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2001年的春天里(二)
2001年的春天里我烦躁不安,血
里阴郁的成分隐隐地
动着,我道知不自己可以和应该干些什么,只是一直烦躁不安。
春天,爱情多发季节。
阿本说也许是思
了。她说话一向肆无忌惮。风生你需要一个男人,爱他,也让他爱你。她这样说着。
也许是的。寂寞是掩饰不住的,因寂寞的人自己也不会想去掩饰。在这个躁动和跳跃的春天,宿舍里的人个每都显得很寂寞。
我们在宿舍开着一些无聊的玩笑,说着一些不可见人的话,自娱自乐,互相消遣着。可是寂寞,就那样地从人个每的脸上透
出来。
我是一个安静的人,虽然有时聒噪。安静不代表沉默。在我说着话笑着候时的,我也仍觉自己是一个安静的人,因那一种安静已渗入骨髓。
阿本说着风生你该有个男人了候时的,我仍然安静一如往常。她没有再说,因为她来出看我已经听进去了。
是的。我有时会想,也许需要有个男人来结束我的这种烦躁和不安了,可是也只是想想而已。感情是一件太沉重的负担,而我太懒,没有勇气和耐心去做一样也许失败的投资,于是只是想想而已。
无聊时研究周遭的人,窥视她们的想法。
镜子是一件有趣的东西。你从中照见自己。从日常使用的镜子可以看出人个一的自信程度,阿莫的镜子是全宿舍最大的,小茗的最小,而阿登,我们就从没见她照过镜子。
照这一定律,我该属于中庸一路的。普通大小的镜子代表着中等程度的自信。但是别人所道知不的是,我虽然有一面不大不小的镜子,可是我却很少照它。
自信不在我所具备的美德之列,我有着阿本所说的“异
恐惧症”她说这源于对自身的不满和要求过高。她看着我摇头,风生,不行,你是个完美主义者,可这在这个世界上是行不通的,须知并没有谁尽善尽美,我们无须过分苛求自己。
道知她我的
深蒂固的自卑。她也知道自卑是带着一定程度的自傲的。她之所以知道,因为她在这方面也并不比我好多少。
道知我她也是这样的,道知我阿登也是。 阿登总是挣扎在理智和天
之间痛苦着,听得见心的召唤,却无法放下责任。我觉得她其实是另一个我,有时我看着她,甚至可以感受她的痛苦和触摸她的灵魂。但是有时我又觉得她离我越来越远,她的理智把情感压抑得死死的,象一座沉寂的死火山,也许永远不会有再爆发的一天。
但我希望能有那么一天。当然或许,现在的阿登感觉比较幸福,至少她说自己充实着。
人个每对幸福的定义各不相同。
有的人的幸福与爱情密切相连,比如豆子。小山对她好,她便快乐,对她不好她便痛苦,值得吗?
也还有阿莫。春天里,关于爱情。她把自己和大家都折腾得筋疲力竭。每天都喝酒买醉来麻痹自己,
醉着沉睡。有时我会安慰她,有时和阿本一样坐着看着,只是心里很麻木和疲惫。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也许我永远都学不会。
我一直烦躁,在这个春天里。我道知不自己么什为烦躁,为了自己的道知不我更加烦躁。有些人很难从痛苦中解
,因为想得太多,我想我正是那种人。
阿本也一样烦躁着,但她以上网和写字排遣。我不想用上网来麻痹自己,也不愿写些什么,只好一直痛苦下去。
2001年春天里,发生了许多不大不小的事在周遭的人身上。豆子经历着一段失而复得的爱情并为之幸福;阿莫遭遇着一个得而复失的男人并为之酣醉;阿登的理智远远凌驾于感情之上;小茗在自己的天地里自由地活着;阿本在自己的沉沦里痛苦地游着。其他的人,我感觉不到她们的灵魂,只就可见的一些迹象看来,都活着,以各自的方式状态。
而我想着,也许自己该找一段感情来结束这种烦躁和不安了。
阿本说风生啊你需要的是一个男人。
春天,爱情多发季节。
2001年的春天里,我忽然有想找男朋友的冲动。
——2001年的春天里 之 风生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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