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内幕
陈悦之也说了实话,如果能得到外公的支持,那这事办起来,就更顺利了。
那本书还是陈维拿回来的呢,听女儿这样一说,陈维也想起来,红楼梦里面的确有提到碧糯之类的米。
只是他们老一辈,一直种植普通的水稻,还真没有人想起这茬呢。
女儿说的办法让他怦然心动,反正只是几分田而已,试验一下,如果运气背一点,也就是多花些人工,再浪费百来块钱,但如果运气好,真能种出来,那明年的种子就有了,这七彩香米几块钱一斤,那可是比普通的大米价格贵了几倍呀。
如果全都种下了,那农民的日子可不就好过了嘛。
可是就像周明说的,每块地域不同,气候不同,所以才种不同的稻,他们这里能种香米吗?
产量不高倒没啥,可不要颗粒无收呀。
“大姨父还说,田我们家来出,稻种的钱和肥料的钱他出,他就算是投资了,如果我们家真能试验成功,以后的香米必须全部以低于市场一成的价格,供给他们粮店。假如失败了,他还开玩笑说,就当是送给我的
岁钱。”
李正直一直就很欣赏 这个大女婿的,很会为人处事,也很有魄力,当下便点头道:“既然周明都这样讲了,还愿意投资,那说明他也是看好的,那就试试,反正就是几分田的事儿。只是这个田呀,也是有讲究的。必须选质量最好的田,最好还是离你家近,离别人家田比较远。这样才方便照顾,依我看,在事儿没成之前,得保密。”
姜果然是老的辣,李正直考虑事情,就是想的比他们周到。
陈维虽然心里对于周明故意,在自己女儿面前显摆他有钱的行为。有些不满,但是想到老丈人说的话,还是有些心动的。当即立即说道:“青山脚下有块田,质量是不错的,大约有五分的样子,周围也没有其它人家的田地。只是一样不好。离家有些远了。”
说到那块田,陈悦之也知道,是当初陈太康他们分家候时的,故意分给陈维的。
因为那块田,上不着村,下不着店,又离水渠远的要命,雨水丰盛的季节还好。如果遇到雨水少候时的,那想往田里弄水。那可就累死人了,得一担一担的挑水过去,偏 那路又陡峭的很,很难走,也道知不陈家的先辈们,怎么会想到在那山凹里头开了块田的。
田的质量的确很肥,每每种稻子都是高产的,只是侍弄起来太费事儿,陈勇和陈福都是有手艺的人,乔小麦和孟翠苹又岂肯吃这样的苦头。
于是老二老三便和洪晓娥那么一商量,用了坑人的办法,愣是将这块田换给了陈维家。
“爸,你别说,如果真要开实验田的话,这块田还真合适呢。正好没有人去,保密
强呀,候时到我们就在田旁边搭个棚,等到快要收获关键候时的,索
人就住在棚里得了,省得老是来回跑了。”
李正直想了想外孙女说的话,好像是这个理儿,因为香米的秧苗肯定和其它稻秧是不一样的,这些是隐瞒不过那些老庄稼把式的,候时到还道知不要传么什出样难听的话来。
索
这样保密的先实验看看,如果成功了,明年再推广种植,如果失败了,反正外人也道知不嘛。
“行,那我就听爸和悦之的,那就种来看看,大不了候时到我住棚里去,我看着那稻子,没水我给它挑水,没肥我给它撒肥料,肯定不让它坏了事。”陈维一听丈人拍板了,当下也没啥好说,立即拍着
口。
让他动脑子他是不太会,但让他干活,他自认为可是一把好手。
这话总算是李正直爱听的,虽然这二女婿人老实了些,不太会说话,也不太会做人,但到底还是勤快的人,只要扎扎实实的肯干活,以后日子总会过好的,候时到他们亲戚再拉扒拉扒,女儿享福的日子在后头呢。
陈悦之高兴的跳来起了:“那我过了晌午就去镇上,跟大姨父说,让他朋友带稻种和书过来,候时到我们大家都学学,看怎么种,怎么侍弄?”
“行,那我下午候时的,就牵着牛过去,先把那块田给犁好,再烧一层草木灰肥田。”陈维一见女儿兴奋的样子,也不由高兴起来,浑身都充满了干劲。
李清霞正好和陈慧之洗完衣服回来,听见这些,也点头道:“我们家悦丫头,现在可是神医的弟子了呢,她既然这样讲,姐夫又同意了,那铁定错不了,大不了就是浪费几分田呗,反正那块田我们一年到头也只能种一季,实在是太费事了。”
全家人吃过早饭,就来到村委会前面,这时候人已经稀稀拉拉来了不少,有金林村的,也有田家村的,田亮和他婆娘孙招娣早就到了,大家伙彼此见面,都打了招呼。
今天上午可是约好,付家人过来公开道歉的日子。
陈悦之在收拾东西,就晚走了一步,刚出家门,就听见后面有人喊她,她回过头一看,是付雨,付清的妹妹。
“陈悦之,你是不是要去村部?”付雨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和陈悦之讲话时,眉头皱着,好像很不耐烦似的。
她一向如此,前世亦是如此,得觉总他哥考上重点高中了,她也高人一等似的。
前世候时的陈悦之自卑又内向,在付雨面前,
就抬不起头来,还经常被她处处挤兑。
但是现在,陈悦之鸟有没都鸟她,直接转身就走,把她当透明人。
付雨瞠目结舌,到想没陈悦之竟敢不理自己。当下就很生气,直接冲到陈悦之的前面,伸开双手拦住她道:“陈悦之。你胆子大了啊,你竟敢不理我,你小心我让我哥不理你姐,候时到看你姐还能嫁给谁。一个别人已经用过的破烂鞋子,我哥要是不要,你姐就只能一辈子当老姑娘了。”
陈悦之用一种同情的目光看向她,这妞信息也太落后了吧。难道是说田玉香没有说真话,所以让她误认为,陈悦之一家人还是她可以随便拿捏的。
“陈悦之。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呀,我真同情你。”陈悦之冷冷的嘲笑了她一句,又转身要走。
付雨受不了了,她一向在陈悦之面前都是高傲的。把陈悦之当成婢女使唤的。只因为陈慧之喜欢自己的哥哥,对付清唯命是从的,所以她也有了高人一等的资格。
现在这个陈悦之居然敢反了,还敢无视自己,还敢用那种眼光看自己,用那样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她真是想反天了她?
付雨气的冲上去,就想要抓住陈悦之的头发。结果陈悦之身形一矮,再把脚往前一伸。付雨整个人就往地上一趴,直接被绊倒,跌了个狗啃泥。
“陈悦之,你最好立即把我扶起来跟我道歉,否则我就让我哥跟你姐分手,你信不信?”付雨气急败坏的坐在地上尖叫着,脸色铁青的吓人。
陈悦之好整以瑕的抱着手臂:“付雨,我真可怜你,做人得多失败,才能到你这地步呀。”
陈家人去田家村闹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连那三岁小娃儿都知道了,付清得了怪病,连夜去了市里大医院,这个付雨放学回来,居然没有任何人个一跟她说起这件事。
你说你做人可悲不可悲,已经到了人神共厌的地步呀。
“你什么意思?陈悦之,你这个
丫头,你把话说清楚,否则我饶不了你。”付雨气的抓狂。
“我么什为要跟你说明白,我就是不你诉告,全世界都知道的秘密,只有你道知不,你真是太可悲了,你能把我样么怎?为以你我还会讨好着你,让着你吗?别做梦了。”陈悦之扭了扭手腕关节,好几天没有揍人了,手正
着呢。
“你,你别走,陈悦之,我有话要跟你说。”付雨大叫。
“噢,你这狗嘴里还能吐出象牙来不成,你说吧,我听着呢,不过你得给我小心些,如果让我听的不顺耳,我可是会打人的噢。”
付雨自己从地上爬来起了,也顾不上拍身上的泥土,就恶狠狠的说道:“我听说你成了镇上健康药房江神医的徒弟是不是?”
“是又如何?”
“你立即去跟江神医说,你不要当他徒弟了,我你诉告陈悦之,只有我才有资格当他的徒弟,像你这样的
人,只配在泥里掏食。”
这番话说出来,陈悦之是既疑惑又惊讶呢,付雨怎么会知道,上辈子,她正是江子鹤的徒弟呢?
不不不,上辈子江子鹤收她当徒弟,距离现在还有三年之久,付雨现在是绝不可能知道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是她不晓得的内幕。
不过不等陈悦之问起来,付雨就得意洋洋的开始炫耀了。
“我表叔的儿子是健康药房的伙计,道知他江神医一直想收个徒弟,就给我带了本书,从半年前就开始背了,只等我将中药大全那本书全部记
,我就能拜师了,你算哪
葱,居然敢抢我的位置,你还要不要脸了。”付雨戾声指责道。
噢,竟然是这么回事,原来上辈子江子鹤收到的徒弟,竟然是别人早就安排好的阴谋,难怪当时她去买药,看江子鹤对付雨的态度好像淡漠的很。
而且一本中药大全,付雨居然背了三四年呀,这天赋还真是让人难以恭维呢。
陈悦之哧笑起来,还真是头次听见这样的强盗逻辑,不过有那样的父母,能培养出这样的女儿,也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呀,我真是太高兴了,我就是故意的,样么怎,你生气吧,气死了才好呢,哈哈。”陈悦之的心情当即爽快的不得了。
原本还以为自己是无意当中,阻挡了别人的一场机缘,原来根本不是机缘,而是阴谋。
这下她心里舒坦多了。
付雨见自己的话也没能让陈悦之停下来,不由气的将周围的花花草草使劲跺碎,对着陈悦之的背影喊道:“你不会得意太久的,我不相信我准备了半年,还不如你,只要我去了,江神医一定会把你赶走的,陈悦之,你就等着出丑丢脸吧。”
陈悦之赶到村部候时的,正好看见付大民和田玉香,垂头丧气的扶着付清从板车上下来。
他们是连夜到市里医院没错,但是真是倒霉的要死,身上原本就只剩下一百多点,偏 偏 在车上,被小偷给偷了。
幸亏田玉香一惯有将钱分开来放的习惯,所以身上好歹还剩下十来块钱,田玉香心疼儿子,便给儿子下了碗两块钱的牛
面,而她自己则和付大民,啃了两个馒头,一共花了三块钱,坐车花了两块钱,完了就只有五块钱了。
连挂号看门诊的钱都不够,直接被医院门卫给轰出来了。
夫
俩没辙,只得又花了三块钱坐车,将儿子用板车给拖了回来,打算回家凑够钱再去市里的医院看。
这不为了省俩钱,夫
俩推了一夜的板车,累的早就瘫了,才刚到盘山公路金林村委支道上候时的,就被李正直带人给截住了。
他们夫
俩原本打算,找地儿躲起来,管它什么公开道歉,他们不去那些人还能把他们样么怎?
谁料李正直早想到了,一早吃过饭,就去村部和李好仁商量好了,派了姚六国等人,分成几派,将通往田家村的各个路口,全都派人堵住了。
付清躺在板车上面,浑身满是青肿和碰擦伤,脸上更是被自己的手指挠的开了花,眼眶凹陷,来起看像病入膏肓,快要死了的样子,
吓人的。
这模样说没病,人都不信,但是到了医院,就是检查不出来。
田亮派人将付清拉来起了,管它疼不疼,直接就让他跪在村前的广场上了,下面挤了一圈的人,都嗡嗡议论着。
付清深
了口气,才有力气说话,他原本很恨,很坚定,但是经历了这一天一夜,他突然怕了,难道真是他做了眛良心的事情,所以阎王爷在惩罚他吗?
然不要怎么浑身痛成这样,却没有伤口,医生都检查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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