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莒南--山东流浪
耳边的风声很大,满是马达音声的。风把泪水吹出又吹干,脸上的感觉很不好。路在阳光下扭曲着。我要去的地方地图上无法找到。路口的尘埃告诉我还要走很远。我的车也快没油了,它呻
着,一粒石子被
飞了,在麦地里跳跃着。没有路了,不,是路在前面延伸成了四条,很狭窄却看不到尽头。
停下车。田间劳作的农夫放下手中的锄头,一位大妈喝了口水后望向我,一只蝴蝶正在田间飞舞,一颗小草刚刚展开分薛的一片叶子。我挥了挥手,农夫走了过来。一脚的泥土,一身的草香,一只别在
间的老烟杆,在阳光下黝黑的脸被岁月刻满了痕迹,如故乡满山的田。农夫眯起眼看我。
“大爷,去范家畦子走哪条路?”
“去范家畦子,走那条,一直走,五六里之后向西,还有二十里。路不大好走呀!”
“向西?那边是西?”我真的转了向。
“呵呵,”老伯
朗地笑了。“嘿。”老伯向远处吆喝道,“我去送送他。”说完选了条路就走了,我一遍发动摩托一边说:“大伯上车吧,我带着你。”老伯憨厚地笑说:“不用了,村里人坐不惯。小心后坐,路上石头多。”
风吹来,麦子唰唰地响,老伯的脚步声很大,马达音声的很小。我要是没有摩托多好,就可以和老伯一起在田间悠闲地
着旱烟。“到了!”老伯音声的打断了我的遐想,我蒙地刹住了车。“从这往西,”老伯一挥手往前指了指,“机耕路,不如城里的路好走。走十里八里你就问一问,山东人不会骗你”
当我向老伯致谢时,老伯已经向来时的路走去了。这是今天第三个送我的庄稼人。第一个是在村口挑豆的大嫂,第二个是路口赶牛的大哥。山东人,这就是山东人。在莒南在沂蒙老区,我感受着最朴实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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