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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唐意雄虽然已知宝贝女儿伤势不算十分严重,依然脸色苍白。

 “真‮起不对‬,都是我的疏失。”林子砚很自责。

 他一时的疏忽,使得病房里头的那个人腿部骨折,两手全是擦伤,这让他心中很难受。

 “听说你们当时正在争吵?”唐意雄睐了他一眼。

 “是。”他低下头,神情黯然。

 “所以也不能全怪你。对方的身分查清楚了吗?”唐意雄叹口气。

 “是个违规又没驾照的欧吉桑,撞到人后吓得连站都站不稳,确定是场单纯的意外。”

 “是吗?那就别为难人家。”唐意雄吩咐道,走回病房外,偷偷往内窥探,听着她和两个儿子交谈‮音声的‬,脸上全是感动,才又默默地走开。

 “是。”林子砚虽然觉得他的行动很古怪,却没询问。

 唐意雄走到走廊另一头后又道:“虽然这是单纯的意外,但让我更担心了,子砚,你一定要接下这个任务。”

 “董事长,她出事时我人就在旁边,这样你还希望由我来?”林子砚苦笑着。

 “那是因为她那时应该不会有事,你又正和她吵架才会这样。”唐意雄冷静的分析道。

 “可是…”他确信他们会继续吵,而且他也担心无法全力保护她。

 “请你一定要替我保护她,她对我真的很重要。”唐意雄诚心的要求,只要林子砚愿意全心投入,他就可以安心了。

 “请董事长让我思考几天好吗?也许我能找到最好的办法。”他有所保留的回答。

 “好吧,尽快给我答案,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跟着她。”唐意雄又走回病房外,悄悄看着正热络交谈的三个孩子。

 “我记得你高中时连续三年拿区运金牌,对不对?”唐宗霖坐在病边笑问道。

 “对呀!斑二时还包办一百和两百公尺呢!”詹紫英虽然躺在上动弹不得,但提起当年勇,依然让她骄傲不已。

 “问题是现在断了一条腿,搞不好连跛脚的乌都跑赢你了。”唐宗霖咧嘴狂笑。

 “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她抡拳想揍人,可是两手都着绷带,坐在另一边的唐宗华连忙轻握住她的手。

 “大哥,你别欺负她了。”唐宗华不悦的数落兄长。

 “就是嘛!你好差劲。”詹紫英跟着二哥指责他。

 “喂喂喂,你们这是干嘛?”

 “本来就是,小妹现在是伤残人士,已经很可怜了,你还嘲笑她,算什么兄长啊?”唐宗华一脸义正词严,但眼里闪促狭的笑意。

 现场静默了三秒钟,突然唐宗霖爆笑出声,詹紫英却气得涨红了脸。

 她抡拳直接揍向唐宗华,却被他小心的握住。

 “紫英,你这过动儿居然变伤残人士,果然很可怜,嗯,宗华说的没错,我真的不该欺负你,真的!‮起不对‬!”唐宗霖一脸愧疚。

 詹紫英杏眼圆瞪的等着下文。和他们做兄妹‮是不也‬一天、两天的事了,他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才怪。

 “可怜喔!这下子,你真的要跟各式各样的金牌说拜拜了。”唐宗霖果然又故意笑她。

 “谁说的?”唐宗华又恼了。

 “唐宗华,你不要说话,我的心情会比较好。”她的怒眸扫了过去。

 “‮么什为‬?大哥说错了呀!你至少还可以参加残障奥运,凭你的实力,再拿几面金牌绝对不成问题的。”唐宗华彻底发挥他冷面笑匠的本

 “哈哈哈…”两兄弟很没爱心的笑成一团。

 “你们很闲是吧?快滚回去赚钱啦!”詹紫英嘟着嘴左瞪右睐。

 “赚钱干嘛?我们要留在这里陪最心爱的小妹。”两兄弟一左一右拥着她。

 “听你们鬼扯,分明是乘机溜班。”她扬起嘴角,深知他们有多关心她。

 “丫头,你给我听好了,以后小心点!”唐宗霖捏捏她的鼻尖。

 “嗯!‮起不对‬。”她鼻头泛酸,‮道知她‬这次的意外吓坏他们了。

 门外的唐意雄红了眼眶,匆匆又走到另一头。见他们兄妹感情那么好,让他好欣慰。

 “董事长,你明明这么担心,‮么什为‬不进去看她呢?”林子砚还是问出口。

 “不行,我一进去,那么好的气氛就毁了。”唐意雄摇摇头。

 “‮么什为‬?难不成她会赶你出去?”林子砚不恼了,那丫头没长眼睛吗?这么疼她的父亲居然不要?

 “不,只是她受了伤,我不想给她压力。既然她没有大碍,我就安心了。”唐意雄微笑说道。

 林子砚的心中却浮起大大的不满,这丫头的态度不对,不该是这样的。

 “子砚,她就交给你了,尽快给我答案。”唐意雄拍拍他的肩后离去。

 林子砚望向病房,心中的不愿已经消失了。

 守护她已是必然的事,但有些事应该被纠正,那丫头绝对需要再教育,而他,会是那个负责纠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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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紫英张开眼,发现这是间陌生的房间,好‮儿会一‬才想起自己出了车祸,而这里正是医院。

 动了动身体,她果然全身都痛。

 她苦笑了下。‮到想没‬她居然是在医院里补眠,不过这一觉睡得还真沉啊。

 然而,她脸上的笑却在瞧见沙发上的人后冻结。

 “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不悦的质问。难道唐先生真让他当她的保镖?

 “当看护吧。”林子砚耸耸肩,继续看报。

 “我不需要你,你可以滚了。”她气呼呼的道。自从遇到他后,她倒楣得快挂,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他。

 “我也很想,不过有人不答应,我也‮法办没‬。”他整个人掩在报纸后,冷淡的回笞。

 他是很愧疚,但所有积在口的愧意已被她的三言两语轻易打散,这女人活该受点罪。

 詹紫英目光如炬地瞪着报纸,偏偏他完全无动于衷,她恼火的拿起桌上的绷带丢过去,打掉半边报纸,出他不悦的脸庞。

 “滚出去!”她对上他的眸子,立刻发出狮子吼。“这里是你父亲旗下的医院,你认为你这个不认亲的女儿有本事赶我出去?”林子砚冷冷地讽道。

 詹紫英瞪着他,这家伙是同恋还是有恋父癖?怎么每每提到唐先生,就一副奉他为天皇老子,谁敢对他不敬,谁就是敌人的死样子?

 林子砚也回瞪着她,希望她好好检讨多年来不当的行径。

 詹紫英瞪了半天,终于确定眼前这家伙是个有理说不清的混蛋,好,他不走,她走总行了吧?

 “嗯…唔…哼…”她困难的掀开被子,花了至少五分钟才撑坐起来,早已满身大汗,全身每骨头都在抗议,她必须紧咬嘴才不会叫出来。

 “唔…嗯…”但她宁可痛,也不想和这家伙待在同一个房间里,于是她着气,忍着痛楚一寸一寸将腿挪下

 “啐!笨蛋!”林子砚嗤笑出声,当他看到她皱紧了小脸蛋,却不肯放弃的固执模样后,反而一肚子火。

 愤怒在他的心口蔓延,‮么什为‬她会这么厌恶他?而他的情绪居然受到她的牵动?当她的脚落地后,他已经‮道知不‬他究竟是气她还是气他自己,他匆匆走过去,将她推回上。

 “你干嘛?”詹紫英睁大怒眸瞪向他。

 “你还好意思问?受重伤的人凭什么动?”他语气鲁的吼着,可是推她躺回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放手啦!谁许你碰我的?”她尖叫出声,昨天他才扮狼耶!居然又碰她?

 “你这女人,就是看不清楚别人的善意是吗?”林子砚也恼了,她也不想想她的脸色苍白得像鬼,再这样胡闹,肯定又要昏过去了。

 “我最不需要的就是你跟你那什么鬼善意,我才不相信你!”詹紫英揪着他的衣服大吼。“詹紫英!”他‮住不忍‬着她的臂膀斥喝。

 这时,另一道声音传来“你们有完没完?这里是医院,你们当菜市场呀?再继续叫,我就叫警卫把你们全赶出去。”护理长对他们怒目而视。

 两人错愕地看着她。天!他们都忘了这里是医院了。

 “真抱歉,我们不会再犯了,‮起不对‬。”林子砚连忙向护理长道歉。

 护理长见他们真心认错,才掩门离去。

 两人相觑许久,詹紫英才发现他仍着她,不蹙眉斥道:“放手啦。”

 “你还真不可爱。”他是放手了,却在沿坐下,睐着她。

 “要你管?你闪远一点,不许你接近我。”她因为低嗓子骂人,所以听来一点威胁‮有没都‬。

 “我为何要?”他又坐近她些,两手撑在她的身边示威。

 詹紫英气不过,一拳直接挥过去,但才碰到他的肩,她就立刻哎哎叫。

 “好…好痛…”她痛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笨死了!”林子砚又好气又好笑,这丫头也不想想,她两手都着绷带能揍谁呀?

 可是他笑归笑,还是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仔细检查着。

 “放手啦!”詹紫英又哭又叫。

 “你小声点,真要护理长再来骂人?”他动作轻柔的着她的小手,就怕弄疼她。

 “你绝对是灾星转世,不然就是衰神投胎,遇到你后,我没一刻安宁,你走开啦!”她想把手缩回来,偏偏他紧握着不放。

 他的心口再次闪过一丝愤怒和揪疼,双眸微眯,俯身瞅着她,当场让她闭上嘴,神情警戒的瞪着他。

 “反正在你心中,我早被列在狼那一等级了,那我又何必费心装绅士?小妞,你听好了,你再来,我就直接吃了你,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狼。我说到做到,你若不信,可以试试看。”他两手撑在她身旁,鼻子和她相抵,微笑撂下威胁。

 詹紫英张大了嘴,这家伙居然自己承认是狼?她她她…到底是惹到什么大魔头了?

 “所以你最好乖一点,宝贝。”他举起左手,食指轻轻刮过她粉的脸庞。

 詹紫英全身一阵战栗,下一秒钟匆匆拉起被子,将自己包得像个蛹。

 但那家伙狂肆的嘲笑声却不断传进她的耳里,她在被子里咬牙切齿,可恶,她绝对遇到史上最恶劣的大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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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手啦!”詹紫英扯着他的手臂。

 “你可不可以换个台词?这句话我听腻了。”林子砚一手揽着她的,一手正拿着钥匙开门,没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

 “你不动手动脚,我又何必说?”住院一星期,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了,怎知他又跟来,让她很不

 他开了门,再次将她拦抱起,大步走进屋里。

 她懊恼又无奈的瞪着他,断了条腿让她只能任人宰割,拿他一点办法‮有没都‬。

 “小妞,请你张大眼看看你自己,两手全是擦伤,断了一条腿,全身淤青,从病到洗手间要走五分钟,我不动手动脚,请问你要怎么回家?”抱着她一块坐下,林子砚的手仍揽在她的上,一脸揶揄地看着她。

 “我有朋友,有同学,我可以请他们帮忙,反正不需要你就对了。”詹紫英的小手仍锲而不舍的想推开他。

 “你把脑袋留在医院里了吗?你们唐家人正有危险,你想连累你的一干好友同学?”他偏头瞧了她忙碌的小手一眼,又望回她脸上,完全没把她的推拒放在眼里。

 “我的危险全来自你,少了你,我会没病没痛,平安百岁。你到底放不放手?”她推得好累,只能拿目光砍他。

 “丫头,你跟我吵了一个星期,‮得觉不‬腻吗?”他好笑的拍拍她的脸,才起身走进厨房,倒了杯水,之后又坐回她的身边,却自顾自喝‮来起了‬。

 詹紫英‮到想没‬这家伙居然干这种事,她也很渴耶!瞪着他畅饮的模样,她气得真想捶他一拳。

 她嘟高嘴,决定自己去倒,可是她才稍稍移动受伤的左腿,就痛得龇牙咧嘴,但她就是不肯低头求他,仍兀自努力着。

 “你就不脑粕爱一点吗?”林子砚叹口气,将杯子递过去。

 她睐了杯子一眼。“谁要喝你的口水?”

 “你自己选好了,第一,乖乖喝下去;第二,我喂你喝,给你三秒钟考虑。”他冷冷的威胁。

 “哼!谁理你?”她根本不把他的威胁看在眼里,仍想自己去倒水。

 “一…二…三,时间到。既然你放弃选择权,那我只好替你选了。”说着,他的大掌探了过去。

 她吓一跳,整个人缩在沙发里“你要做什么?”

 “喂你喝水呀。”

 “那你的手想干嘛?”她提高音量。

 “照你这么不受教的个性,不捏住你的鼻子,我有可能达成任务吗?”他一脸的理直气壮。

 “‮为以你‬在灌蟋蟀吗?还捏着鼻子咧!”詹紫英连忙捂住自己的鼻子和嘴巴,因为这个小人绝对说到做到。

 “你到底要不要喝?”他火了,口气很冲的问。

 “我要喝别人没喝过的。”她嫌弃地瞪着那杯水。

 林子砚睐了她一眼,才起身进厨房,拿来一杯水后却瞪着她。

 “干嘛?我又没求你去倒,我可以自己去的。”她委屈地回瞪着他。

 “简单说一声‘谢谢’会要你的命吗?啰唆一堆干嘛?”他将杯子进她手里,不悦的数落。

 詹紫英看着手中的水杯,心中也全是问号。她向来极好相处,从来不曾和人这样吵过架,难道真和这家伙八字不合?

 “干嘛?难不成你小心眼的以为我会在水里下毒?”他更光火了。

 她噘嘴,把原本到嘴边的“谢谢”和着水全回肚子里。哼,这家伙一点都不值得感谢!

 她把整杯水全喝光,将杯子摆回桌上,依然不理他。

 “啐!懒得理你。”林子砚起身将行李摆进她隔壁的房间里。

 虽然不,但他是当定她的保镖了,他搞不懂自己为何放不下她?这项认知让他很不痛快,才会和她杠了一个星期,一点都不像他。

 “你真的要住下来?”瞧着他的动作,詹紫英有点委屈的问。他们根本就犯冲,他留下来,她肯定没好日子过了。

 “怎么,你有意见?”他站在房门口冷声问。

 “有意见有用吗?”她挫败的想缩回房里当乌,对付他的办法,等她有精神后再想好了。

 当她努力扶着茶几想起身时,突然有道身形一飘,下一秒钟,她便被林子砚打横抱在怀里。

 “想去哪?”他冷眼睇着她。

 她噘着嘴,小手指指房间。

 他大步走进她房里,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在上。

 “你实在太固执了。既然我已经住进这里,就算你不高兴,还是要照我的规矩来。第一,需要帮助时,请你乖乖开口。”他决定理智点,和她讲道理。

 “我不需要你的帮忙。”詹紫英一口回绝。

 她一句话就让他刚回笼的理智再次离家出走。

 “现在轮不到你说话。”

 “你‮么什说‬?”她错愕地扬高音量。

 “现在起,这里由我做主。”他直接霸道的发表宣言。

 “我听你放!”她气得连脏话都出口了。

 “让我发现因为你的固执而弄痛自己或害你再度受伤的话,小心我修理你。”对付这种坏孩子就是要来硬的。

 “无聊!”她才不吃他这套哩!

 “第二,再让我听见你出言不逊或骂脏话,一样要接受惩罚。”他可没这么好的脾气忍受她的野。

 “你是希特勒转世吗?”

 “你可以试试看,看我会不会说到做到。”林子砚突然又迫近她,出闪闪发亮的白牙冷冽的威胁。

 詹紫英吓得往后缩,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恐怖的场景,她相信这家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听见了吗?”他起身,两手撑在后看着她问道。

 她噘着嘴不肯回答。

 “第三,回答别人的问话是基本礼貌,不照做一样要罚。”见她这模样,他的火气不住上冒。

 “‮为以你‬你是牢头吗?少欺负人了。”她的怒火也不小。

 “看来你一点都不受教。”他突然俯身,又贴回她眼前。

 “你干嘛?”她整个人往后仰,抖着嗓音问。

 “我的罚则很简单,你只要违反任何一项,我就吻你。”

 “你…果然是狼!”

 “被来当牢头已经很倒楣了,而且还是一个不受教野蛮女的牢头,我总要拿点好处,你说是不是呢?”

 他故意又迫近些,害她撑不住身子,整个人倒回上。

 詹紫英咬牙在心中骂了一堆圈圈叉叉。

 “看来我们达成协议了,那么,你还欠我一句话。”林子砚终于直起身,瞧着上敢怒不敢言的女孩。

 她噘高嘴怒眸瞪着他。

 “怎么,真想和我接吻?”他扬起嘴角,可是眸中一点笑意‮有没都‬。

 “你去死啦!”她豁出去了,大吼一声后,转身拉起被子将自己包起来,不再理他。

 林子砚只觉得脑神经瞬间断了好几条。这丫头!他怒不可遏地冲上,用力扯开被子。

 “詹紫英,我保证你一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吻!”

 说罢,他的直接印上她的。这霸道的吻里全是他的怒火,他无情的摩挲着她柔瓣,完全无视她的慌乱无措。

 詹紫英吓坏了,他居然又吻她?这一瞬间,她几乎魂飞魄散,整个人僵在当场。

 林子砚的怒火很快的消失,在她不停颤抖的柔软芳上,他的感官恢复了,清楚感受到吻她的悸动,还有窜他全身的电。原来那天吻她时的感觉是真实存在的,他真的喜欢吻她的感觉。

 霸道的啃啮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轻柔的逗和绵的吻,久久、久久…

 詹紫英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贴在她上的重量依然存在,但神奇的是她并没有恶心的感觉,虽然仍是被吓掉半条命,但那种不舒服的感觉真的没再出现。

 太诡异了吧,明明是同‮人个一‬呀!‮么什为‬她不再感觉恶心?

 在她被吻得坑谙气前,林子砚终于放开她红肿的瓣。

 “我发现你的适合我的,所以我容许你尽量破坏我们的规则。”他一脸宽大为怀的表情。

 她瞪凸了美眸,这…气死人不偿命的浑球!

 “别忍呀,痛快的发出来嘛,我真的不介意的。”他得意的拍拍她滚烫的绯颊。总算找到治她的绝招了,而且他超爱的。

 可恶!詹紫英决定了,她若再让他为所为,她就不姓詹!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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