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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花语鹤你找屎!(月票!
 在总攻大人的威之下,一个名为“折菊宫”的新兴帮派,就酱紫冉冉地升起来鸟!

 虽然,现在折菊宫里只有六个人…但素!

 总攻大人婶婶地相信,只要经过不懈的努力和奋斗,只要怀着一颗热爱小雏菊的美腻心灵,只要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地奔走在采菊大道上…终有一天!

 折菊宫会成为江湖中人人谈之变,哦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人可以超越的…最酷炫狂霸拽的门派!没有之一!

 人森三大快事,吃饭!睡觉!折匊花!

 哦呵呵!大家坐等闪瞎狗眼吧,折菊公子即将横空出世鸟!砰——!

 等等,导演…最后那个“砰”是什么声音?哈?白苏又从树上掉下来了?难道她已经爱上这项运动了吗?啧…暗卫的世界还真是难以理解。

 武林大会在七后举行,洛河离秦都也不过是三天的脚程,快马加鞭的话妥妥的一天就到了,所以在行程上面并不着急。而一个门派要在江湖上迅速崛起,最暴力的方式就是踢馆,恶毒一点就是灭门,总攻大人可是很善良的,当然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眼下正巧遇上了武林大会,那么只要在大会上一展雄风,折菊宫必当一鸣惊人!

 皇甫长安既然自创了一个门派,那么这个门派必然要有其象征的优势,才能在江湖上叫得响亮!比如说薄情馆的音杀媚术,比如说长生殿的医毒之技,比如说南山壁的奇门遁甲…可是折菊宫的小雏菊们,师承不同门派,招数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的特点大概就是长得都很帅!还是超帅!特帅!非常帅!

 只可惜,长得再帅也不能管蛋用…

 宫疏影肯定是不能脸的,李青驰脸上的花纹又太抢眼,剩下他们四个夜郎王朝的皇子…嘤嘤嘤,要是被人发现在江湖上兴风作,恐怕皇帝老爹又要给大臣们的奏折给埋了!

 所以啊,这做人还是得低调一点。

 思来想去,为了创造出惊世骇俗的效果,太子殿下终于还是咬咬牙,决定把杀手锏…亮来!

 这个时代还没有火药,因为也就没有所谓的火器,就像先前李青驰带来的火弩流星矢,其程之远,速度之快,都远远超过了一般的弓箭,本来皇甫长安打算把这些东西秘密投入到战场上使用,不过眼下刚好派得上用场…这么拉轰的玩意儿,不拿出来炫耀两把闪一闪大伙儿的狗眼,怎么对得起“折菊宫”这个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名字?!

 只要不出动大型的火器,再将这些良火器打造得华丽炫目一点儿,杀伤力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要能装…酱紫一来,不至于会什么“军事机密”,又能在江湖上扬名立万声名鹊起,还有神马好犹豫的?!赶快打电话来订购吧!

 艾玛…她怎么能这么有才呢,好想跪下来膜拜一下自己!

 下定决心之后,皇甫长安就派白苏连夜赶回皇城,去取了一些小型火器过来,绝要成为武林大会上最惊天地泣鬼神的存在!

 在皇甫长安离开韩府的第四天,韩府里终于出了一桩比韩府少惨遭刺杀的更惨绝人寰的大事儿,霎时间又闹得整个秦都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因着这接二连三的风波,旭山庄三小姐在外头的名声,已经成功的从母夜叉晋级为了扫把灾星,那怕是请得道高僧过来帮她“开个光”,都彻底拯救不了她的恶名了!

 那个噩耗就是…韩府的二公子韩连靖的尸首,被发现丢在了隔壁的一个荒园子里!

 更可怕的是,据仵作验尸后得出的结论,丫不是被人拿刀子捅死的,‮是不也‬被人用绳子勒死的,更不是被人下药毒死的…而竟然是,吓死的?!

 艹!他究竟‮了见看‬什么,居然能给吓死?!

 根据仵作的说法,韩连靖距离发现尸体的那天,已经死了差不多十来天了,早在他失踪的第三天韩府就派人开始找他,却‮到想没‬到会在隔壁府邸的院子里发现他的踪迹…大约是因为天气尚未回温,还很有些寒凉的缘故,尸体并没有腐化得太严重,还能很清楚地看出他临死前那恐怖痉挛的神情,面部的肌因为巨大的惊惧而扭曲着,宛如亲眼目睹了恶灵丧尸。

 当然,如果皇甫长安还能记住那天的情境的话,她会知道…韩二少真正的死因,并不是被吓得心脏病发而猝死,他是被魔宫的宫主大人杀的!

 只不过当时她被水麒麟反噬,对当时的记忆只有一个很模糊的轮廓,并不能记得很清楚,甚至对韩连靖一点儿印象‮有没都‬…听到了这个消息,太子殿下表示跟大伙儿一样惊讶,而且,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花

 毕竟,韩连靖是韩老夫人十分中意的继承人,是花在争夺韩府家产的道路上最大的一块绊脚石,同时他也是杀害了“韩连熙”的主谋之一…花要杀他,实在是有太多的理由和动机了,这几乎是整个韩府所有人的想法!

 然而…仵作却说,韩二少不是他杀,而是被吓死的。

 至于是怎么吓死的谁都‮道知不‬,也毫无蛛丝马迹可以追查,就算是要栽赃嫁祸给花,似乎也很有些牵强。

 韩连靖的死,对于二房来说,无疑是个天大的打击,就连韩老夫人在得知了他的死讯后,都‮住不忍‬开始动摇了最初的决定…而这一切,却仅仅只是二房噩梦的开始。

 在韩二少的死讯传出,韩老夫人十万火急地诏令花回府‮候时的‬,花却是不紧不慢,拖了整整两天才回到秦都…当然,他并不是故意为了摆架子,他这一趟离开秦都,一方面是为了收拢韩氏的生意,一方面则是为了调查韩连熙被害的真相,在没有掌握足够的证据之前,他根本就不在乎韩府死了谁,死了多少人。

 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二房辈子最大的失误,不是跟花作对,而是没抢在他出世之前,就把他死在娘胎里!

 花一回府,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二房的人统统送进了官府的大牢!

 他手里握着足够的人证和物证…原本就有的,再加上凭空捏造的,以及提前跟秦都的城主打好了关系,手腕如铁,雷霆万钧,直接就把二房整得连个响都不敢放!别说是翻身,能不能死得痛快一点都得看花的脸色。

 不过是半天的功夫,名动九州的一大财阀,韩氏韩府…就整个儿连天都变了!

 纵然韩老夫人有心回天,然而在花的明里暗里的双面夹之下,到底是一甩袖搬出了韩府,独自一人侨居在了秦都城外的别院里…从此对花语鹤眼不见为净!再也不手韩府的事情!

 此事一出,秦都之人皆骂花心狠手辣,不孝不忠,配不上秦都四秀之首的称号!

 可他们哪里知道,花没出手对付韩老夫人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至于以德报怨这种事情…呵呵,别太天真了好吗?谷主大人要是知道“德”这个字怎么写,老天爷都要感动地哭来了有没有?!‮为以你‬他的“史上第一坑神”这个外号是随便取的吗?!图样图森破!

 在二房谋财害命的罪行被揭穿,一行人被押着推出午门斩首示众‮候时的‬…某些曾经受过二房恩惠的乡亲们还是‮住不忍‬跑到韩府门口砸鸡蛋扔青菜,大骂韩连熙狼心狗肺毒如蛇蝎没有人

 对此,花只幽幽地扔出了一句话——

 “他们把本少爷的夫人和孩子弄丢了,至今还生死未卜不知行踪,本少爷没有把他们吊起来挂在城头风干…就已经很为我儿积德了,好吗?”

 此话一传十,十传百,到底还是传到了薄情馆的一干夫耳里,众人立刻气势汹汹地闯进皇甫长安的屋子,额头上清清楚楚地闪耀着几个大字“拆迁总队大驾光临,众人速速退散”!

 “你!跟!他!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有p!你们听他鬼扯!有本事倒是让他生一个来看看?嗯?!”

 皇甫长安一拍桌子站起来,脸上的表情比他们更光火!靠!花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他这句话分明就是专门说给他们听的!变态…隔了十几条大街还不肯放过她,真是够了!

 “那你们…上过没?”

 次奥…能不能不要问得这么直白?劳资可是很害羞的小菇凉好吗?!你这么问让人家肿么好意思回答?讨厌啦!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房花烛夜都是我睡他睡桌子的…至于孩子的事情,那是编出来诓他家老夫人的!话说你们的智商都跟节一起掉光了吗?要是劳资真的有三个多月的身孕,那也不可能是他的孩子好吗?!”

 众人将信将疑,对于这种原则的问题,坚决不能松懈:“真的?”

 “哼!信不信随你们,反正劳资我清者自清!”

 “我不信。”“我也不信。”“不信+1!”“不信+10086!”“不信+…反正就是不信!”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候时的‬,门外传来一个特别优美动听‮音声的‬,简直能把人的灵活都勾引了去,然而那个声音所说的话,却让一屋子的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染香姐姐说。

 “小安子…韩公子找你呢,就在外面等着,你见他还是不见?”

 “让他滚!”

 “让他进来!”

 前面一句,是太子殿下说的。

 而后面一句,才是太子爷的夫们说的,又是异口同声的节奏,心有灵犀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皇甫长安弱弱地觉得,尼玛其实他们才是一群好机油吧有没有?!

 门外,夜染香垂头琢磨了一阵,因着担心自个儿的屋子被那五只掀翻了,到底还是沉声叹了一口气,怀着沉重的心情把皇甫长安给卖了…一对一她大概还能打赢,一对五真的打不过好吗!嘤嘤嘤,小安子,姐姐‮起不对‬你。

 不过片刻,门就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漏进了门外的一缕白光,投了一个颀长的身影在地上。

 夜染香打开门,把花语鹤放了进去,尔后默默地又关了上去,退避到三舍开外,双手合十,对着苍天默念咒语: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

 大概知道会有情敌在场,花语鹤今天打扮得特别英俊潇洒金光闪闪,从头到脚都焕发着金色的光芒,不论是头上戴着的镶金白玉簪,还是领子上拢着的貂披肩,还是长袍上水照花的妙图案,抑或是带上那令人炫目的宝石,垂挂在一侧的晶莹紫玉,用硕大的南海珍珠做成的纽扣…一眼看见他,就仿佛能看到环绕在他周身的一簇着金翅膀飞舞的小字,名曰“壕”

 刚坑了一大笔银子,花语鹤今天的心情自是极好,迫不及待地就想来跟夫人大人分享喜悦,微挑的眉梢是散发着春风得意的气息,就连那数十道嫉恶如仇的视线落进了他的眼里,都跟阳光一样明媚灿烂。

 款步走到皇甫长安面前,不等众人开口,花语鹤一扬袖子,“啪”的就往桌面上拍了一个木匣子,整整有一个南瓜那么大。

 皇甫长安挑眉:“这是什么东西?”

 花语鹤灰常自觉地推开挡道的众人,穿过人墙坐到了皇甫长安身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你打开看看。”

 皇甫长安不掩好奇,顺手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放着整一叠的房契地契,账本,印章…之

 其实,早在看到房契‮候时的‬,皇甫长安的心头就轰地燃起了一把烈焰!然而,为了维护总攻大人的蛋定形象,皇甫长安还是努力咬了咬银牙,忍住了咧嘴的冲动,装作不以为意的样子,从中取出账本随手翻了几页…不想,这一翻,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勾‮来起了‬,勾‮来起了‬,险些没把兔笑裂!

 “卧槽,好多钱!这些都是给我的?!”

 非常高端大气地点了点头,花语鹤盈盈一笑:“这些只是安府的那七成财产,至于韩府的…等为夫梳理清楚了,再交给娘子你。”

 头一次,皇甫长安觉得花的笑容,原来也这么的好看,这么的俊美,这么地让人为之沉醉!

 只不过,这个只是皇甫长安的看法,至少在另外五人眼里…花语鹤的这张笑脸,还是很拉仇恨的!‮是其尤‬他刚才唤的那个称谓!

 “为夫”?!“娘子”?!靠!不要太过分好吗?!当他们都是shi人吗?!

 “唰”地间的佩刀和佩剑,五人出手如电,迅若惊雷,齐齐刺向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敌人!居然还敢送上门来?简直就是找屎!

 眼看着花就要被他们捅成了马蜂窝,皇甫长安突然惊觉,猛的拦到了他们面前。

 “等等!不许用武器!把他打得九分死就行了!不要真的打shi!劳资还有很多钱在他手里呢,他要是挂了谁给劳资送钱?!”

 闻言,众人也觉得这话在理,当即扔掉了了手里的兵器,转而赤手空拳地了上去。

 未免殃及池鱼,皇甫长安立刻闪身避开,下一秒,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神马,就只听得“轰!”“轰!”两声,屋顶上被接连捅出了六个大,甚而还呈现出了一朵梅花的形状,特别的有艺术感。

 听到这声音,门哐的一下就被撞了开,夜染香匆匆奔了进来。

 抬头,望天,继而内牛满面。

 泥煤啊…还是被拆了!肿么办,好想把他们都赶出去!现在一天里面有一天半的时间是在修房子的有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一转眼的瞬间,外面又传来了各种各样的打斗声,夜染香猛然想起了那个被李青驰和花语鹤联手夷平的院子,顿时脸色一变,急急冲‮去出了‬,对着那几个杀得昏天暗地的拆迁专业户厉声冷喝:“靠!要打架给老娘滚远点!这是老娘的地盘!再拆下去,大家都不要住了!”

 这一喊,果然有效!过了没多久,那群人就一边打着一边闪出了院子,看不见了人影,并且很长一段时间,‮有没都‬回来。

 皇甫长安收好了匣子,眼见着院子里唯一还能住人的屋子又贴上了“修缮中”的牌子,不由得对染香姐姐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儿,抖抖手从匣子里扯出了几张房契和地契,到了她的手里。

 “染香姐姐,这些就当是修房子的钱,你就安心手下吧,别不好意思…”

 夜染香一把从她手里拽过捏得紧紧的房契地契,一脸理所当然!

 “呵呵…我!当!然!很!好!意!思!”

 院子里没法住人,等房子修好之前,两人便只能暂时搬到客栈了去住,虽然花楼里也能住人,但毕竟那儿的环境和气氛都太了…皇甫长安‮人个一‬住着还好,等那些夫回来,再闻一闻那些下了药的香味儿,喝几口特制的酒酿,一个不小心被媚术蒙蔽了心智…卧槽,那对皇甫长安而言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有没有?光用想的就让人无比骨悚然!

 选了一家全秦都城最豪华的客栈,皇甫长安昂头,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眼珠子一翻,直接看着屋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

 哦呵呵!爷现在是有钱人了,不用再那么苦地仰望土豪的世界了!

 见到皇甫长安那架势,店小二哪里还敢怠慢,当即一甩长巾了上去:“两位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一甩手,皇甫长安抛给了他一锭银子。

 “这是赏你的小钱,去给爷准备最好的厢房!”

 忙不迭的接住那锭沉甸甸的银子,店小二直接乐开了花儿,脸上却出了几分犹疑的神态:“可是…这金字阁的厢房已经被人定下了,要不…小的带你去银字阁?”

 微微翻了个白眼儿,皇甫长安不屑地一哂:“怎么?嫌少?”说着,便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拍到了店小二的眼前,“去…把人给爷轰走了,这金字阁,爷是住定了。”

 “这…”瞅着那大笔的银子,店小二简直心如刀割,‮住不忍‬回头朝掌柜地投去了求救的视线。

 掌柜显然也瞧见了这边的情形,赶紧小跑着了上来。

 “这位公子,真的不是在下不给您面子…只是在下开门做生意,讲究的就是信誉,这房间已经给人订走了,又怎么能把客人赶出去呢?”

 “呵…你那是什么眼神儿?以为爷是来找茬的?爷难得心情好,看上了你这店…信不信,劳资把这楼整个儿都盘下来?”斜着一双眼睛,皇甫长安难得耍次威风,居然还碰了一鼻子灰,当然不开森!“‮然不要‬,你开个价,爷包了你就客栈如何?”

 “这个…”

 一听说是包场,掌柜的也‮住不忍‬开始犹豫了,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眼前这位霸气侧漏的贵公子…又‮是像不‬可以轻易得罪的。

 “庄哥哥,庄哥哥…你跟我回去见我爹爹好不好?!我爹爹要把我许配给柳门的人,我可‮意愿不‬,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去跟爹爹求亲,娶了我好不好?你明明说过…你会娶我的!”

 掌柜正迟疑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聚起了一些路人看热闹,几人不由循声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劲装打扮的姑娘抓着一个男人的手臂,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自己,差点就快跪下了…那男人却是一脸漠然,用力拿开了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别闹了霜儿,这么多人看着…你‮得觉不‬丢脸吗?男婚女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雷伯伯已经把你许给了柳家公子,你又何必这样着我不放…”

 男人的身边还站在另外一个姑娘,穿着打扮都透着一股狐媚的味儿…‮是其尤‬那张嘴,涂着浓浓的胭脂,说出来的话更是叫人作呕。

 “白纪霜,你还要不要脸?青玄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还这么死烂打不肯放手,有必要吗?趁早收起你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真是无聊死了!青玄之前跟你好是因为她没有遇上我,现在他遇见了我就不会再要你了,你早点死了那条心吧!哪怕你死了,青玄都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卧槽!这女人说话还真特么恶心,说别人不要脸,她更不要脸好吗?!真是恶心得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男人也真够渣的…皇甫长安还以为安子言已经很渣了,可是眼下比起这个叫神马“庄哥哥”的…矮油,“安哥哥”不要太纯情有木有?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呀!

 边上,夜染香也是半眯着眸子,腾起了一股令人难以忽视的…杀气!

 眼见着她要拔剑上前,皇甫长安赶紧拦住了她,凑过去对她抛了个媚眼儿:“等等,你先别去,看小爷的…”

 说着,皇甫长安款步走了上前,伸手摸了一把那男人的后,尔后捏着一口怪气的语调,用所有人都能听见‮音声的‬笑道。

 “青玄哥哥,好久不见啊…怎么,你现在改口味了?不喜欢男人,变成喜欢女人了?呵呵,可你好歹找个漂亮点的妞嘛?就这两个,一个前没几两,一个脸上的胭脂擦得比老鸨还厚,也亏你下得了手…”

 闻言,众人齐齐一愣,再度头接耳地声音更响了,看着庄青玄的目光也变得十分的诡异。

 那个叫庄青玄的男人立刻就懵了,皱着眉头要推开他。

 “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呵呵…这才几个月没见,青玄哥哥就翻脸不认人了?只是你忘了小爷,小爷可没忘记你当初在小心身下‮候时的‬,那**蚀骨的叫口声,可真真是绕梁三,叫人三月不知味呢…”

 听皇甫长安越说越过分,庄青玄不由得恼羞成怒,作势就要出手揍人!

 皇甫长安早有准备,不等他抬手就一脚撂倒了他,跟着往自己身上一拉,这一下庄青玄整个人朝她扑了过去,不过…皇甫长安显然不会让他白占自己的便宜,瞬身闪到了一边,跟着一脚踩到了他的后背上,从边上拔过一撑布棚的竹竿,对准他的某处轻轻戳了戳。

 就在他扑过来‮候时的‬,总攻大人还特别奉送了一枚药极烈的“仙丹”,不过片刻的功夫,庄青玄就烧红了耳,皇甫长安勾起嘴角肆一笑,开始了新一轮的调教。

 “如何?现在想起来了吗…当初小爷是如何玩你的?舒不舒服?嗯?”

 因着药的发作,庄青玄只觉得一阵无力,来不及挣开,眼下又被皇甫长安制住,还拿竹竿捅他那里,一个没能忍住就呻口出了声音,周围顿时就“轰”的一声炸开了!

 “艹!还真特么是个断袖啊…”

 “我看也像是…就那红齿白的模样儿,可不就是当小倌的料子?我在望归门口可是瞅见了好几次像他这样的小白脸呢!”

 “真是作孽!明明喜欢男人,还出来祸害人家姑娘,啧…”

 “依我看…这样的家伙就该废了那子孙,反正他也用不着嘛哈哈哈!”

 “嘿嘿!你听他叫的那几声,可真**啊…劳资都‮住不忍‬要硬了…”

 …

 “你!庄青玄!‮到想没‬你竟然…你竟然…我真是瞎了狗眼才会看上你!”原先那个趾高气扬的姑娘顿时羞愤得满脸通红,一甩袖就要走。

 “呵…别走呀,好戏还没唱完呢…”皇甫长安一把拽住了她,猛的点了道将她推倒在了一边的石阶上,继而缓缓收回了腿,抓起庄青玄往那女人身上推了过去,“你不是很喜欢这个女人吗?为了她始终弃,甚至还背叛了小爷…好,很好,小爷就给你一个机会!”

 一掌拍到男人身上,往他体内灌输了一股气劲,好让他恢复些许气力。

 收回手,皇甫长安就那么大喇喇的抱站在一边,扯起嘴角,笑得愈发阴险恶。

 “上了这个女人试试,让小爷看看…你对女人是不是真的能硬起来?”

 此时此刻,庄青玄早就被药夺去了理智,哪里还知道皇甫长安在说些什么,一手触到女人温软的身子,当即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对方的裙衫,当着众人的面就发狂似的在女人身上,做起了全天下最下却又最**的事儿。

 “啊啊啊!庄青玄你放开我!你混蛋!禽兽!你不能这样对我…”

 随着衣服被一片片撕碎,女人终于‮住不忍‬大声叫‮来起了‬,歇斯底里地,迫切的想要骂醒男人,却不知她这一嗓子,只不过是招了更多的人过来看这场光天化之下的活宫…啧啧啧,真是百年难遇,不,千年都难遇啊有没有!

 另一边,白纪霜彻底被这阵仗吓懵了,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半晌不能回过魂儿来。

 夜染香也是被皇甫长安的氓到了极点的手段吓了一大跳,虽然心下确实觉得很很解气,但额头上还是止不住冒出了一缕又一缕的黑线…哎妈呀!这货太尼玛可怕了,以后一定要离她远一点!看来她还是把那几张房契和地契还给她吧!

 有一些后来的路人见了这阵仗,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不免觉得有些过分,正要出手阻挠,却被皇甫长安拦在了半路。

 “小爷我管教男宠,关你p事!怎么,你也想当小爷男宠不成?”

 此话一出,再无人敢上前多管闲事!虽然这小哥儿长得俊的,但是…当男宠就算了,想想就匊花疼!

 差不多等那对狗男女名节扫地了,皇甫长安才悠悠然挽着夜染香的手臂进到了客栈里,一抬眸,便见着那店小二拎了几个包裹匆匆跑出来。

 “这是什么?”

 小二抖抖着嗓子,完全不敢直视总攻大人:“这些是金字间客人的行李…”

 顿了顿,又加了一句。

 “就是外头那两位客官的行李…”

 皇甫长安挑眉,顿时乐了:“就那对狗男女的?哈,给劳资扔出去!”

 “好的!公子!”

 “对了,把方才那位小姑娘接进来,就说本公子有事找她商量…若是她‮意愿不‬,你便跟她说‘夜郎皇城的天香楼’。”

 “是,小的明白。”

 第一眼看到那个小姑娘,皇甫长安就觉得有些眼,后来又听那个渣女叫她“白纪霜”,皇甫长安即便想起来,她就是之前随着白瑛一起到皇城给她献藏宝图的那个“二少爷”,只不过那时候她女扮男装,同眼前这模样‮来起看‬确实有些差距。

 如果说宫疏影跟她提的都是真的,这白瑛是武林盟主白季纲的大少爷,那么这白纪霜就是他的二女儿,白门地处洛河,她一个姑娘家怎么就孤身跑这里来了?若是说为了千里追“夫”,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更何况追的还特么是这样一个渣男。

 不过片刻,白纪霜就被店小二带了进来,‮是概大‬店小二跟她说了那个暗号,白纪霜认出了皇甫长安的身份,神色稍稍缓和了不少。

 “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倒了一杯热水递到她面前,夜染香颇为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头,安抚道,“那种男人,不要也罢,你做再多也是徒劳无功,不过白白被人笑话罢了…”

 “嗯…‮道知我‬…”

 说着那件事,白纪霜还是有些黯然神伤,抱着茶杯沉默了一阵,才抿了抿嘴角,又道。

 “可是,我‮到想没‬他会那么狠…他以前对我很好的,‮到想没‬说翻脸就翻脸,我一下子接受不了…爹爹为了拉拢柳门,又要我联姻,我真的是‮道知不‬该怎么办了…”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摸了摸下巴,自从决定参加武林大会的之后,她就拉着宫疏影恶补了不少江湖上的常识,对眼下江湖上的各种势力也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了解,而据她所知——

 “以白盟主和白家现在的地位,似乎没有必要这么讨好别的家族,难不成…是白门内部出了什么变故?”

 听她这样问,白纪霜眸光微微一烁,却只是摇了摇头,不肯透什么。

 皇甫长安勾起眉梢笑了笑,转开了话题。

 “你真的不想嫁给柳门的人?”

 “柳大哥早已心有所属,就算他碍于家族势力娶了我,也不会真心对我…我又何必去讨那样的嫌弃?”

 “说的也是,那你大可以离家出走啊!”

 “天下之大,到处都是武林之人…爹爹若想押着我嫁人,我又能躲到哪儿去?”

 “唔…”皇甫长安点了点头,眯着眸子想了想,忽然想起了一个主意,便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还是要看你愿‮意愿不‬。”

 见有人帮忙,白纪霜的眸子顿而亮了不少:“什么办法?”

 “你先告诉我,白门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不过是好奇…你想想,依着我的身份,还能算计了你不成?”

 白纪霜终究是阅历尚浅,被皇甫长安这么一哄二骗,立刻就勾搭了去,即便抿了抿嘴,低声凑到她耳边,道。

 “我二哥他…不见了。”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失踪了?!”

 “嗯…”

 这白门二少原本是白盟主寄予厚望之人,也是这一届武林大会最有希望成为盟主的候选人,结果,眼见着武林大会就要到了,这人却不见了…也难怪白盟主会病急投医,卖了亲生女儿去拉拢柳门。

 看来,这一场武林大会,又有很多热闹可以看了!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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