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自己的一首歌
你哭花了脸,也不管。你到底是想要怎样?大雨哗哗下着,还不够厉害?道知你那是天在哭!那你坐在雨地里哭,又是为何?莫非是想躺到天的怀抱里俩人抱头痛哭吗?你想的倒美!天何曾知道你是哪个吊人?!
你喝着红酒,以为会怎样的高雅,却不知喝下的全都是蛊惑,那蛊在你心里生
发芽,一丛丛的,互相推挤着想要把你的心蚕食了去。可你还是喝着,你喝着,眼眶
得酸痛,你也不管。
你的耳边
着耳机,里面放着《easy lover》。你听着他们热情的唱着,你却知道相爱有时会将人伤得多么痛!你在泥地里跋涉,身上都是黄泥点子,狼狈不堪的你,却还在心里想着他,你想着他候时的,你感到羞愧,你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可是,他又何曾为你心疼过?他又何曾值得你为他羞愧?!
你看着外面的枝条
晃,那姿势就像是你自己被命运支配的样子,你在命运的面前摇摆着身子,像个醉汉一样脚步蹒跚,可是,道知你你是不能醉的,满嘴的胡言
语也只是发
一下情绪的不满,心里的防线却是一刻也不敢松了的,就像不能在别人面前出丑一样你也不能在命运面前出丑。被人嘲笑是一把匕首的刺
,它把你自尊的外衣一层层的剥开,
出里面血淋淋赤
的自卑,它那么可怜,可怜到想去化为一粒尘埃,遁形于
眼之外,人心难寻。
你像刺猬一样竖起了满身的利刺,你用着语言的尖刻和眼神的冷漠,将预感到的嘲笑扼杀在襁褓之中,或将那倔强撑起的泡沫来将自己埋葬,埋葬时心里犹唱:“孤独的沙漠里,一样盛放的赤
。”
你摸着自己的皮
,那皮
已不复当年。你想起《颓败线的颤动》中的老妇,赤身
体地,石像似的站在荒野的中央,举两手向天,说着没有声音的言语。道知你你不是她,然而,你的皮
也松了,过往的那些皮
带来的所谓青春、美好、希望、欣喜都化为泡影。道知你的,人都活于表面,内心荒芜如沙面子上还要繁花似锦。
你眼眶里的那些
体也还是没有
出来。你是委屈了你的眼,然而,你的心也何曾不是常常受着你压制的委屈。你的鼻子发酸,很想打个
嚏,可是,你害怕那
嚏的威力,会将眼泪一并震出,所以,你极力忍着。最后还剩一点红酒,你一饮而尽。红酒的颜色很好,深紫
的琼浆,最适合做梦的底子了。味道也好,闻着都微醺
醉,喝到口中,头眼就蒙蒙的,适合胡思
想点不切实际的东西。眼睛干涩,胃里难受,这都是你人个一的自作自受。可是,这样自作自受的感受又是多么的熟悉,你不是常常这样傻里傻气的做着不为人怜的各种傻事吗?
你这样想着写着自怨自艾着自怜自叹着没人怜惜着,你都太熟悉了,料想你也累了,也就停下来,听从大脑的指令,躺下睡会儿吧。不管怎样,你总要怜惜自己吧。你看,你的大脑一迷糊如同一团浆糊,你的眼睛也开始花了,手也颤了,你就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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