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柏行走出家门,正准备开车上班时,黄龙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身旁还带着两个来起看不好惹的彪形大汉。
“孙先生,你早呀!”黄龙像是在对好朋友打招呼般。
“黄先生,我不知我们两人的
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密,连我上个班你都要亲自来保护我,太感谢了。”柏行讽刺地说。
“孙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去见见我们老大。”
“我正想去见他,坐你们的车还是我的车?”柏行干脆地说,反正也避不开,那就去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
“真是好胆量,我们就坐你的车去吧!”黄龙说完便坐在前座,两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则坐在后座。
“我得先打个电话通知我老板,然不要他若是报警可就麻烦了,我想你们也意愿不他这么做吧!”柏行拿起行动电话拨给卫平,说他今天会晚一点到公司。
“孙先生,恕我冒昧问一句,难道你不怕这一去再也回不来了吗?”黄龙自信将角色扮演得很称职,可是见孙柏行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镇静态度,不
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够青面
牙。
“说不怕是骗人的,但是怕又能怎样呢?你们黑社会就像是一堆虫所形成的集合体,那儿有
便往哪儿钻,我逃得了吗?倒不如大家坐下来谈清楚。”柏行完全是一副豁出去的态度。
“嗯,你说得有理。”柏行无法得知黄龙是在讽刺他或是在说真心话,不过透过后照镜他倒是看到了后座那两位大哥为了他这一番“污蔑”的话,狠狠地瞪着他的后脑勺。
“继续前进开进那幢房子吗?”柏行发现路的前面是一幢房子。
“没错,就是那里。”就在黄龙说话的同时,车子已经进人别墅中。“就停这里好了。”黄龙指着大门口附近的车位。
四个人下车后,黄龙便领着孙柏行走进屋子里。只见屋内有一个看来就令人生畏的长者正在练习高尔夫球的推杆。黄龙走上前不知跟他说了些什么,中年人转过头,那眼神像是一把利刃凶狠地
向孙柏行。此刻的柏行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蛇盯上的青蛙一般,全身动弹不得。
“小子,你的行为造成了我很大的困扰。”黄山虎的语气十分的强悍。“如果你答应我从此不再接近黄真,那么我就给你一条生路,放你回去。”
柏行虽然早就决定不再与黄真有任何瓜葛,不过此时一听到这老大的话,心里不高兴,一时冲动的大声说:“么什为我要听你的话?我和黄真的事就是因为你这个糟老头从中作梗才会变得如此糟糕!不要以为你是黑社会就可以为所
为的想要‘老牛吃
草’!简直是不知羞
!”柏行劈哩啪啦的骂了一堆,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气概令在场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
一阵沉默之后,黄山虎突然大笑来起了,他开始欣赏这小子不怕死的气魄了。
“哈哈哈!小子,谁你诉告说我黄山虎是黑社会的?又是谁跟你说我是‘老牛’?至于你说我吃
草,道知不这‘
草’指的是谁呀?”’
“看你年纪七老八十了,不是老牛是什么?黄真这么年轻你就想将她纳为己有,这不是吃
草又是什么?你真的是为老不尊。”柏行气愤地说着。
“哈哈哈哈…”柏行话才一说完,在场的人立刻哄堂大笑。
“小子,你可真有意思。黄龙,你把这耍宝的小子带到Louck的房间,好好的招待他一番。”黄山虎难得这么开心,却把柏行搞得昏头转向的,不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孙先生,请跟我来。”黄龙极力的忍住笑。
“你们要带我去哪里?”柏行突然觉得有些担心的大叫,不过叫也没用,他还是被带到一个笼子内关来起了。
“喂!你们这么做是违法的!你们不是说你们不是黑社会的吗?么什为把我关在这里?”柏行喊着喊着突然惊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看着他一般,他倏然回转过身,黑暗之中有两道光芒直盯着他。柏行吓得将背靠在笼子边,而它则慢慢地向他走了过去,嘴上并发出预备要攻击音声的。柏行终于看清楚那是一只狗,而且是一只巨型的洛威拿犬,它正虎视眈眈地看着柏行。
Louck疵牙咧嘴地向柏行扑了过去,他下意识的以双手挡在自己的脸前,可是等了好儿会一,他还是没有受到攻击。他慢慢地放下手臂,
出双眼想看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一看之下他整个人都傻了,原来狗儿前两脚靠在铁笼子上,竟似在伸展筋骨。它本来就已经很巨大了,到想没站起来更是可怕。它的双眼紧盯着柏行,不怀好意的
着口水。柏行这才意识到这只狗在耍他。“Louck是吗?乖乖的不要冲动。”他像个傻子似的试图与它沟通。
“汪!汪!”它连叫了两声后竟整个身子趴到他的身上,这算不还什么,它竟开始用舌头
他的脸…恶!柏行差点呕吐出来。
“Louck!退下!”这声音解救了即将面临崩溃的柏行。
Louck听话的离开他的身体。柏行正将
口气时,看见来人又立即停止了呼吸,因为站在前面的人竟是黄真。
“放他出来!然不要我可要翻脸了。”她的命令似乎十分管用,在一旁看守的人立刻打开了铁笼子,不儿会一便被放了出来。
“这样耍我,你觉得很好玩吗?”他愤怒地说着。
“耍你的确没什么好玩的,你可以回去了。”黄真似乎不大愿意与他说话,今天她会回家来是因为卫平在接到电话后,愈想愈不对劲,于是立即打电话通知她,道知她这是父亲耍的诡计。无论如何这事与孙无关,所以她才赶回家想把他带走,可是一看到他,心中又想起他污辱自己的事。
“叫我来我就来,要我走我就走,你们这些黑社会的人都是这样霸道的吗?”柏行擦拭满脸的狗口水,满肚子的火气一下子全部爆发出来。
“谁是黑社会?小子,你说话可要小心点,我黄山虎金盆洗手多年,目前还是高雄市的市民。”黄山虎不知何时出现在黄真的身旁,并且伸手揽住她。
柏行看见他们两人如此不避讳的亲密状,两眼像要
火似的注视着他们,却见黄真不情愿的将黄山虎给推开:“老爸!我不是说过不要再给我找麻烦了吗?怎么爸爸老是要做这种无聊事,是不是想让我一辈子都不回家?”黄真大声的说着。
老爸!?他们竟是父女关系!?顿时柏行全身有如冰冻般完全无法动弹。这下可糗大了!他想到自己对她的误会,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
“乖女儿,这臭小子说我这只老牛想要吃你这
草,你说我不给他个小小的教训说得过去吗?更何况他在电视上惹得你生气落泪,我没有把他丢到海里喂鲨鱼已经很给他面子了。”
“够了!跋快让他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人个这。”黄真心中气他事情不弄清楚便胡乱猜测,甚至于对她恶言相向。
“小子,看在我女儿肯回家来的份上,我就放你一马,你可以走了。”黄山虎指着他身边的人个两,示意他们带柏行离开。
“我不走!黄真!你听我解释…我…”柏行发现自己犯下错误后,便急于向她解释。
“我不想听!你赶快走吧!”黄真捂着耳朵,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送客!”
黄山虎一声令下,那两名手下立刻押着柏行要走出去,虽然他使尽力气挣扎着不想离开,但人个一终究难以抵抗两个大汉的力气,他还是在不情不愿之下被送出了大门。
“乖宝贝,既然你都回来了,就和老爸吃顿饭吧!”黄山虎叱咤江湖多年,是何等的威风!偏偏在这宝贝女儿面前却一点脾气也使不出。
“爸,么什为您总是要阻碍我
朋友的自由呢?难道我不能有自己的生活空间吗?”黄真的泪水已经落下。
“爸是为你好…”“为我好?一句为我好就可以为所
为了吗?”
“小妹!不准这样跟老爸说话!其实老爸关心你才会那么做的,他怕你被人骗了,就像上次那个男的…”黄龙看不惯黄真目无尊长,他原本想将事情全盘托出,让她明白老爸的用心良苦,不过却被黄山虎的眼神给阻止。
“乖女儿,你说得对,爸不该介入你的感情生活,你该有绝对的自由,从今以后爸不会再要求你回来了,你想回来便回来,只要记得老爸在这里…我只是希望你幸福。”黄山虎感伤的说着。
“爸!”黄真再也克制不住内心的感情,投进父亲的怀里大声的哭来起了。
“乖女儿,不要哭,你做什么事老爸都会支持你的。”黄山虎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就像童年时期般令她有股温馨的安全感。
柏行失魂落魄了待一个多月,不但上班没精神,下班更是颓废不已。
“柏行,振作点吧!天底下又不只她一个女人,如果孙伯父回来时看到你这种死样子,教我如何
代?”下班后卫平与柏行在办公室里聊天。
“如果有什么可以让我忘掉的方法,你就尽管让我试试吧!或许会让我好过些。”柏行两眼无神地看着卫平。
“就等你说这句话!明天我就给你来个‘重度治疗’,让你彻底忘掉她。”卫平
有成竹的说:“对了,明天记得穿正式点,跟我去谈一笔生意后,我再带你去纾解郁闷情绪。”
“听你这么说,好像明天我们要去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似的。卫平,你究竟想搞什么鬼把戏?”柏行怀疑地看着他。
“这是秘密,明天你自然就知道了。”卫平开怀大笑之后,便要柏行先回家。
柏行一脸狐疑地看着这位老板兼好友,然后无奈地离开了公司,脚步依旧是那么的沉重。
隔天早上,柏行一扫连
来的颓废,换了一身整齐干净的西装来到公司,令卫平耳目一新。“这才像我认识的孙柏行,好,待会儿我们就去纾解一番。”
“少来了,要带我去相亲就说一声,你真的当我看不出你这点鬼心眼儿吗?真的太小看我了。”柏行昨天一回到家便想到今天卫平可能是要带他去相亲,原本不想理会,但继而一想多认识个佳人亦无伤大雅。
“既然你猜到了,那么你自己去见吧!我不在场你会比较好发挥。”卫平笑了笑,把时间和地点写给了柏行。“其实这也不算是相亲,对方也是人个一赴约,你就当作是
个女的朋友跟她聊聊也好。”
柏行接过纸条后看了看,疑惑地看着卫平:“上班时间让我去泡妞?”
“少来了,上次爆炸的案子破了之后,我和芳仪出国度
月时,你还不是经常‘假公济私’外出鬼混。”卫平笑笑地说着。
“哇!都让道知你了,那我还有得混吗?”柏行夸张的神情令人住不忍想笑。
“老板恩准你上班时间去把妞,不过下不为例。记得她的手上拿着一朵红玫瑰花,你可不要认错人了,还有你也得去买一朵玫瑰花,否则她会认不出你。”
“Yessir!”柏行举手靠脚行了个军礼后立刻离开了公司。他一出公司后原本一张精神奕奕的脸霎时变得毫无元气,刚才他只是想在卫平面前表现出若无其事的轻松模样。唉!这蠢老板还真以为他多需要女人似的,也不想想如果反过来要他放弃李芳仪他会肯吗?不过,既然已答应了人家,还是先赴约跟对方解释清楚吧!
这些日子来,他对黄真的思念不减反增,每次一想到自己对她的误解,心中便十分过意不去,无奈却没勇气打电话给她。他看着车窗外的街景,心有万般滋味难以言喻。
柏行一进咖啡屋便四处看了看,对方显然尚未到达,他只好点了杯咖啡坐下来等候对方的出现。时间慢慢的流逝,他伸了个懒
后突然看见一个手拿玫瑰花的女人走进咖啡屋,状似寻人般地四处张望。
他立即站起身走到那位小姐的身旁,小声地问:“是吴小姐吗?”
“我是,你是孙柏行先生吗?”她眼里
出一抹怀疑之
。
柏行立刻想到自己忘了买红玫瑰。“起不对,我忘了买花了,我们先坐下来再谈好吗?”柏行邀请她到位子上坐下。
两人坐定后,那位吴小姐便开门见山的说:“你好,我的确是姓吴。真是起不对,其实我来赴这个约是想你诉告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只不过我朋友不知情,所以才擅自替我答应了这次的约会,我不是故意要找麻烦的,真的对你非常的抱歉。”
“不,一点都不抱歉,其实我的情形跟你很相似,我也已经有对象了,今天也是被朋友拉来的,不过能认识像你这般美丽的小姐是我的荣幸。既然都来到这里了,大家就当作是
朋友,喝杯咖啡聊聊天应该不为过。”柏行见对方主动说出理由,心里着实松了一口气,否则他真不知该如何开口说抱歉。
“也好,能认识也算是一种缘分。”吴小姐点点头,同意他的话。
两人就这样在咖啡屋中畅谈了好儿会一。
“要不要再叫一杯饮料?”柏行看到的饮料已经喝光,细心地问她。
“不用了,我也该走了,公司里还有些事尚未办完。”吴小姐客气地说着。
“那么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柏行好意问她,对女孩子他一向是细心体贴。
“不劳费心,我自己有开车来。谢谢你的咖啡,很高兴认识你。”她伸出手与柏行握了手之后便先行离去。
柏行见她离去后,想想公司没什么事,于是顺手拿起身旁的一份报纸来观看,突然眼角的余光瞄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他连忙抬高报纸遮住自己的脸。那两个女人走过来后,就坐在他的背后那一桌,他则聚
会神的听着她们的对话。
这两个女人怎么会来这里?柏行本想与她们打招呼,不过却被她们的谈话内容给吸引住。当他听到愤慨之处竟忘情的拍桌大喊:“那种老公怎么可以姑息他!”
黄真一下子就认出了这个令她不知失眠多少夜的可恶男人音声的。她立即站起身叫:“孙柏行!?”
“柏行,你怎么会在这里?”如玉也吃了一惊。
“我…我在这里喝咖啡呀!”他尴尬地回答,明明是正大光明的事,但语气上却显得有些心虚。
“如玉,我们走,不要跟这个无聊的人说话。”黄真原本就一肚子气,现在见到柏行又再度爆发。
“小真,这…”如玉不知所措的看着黄真。
“我告诉过你,一切都是误会,难道你就不能冷静的坐下来喝杯咖啡,好好听我把事情说清楚吗?”柏行再次见到黄真,心情也开朗了许多。
“本姑娘我不喝咖啡,谢了!”黄真说完便要拉着如玉离去。
柏行立即拉住她的手:“不喝咖啡还有果汁可以喝呀!”
“放开你高贵的手,不要碰触到我这‘人尽可夫’的女人,那会脏了你的手。”黄真愤恨不已地说着。
“道知我我错了,难道你不能原谅我吗?”柏行听到她的话,心都凉了大半。
“这是怎么回事?”如玉夹在中间,一点也道知不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
“放开你的手,我要回去了!”黄真丝毫不动心,用力的想要甩掉他的手。
“这些日子来我想了很多,我是真的爱你的。你…”柏行不愿放开她的手,深怕她会就此离去。
“我一点都不想听,请放开你的手!”黄真一时愤怒,左手作刀状用力的朝柏行的手背砍下去。
“哎呀!”柏行的手被她这么一砍,连忙将手缩了回去,而黄真则趁机拉着如玉往外跑去出了。
“黄真!等等我!”柏行急着追上前去,不料却被咖啡屋的老板拦下要收钱。
“一千元在这,不用找了!”柏行用最快的速度掏了一张千元纸钞丢给了老板后便立刻追去出了,不料才出咖啡屋正好看见黄真和如玉两人坐上了计程车离去,他只好黯然地呆立在原地。
气死人了!是不要咖啡屋老板刚才的阻拦,他早就追上她了。柏行愈想愈气,本想进咖啡屋去找老扳理论,但最后还是放弃,就算让他追到了又如何?她还是不会理他的。
坐上计程车后,黄真马上要如玉待会儿在中途下车,以便换个地方与黄龙商讨如何对付如玉她老公的事。
“小真,你不要紧吧?我看今天先不用急着讨论了,我陪你好吗?”如玉不知黄真与柏行曾经发生了一些误会,颇为担心地说着。
“不用了,你的事比较重要,这是我小扮的行动电话,前面转角处有家咖啡屋,你就约他在那里讨论,我想人个一静一静。”黄真忍住不让泪落下。
“真的不要我陪你吗?”如玉下了车后仍担心的看着她。
“先把你的事处理好再说。”黄真强颜欢笑的说:“对了,刚才那件事你千万不能跟我小扮说知道吗?我不希望他们又
来。”
如玉无措地点着头,挥挥手看着黄真离去。
黄真一回到家便躲进棉被中痛哭失声,她到想没两人会是在这种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再度相遇,也到想没这次的相见使得彼此之间的关系更模糊不清。如果不是小扮约在那里见面,就不会遇上他。黄真愈想愈气,立即拨通黄龙的行动电话,劈哩啪啦的骂了一堆脏话后立刻挂上电话,一点都不给黄龙说话的机会。电话另一端的黄龙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因正在和如玉讨论事情,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黄真在一阵发
后心情好了一点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红肿的双眼,真为自己感到难过。这时电话铃声响来起了,她以为是黄龙打来的,所以根本不想接,却没料到电话是柏行所打的。她扭开音响开关,让超大声的音乐淹没了电话音声的。
她还没到家吗?柏行终于失望的放下了电话,无力的瘫在沙发上。不行,我得尽快解决这事,然不要我会疯掉。柏行开始振作精神准备展开一连串的行动,想办法挽救他与黄真恶化的关系,攻占黄真的心田。
第二天,柏行一下班便往医院跑,在停车场等着黄真,不料黄真一到停车场远远地了见看他,就放弃骑车而改搭计程车回去,让他在停车场枯等了一个晚上。
隔天下班时,她又看到了他在车上等她,黄真还是不愿见他,因而又让他在停车场内耗了一个晚上。
到了第三天,黄真到了停车场却没看见柏行,心中突然有一阵淡淡的失落感,走到车旁突然发现车上放了一串代表爱情的玫瑰花,花束中还有一张小卡片,上面只写了两个字…真心;署名当然是柏行。她虽然有点心动,不过她还是将花放在地上,骑着车子离去。躲在一旁的柏行看得一清二楚,想鼓起勇气追上去找她说话却又害怕她的拒绝,只好眼睁睁的看着她骑车离去。
黄真回到家后电话立即响来起了,她拿起电话一听是如玉打来的,听的语气应该与黄龙处得不错,心想这两人一起倒也是个好主意,只不过不知她和她的丈夫之间的事情现在处理得如何了?如玉自己不说黄真也不好开口问。放下电话后心中想的尽是那个惹人厌的柏行,明天他还会出现吗?
早上黄真差点睡过了头,幸好赶上了打卡的最后一秒钟,不过护理站的护士们都围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议论纷纷的猜着里头是什么东西,她们一见黄真进来便要她赶紧拆开看看。黄真拿起卡片一看,果然又是柏行送的,在大家的催促下只好勉为其难地打开了礼盒,只见盒子内装的是一个像极了柏行的布娃娃,顿时众护士们全笑成了一团。
“拿起来看看,应该不只是这么简单的礼物吧!”一个护士建议着。
“对呀!如果不高兴候时的还可以将它拿起来摔一摔丢一丢,可以当作发
的道具,这也不错呀!”另一个护士更是开玩笑地说。
“会不会是炸弹?”一名较年长的护士危言耸听地说着
“少在这里制造紧张了,什么炸弹,自己没人送花,吃醋就说一声,我们众姐妹又不会取笑你。”她一说完,全护理站内的人都笑了出来。
黄真应大众要求抱起了这个娃娃,到想没布娃娃竟开口说话。“黄真,黄真,我孙柏行是真心爱你的;黄真,黄真,我孙柏行是真心爱你的…”
“哇!这娃娃还真可爱!”众护士们此时笑得更加厉害,使得黄真脸红得像苹果一般。
“无聊!”黄真举起娃娃便要往地上丢去,可是见看一这酷似孙柏行的Q版娃娃,一时心软便将它重新放进了盒子。
“说无聊还不是收下了它。黄真,这个送礼物来的人,是不是前些日子受伤住院的那个男的…”面对同事们的七嘴八舌,黄真实在有些招架不住。所幸护理长及时出现,这才暂时帮她解了围。待分派完工作后,黄真便立刻逃离现场,以免再被这群七嘴八舌的护士追问到底。
时间过得很快,一到下班时间黄真来到停车场时,心里竟有些期待着他会出现,不过他就偏偏没有出现,就连花有没都送了,这令她再次的感到失望。她将礼物绑在车子的后座上,故意摸索了将近三十分钟左右,柏行却仍然没有出现。
回到家后,黄真将布娃娃拿出来放在
上,再怎么看都像是孙柏行那臭小子。她捏捏它的鼻子,到想没它又发出了求爱音声的。“黄真,黄真,我孙柏行是真心爱你的…”黄真再次听到他音声的
不住抱住了这布娃娃,其实她早已原谅了他,只不过拉不下这个脸来坦然接受他。
“你是真心的吗?我倒是看不出来,叫你的本尊再加油点,然不要我再也不理他了。”她捏捏它的脸颊痴痴地说着。
也许是因为有这Q版的孙柏行娃娃陪伴,所以今夜黄真显得特别的好睡,很快便进人了梦乡。
黄真已经三天没见到孙柏行的人,她开始觉得有些奇怪,可是又不愿主动打电话到他的公司去找他,只好自己生着闷气。正当她想得出神时,有二位护士小姐看到她,立刻低下头窃窃私语的偷笑着,这让她有种被窥视到心中秘密的感受。黄真不解地走向员工餐厅,拿了一碗白饭,几碟小菜便找了个位子坐下来吃饭。
“疑,你们知道知不三0二号房的那位孙先生就是上一次送黄真一个布娃娃的那个男人?”来自身后音声的顿时吸引住黄真的注意力,使得她停下了吃饭的动作,凝神地听着她们的窃窃私语。
“你怎么没告诉黄真?我看她这几天魂不守舍的,八成是闹情绪了。”另一个护士轻声笑着说。
“其实是那位孙先生让我不要说出去的,我想他一定怕黄真担心。唉!如果有人爱我,我爱都来不及了,哪像黄真这般故意刁难人家。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位孙先生也真不知在想什么,竟不让我告诉黄真他住进医院的事。”
“你与黄真的级别不同,人家可是公认的美女,据我所知院里的男医生只要是没结婚的,对她都有那么点兴趣,只不过她一个也看不上眼。”
“这你就错了,男人就是爱偷腥,我看不只没结婚的医生,就连那些结了婚的医生不也是一样吗?还有一些送进医院来的病人不也常
着她。你们看那孙先生,说是深爱着黄真,可是我觉得他还不是对我有意无意的传送爱的电波,这不是想偷腥又是什么?”一名护士大言不惭地说着。
“就凭你?”护士们一听立即哄堂大笑。
“我样么怎?除了
围小了一点,
围大了一圈,皮肤黑了一些,我可是很有女人味…”她话只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嘴,因为她了见看一个身形酷似黄真的护士刚刚走出了餐厅。
“喂!你们大家快看,那个人是不是黄真!完了,刚才那些话肯定被她听到了,这可怎么办?”她担心地说着。
“什么怎么办!”大家赶忙望向出口,那人就是黄真罗!
“我刚才只是随便说说,我到想没她会听见。”她无辜地说着。
“你惨了,还不赶快去跟黄真解释清楚?”
“我不敢。”餐厅内闹成一团。
黄真听到同事的话一方面生气,一方面也十分担心柏行,不知他为何又住进医院?可是她就是拉不下脸去看他,只好人个一躲在护理站的休息室中生着闷气。
而刚才在餐厅里说错话的护士在大伙儿的
迫之下,只好安分的来向黄真道歉:“黄真,起不对,刚才的话是我自己
说的,其实那位孙先生并没有对我发出爱的电波,不过可能是因为不想让你担心,才不让我你诉告他进医院的事,你不要怪我好吗?”
“没事,我还以为他死到哪儿去了呢?怎么这一阵子都没见到他的人,原来是住院了。待会儿我会去看看他,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黄真心想如果这时不去看看他的话,一定会被人笑她没风度,她只好故作潇洒地说着。
“太好了!我还真怕你怪我,不过那位孙先生真的满帅的,你可要好好把握!”
人就是这么
婆,黄真刚说不怪她,她又开始作怪了,听得黄真直皱眉头。待她离开后。黄真心里外便想着待会儿见到柏行候时的要说些什么,不过想了老半天却是什么也想不出来。离休息结束的时间还剩半个钟头,黄真知道自己再想下去又道知不该怎么去面对他了,心一横便直接来到了柏行的病房。
“你睡
了吗?”黄真一进到病房便看见他正好一脸刚睡醒的模样。
“你…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柏行惊讶地看着她。
黄真看见他左脚吊在半空中、头上圈了一圈绷带,突然想起了第一次遇见他候时的也是在他受伤的情况下,不免觉得好笑。“别管我么什为会知道,我此刻想知道的是,这次你又想在这里赖多久了?”
“我…我只是想见你…到想没过马路候时的不小心…”柏行这些日子来一直想见她,一直想对她说一些心里话,可是当她就在自己眼前时,他反而笨拙的说不出话来,这真不像他的个性。
“现在我人就在你面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黄真虽然有点感动,可是仍不愿就此便宜他。有时候她觉得自己真的很矛盾。
“这些天来,我常会莫名其妙地想起你,道知我以前是我的不对,没把事情弄清楚便胡乱妄下断言。我不指望你会原谅我,但是定一我要把我心中的话给说出来,那就是…我爱你。”柏行在说这话时显得有点感伤,好像预先知道了自己的这番话对黄真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般。
“哦,是吗?谢谢你的爱,如果你有时间胡思
想,倒不如想想看能不能让自己赶快伤好出院,总之谢谢你上次送的礼物,让我生气候时的有个出气包。”黄真害怕再待下去会
自己的感情,只好匆忙地离开了他的病房。
“黄真…”柏行有气无力的叫着她的名字,可是她似乎没听见般地消失在病房之中。一定是他当初给了她太大的伤害了,柏行深深地为自己先前的过失悔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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