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没有多余的思考空间,杨朔亭便依照直觉反应,快速伸出双手接住她下坠的身子—
“呼!点一差就没接到。”幸好他的身手够快,不然她不跌死才怪。
忽地,杨朔亭意识到一件事,他…竟然抱着东方巧儿?!
“啊!”他大叫一声,随即将她视为烫手山芋般往地上一丢“砰”地一声,她重重着地。
杨朔亭紧张地看着自己颤抖的双手,此刻他的心中只想着这双手抱过东方巧儿。这…这真是太吓人了!他怎么会伸出手去接住她呢?应该让她直接摔死才对呀!
惊慌的思绪让他的脑袋混乱得如同一团烂泥浆。
许久之后,他才渐渐恢复冷静,而她失去意识前所说的话也才在这时进入他脑中。
罢才如果他没听错的话,她说她叫…小巢儿?!
呃…他该不会真的认错人了吧?杨朔亭不安地想着。可是,他怎么看都觉得她是东方巧儿呀…
咦,不对!杨朔亭又想道,如果她是东方巧儿,爷爷
不会放任她人个一住在这种地方,而且依照以往的经验,东方巧儿一见到他一定是死
着他不放,绝不会像刚才一副不愿见到他的模样,还把他当疯子看待。而说真的,见到她的感觉并不像以前见到东方巧儿时全身会起
皮疙瘩,她…确实是有那么点不同。
惨了,若他真的认错人,那这回他可真是糗大了!
只是,这张脸明明就是东方巧儿的脸啊…“啊啊啊…”杨朔亭烦躁地叫道,他的脑筋已经被搞得打了成千上万个结了!
看着躺在地上的她眉头紧蹙、呼吸急促似乎不太对劲,杨朔亭蹲下身探视,却发现她浑身发烫。
“糟了,她竟然在发烧…”杨朔亭喃喃道。
唉,不管眼下这女人是不是东方巧儿,对他而言,都是麻烦一个!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她到底是不是东方巧儿,只想着先将她安顿好,于是他拎起她轻轻一纵跳上了树屋。
一进到屋子里,杨朔亭便将她放下。接着,问题来了!
他愣愣地看着全身
透的她,若不马上换上干净舒
的衣服,恐怕只会加重她的病情。但…总不能要他帮她换吧?
杨朔亭拍了拍她的脸颊“喂,醒一醒啊!”他企图叫醒她,好让她自己更衣,怎奈她一直动也不动地昏睡着。
最后杨朔亭脸色难看地咬着牙道:“喂,你该不会真的要我帮你换衣服吧?”
很好,还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静默在小屋中蔓延,一阵轻风吹进屋中,一抹凄凉也渐渐浮现在他脸上。
“好…你够狠。”杨朔亭艰涩地说。这等“
遇”让他遇上了,他真道知不该谢谢老天爷,还是狠狠地咒骂他。
唉,罢了。既然注定他命中有此一劫,那么,他也只能选择勇敢地面对它…
两手各提着一只木桶,杨朔亭来到适才的湖边。
他蹲下身以木桶汲水,颤抖不稳的双手差点让木桶落入湖中,他赶紧先将它们放在岸边,然后坐倒在地上重重地吐了口气。
他看着自己的手,这双手上仍留有女
躯体的柔软触感…
在解开东方巧儿…他还是认为她“可能”是…系在
间的暗绿色
带后,他为了不“伤害”自己的眼睛,于是便闭上双眼除去她身上的
衣服。但是,这个举动却是大大的失策!
由于目不能视,再加上对女
躯体的陌生,结果不管是该碰还是不该碰的全都让他碰到了,尤其在
去她最贴身的衣物时,情况更是“惨重”!女人的贴身衣物他根本连看都没看过,又哪知道该怎么
它?!所以,他的左手和右手都摸过了她
前的柔软…
在惊吓之余,他想都不想就直接用力撕开她最后一件衣服,然后快速地用事先放在身旁的被子包住她的身子,直到那时,他才敢张开双眼。他脸色惨白地把她放在树屋一角的被褥上,然后才提着屋内的两只木桶来到湖边装水。
杨朔亭把双手放进湖中用力
,好儿会一后,他才看着
得有些红的十
手指头…
“老天!”杨朔亭叫道,那种软腻的感觉竟然一直停留在他指尖无法抹去“完了,该不会一辈子都这样吧?”
杨朔亭懊恼极了“真该让她发烧到死的!”这个念头,他在能只心中想想,却无法放手去做,因为…他会良心不安。
想到她仍发着高烧,杨朔亭马上抬起地上的木桶,各装了八分满后,走回树屋去。
才一跃上树屋,杨朔亭差点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倒栽摔下树!
原本被他以被子全身包裹着的“东方巧儿”此刻竟然翻身趴着,而包着她的那条被子现在只盖住她的玉
及部分大腿,身体其他部分则是
在外,呈现出无边
…
杨朔亭感觉到自己体内的血气开始沸腾,这副
图任谁看了都会有反应的,何况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瞧阳光透过枝叶、穿过小窗洒在她白皙的背上,印出一个个光亮的痕迹,随着风吹过树梢,那个光影也跟着四处行走,抚遍她全身…
惊异地察觉到自己生理上的反应,杨朔亭急忙跳下树,然后拿起刚提回来的两桶水往自己的头上淋去!
“呼…呼…”杨朔亭气息不稳地
着,接着他竟用木桶往自己的头上敲去!“杨朔亭,你在想什么啊!你虽然是个男人,但那个女人可是东方巧儿,你对她起什么怪反应?混帐!”
“东方巧儿”这四个字果真让他的气息渐渐回稳。
“杨朔亭,记住,这一次只是要把她带回洛
,千千万万别再和她有其他的牵扯,不然你这一辈子就完蛋了—听到了没有?!”杨朔亭严厉地告诫自己。
做了心理建设后,杨朔亭看着手中空空然的木桶,只好无奈地再度前往胡边。
盘坐在木板上,只手抵着大腿撑住下巴,杨朔亭打量着这树屋的结构。
这树屋盖得
宽敞又稳健,足够躺下四个“他”每一片拼凑的木片都紧实地密合着,除了窗口及大门外,这间屋子找不到任何的空隙,而且他的移动也不会为木板带来叽嗄音声的,果真结实得很;同时屋内的木墙上还做了一层层的木板间隔,用来放置衣物及其他物品。
说这树屋是她盖的,他实在很难相信;撇开她可能是东方巧儿不说,除非她真有高超的建造技巧,不然凭她这么娇小的身材要盖出这般坚固的屋子,教他用膝盖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接着他的视线固定在她所有的衣服上。她的衣服不管颜色的深浅,一律皆为绿色系的,这该不会是她做为“树人”的掩护吧?杨朔亭想着便笑咧了嘴;不过他自己也有穿蓝色衣衫的习惯就是了。
杨朔亭伸手取下覆在她额上的
布,将它在清水中探过让布中的热气散去后,才又放回她额上。
早先当他再度回到树屋时,本想可能还会看见她半
的景象,幸好她自己又滚回了原位,被子也完整地覆盖着全身,才让他松了口气。
而这一折腾下来,天色也暗了,树屋中也一片漆黑。杨朔亭没想要点上灯,因为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仍可以看得很清楚。
他本想今晚要睡客栈的,但这会儿恐怕是不成了,不过在树屋中过一晚倒也是个不错的经验。他再为她换一次
布后,便背靠着墙小憩,并提醒自己儿会一要再为她替换一次。
夜午。
一个白色的女
身影飘忽地出现在树屋中,她的到来没有惊醒杨朔亭,这可是一件极不寻常的事。
通常学武之人惊觉
极高,一点声响就足以唤醒他们!包何况杨朔亭的武学造诣已非常人可比,而她的出现却没有影响到他,这可真是古怪。是她真的无声无息,还是因为杨朔亭…睡死了呢?
白色的影子来到沉睡着的女人身旁探视她,有些担忧地蹙眉,接着又看向坐在她身旁的杨朔亭,而后嘴角展
一抹奇特的笑…
轻快不绝的鸟鸣声唤醒了杨朔亭。
他慢慢地眨动眼皮,脑中有些
迷糊糊的。在看到屋内一片明亮时,他呆愣了好儿会一,对于时间的经过有一刹那无法反应。
“天…亮了?”杨朔亭喃喃道。
然后,他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了,他张开眼睛看到的竟然是屋顶!他记得他明明是面对门口坐着睡的呀,怎么现在他竟然躺在地板上,还有,
在他身上的重量又是什么?杨朔亭缓缓地将视线下移…
老天!这女人什么时候爬到他身上睡觉的呀?!
只见“东方巧儿”全身裹着被子窝在他身上呼呼大睡,似乎把他的身体当成了
,睡得好不舒适。
当杨朔亭发觉自己的手臂正搂着她时,他吓得马上以大字形躺着,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发生的?么什为他一点记忆也没有?杨朔亭问着自己。他就算嗜睡如命,也不可能像个死人一样任人家爬到他身上来都没感觉呀。
有问题!这其中一定有问题!
当他还理不出头绪时,他身上的人儿动了,她以轻柔的速度
动着,脸颊慵懒地蹭着他的
口,为他带来了一抹奇异的搔
,而她互相摩擦的两条腿更为他带来了致命的心悸!
她的腿时有时无地触及他的重要部位,来来回回地騒扰他,令他血气逐渐沸腾,一团火直往下腹冲去!
杨朔亭涨红着脸冷静地将她的身体挪回她原本睡着的被褥上,然后火烧
股似地冲出树屋,直直地往湖泊奔去…
当他走回树屋所在的大树下时,他全身
透,脸上的红火已经褪去。
“真是要命!”杨朔亭咒道,手叉着
在树下来回走着“这女人太可怕了…”
杨朔亭开始怀疑她真的不是东方巧儿了,如果她是东方巧儿,那她绝对无法勾起他任何
望的!因为东方巧儿身上散发的“气质”只会让他感到
骨悚然,绝不会像树屋中的那人带给他一抹清新的感觉。何况就像他之前所想的,他的爷爷
不可能放她一人在这森林中。
看来他有必要马上到天水谷一趟,这不仅是要确认她的身份,同时也是要抚慰自己那颗担忧害怕的心,因为如果她真的是东方巧儿,而他又对她起
望的话,那…他干脆去死了算了!
轻盈利落的身影飞快地奔入桃花林中,通过了桃花林后是一片绿野,一眼便可看见位处在湖畔、四周围绕着红色花朵的绿竹屋。
杨朔亭躲在桃树后远远地窥视着那几座小屋,企图寻找某人的身影。
他在离开树屋后便来到昨天系马的地方,见那匹马还在原处没被人牵走,他高兴地笑了笑,然后策马奔向天水谷的方向。一个时辰后,他便已来到天水谷外的树林中,将马匹系在谷口的一棵树旁。为了不让谷中的人知道有人进入,他刻意痹篇天水谷口的报信机关,偷偷摸摸地躲在这桃花林中。
杨朔亭看了好久,却只见到祖母寒悠然坐在湖边的草地上
衣服,没见到祖父杨放以及东方巧儿,这情况让他心里不由得发
。他不停地在心中祈祷着东方巧儿人在这儿,而树屋中的那人只是个长相和她相像的女子。
突地,杨朔亭颈部寒
直竖,一股寒意从他后方
进,他立即明白是谁出现在身后,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
“爷爷。”他唤着眼前双臂环
、一脸冷然的男子。
“哼!”杨放轻哼了一声。
杨放脸上的不悦令杨朔亭冷汗直
,他陪笑道:“爷爷,最近您和
过得怎样?没生什么病吧?”
杨放闻言眼神更冷了。
“啊!”杨朔亭见状马上给自己掌嘴“爷爷,道知你我比较笨嘛,不像二哥那样会说话。我之前那句话绝对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很单纯的关心而已。”
杨放神情放柔了些,似乎是接受了他的解释,也代表他认同杨朔亭的确是比较笨。
“亭小子,你的速度倒也
快的嘛。”杨放淡淡地道。
“呃…”“花两倍的时间到天水谷,这种功力让爷爷我佩服得紧。”杨放笑了,但脸上却看不出任何喜悦。
“爷爷,您别这样嘛…”
杨放见他说话的神态住不忍抿嘴“长这么大了还撒娇,不像话。”
“可是我在您心中永远都是小孩子,不是吗?”杨朔亭傻傻地笑道。
“哼!”杨放再冷哼了一声。“废话少说,快把你的女人带走,她已经在这儿打搅够久了。”
他的话让杨朔亭一时间无法反应“爷爷,我的女人…那是什么东西?”
“她什么东西都不是,她是个人。”杨放最喜欢看他这种呆样了。
“人?”杨朔亭愣愣地重复,内心深处也冒出了冷意。他有些困难地道:“爷…爷爷,您说的那个人…该不会是她吧?”
“就是她。”
“爷爷,您开什么玩笑啊!”杨朔亭大叫。
杨放皱眉“亭小子,这是你对我该有的态度吗?”其实他正在心中哈哈大笑,捉弄这个孙子最有趣了。
“啊,起不对,爷爷,我不是故意的。”杨朔亭心有余悸地道歉,接着他一脸惨白又十分正经地说:“爷爷!我郑重地声明,东方巧儿那女人绝绝对对、完完全全跟我杨朔亭没有任何瓜葛。”
“这道知我。”
“喔…”杨朔亭庆幸地点头,然后突然张大眼睛“爷爷,您既然知道,那刚才干嘛说她是我的女人?”
“惩罚你。”杨放理所当然地说。
“因为我那么久才到这里?”
“不,是因为她这些日子一直霸占我
子。”杨放脸上有着不悦,接着他伸手指向寒悠然的方向“你自己看。”
杨朔亭往杨放指的方向一看,只见一个蓝色的娇小身影从屋子里跑出,直直地奔向湖畔的寒悠然。
“东方巧儿…她真的在这里…”杨朔亭低声喃语,看着东方巧儿在祖母身旁坐下,然后嘴巴不停地动着,叽哩咕噜地讲了一堆。
杨放听到了他的低语“不然为以你她在哪里?”
自从东方巧儿知道亭小子要来接她,并且得知他们是亭小子的祖父母后,她便兴奋地拉着
子东问西问…当然喽,她所问的全是关于亭小子的事。这情景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原本他是和
子黏在一块儿,如今的
子却被人抢走了。本想她也待不了几天,到想没这亭小子却故意拖时间不来天水谷,害得他这几天气恼不已。
“爷爷,她是不是一直待在这里没出去过?”杨朔亭的脸上渐渐浮现出尴尬之
。
“废话。”杨放睨了他一眼。
杨朔亭手抚着额头“真的糗大了…”
“怎么回事?”见他一副挫败的样子,杨放住不忍问。
“我…我昨天把另一个女人误认成她,还对她说了些不好的话。”杨朔亭满脸的愧疚。
“认错人?”杨放一脸想笑的模样“她们两个长得这么像吗?”
杨朔亭这会儿仔细地观灿讷方巧儿的长相,这也是他第一回正眼看她…
东方巧儿的脸白,而她…他记得她说自己是“小巢儿”小巢儿的脸较她黑一点,似乎经常暴
在阳光下;两人的眉也不太一样,东方巧儿的眉角是些微的上扬,而小巢儿则是弯弯的柳眉;还有鼻子,小巢儿的鼻子来起看比她
;至于嘴
则来起看差不多。
他再整体地比较着,发觉她们两人充其量只是“有点”像而已,并不是像他一开始认为的两人长得一模一样。他只能怪自己以往的“识人不清”谁教他从没注意过东方巧儿长什么模样。
“爷爷,我是不是真的很笨?”杨朔亭苦着脸问。
杨放抬起一道眉“唔…其实,有时候人笨一点也是不错的。”
杨朔亭闻言垮下了肩膀,低着头
往谷口的方向走“爷爷,我走了,您和
好好保重。”
杨放一手快速地抓住杨朔亭的后领,脸色不太好看地说:“亭小子,你得觉不你忘了顺道带走人个一吗?”
“谁?”
“你还好意思问!快点把东方巧儿送回洛
去。”
“呃…爷爷,现在不行耶。”杨朔亭有些为难。
“么什为?”
“因为昨天被我误认的那人现在正生着病,我还得照顾她,我法办没一次应付两个女人。”杨朔亭援搔头。
“那你的意思就是让她继续留在这儿NB462?”杨放问。
“如果爷爷不介意,您也可以劳动一下亲自送她回洛
。”杨朔亭不知死活地加了句。
“信不信我可以马上把你带到她面前?”杨放眸中闪着威胁。
杨朔亭听了脸色一白“我信!我当然信!爷爷的能耐世间无人能敌。”他现在可不想被东方巧儿看到,不然他何必躲在这桃花林中。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朔行的耍嘴皮子?”杨放蹙眉。
“不学着点,可是会被他吃得死死的。”杨朔亭语重心长。
“啐,凭你的资质,样么怎也斗不过他的。”杨放岂会不了解孩子们的个性。朔行脑筋转得快,斗嘴是他的专长之一,而朔亭
子直,要他脑子拐个弯恐怕就直接打结了,若想看他在口头上打败朔行,直接到下辈子去等吧。
“爷爷…”杨朔亭苦叫。他已经觉得自己够惨的了,到想没爷爷还不忘补上一脚。
“不说这些了。你到底要拿东方巧儿怎么办?她已经等你很久了。”
“这…”杨朔亭皱起眉头想了想“不是过些日子我再来接她,就是再叫东方家派人过来喽。”
“好,等你。”
杨朔亭愣了下“就这样决定啦?”
“当然。从一开始要来接她的人就是你,就是因为这样,她才肯乖乖地留在天水谷,若是临时换成别人,她定不说半路又逃了,候时到你只怕得花更多功夫找人。至于东方家那方面,我会捎信过去,告诉他们巧儿要在这里多玩几天。”
唉…杨朔亭无声地叹气,真是逃也逃不了。接着他突然一阵哆嗦,而爷爷接下来的话让他马上明白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东方巧儿正往这边走来。”
杨朔亭紧张地
了口口水,瞄向湖的方向,果真见到东方巧儿一步步地走向这边。“爷爷,我…我先走一步了,改天见!”
杨放这时才松手放他自由“去吧,别再拖个十天半个月的。”
“我尽量。”说完,杨朔亭一溜烟地消失无踪。
“这孩子…”杨放为他夸张的举动失笑,但想到接下来的日子,他又笑不出来了。还要多久的时间,他才能和爱
两人过着以往那种甜蜜又宁静的生活?
或许他不该到天水谷去求证的,或许他应该坚定地视她为东方巧儿。有了“东方巧儿”这个身份,他也许只会对眼前的景象感到惊惧,而不会心跳加速、脸颊涨红、腿双虚软地跌坐在木板上。
树屋中—被褥上,一个只有
间到大腿上方部位受到掩护的
体完美地呈现在杨朔亭眼前。
宁静的睡脸带着舒适,双臂自在地展开,优雅的颈部线条连接着她曼妙的
体。她身体的肌肤较脸上的白皙许多,细
的质感用双眼便可看得出来,突起的双峰引人入胜,并带着
人品尝的媚惑。她右腿弓起贴着左腿,完美的腿形足以使男人疯狂…
看着小巢儿瘦得匀称的身子,杨朔亭痴傻地无法移开视线。直到
润的感觉滑过他的上
,他伸手一触,才发觉自己竟然
出了鼻血!他马上羞愧地低下头,不敢再多看小巢儿一眼。
昨天是背面,今天还来个正面的!老天,他从道知不看女孩子的
体竟会让人
鼻血,心中的悸动再加上那鲜红的血
,这番特别的滋味他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了。
就在杨朔亭脑中还一片混沌之际,小巢儿静静地睁开了眼睛。待视线变得清晰时,她发觉了杨朔亭的存在,记忆涌入她脑中,她倏地坐起身用手指着他。
“喂,谁准你上来这儿的?!”
杨朔亭闻言抬头看她,然而这一看,却教他的鼻血几乎是用
的了!
“啊!”小巢儿很快地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连忙拉好被子覆盖全身,涨红着脸对他叫道:“你马上给我滚出去!”
杨朔亭手捂着鼻子连忙跳下树屋,着地时还差点跌倒,幸好他功夫根基扎实,才没跌了个狗吃屎。满手的鲜血如同在嘲笑着他,杨朔亭挫败又惭愧地摇头,然后往他已经熟悉的湖泊走去。
在他离去后,大树下出现了一个银白色的女子身影,闪着淡紫光芒的眼眸中溜过了一抹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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