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后面有人吗
结婚以后,我走夜路的概率上本基是百分之零,我习惯于躲在自己的小家里看电视、上网还有读书,即使老公不在家候时的,我也不会在深夜走出家门一步。所以老公娶了我,简直是上了一份婚姻保险,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可是近来我一再为自己这种安逸的生活方式所动摇。我做梦候时的都梦见一个低哑音声的召唤我:出去吧,你该出去了,你不是死在家里的人,你出去吧,出去吧…每次我都被这样的梦惊出一身冷汗来。醒来看见窗纱飞动,那后面好象站着一个身影,若有若无。
我把自己的不安郑重地告诉了老公,老公颇不以为然,说我这是神经过敏。我就知道是这种结果,他一心只顾着每天花天酒地,哪里顾得上我的死活。我还是去了医院,挂了个中医的号,很幸运的还遇上了一位老中医。老中医给我诊过脉说:“没什么大事,只不过有些神经衰弱罢了,我给你开一剂良方,包你药到病除!”我喜滋滋的从医院拿了药就往回赶,到了自家楼门口正好遇见楼上的赵阿姨。赵阿姨问我:“妹子,这是去哪里了呀?”我如实相告:“去医院了。”“去医院了?你怎么了?”我把做噩梦的事说了一遍,到想没赵阿姨神秘的看着我,我有些发
。这时候她凑近我耳边低语:“你这病吃药其实是治不好的。你诉告,我儿媳妇也像你一样每天做这样的梦,中医西医都看过了,吃了几千块钱的药了,就是不见好!”我一听,感觉怪怪的,心里吃惊不小。但又一想,不能自己吓唬自己,医生也说了,注意心理调节,不管怎样自己不瞎想,按时服药,应该问题不大吧。
于是我一淄溜钻进了自己的小家,熬药、吃药,然后就睡下了。到想没这一觉睡到了夜午,检查一遍小家,老公居然还没有回来。我肚子有些饿,就到厨房弄吃的,透过窗纱,我看见屋外路灯下站着一个女人,劈头散发,好象漫无目的的在那里转圈,脸色灰白,似人似鬼。
我自然吓得不轻,连手里端的盘子都摔到了洗菜池里。慌忙中我关闭了厨房的窗子,径直逃回客厅,在沙发上蜷作一团。这时候我又听见了那个声音:“出去吧,你该出去了,你不是死在家里的人,你出去吧,出去吧…”只不过这次不是在梦中,而就响在我的左右,好象是从我的心底发出,也好象夜晚的寒风钻进了我的每一
孔。
在那个声音的指引下,我飘飘
就来到了外面,那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竟然已经不见踪迹,我左拐右拐,在小区里飘
了儿会一,得觉总后面有个身影跟着我,我快他快,我慢他慢,这使我加重了不安的情绪。只可惜小区里所有的店铺都已经关门打佯,我摸摸衣服,出来时竟然忘了带钥匙,按按手机,竟然没有电了。无奈,我飘飘
中出了小区,一心寻一家点亮灯火的人家。
这时候,一个穿着雪白色裙子的女人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我像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赶了过去,超过那个女人时我听见自己的心在碰碰
跳。我了见看那个女人的脸,竟然是绿色的,她的头发在夜午的路灯光下儿会一是黄
,一会是黑色儿会一又变成了白色,而且被风吹得十分凌乱。我哪里敢理这样的人物,只想一直往前走,尽快把这个女人,不,女鬼甩掉。可是她却忽然又超过了我,我调转方向,她便忽然在我要去的那个方向出现。我只好也把头发散下来,硬着头皮往过挪。再次经过她的身边时,她拽住了我,我立即全身都凉透了。
“是到鬼吧去吗?”那女鬼问道,不过声音很微弱。
“鬼吧?…是,是!”我答得一样有气无力。
“你好象并不认识路,我看你几次都走错了路。”
“我记
不好。”
“是吗?没关系,我们同路。”
说着那女鬼拽着我一阵风一样来到了一处高悬绿色大灯笼的所在。那门脸很小,门口有两个小小的铜狮。那女鬼往一个铜狮里丢了1000元冥币,关着的黑漆门忽然开启,我和那个女鬼一前一后飘了进去。
进去后才发现那里原来很大,既有雕廊画栋的幽处,也有线条
畅明快的酒吧台。女鬼示意我坐在酒吧台前,坐上去时,酒吧台后就是一阵藤起的蓝烟,烟雾中一个蓝纱遮面的侍者出现了,他问道:
“你后面有人吗?”
“有人!”女鬼指了指我。我立刻失
,因为我怀疑那女鬼是选定了我做她的替死目标。
“你后面有人吗?”侍者这会儿将脸转向了隔着一个位子的另一个女人。
“没有!”那个女人气哼哼地说。我无意间斜眼看了一下,到想没那个女人竟然是我在家里厨房中透过窗纱看到的那个半人半鬼的女人。我住不忍“呀”的一声,那个女人转过脸来,看着我,也“呀“的一声。我们就那样对视了有几秒钟,眼看见她的鼻子儿会一高,儿会一低,眼睛像两个黑
,儿会一大,儿会一小,只是脸色一直保持着惨白。只听见她说:
“我们好象在哪里见过?”
“是吗?”我的心有些发虚,莫非她发现我偷看她了?这时候,侍者将一个个高脚酒杯递到我们手里。我很纳闷,怎么没有酒呢?看看左右,那两个女人已经仰着脖子在喝杯里并不存在的酒,我也装模做样的一仰脖子,只不过稍稍斜了一下杯口,感觉一股清凉的
体从嘴角边滑到脖子还有衣服上。原来酒杯里有酒!喝完这一杯,两个女鬼显然来了兴致。
“咱们玩红葡萄、绿葡萄、白葡萄,好不好?”绿脸的女鬼说。我头一次听说这种游戏,惊诧的看着她。
“好吧,反正也是无聊。”白脸女鬼应道。
只见她俩一人和侍者要了一粒葡萄攥在手里,我便也要了一粒,我们三个同时将手伸出来打开,我的是红葡萄,绿脸女鬼是绿葡萄,白脸女鬼是白葡萄。
“好,我们三个开始转葡萄,看谁的葡萄在酒杯沿上转的时间长,最长的不喝酒,排第二的只饮自己杯里的酒,时间最短的替喝时间最长杯里的酒。样么怎?都同意吗?”还是绿脸的女鬼说。
我面无表情,白脸女鬼也没有发出异议,于是我们三个开始转葡萄。只见她们两个把葡萄放在杯沿上,手指轻拈,围着杯子急转两圈,葡萄便泛着荧光转起来,我学着也那样做,葡萄就是不转,也不发光。两个女鬼都笑我笨,我也自我检讨。几轮下来,我要么是替绿脸的女鬼喝酒,要么替白脸的女鬼喝酒,只是每次我都斜着杯口喝,没有一滴喝到嘴里。幸好好没有被察觉。
正玩得高兴,忽然飘进来五六个粉脸的女鬼,看着倒也漂亮,只是一张口
出一条毒腺来,我左右的女鬼吓得大惊失
,拉着我一下子飘到了一个幽处。我不解的问道:
“两位姐姐,我们玩得那样高兴,怎么一下子就逃了?”
“你难道没见过那几个毒死鬼吗?”白脸女鬼问道。
“没有啊!”
“那你够幸运的,她们几个都是被自己变心的老公毒死的,现在魂内毒气聚集要排干净了才能还
,她们的毒腺即使对我们也有杀伤力,被碰到了就会魂飞魄散,连鬼都做不成。”
我听了真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时从幽处的画廊背后忽然刮起一阵冷风,我听见了令人
骨悚然的召唤声:
“回去吧,回去吧,该回去的都回去吧,不然你将消失在这里,永远都回不去了!”
两个女鬼听了并没有害怕而是一阵冷笑,她们的冷笑使她俩的面孔狰狞起来。我道知不怎么来了一股力量,飞快的飘起来,但我道知不要飘向哪里。正模模糊糊,有人在拍我的后背。
“老婆,老婆,你怎么在家门口转圈圈?不么怎回家?”老公风尘仆仆的站在路灯下,惊讶的问我。
“我忘带钥匙了。”我的心和眼皮一块感觉着酸痛。
“幸亏我回来了,要不你岂不要在这里转上一宿!真是个傻媳妇,也不说给我打手机!”
“我手机没电了!”
“别说了,还好没有坏人发现你。”
说着我和老公相拥着回了家。
说也奇怪,自从那一晚我老公连续几天都很早回家,每晚我都能睡得很好,没有噩梦的干扰,耳畔也听不见那个沙哑的在夜午召唤女人音声的。这样的日子使我精神焕发,从医院拿的中药也被我索
搁来起了。
然而好景不长,这天晚上十点多的样子,我和老公在客厅里看电视,搞笑的电视让我笑得眼泪汪汪,老公把我拢在他的臂弯里,我则捏住了他的鼻子。正在这时他的手机想起来,老公拿起茶几上的电话。
“喂,是老赵啊,在哪里呢,喔,几个啊,喔,过去?好,好!”
“谁呀?”我问道。
“老赵,我们几个老同学正在那里呢,我过去一下,睡觉就别等我了。”
“不能就不去吗?”我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
“不去不合适啊!”老公不由分说,换好衣服就把门一开,出去了。
家里竟然又剩下了我人个一!我害怕地蜷缩在沙发上,不敢看窗外,不敢去洗手间,不敢闭上眼睛,还怕听见那个声音。
墙上挂钟的表针一点一点的接近夜午,我在客厅里开始了徘徊。
“出去吧,你该出去了,你不是死在家里的人,你出去吧,出去吧…”那个声音真的如约而至。我迅速冲到厨房透过窗纱往外看,什么也没有。然而当我又回到客厅候时的,一下子愣住了。客厅里的灯已经被关掉,在黑暗中那个绿脸女鬼正裹着一席绿衣坐在沙发上。
“喂,你去看什么了?”
“没,没看什么。”
“真的?”
“真的。”
“你可骗不了我。道知我你去看那个白脸的。”
“你怎么知道?”
“我自然知道。”说着绿脸女鬼拿出了一面镜子。
“瞧瞧,那天你仓皇走后我从这面镜子里可是获知了你那天夜里的一切。正是那天夜里,那个白脸的跳了楼,她的魂魄在你家楼前徘徊时被你看到了。她其实是来想向婆婆告别的。”
“她婆婆,是谁?”
“就是你家楼上的赵家阿姨。”
“她儿媳死了?”
“正是!亏你还是她家的邻居!”
“那,那就是说我也会…”
“没错!我已经死了八年,魂魄也苦苦寻找了八年,因为我生前老公对我十分暴
,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是被老公活活用绳子勒死的,像我这样的死后非得找一个和我一样的苦命人来顶替我,在新生中才能获得幸福。那天在酒巴里,你仓皇出逃,像一阵风一样,连我追出去都找不见了踪影,我好恨啊。后来我一不做二不休,偷来了地府娘娘梳妆的镜子,这镜子果然神奇,告诉了我你家的所在。今夜看你老公一走,我可不就来了!”
“那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浑身颤抖,摊在了沙发上。
“不能!”
“么什为,我老公对我可不暴
!我并不是你要找的苦命之人?”
“你老公不暴
,但很虚伪,这么多年,你的婚姻一直都在你的委曲求全,他的逍遥快活下度过的,你难道还不是苦命之人?”
“我,我,我还有好多留恋的东西,还可以开始新的生活!”
“这可由不得你!”说着那女鬼用力一甩,我便被她裹在了衣袖里,带到了旷野上,又一阵风,经过许多村镇。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感觉身体在一点点降温,一点点冷却。我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
“我要让你看看,那些所谓的正人君子在这深夜里的真实面目!”
“我不想看!”
“你是不敢看吧?”女鬼一声冷笑,眼见已经到了一条灯红酒绿的酒吧街上。她用那面镜子往我俩的脸上一照,立时我俩便变成了打扮入时、
妖
的美女。
我和那个女鬼在街角还没怎么站稳脚跟,就有一位大学生摸样的人上来问是什么服务标准。
“你能给多少?”我旁边的女鬼问道。大学生伸出了三个手指头。
“做梦去吧!”我身边的女鬼一把推开了他。接着又有一位头发长长,长着落腮胡子,身后还背着一把吉他,似乎是搞艺术的人往前凑。要说,我平素最恨那种靠情
体赚钱的站街女人,现在又被那些好
的男人一问,顿时又气又恨。我对那女鬼说:
“你这恶鬼,竟然把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你不是只让我看看吗?快,把我变回去!要不我自己走了!”
“走,没那么容易!”我身后忽然传来了一个男人音声的。一回头,正见一个三十岁左右,面色黝黑,头发直直冲天的男人盯着我,好象
有钱的样子,他后面还站着几个凶狠狠的家伙,将手
在背后,估计正握着什么凶器之类。边上的几个站街女个个见了面
惊慌。
“给我上,看这个小
货今后还敢不敢逃!”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几个凶汉围住了。
我本能的向周围的人喊着:
“救命呀,救命呀!”可是那些行
匆匆的男女竟然避之而唯恐不及,站住的也只是在十几米远处窃窃私语,再找那女鬼竟然已经不知去向。
看来我只能靠自己了!一不做二不休我猛的一抬腿,飞脚就踢中了面前那个打手的小肚子,在他惨叫之际,我拔腿就跑,后面那几个凶汉气得
出了衣服中藏匿的铁
就是猛追。我用尽全身力气跑到了酒吧街的街口,这时候一辆红色的宝马驶来,我向车拼命的招着手,车子救星似的停住了。
“上车吧!”车主人热情的招呼我。我总算遇到了一位热心人,激动得热泪盈眶。上了车,我惊魂未定地看着车子驶离了那个灯红酒绿却又混乱肮脏的酒吧街,不由得长长松了口气。这时候只听那车主人问道:
“小姐,你是喜欢到酒店玩呢,还是喜欢到我的别墅里玩?别看你是小姐,我会很尊重你的意见的,何况你是这么漂亮。”我一听,就是一愣,莫非我又遇见了
鬼?定睛去看那车主人,有四十多岁,微胖,穿着笔
,有些政府领导的官样,是像不坏人。
“您是在政府部门工作吗?”我问道。
“差不多吧。”车主人神秘地微笑着。
“您来起看很像领导呢。”
“小姐好眼力!不过别多问,如果有缘,我们自会成为情人,那时侯我再慢慢地你诉告。对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到底我们去哪里过夜你更喜欢呢?”
“可我不是您说的什么小姐啊!”我郑重地对那个中年男人说。
“小姐可真会开玩笑!你不是从刚才那个酒吧街里出来的吗?”
“是啊!”
“那你不么怎会是小姐,你的穿着就是典型的小姐嘛,别唬我了。”
“我真的没有唬你!”
“是不是小姐怕我开价低?我开的价一直都能保证小姐满意的,你就放心吧!”
“我真的不是小姐!”我几乎哭着反复重复着。
“好啦好啦,我送你到家里怎样?”
“我的家不在这个城市!”
“那好,我送你去最近的酒店吧。”中年人摇了摇头,拐了个弯,把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我们一起进了酒店,他为我开了一间房,然后就离开了。
目送那中年人开车而去,我心想:终于安全了!看看表,已经到了深夜两点,我累得不行,就想躺在房间的
上好好睡一觉,刚躺下,就看见房间里灵光一闪,那个绿脸女鬼又出现了,她用
森的口气对我说:
“睡吧,睡吧,你的死期到了!”
我吓的一骨碌爬起来。问道:
“你么什说?你今天可害我不浅哪!”
“嘘,你听,他来了…”女鬼按住我的嘴,轻轻的。我侧耳听着,果然听到楼道里好象有星星点点的脚步声由远而近。
我屏住气息,和那个女鬼一块儿站到了窗帘后面,这时候房间的门真的像是在被人悄悄打开的样子,无声无息中越开越大,越开越大,晃进来一个身穿白衣的家伙,他进来悄悄的把门锁上,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白手套,然后又取出来一副面具。当他把手套和面具戴好,向
的方向摸过来候时的,我几乎吓摊在地上,因为那面具青面獠牙的,看着太狰狞了,道知不的见了,肯定要被吓死了。
这时候那女鬼悄悄凑近我的耳边说:“你在这里别动,看我好好吓吓他!”说着她化做了一缕青烟,飞将出去。那个穿白衣的家伙这会儿已经摸到了
边,他猛的掀开被子,恶狠狠的说:
“小姐,你看我是谁?”
“你说我是谁?”这时候从被子里缓缓的坐起来一个蓬头垢面、
嘴、鹰鼻的的女鬼来,那个穿白衣的家伙立即吓得“扑通”一声就倒在地上,不省人世,女鬼却不肯放过他,用手将那人提将起来,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朝那人吹了一口恶气,那人便苏醒过来。女鬼将他的面具拿开,正是那个开宝马车的男人。
“说,你是做什么的?到这房间里想么什干?”女鬼问道。
“我,我是这里一个镇的副镇长。今天看见拦我车的那位小姐实在漂亮,可是她又不肯从我,还说自己不是小姐。我就想等她睡了吓她一下,然后…”
“然后样么怎?说…”女鬼伸出鹰钩一样的利爪比画着。男人吓得脸色惨白。哆里哆嗦地说:
“然后,等她晕了我就在
上占有她!”
“好
男!你家里有老婆吗?”
“有。”
“有孩子吗?”
“有。”
“是不是还有情人!”
“是。”
“好,你不是
吗,今天就让老娘陪你玩玩!”
说着那女鬼不顾一切的向那已经吓得半死的男人扑去。我“哎呦”了一声,好象跌出了窗子,向无尽的的黑暗中落下去。
“起来,里屋睡去!”
迷糊糊中有人在推我,我好不容易睁开眼睛,看见老公面戴怒
的看着我,嘴里有浓重的酒气
过来,我赶紧爬起来一溜小跑,灰溜溜的钻进了卧室。
第二天一天都风平
静,只是到了晚上才八点多,老公就从外面回来了,还心血来
,说要请我去唱歌,我告诉他你看我家有许多家务还等着我去做,而且晚上到歌厅去唱歌很贵,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老公当然不肯答应,说要带我去的歌厅特好,包我会玩得高兴,而且会有意外的收获。
于是我俩手挽着手,出了小区,打了一辆车子,一路上看过许多熟悉的和不熟悉的风景,就到了。一下车,我就是一愣,觉得好象来过。是其尤那门口的绿色大灯笼和一对小狮子令我记忆犹新。瞧那招牌倒不一样,叫“鼎点歌苑”
“这有什么好玩的!”我有些犹豫了。
“既然来了,就进去吧!”老公可不容我打退堂鼓。无奈,我只好跟在老公身后走了进去。这里是清一
的年轻帅气的男服务生,其中一个给我俩开了一个包间,这个包间的墙上到处是抽象的油画,画中有几个狂舞的女子让我总是心感不安,却又说不上来什么。
几首歌过后,我开始放松了,老公就问我:
“亲爱的,你这些日子的脸色一直不大好,能告诉我么什为吗?”
“没事啊!可能是有些神经衰弱吧!你不回来,我总睡不着呢!”
“原来如此啊!”老公尴尬地朝我笑了笑。
这时服务生给我们端来了啤酒和瓜子,老公给我俩各倒了一杯啤酒,端起来和我的杯子一碰,神秘嘻嘻的说:
“夫人,饮了这杯酒,我你诉告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我问道。
“先干了再说!”老公已经将啤酒一饮而尽,我只好也喝了一口。到想没只喝了这一口,我的眼前便打起旋来,眼看着面前的老公一点点变了形,变成了那个绿脸女鬼。再看周围的一切,俨然已置身于那夜的“鬼吧”!正在惊骇之际,只听那女鬼问道:
“你想好了吗?”
“想好了什么?”我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什么时候来替我呀!昨晚我已经带你去看了,那些男人没有一个不可恶的,你老公也未必好多少,你还不如早早了却一生,看我过得多自在呀!”
“我不想替你!”我说道。那女鬼一听气得脸更绿了。
“既然你觉得做鬼自在,就做鬼好了,么什为偏偏要来做人?只要为人,就没有不经历痛苦的,何言就一定能幸福?您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说得好!”旁边忽然传来一个女人音声的。我俩都回过头,只见一个头披白纱的女子偏偏而来。周围所有的侍者和那女鬼都深施大礼,口里说着:“给地府娘娘问安!”原来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地府娘娘!看她身后有八个白衣侍女护卫着,其中就有那个白脸女鬼!
“绿玲,你可知错!”地府娘娘一脸严厉地对那绿脸女鬼说。原来那绿脸女鬼叫绿玲。
“绿玲知错!”绿玲说着将衣袖里的镜子拿了出来交给了地府娘娘。
“说说看,你错在何处?”娘娘问道。
“我偷拿了娘娘的镜子。”
“不,你不仅错在于此,多年来你违反地府规定找人顶替你的罪责,让人替你苦痛,亏你原来也是个苦命之人人,为以你这样就可以
离苦海了吗?”
“娘娘,绿玲再不敢了!您就饶了我吧!”
“饶你?其他
魂该怎么信服于我!今天我就让你魂飞魄散!”说着,地府娘娘将镜子对准了绿玲。
“娘娘!”我不知从哪里来了一股力量大声喊道。
“你有什么话可讲?”地府娘娘奇怪地看着我。
“娘娘,绿玲姐姐那样做也是情有可原!您想,哪个女人前世命苦,后世还希望过悲痛的日子呢?我们都是一样渴望幸福的呀!”我一边说一边淌下泪来。旁边的女鬼们听了也都面带哀伤。一阵安静之后,只听地府娘娘叹了口气说:
“好吧,就罚绿玲再为鬼三百年吧!”
话音未落,地府娘娘和众女鬼已消失殆尽。酒吧台后,蒙面的侍者出现了,他又在那里问着:
“你后面有人吗?”
绿玲摇着头,道知我她已经
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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