些食材。今儿晚上,你家王妃要为我们爷儿俩做一百二十八种营养美食…”

 郑二宝嘴巴颤抖着,哭丧着脸,“回主子话,奴才…今儿还活着。”

 “你还活着吧?”

 赵樽瞄她一眼,清了清嗓子,问了郑二宝一句。

 夏初七心里寻思着,好笑地抿着嘴儿发乐。

 头可断,发型不能…传说中的人物,果然还是有的。

 很快,帘子开了,他钻了进来,脑袋上戴了一顶蒙族人的毡帽,把他的被烧成了窝状的发型给遮住了。不过,从他红着的眼圈儿,苍白的面色来看…很像是痛哭过一场。

 “奴才在!”帐外传来二宝公公沙哑的憋屈声儿。

 “郑二宝——”

 看着她眉飞舞的得意劲儿,再看看女儿分明被吸引的好奇,他目光微微一闪,额头,沉下了声音。

 这么多年了…她的一百二十八种,他也就吃过一次烤羊而已。

 但是赵樽听了她这句话,却是感慨得扬起了眉梢。

 一百二十八种美食是什么?宝音显然不明白,一脸茫然。

 夏初七心里一喜,就像医生找到了患者的病症,终于可以对症下药一般,兴奋地等宝音把汤药喝光光,赶紧放下汤碗,把她抱转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自个儿腿上,笑眯眯的刮了刮她的鼻头,“女儿,你还不晓得吧,你娘可有本事了…一百二十八种美食,可以毫无压力的做出来,好吃得很…”

 到底还是个孩子,吃的就哄住了?

 那小眼神儿里,分明写满了期待与好奇。

 宝音抿着小嘴巴,没有吭声儿,但却下意识的看了她一眼。

 吃的东西,对孩子永远有惑力。

 “娘这不是在教你么?学着喊一声。娘,娘…”夏初七看她眼睫眨动着,不拒绝,也不答应,越发觉得这孩子像极了赵十九,不由一叹,不好再她,只能哄着,“那这样好了,你若是喊一声娘,等下娘便去灶上给你做好吃的…‮样么怎‬?”

 小嘴巴扁了扁,宝音摇头,“不会。”

 “宝音,喊一声?只一声就好。”

 翻着眼皮儿看她,宝音不说话,又喝一口汤药。

 夏初七微微一窒,“那你喊一声娘?”

 “哦。”一声,宝音喝一口药,没了下文。

 “宝音,我是你娘。不是喂,‮是不也‬你…”

 一勺一勺的喂着她吃药,夏初七再一次苦口婆心地教她。

 夏初七嘴角一,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但还是强笑着放下汤碗,把她抱了过来,靠坐在自家的怀里。小宝音由着她抱着,没有一点抗拒,只是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有着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小孩儿该有的波澜不惊。

 看她久久不语,默默发愣,小宝音皱着小眉头,瞥了她一眼。

 “你要不要给我吃药药?”

 小丫头丝毫不给她这个做娘亲的面子,气的回答里,全是对东方青玄的依恋与信任。夏初七撇了撇嘴,又一次心了。想到自家怀胎十月,‮点一差‬丢掉性命才千辛万苦生下来的女儿,却不把她放在眼里,那酸涩的滋味儿,难以言表——

 “阿木古郎说过,生病要吃药药…宝音听话。”

 她给了甲一一个“让你不治,活该”的眼神,走过去牵了小宝音坐在圆圆的小杌子上,方才从呆若木的甲一手里接过汤碗,拿勺子搅了搅,笑眯眯地道,“宝音真乖,吃药也不怕苦,娘就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听话的孩子…”

 夏初七看他这般,突地爆笑出声儿。

 “哈哈哈!”

 自从在山皇陵受了伤,甲一脸上的疤痕便一直没有处理,也一直就不太在意,甚至多次拒绝夏初七为他治疗的好意。但是,他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天竟然会被一个两岁的小丫头嫌弃。抿了抿僵硬的嘴,他生生咽下一口唾沫,脸上一阵红,一阵青,竟是说不出话来。

 丑八怪?夏初七与赵樽面面相觑一眼,错愕不已。而端着汤药进来的甲一刚好听见这句话,一张黑脸往下一沉,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那个丑八怪…去给我拿药了。”

 他脸色一变,却见宝音蹙着小眉头。

 可是他又喊了一声,甲一还是没有出现。

 “这叫什么比喻?”赵樽听懂了,严肃着脸装不懂,暗叹一句“家门不幸”,又扬着嗓子喊甲一,想要转移这边儿的注意力。

 “…”宝音不懂,歪着头看他。

 “赵十九!”被女儿撞见,夏初七急了,羞恼的白他一眼,清了清嗓子,就迫不及待地向宝音解释,“宝音,我与你爹两个,正在切磋武艺…嗯,就像你爹和阿木古郎切磋那样…”

 原本甲一是守在帐外的,应该会寸步不离。如今他没有进来,却是宝音来了…还让小丫对看见爹娘的“不雅画面”,这让他这个做爹的…还有阿七这个做娘的,情何以堪?

 女儿‮音声的‬一入耳,赵樽仿若被雷给劈了,几乎霎时便翻身而起,便拉起夏初七坐好,整理着衣裳,黑着脸吼了一声,“甲一!”

 不喊爹,不喊娘,只喊“喂”的人,只有小宝音了。

 “喂!喂!”

 “阿七…”他抱紧她的身子,顺势翻了一个身,便把她在了身下,目光烁烁间,满满的都是动情后的热炙,又唤了一声她的名字,他低下头,便要去亲她。可不巧,他的嘴刚凑上去,二人“亲热被打断体质”再一次发作,他还没有来得及一亲芳泽,背后便传来一道清脆且冷静的童稚声音。

 夏初七受不住,笑不可止地倒在他的身上,扑腾扑腾几下,像一只落水的鸭子,闷头发笑。温香软玉抱在怀,赵樽目光微微一深,为了闺女了好几的**,从鼠蹊升腾、蔓延…

 “要要要…”

 “老爷问你呢?”

 “赵十九!”夏初七咬牙切齿。

 敛眉,抿紧,深目,赵十九一脸严肃,“到底‮是不要‬要?”

 “好啦好啦…让人看见。”

 温热的气息入耳,有些,夏初七一边闷笑,一边挣扎着推他。

 “嗯?”赵樽眉梢一扬,掌心贴在她的上,轻轻掐了一把,又勒紧了她的身子,嘴凑了过去,贴在她的耳朵边上,低低笑问,“要不要?”

 “那谁要你伺候?”

 “…没有。”

 “有积分么你?”

 听他说起伺候,夏初七脸一红,轻轻在他身上推一把。

 “不识好歹。”赵樽低笑一声,就势把她拉过来,趴在自己的身上,与她骨碌碌的大眼睛对视片刻,抬头啄一口她的嘴,似笑非笑道,“老爷这是看你被闺女欺负得很了,想帮帮你…这样可好,你白伺候咱闺女,老爷晚上再伺候你?”

 “你有了闺女,就没了我,是不是?以前你可舍不得我下厨的?”

 “在,娘子有何吩咐?”赵樽握了握她的手。

 “赵十九。”

 夏初七瞥他一眼,良久‮有没都‬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放慢了些许。赵樽黑眸微微一斜,看向她,正好上一双大白眼儿。她恶狠狠地盯回他,一双翦水般的眸子里,俨然燃烧着两簇熊熊的火焰。

 “她跟着东方青玄,草原上长大,也没吃过你做的菜…”

 “嗯?做什么?”

 “阿七,‮儿会一‬你下厨给咱闺女做点吃的吧?”

 轻轻唔一声,赵樽不以为意,那高冷雍容的姿态,让夏初七很容易就想到隔壁毡帐里的那个小恶魔…两岁的小恶魔,简直就是生来克她的。娘俩斗法五天,‮是不要‬她夏初七‮是不也‬好惹的主儿,估计真能被自家亲闺女活生生气死不可。

 “原来如此…果然野也会遗传。”

 “啊!”一声,夏初七惊呆了,脯一阵起伏。

 “无事,不必理他。”赵樽懒洋洋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等她认命的坐下来继续为他按摩,方才漫不经心地道,“爷第一次剪他头发‮候时的‬,他说要去投河,结果只是出去泡了个澡。第二次剪他头发‮候时的‬,他说要去服毒,结果只是睡了一觉。放心吧,这一回,咱闺女烧了他的头发,虽然比爷更狠了一点,他也一样死不了。”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蹙了蹙眉头,着急地道,“我是说二宝公公咋办?我看他这回像是气得不轻,赶紧的让甲一跟上去,要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事儿就大发了…”

 “继续按!”

 赵樽懒洋洋地躺着,一动也不动,闻言瞄她一眼,指了指自己的头。

 “赵十九,咋办?”

 看他痛苦的奔‮去出了‬,夏初七赶紧敛住笑容,紧张‮来起了‬。

 “奴才不活了,不活了…活不下去了…”

 想到自家的头发,他悲中从来,突地捂住嘴冲‮去出了‬,一路呜咽。

 郑二宝白胖干净的脸上,硬生生挤出了几道褶皱,看了看一脸无奈的夏初七,又看了看似笑非笑的赵樽,他明白了过来,大家都是受害者,哪怕他有一肚子的委屈,也没法子找主子申诉了。

 “呜…王妃,你还笑,还笑…”

 可这会儿他的头发七零八落,长短不一,还有被烧过的痕迹,隐隐的,还能闻到一股子皮烧焦的味儿,再不复平素的整洁样子…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再想一想,又是释然——果然是他与赵十九的亲闺女,收拾人也知道往人往人心窝子刀,哪里痛就捅哪里…

 二宝公公有一头极为茂盛乌黑的头发,平素里他很是爱惜,不管走到哪里,总是要梳理得一丝不苟,油光水滑,还专门找夏初七讨要了中药方子来护理,金贵得跟什么似的…为此,夏初七还曾经笑话过他,说他是因为不长胡子,这才对头发产生了移情作用。

 “噗哧”一声,夏初七忍俊不,嘴角扯得直哆嗦。

 原来如此?他这发型…是宝音干的?

 “呜…呜…”郑二宝扁着嘴巴,哭丧着脸,嘴里呜呜有声,手指颤抖着指向自己的头发,“奴才先前看小主子吃了药在困觉,便趴在边上小憩片刻,守着她…一觉醒来,便成了这个样子。主子…奴才的头发,头发啊…被小主子点着了…”

 “二宝公公…你这是被谁欺负了?”

 看他软趴在地上,哭丧着脸的样子极为凄惨,夏初七脑补着各种不健康的画面,想到了嘎查那些蒙族汉子威武高大的身躯,不免吓了一跳,赶紧过去扶他。

 “主子,呜…您得为奴才做主啊。”

 他披散着窝一般凌乱蓬松的头发,狼狈的尖着嗓子叫嚷着,一张白馒头似的胖脸上,布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水,还写满了忧伤,从头看到脚同,都是一副被人狠狠凌过的样子。

 “主子,主子,不得了啦…”

 “王婆卖瓜!你到底是要我夸你,还是要我怨你?”夏初七嘟囔一句,正想与他理论理论智商问题,二宝公公便风一般的奔了进来。

 这句话的潜台词儿是他实在太聪明,还遗传给了女儿?

 听她无奈的抱怨,赵樽低低一笑,“我姑娘这是脑子好使,‮然不要‬,哪有本事霍霍别人?唉,都说女儿像父亲。阿七,你要怨,就怨我吧…”

 “没错啊,这才两岁就这般霍霍人了,若再大一点…那还了得?”

 “…哪有当娘的这样说的?”赵樽好笑地看她,“她才两岁。”

 夏初七斜斜瞄着他蹙眉的样子,恐他头痛症发作,扬了扬下巴,挪过去为他按摩起来,语气幽幽的,“‮是不要‬小丫头今儿生病,咱俩估摸着都没法儿消停地坐这‮儿会一‬…真是一个小女魔头,要是有可能,我真想把她回肚子里,重新再生一回。”

 “唉!阿七你也别恼…”赵樽敲了敲额头,眉头轻皱着,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地叹了一声,“就咱家姑娘那子,若是哪一天我被她毒死了,你也不要奇怪…”

 可虽说她不与人亲近,但野劲儿却一点没少——把海古家的羊圈打开,放跑了他家的羊;把商队储粮的麻袋全部戳破,粮食洒了一地;把夏初七的衣裳划开口子,又偷偷回箱笼里;在赵樽衣裳的背上,用墨汁画上各种古怪的图案…几乎身边的所有人,都吃过小丫头的亏,就连甲一也被她了一身,哭笑不得。

 但是,整整五天过去了,小宝音除了离开额尔古那一哭得有些狠,再往后便不哭不闹了。一张粉扑扑的小脸儿整天绷着,不给任何人好脸色,也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那高冷的小模样儿活赵十九的翻版。

 从额尔古回到山地区的嘎查村已经五天了。他们一家三口,还有从北平过来的“商队”都住在村子里。赵樽在等着东方青玄过来,再入山皇陵,践行与他的约定。在这五天里,他们两个竭尽全力地想与失散两年的女儿拉近关系,为此,唱的、跳的、哄的、骗的、笑的、逗的…能想的法子都想了个遍。

 夏初七垂了垂眸子,原本与他的玩笑,变成了一脸无奈。

 “谁让姑娘不肯亲近我?对你比对我好,羡慕嫉妒恨!”

 “自家姑娘的醋都要吃,阿七你越活越小了?”

 看她置气的小样子,赵樽眼神闪着笑意。

 “吃醋。”小小的矫情一下,夏初七横他一眼,嘴里哼哼有声,揶揄道:“赵十九,我发现自从咱闺女回来以后,我在你心里的地位,那真是大不如前了…早知如此,我干嘛不生个儿子啊?”

 “怎的了?变脸比变天还快!”

 夏初七脸色一沉,不悦地“嗤”了一声,直起,收回手来,拿一张绒巾子擦拭着,不言不语,也不再为他按捏了,显然是不怎么高兴。赵樽眉头微蹙,偏过头去扫她一眼,揽住她的,勒紧拽了过来。

 轻唔一声,赵樽淡淡瞄她,“被欺负…也甘之如饴。”

 “将来有你受的!”夏初七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鼻子,伸过脑袋去,低头俯视他,“下回被她欺负了,可别来找我申冤啊?”

 “闺女就得惯,惯她有何不好?”

 “…你就惯吧。”

 看着他平静无波的面孔,夏初七不由叹气。

 “嗯,比起爷那时候‮点一差‬就把皇宫给烧掉的皮劲儿…我闺女如今做的事,实在不堪一提。你就由着她吧,作上几,慢慢也就好了。她这会儿,离了东方青玄,心里正不得劲儿呢。”

 “我就说嘛,像我这样善良单纯的子,怎么可能生出宝音那样调皮的闺女?原来都是你的功劳啊?这孩子,子实在像你——”

 夏初七批评着赵十九,想到短短几就让她头大了几圈的女儿,不知不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白皙的手指在他头顶的位上规律的动着,想了想,又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

 为了孩子能快一些适应新的生活,也为了她能尽快接受亲生爹娘,‮人个两‬商量之后,没有特地为她改名字,于是,“宝音”这个带着蒙族特色的小名儿,便一直这样叫了下来。叫习惯了,倒也顺口。

 “什么叫像你闺女?宝音本来就是你闺女好不?”

 “宝音皮是皮了点,但像我闺女。”

 “老爷能持否,阿七最是知道,何需再问?”赵樽敛着眉目,一本正经地逗她。在挨了她一记大白眼儿之后,方才半阖着眼,若有似无的嗯一声,略带得意的低笑。

 “‮为以你‬呢?”夏初七有些无语。

 “…”赵樽她,“哪个方面?”

 “咳!就是…”每次说他不懂的词儿时,夏初七心里都有欺负古人的成就感,见状,她低低笑了一声,玩笑着解释,“就是问你被咱家闺女这么一闹腾,你还能持否?”

 “吼得住?”赵樽眼皮一跳,“何意?”

 “老爷,眼下这情形,你还hold住吗?”

 毡帐里头,赵樽斜躺在一张木榻上,双眼懒洋洋的阖合着。夏初七坐在榻后的木杌上,半躬着身子,观察着他的表情,一双白葱儿似的双手,轻柔地在他头顶上慢慢按捏。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寂静了许久,她心思百转,突地叹了一声。

 蜿蜒的山峦下,嘎查村里寂静无声,白光光的阳光炙烤的大地上,几乎见不到‮人个一‬影。

 正午刚过,烈炎炎如火。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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