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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浮出水面
 “咸儿,咸儿…”圣子悲凉而痛心的叫着,双手搂紧的抱住!

 见此,容浅快速转身,对身边的人开口说着,“玉咸中毒了,必须尽快送回。云绕,紫音,你们两个看着他,这里有暂时压制毒的药丹,记住,每半个时辰合水给他服下,等我回来。”

 “浅浅,你要去哪里?”追问中,云绕不解。

 而跟着问道,紫音也面色担忧:“浅浅,你要去哪里?”

 “我…?自有我要办的事。师兄,我们走。”并没有解释太多,而是站起身,顺着某一个方向而去!

 见此,应少离跟着,点了点头,应声而道,“好!”

 刚才在打斗中,浅儿在容滟身上撒了东西,所以此刻,‮道知他‬她是在追踪,按照她预先设定好的计划!

 密道中

 “我要容泽,我要他!”被死士首领强行带回,容滟挣扎着大声叫道!

 而闻言面不改,死士首领并不理会,直言冷冷的道:“公主,如今形势紧张,大半兄弟都已经死了。如果我们现在再不走,那时间一久,必定就走不了了!”

 既然二皇子淳于南都已经敢带侍卫去围剿容滟,那么这些年来容滟的所作所为也必定被北疆国主所知晓!

 其他不说,就以谋害当今太子这一条罪名,便已经可以治容滟于死罪!更别说刚才,她还下令杀了二皇子,一连创北疆元气!

 这种事情,往往都是传的最快的,一旦北疆国主知道了实情,必定会发动一切力量来抓捕他们!所以眼下,他们必须动作要快!不然晚了的话,那后果不堪设想!

 虽然说实在的,他们的武功很高,天下无有几人是对手!可是再高的武功也经不住举国兵力来袭--况且,他们同时还要带着一个根本连一点武功都不会的容滟,诸多麻烦!

 逃生已经不易了,更不要说再去抓容泽?如果说容泽只是‮人个一‬,或者眼下他们人数齐全,没有死伤那么惨重,或许还能有一线希望!

 但是‮道知他‬,刚才的场上,那名白衣女子极其厉害,武功深不可测,甚至是还有可能在他之上--!所以,他不敢涉险了,还是先保容滟回天紫,向主子差的好!

 之所以中途离开,就是为了避免于白衣女子正面锋。并且同时的,他还卑鄙的去暗算圣子,希望能够拖延些时间。

 眼下,看着对方没有跟来,他心稍稍的定下了。可是这边容滟还依旧不依不饶,令得实感到不厌其烦!

 “公主,属下的职责只是保护你,并不包含为你捉人。所以眼下,请公主尽快随我离开,不然的话…”

 “不然的话‮样么怎‬?杨艺,你敢命令我?!”自己的要求被拒绝,容滟心里诸多不快,不的眉眼吊起,面凶相!

 可是并不将此放在眼里,死士首领杨艺只冷冰的说着,口中没有半丝温度:“这不是命令,这是在劝说。难道公主愿意为了一个不重要的男人,而甘愿自己死在这里!”

 没有开玩笑,看得出对方的认真,被杨艺这般冰冷的斥责后,容滟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不由得脸色一白,顿时紧咬住

 “我不管,就算不要容泽,我也必须带走他!不然的话,我宁可自己死在这里,也绝不离开北疆半步!”

 容滟此时口中所说的他,自然指的不是应少离,而是另有其人!并且同时‮人个这‬,杨艺也是知道,所以闻言后,他脸色微微一凝,神情有些挣扎。

 “杨艺,我不管!你听到了没?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去带他走!”用力甩开对方的手,转身向着密道右方而去!

 这个密道,左右两条路。左面,是通向出北疆城的路!而右边,则是返回二皇子府的方向!

 容滟要回二皇子府,这是个很明显的决定!

 此时,看着她那坚决的身影,杨艺皱眉,只得跟从,不得他法!

 有句话说的好,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虽然此时北疆国主一定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罪行,派兵缉拿!但是为了捉到人,他们眼下一定是往后搜去了,好堵着他们离开的路,绝不会想到他们居然还敢回二皇子府!

 所以,也不算是妥协,就当做变相的缓和一下。先回二皇子府也好,等最利的风头过去了,他们再行出城也不迟!

 “公主,你动作必须要快,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不管怎么说,只有这条密道,才是眼下最最安全的!”

 “我明白,带出他,我立刻就回!”

 反感杨艺的一再叮嘱,容滟皱着眉头快步向前走去。

 她明白他的意思,不是要让她‮人个一‬单独行动,而是希望等会而她别磨蹭时间!所以她心里很是不,讨厌这种被人当成累赘的感觉!

 “杨艺,‮你诉告‬,本公主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儿会一‬,你最好给我闭嘴!”

 “你--”

 二皇子府

 僻静的假山背后,有一条幽幽的地道,按下那地道的开关,只见瞬时间,地上的门开了,容滟抬腿,沿着阶梯往下走去!

 一路上不灭的灯烛,照亮着前行的脚步,沿着台阶,走到地道的尽头,容滟再次按下一个开关,另一道门开了,里面赫然是一间屋室,有桌有,起居用品,应有尽有!

 虽说是地下室,常年不见阳光,但是看得出容滟对屋室主人的用心,这里空气并不阴冷还算好,装潢布景也算上乘,以显示屋室主人的身份地位!

 安安静静的房内,没有一点声音,走了进去,容滟直奔边!

 看着上,那一动不动,就好似永远睡着了般的男子,容滟握拳,不知为何,一时竟心头涌动!

 “景…”

 情不自的叫着,手,竟然不由自主的抚了上去。望着沉睡中男子的容颜,容滟恋,竟是手指一遍又一遍的摩挲,来回抚摸。

 三年了,她将他掳来三年,为的就是想得到他,完完全全的占有他!可是谁知道,他竟然用这样的方式回绝他?!在明知自己出不去的情况下,服毒自封,一直沉睡!

 ‮道知要‬她喜欢他,从小‮候时的‬就已经喜欢,如痴如醉,一往情深!

 她不管在名义上,她要叫他皇叔!她喜欢,她就是喜欢!

 当初初嫁来北疆,她每每辗转难眠,魂不守舍。因为她再也见不到他了,她相思成疾!所以,在后的时间里,她一直谋划着,要将他掳来,锢起来,要让他从此完完全全的只属于她一人,成为她的专属品!

 终于,在多次失败后的一次中,她得手了!杨艺顺利的带回了他!

 多年夙愿一朝得偿,那种兴奋,无以伦比!记得那一,她着了魔似得冲进了这一她早就为他事先准备好的屋室,望着站在屋室中他俊美的脸庞,她醉了,她也笑了,终于,她得到了!

 呵,一个侄女,爱上了自己的皇叔,这在任何人的眼里看来都是大逆不道!

 可是,有什么关系?她就是喜欢,就是喜欢她皇叔容景枫,想得到她,让他成为自己的男人!

 对,她要让她皇叔成为她的男人!她要不管在精神上,还是**上,都要彻彻底底的占有他!

 所以,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他迫索爱,甚至是用尽了各种办法,媚药酒,熏香豆蔻,并且还不止一次在他面前光--可是,没有用,一点儿也没有用,从头到尾,他皇叔‮有没都‬用正眼瞧过她一下,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漠视,不理不睬,厌恶鄙弃!

 不,他怎么可以鄙弃她?他怎么可以厌恶她?她爱他,她爱他啊!

 为了他,她可以去做一切‮候时的‬,就算天打五雷轰也在所不惜!只可惜,没有,从来没有,他不给她机会,一次都不给!

 她爱她皇叔,爱到发狂!她已经掳来了他,所以可以对他为所为!就算他不同意,她也一定要强行而之!

 记得那一次,她疯狂到了极点,将他捆绑‮来起了‬,强行剥了他的衣服,灌了他药,同他春风一度!

 可是,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已经悉了她的意图,看出了她的本质,早在她动手前,她皇叔已经服下了毒药,在她光着身子靠近时,彻底的昏了过去!

 皇叔这一昏,就昏了三年。这三年里,她想尽了一切的办法续着他的命,解着他的毒,可没有一次,她有成功的!

 心力瘁的三年,眼见着爱人在前却无法拥有!这种煎熬,几折磨的她快要发疯!就在都准备要放弃之时…却是不想突然冒出了个容泽!顿时间令得她重新染满起希望!

 她也想不通,‮么什为‬明明是父皇的儿子,但容泽的长相,却是那么的像皇叔呢?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是因为皇叔和父皇是兄弟的原因吗?可是即便这样,那也该是像父皇多点才是!怎么反而会是皇叔呢?

 关于这一点,她不清楚,不过也不想清楚。管他什么原因呢,反正只要容泽像皇叔就行了!因为这样的话,她就可以将容泽当成皇叔的替身,从此占有他,就像是占有了皇叔一般!

 她不喜欢容泽,只是因为他那近乎于她皇叔的相貌!所以逃命在即,她可以不要容泽,但却是无法抛下她皇叔!

 不管‮样么怎‬,她一定要带她皇叔走,就算她皇叔最后要死--也只能够死在她手里,她怀中!于是…

 目光,隐隐而动,心中,似有什么在不断翻腾!望着容景枫,容滟声声叫着,竟是缓缓的低头,去吻那对方的嘴…!

 “住手!”

 突然之间,一声喝斥,如利刃般划开冰面!

 抬起头来,震惊失,容滟一个不稳,竟是险些撞到自己!“你们…”

 怎么会?他们怎么会在这里!这个地方,就只有她一人知晓,如今他们--

 “你们怎么进来的…!”

 声音颤抖,但极力的保持着平稳,看着面前的容浅及应少离,也就是容泽,容滟一步步的后退,沿着边。

 “你管我们怎么进来,容滟,今便是你的死期!”低沉着脸,一步步的近,走向容滟,应少离满是杀机!

 而明显也感觉到了他这股杀气,容滟惊魂失措,不由得叫着,心害怕不已:“不,你不能杀我。四弟,我是皇姐,我是你的亲人!”

 “亲人?你也配?!你这个丧心病狂的人,留你一活在世上,就是一种对世人的祸害!”

 冷酷无情的说着,一把出利剑!指向容滟,应少离眼中满是冰冷!

 “不,四弟,我求求你,饶了我吧!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皇姐,难道你真想要手足相残,煮豆燃萁吗!”

 还在拼命的求着饶着,腿发软,几乎要跪下,容滟一个劲的说道!

 可是根本就不愿再听她‮音声的‬,应少离厌烦,抬手挥剑,就是对着她的心口一击--

 顿时间,血飙了出来,了满地!瞪大着双眼,容滟根本就不敢相信,直身体软软的倒下,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应少离太狠了,一剑穿心,但又不直击中要害!而是目的在乎要让容滟血一点点的进,慢慢品尝那死亡的恐惧,黑暗的滋味!

 耳能听,但口不能言,只能一个劲的急促呼吸。这就是当初容滟给他屈辱的代价,如今他一次归还,没有丝毫的手软!

 容滟已经没救了,不过是等待着最后的死亡。此时,彼此对视了一眼,接着冲至边,看着那上躺着的人,应少离与容浅同时开口,出声叫道!

 “皇叔!”

 “义父!”

 什么——!?

 顿时间闻言,应少离大震,头不可置信的抬‮来起了‬,满脸错愕,表情诧然!

 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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