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天刚亮候时的,苏杏璎也把图稿重新的做完了,她仔细的再把Joe、阿文的部分整合完毕,整个都完工后,她做了两片MO,一片放进卷宗里准备交给齐萝:另一片则放入自己的皮包内,万一遗失又找不到,起码她还留这备份。
她开始收拾她的私人用品,把目前手边的工作都
代完毕,连同一份辞职书也一并放入卷宗内。
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已经是早上七点了,她走出设计部锁上门,经过总经理办公室时,她停留了一下,突然很想进去看看。已经好几天没看见晔冬了,昨天晚上她没回家,道知不他有没有打电话找她?道知不他对她的辞职会么什说?他会觉得她是意气用事吗…门锁上,算了,还是走吧!
当她走出办公大楼时,心情却轻松不少,街上的人车渐渐多来起了,她走在那条熟悉的路上,突然想起那次换新发型、新造型的那天早上,自己带着雀跃的心情、轻快的脚步去公司,真无法相信才短短数个月,人事皆非。
人生果真无常,那该如何维持着平常心呢?
虽然觉得身心俱疲,但脑中思绪却清晰得很,当昨天事情发生候时的,脑中却是空白一片,根本无法思考,只有胡乱紧张与忙
,却没有想过可能有谁会把东西拿走,故意让她难堪,
不了差。
因为那天下班时,她很确定是放在一个红色卷宗里,还夹得很牢,即使用力的甩,也不可能会甩出来,结果居然连卷宗都不见了!
到底谁会是那个狠狠咬她一口的人?Joe、阿文、齐萝,还是另有他人?他们的保护
根本让人无从判别,到底谁是那只蟒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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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姐,这里只有我们两人,你可以跟我说实话,你真的没有公报私仇?”齐迅一脸严肃正经的问。
“事情发生的经过,我都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从头到尾我可没跟她说,要她引咎辞职。你这么说,根本就摆明是我
她走的。你搞清楚点,老爸那边,还是我去帮她擦
股的耶!”齐萝的脸色也很难看。
“撇开私下的
情下说,杏璎一直是一个尽职的员工,没有把事情做完,她不会丢下不管。因为要赶着去上课,所以忘了做备份,这是不也什么大不了的事,以前我还捅过比她更大的楼子,我也没想过要辞职不干,因为阿冬总会跟我承担一切的责任,我们总是并肩作战,我从得觉不自己孤单…”
齐萝大声愤怒的对他吼着“她做错事么什为我要帮她承担?是我欠她的吗?人个每都有他应该负的责任!我要是今天偏袒她了,那我以后要怎么带其他的人?”
“现在道知我杏璎么什为会辞职了,你一定也是用这样的口气责备她对不对?如果今天你们角色对换,老爸也用这样的口气对你,我想你一定当场甩门就走出去了,对不对?可是杏璎没有,她人个一熬夜,孤单的把事情做完,没有任何人在她身边陪她、安慰她…”
齐迅平心静气的分析,私毫没有因为老姐吼叫而退缩。
“我么什为要陪她?该陪的人不是阿冬吗?可惜得很,她的护花使者不在,她只好人个一喽!”
“你看,你还说你不是公报私仇!你是她的主管,你应该跟她站在同一条线上,一起陪着她把事情做完才对。你的
口不是向外,而是向着自己人!以后你部门里的人只会自扫门前雪,即使你自己不小心犯错,也不会有人帮你一起扛了!”
听完他的话,齐萝慢慢的冷静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老弟的话,不但说得句句实言而且中肯,她是有点公报私仇的味道,疯狂的嫉妒心所引发出来的效应,竟是如此的恐怖,它竟会遮蔽了良知,去伤害人而不自觉。
“老姐,我跟你都一样,不喜欢老爸安排我们的未来,他得觉总自己是对的、是为我们好,因为他放不下执着,也放不了主观,人个每都看下见自己的缺点,所以他一直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是老妈就是他的镜子,我不敢说我是你的镜子,但是身为一个旁观者,我愿意说给你听,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还是要说…”
“我以为你说完了耶,怎么?还有话呀!”
“老姐,我想人个这应该不是你,但是一定有人故意把那东西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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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杏璎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就看见晋敏提着大包、小包气呼呼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公司下午没事吗?”
“就算有事,我也不能不管你呀!来,帮我提这个,重死了,才爬个几楼就不行了。”
她一进来就四脚朝天的瘫在
上,苏杏璎递了杯水给她,她一口就灌完了。
“你买了什么东西啊?一包包的?”
“这是你的午餐跟晚餐,我想你一定从早上回来之后,就开始睡了,一定没起来吃午餐对不对?来,先把这便当吃了,还有这些是水果、青菜、面条,平常你下了课回来候时的,就可以煮来吃…”
晋敏打开一包包的食物,就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着。
一旁的苏杏璎突然抱着她哭来起了,晋敏知道她一定憋了很久,能够哭出来就会好一点,于是像一个妈妈抱着委屈的小孩,让她尽情的先哭个够,一面也不忘拍拍她肩膀、递个面纸给她。
“唉!发生了事情,你也不告诉我,还人个一在公司加班到天亮,也不打个电话给我,我可以去陪你呀,傻瓜,就人个一硬撑,为以你你是超人呀?”苏杏璎哭泣稍歇,情绪也稍稍稳定了,晋敏帮她理理头发、擦擦泪,一面说着“直到今天早上阿迅告诉我,我才知道,本来我一早就要来了,想想还是让你先睡一下,下午再来看你,样么怎?你睡得好不好?”
“我也道知不有没有睡着…”哭完了的她,说起话来似乎有气无力。
“事情发生了,难过、伤心是难免的,但是从另一方面想,这件事情就是个可贵的经验,这种经验让你受伤,但它也会转化成你的本能,以后你就更能保护自己了。现在重要的是,你一定要自己先走出来,然后再想下一步该怎么办?我对你有信心,你一定能找到一份比现在更好、更适合你的工作。”
“敏儿,你对我真好!如果没有你这个朋友,我真的道知不该怎么办…”
“好了,哭了那么久,水分都
光了,我去帮你倒杯水,赶快把便当吃了,我也该回公司了。”
“嗄?你要走了,不陪我了?”
“我这个
婆的好朋友呀,只能安慰你的人,至于你的心呢,只有晔冬才能帮你喽!对了,阿迅早上已经跟他通过电话,他今晚会回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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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早上跟阿迅讲完电话后,他就得不恨赶快能飞回杏璎身边。只要想到她一人独自承担这么多的委屈,他的心便一直无法平静下来,那是一种歉疚加上心疼的折磨。他本想先拨个电话给她,但在电话里又能么什说?
唉!如果他早先知道萝儿会嫉妒或是不舒服,就不会说服杏璎到设计部去,让萝儿会机有伤害她…
尽管心急如焚,还是得把该办的公事办完,斐晔冬好不容易捱到了下午,客户都拜访完了,晚上才搭上飞机赶回台北。
一回家,他随便把行李一丢,就拿起电话打给苏杏璎。
“杏璎,是我!你睡了吗…没关系,我不累…好,那你等我,我大概一个小时后就会到…”
他才刚准备进去浴室梳洗一下,门铃响了。
站在门口的竟是齐萝。
“就知道你回来了,我的直觉可真准呀!”她一手拿着酒,一手提着两个酒杯,自己走进来了。
“找我有事?”他心想,也好,先跟她谈谈。
“来,这酒是我从美国一路提着回来的,本想贡献给老爸,还好被老妈给挡下来,今天你才能喝到。”齐萝斟酒递给他。
“嗯,真的不错。你来找我,还带了瓶酒来,一定是有事要跟我说对不对?”斐晔冬想到苏杏璎还在等他,所以就直接切入正题。
“对。我想你已经知道杏璎的事了吧?”她捧着酒坐下来。
“嗯!阿迅跟我在电话里已经提过,在回来的路上我把这事前后仔细想了想,发现问题出在你的嫉妒心上,对吧?萝儿,我以为你已经把爱情转化成友情了。”
“那是因为我们看不见对方,不在彼此生活范围中,所以我才有错觉,以为我不再爱你了,但那只是个假象,连我自己都被它骗了。”
“对你来说,时间、距离、环境是个假象,可是对我来说却不是,这段时间我看清了自己是谁,我要什么?可是你没有问过你自己,你要什么?当你看到我跟杏璎在一起时,你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曾经属于你的玩具被人抢走了!萝儿,你想要的是玩具,不是我,这才是你的假象。”
齐萝像是被人狠狠打了一
,她把酒杯再度斟满。今天一定要让阿冬明白她的感受,知道她还是爱他的。
“就是因为了见看你跟杏璎在一起,我的感觉好像都回来了,清清楚楚的就在我的面前,所有熟悉的动作、说过的话,我们也曾这样的亲密、这样的说话,两颗心是这么的贴在一起。”
“我承认以前我们是这样没错,可是萝儿,你还是把过去跟现在混淆了,其实你已经跨过那条线,你看到玩具想起过去的感觉,这很正常,但你只是怀念玩具,而不是我,你怀念的是恋爱的感觉,不是我。”
“不么怎是你呢?你跟玩具是一体的,你就是我的爱恋,瞧你说的,好像我跟谁都可以谈情说爱似的…”
“萝儿,你喝多了,回去睡吧!”
斐晔冬看看表,吓了一跳,不知不觉过了一个小时,杏璎一定等了很久,这到想里,他急得想赶快结束跟她的谈话。
“么什为你不相信我还爱着你?么什为你要拒绝我?还抬出一堆莫名其妙的话来敷衍我?我不管,今天你不跟我说清楚,我绝不回去。”齐萝说完,就紧紧的抱住他。
斐晔冬一下子也呆住了。他道知不她是藉酒装疯,还是真情
?但不管怎样,他今晚非得跟她说清楚不可,但是杏璎还在等他怎办?啊,管不了多么那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明天再跟苏杏璎解释好了。
“萝儿,你先放开我好不好?这样子,我怎么跟你说话呢?定一我会跟你说清楚。来,我们先坐下。”
齐萝没有再抗议,顺从的让他拉着她的手,两人在沙发上坐下。
“萝儿,我们现在不要再争执玩具、假象的了,我这样说好了,人会变,环境也会变…”
“对,你变了,可是我没有变,我依然对你有感情。”
“错,你只是想抓住我而已,你根本没有想过你要什么?六年当中,你变得会洗衣、烧饭、会修水管,甚至会独立做决定,走自己想走的路,你懂得适当的告诉老爹自己的想法而不伤和气,现在我跟你一样,我也想要我自己的东西,走自己的路。”
“你觉得你要的东西,我不能给你?你想走的路跟我不一样,不需要我陪?”
“起码你已经不能给我快乐了。我承认,那时你刚出国时,我曾经觉得失落、寂寞,但后来却觉得轻松自在,我可以做我自己,回归到原始的自我,因为我们在一起时总是限制着对方,不能做这、不能做那,我们以为那才是爱,但是真正的爱不是一这样…”
“我记得我从来没有限制你呀!”
“萝儿,如果你能用现在的心境,去想象老爹的心境就对了,爱不是强迫安排对方的生活、未来,爱是给对方空间。你可以给他意见,分析事情的得失利弊给他听,但真正做决定的人不是你,而是对方。”
齐萝沉默了。难道她真的跟老爸一样?难道阿冬跟阿迅都说对了?要不,她么什为答不出个所以然呢?
“跟杏璎在一起,我觉得轻松自在,我们不会限制对方,想要控制对方,我们给对方完整的空间。跟她在一起,我就会不由自主的像个小孩,那种快乐就像到了迪士尼乐园,起初我自己也道知不,后来还是杏璎问我,仔细一想才想通的,以前你从来道知不我是这样子的吧?”
“对呀,那天看你对她的样子,想起来我就觉得好笑,哈哈哈…”她突然大笑起来,而且还笑得很开心。
斐晔冬也笑了,他笑得有点不好意思。
此时,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门好了,反正我也该走了。”她笑着走去开门“咦?是你呀!”
“是谁,萝儿?”他纳闷的走到门口。居然是杏璎!他满怀歉疚“杏璎,这么晚你怎么来了?我本来想打个电话给你的,后来跟萝儿一直在说话就忘了…”
苏杏璎只是陌然的看着他,心中百感
集。想不到他一直是跟齐萝在一起,两人还有说有笑的,原来他一直在骗她,而她却像个傻瓜一厢情愿的来找他,真令人想哭…
“阿冬,我道知不你跟她约好了,嗯,我该走了。”齐略拼着他们两人道知不该么什说。
斐晔冬抱歉道:“起不对!杏璎…”
“不必了,该走的是我!”她生气的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他吼,说完便跑进电梯,马上消失身影。
他被她如此
烈的反应吓愣住,竟呆在原地,还是齐萝用力的推醒他。
“赶快去追呀!”
“喔!”斐晔冬霎时惊醒,飞也似的往电梯冲,后面的齐萝突然叫住他。
“喂,等等!你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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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几分钟就已跑出大楼的苏杏璎,再转头看着大楼门口,心里仍存着一丝希望,期望斐晔冬会马上追下来。但是没有,她等了数秒钟,仍没有看见他的身影,于是心灰意冷了。
么什为老是她在受伤害?现在即使他追下来,她也不想再见他!才刚下定了决心,身后就传来他音声的,她迅速的躲在旁边的树丛里。
“杏璎!杏璎!”斐晔冬焦急的一遍遍喊着,眼光急切的向四周,猜想她可能会走的方向,随后就往那条路上跑。但是每条路上有没都人影,他又急又
、满头大汗。
才几分钟而已,她怎么可能就不见了呢?难道她跑下来之后,马上就招到计程车走了吗?心绪混乱至极的他,完全没料到她会躲着他。
直觉如果要追她或是马上找到她,或许开着车会快一点!心念一转,便飞速跑至他车前,开了门、扭开引擎,从她藏身的树丛前飞驰而过。
确定斐晔冬离开后,苏杏璎才从树丛堆内站起来,她茫然的站在路边。这么晚了,会从这里经过的计程车少之又少,即使有车经过,她也不敢招手!现在她也不能回家,因为晔冬一定会去找她,唯一可行之计,只能暂时躲到敏儿那里去了!
主意打定,她走回大楼管理处,跟管理员借了电话,联络上晋敏后,便坐下来,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把这两天发生的事好好想了一遍。
过了半小时,齐迅夫
俩就出现了。晋敏一眼就看见她,孤单的坐在大楼接待处的椅上双手环着
、头低着似在哭泣着,连忙跑向前搂着她。
“杏璎!发生了什么事?你又在哭啦?是不是晔冬欺负你?他人呢?我去找他!”
苏杏璎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齐迅看这情形,就知道事情绝不是三言两语就解释得清楚的,就建议老婆先把她带回家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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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璎睡了?”
“嗯。”晋敏打着哈欠说,看见老公穿着一身黑色劲装。“阿迅!你…你要穿这样睡觉呀?!”
“别问多么那。你精神还好吧?”
“还可以啦,干么?”她念头一转,说道:“阿迅,我今天很累了,不能再干么了喔!”
“厚,你想到哪里去?你都已经怀孕了我干么还浪费我的体力呀!你先把这衣服穿上,我去把电话
头拔起来,免得阿冬打电话来吵杏璎。”他递了一套黑衣
给她。
晋敏好奇的问:“你先告诉我,我么什为要穿这件黑衣服?”
“你想不想帮杏璎?”
“喔…你是说,我们去帮她找那片丢掉的MO片呀?”
齐迅笑道:“对呀,我们可以--”
“那还等什么?我们马上走,衣服我在车上换就好了。”
晋敏精神一振,迅速的拉着他轻轻的锁好门,就飞奔下楼。
二十分钟后,两人抵达公司楼下。不妙!那个警卫正在看球赛看得目不转睛。
“现在怎么办?那家伙今天居然没打瞌睡耶!”她询问老公意见。
“没关系,我们就照往常一样的说词好了。”齐迅一副
有成竹样。
“什么?不行啦,你不要脸,我可还要这张脸!每次都是你嫌家里不够气氛,非得来办公室偷偷摸摸的做才会『那个』。今天再这样说,他一定以为我们是变态!”
“可是我们就是在办公室怀孕的,不是吗?”他一脸无辜的说。
“不管了,等一下他要是问的话,我来答就好了,你都不要说话。”晋敏说完,就昂首阔步的往前走,后面跟着缩着头的齐迅。
警卫笑着对他们点头。“晚安!今晚又要通宵加班呀?”
“是呀,我们想生个双胞胎嘛!”她竟不由自主的
口而出。
“那…加油喔,齐先生。”警卫流利的说着台词。
电梯门才一关上…
“这就是你的说词呀?还不是跟我说的一样!”
“都是被你洗脑的啦…咦?这个电梯今天怎么这么暗啊?”
“敏儿,我们从未试过在电梯里…”齐迅笑着靠近她。
“没心情啦!正事都还没办,就会想这些。”她没好气的推开他。
电梯门一开,齐迅拿出卡片解除保全,两人开门进去,晋敏很自然的就开了灯。
“不能开啦!”他马上切掉电源“不但不能开灯,连讲话也要很小声才行。”
“喔。可是你不是说,今天没人加班吗?”晋敏声如蚊鸣。
“可是电影不都这样演的吗?”齐迅音声的像
筋。
“好--吧!那你有没有带『那个』?”她音声的像在吃口香糖。
“哪个?保险套啊?”
“保你个头啦!是手电筒啦!”
他赶紧摸着手提袋,好半天才说:“我忘了耶,怎么办?没关系,办公室我们
得很,用摸的都可以摸到设计部。”
“好,那你走前面,我拉着你的衣服走。”
齐迅像盲人似的走得很慢,后面又跟着晋敏。
“你怎么知道东西在设计部?”她好奇的问老公。
“你用点头脑好不好?有谁会知道那天杏璎做好了什么东西?除了他们自己部门的人之外。而且这个内贼,一定把东西藏在他最熟悉的地方。”
“对喔,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可是万一…他没有藏在办公室,或是把MO片销毁了呢?”
两人已经走到了设计部,齐迅用钥匙开了门,拉着她进去。
“有没有藏在这里,我们马上就知道了。”
他找到个打火机,开始跟晋敏做地毯式的搜寻。
“敏儿,那个MO片很小,每个地方都有可能藏…哎呀,笨呀!来,你来拿打火机,我来找。”
齐迅一手想把蹲在桌前正想拉开抽屉的老婆推开,自己来找,可是她的手已经拉开抽屉,而且这么一拉,她不仅被他拉倒在地,顺带的也将抽屉整个拉了出来。
“哎唷,你干么啦?痛死我!我你诉告喔,要是我们的孩子就这么不见了…”被推倒在地的晋敏,也下管三七二十一的大声骂老公。
“敏儿!你看,那是什么?”齐迅突然兴奋的喊得比她还大声。
两人借着微弱的火苗,紧紧盯着桌子抽屉底层的地方。
“你看,那下是杏璎说的那个红色卷宗吗?”
他急忙取出卷宗,打开一看,果然MO片还好好的夹在上面,还有张杏璎写给老姐的便条纸!
找到东西,两人高兴得又抱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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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近的每条路都绕遍了,依然没找到杏璎!斐晔冬的心简直沉到了海底。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看她刚才气得那个样,她根本不想再见到他了,如果他是她,可能会先找个地方躲起来!对了,他刚怎到想没?她一定是先躲在他公寓楼下某个地方,不让他找到,等他开车走了,她再出来,招了部计程车走了。
但是都已经这么晚了,她会去哪里?回家吗?他如果去找她,她会帮他开门吗?
这两天发生的事也真是够她受的!她在办公室里被指责、被冤枉,还人个一彻夜加班把东西赶出来,他都没在她身边陪着她,早上递辞呈回家后,可能狠狠哭了好几回才睡,她一定也睡不好,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怎么可能睡得安稳?好不容易等到他回来了,又让她碰到他跟萝儿在一起有说有笑的,换成是他自己也会崩溃!
到了!他是不是该去按门铃?斐晔冬一看她的房子没有任何的灯光,不
心生沮丧。她也许在里面,故意不开灯,如果是这样的话,即使他按门铃或是打电话,她还是不会理的,即使等到天亮,他还是无法见到她…
于是他将车开走了,他漫无目的、麻木的走过一条街再绕过一条街,思绪混乱到极点。
他们之间真的完了吗?
他的心一下子掉落在沉思、责备当中,手中的方向盘渐渐驶向对面的来车车道,而车速仍未减慢,结果
面而来、猛按喇叭的大卡车,他根本没看见,也没听见。
直到近距离的剎那,他才惊觉快转方向盘,分厘之差闪过了卡车,却狠狠的碰撞上旁边的安全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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