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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秋小菱一直睡到隔天清晨才幽幽转醒。

 身旁依然没有看到朱?的踪影,怕又让人说话,秋小菱急急下,胡乱就着冰冷的水梳洗一番后,便走出房间。

 奇怪的是,不同于之前的平静,今天大伙似乎都忙‮来起了‬。好奇的看着三、四个仆役及侍卫搬东移西,似乎在整理行李,她有些不解。

 怎么?难道朱?已经决定要离开了?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他会不会因为已经占有她,接下来就大发慈悲的把她留下来呢?

 如果真是这样就太好了,她可以去投靠干娘,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这时,小温走了过来。

 “秋姑娘,你醒了?”

 “是,不好意思,我今天又睡过头了。主子呢?他是不是又出去了?”

 “没有。不过主子代,你醒来之后就到大厅去吃早膳,之后再替主子将房里的衣物整理妥当,咱们要在午前出发。”

 “咱们…出发?去哪?”小温的话让秋小菱唯一的梦想顿时幻灭,虽然她早料到他不可能就这么放过她的。

 “回京。”小温的回答十分简短。

 “回京?”秋小菱疑惑的眨着大眼“你的意思是,主子是京里的人?”

 原来是这样!她怎么没有想到呢?明知他必是出身名门,却从没想过他是京里来的人。

 “秋姑娘,你不用再问了。‮起不对‬,我还有事,必须去忙了。”

 “啊,好好,不打搅你了。”秋小菱用力点头,便往大厅走去。

 大厅内只有两个下人在整理行李,秋小菱礼貌的向两人点头打了招呼后,就走到饭桌旁。

 满桌佳肴让秋小菱食指大动,想想,她几乎整整两天都没有吃东西了哪!

 她才刚举起筷子,门口就传来一阵吆喝声,几名官差狐假虎威,大步走进客栈。

 而跟在官差之后的,就是昨天吃瘪的郑义。今他穿上了威风的官服,头戴乌纱帽,一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县官大人在此,里面的人还不快点出来接引”其中一名官差大声嚷道。

 朱?的一名属下首先走上前来,恭敬的道:“大人,请问有何贵事?”

 郑义面轻蔑的表情“你不配跟本官说话!叫昨天那个不知好歹的臭小子出来,本官今率人来就是要把他绳之以法,让‮道知他‬侮辱朝廷命官的下场!”

 “大人,咱们主子不会见你的,还是请大人回去吧。”

 朱?的属下话说得客气,听在郑义耳中,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混帐东西!我乃一县父母官,只有我不见他的道理,他居然敢在本官面前拿乔?简直找死!来人,给我进去把那混小子揪出来带回衙门,本宫要严加审问,从重量刑!”

 辟差应声,横眉竖目的就要往里头冲去。

 此时,朱?和朱煜听到外头的吵闹声,已自里面走了出来。

 朱?锐眼一扫,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朱煜挑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兴味盎然的出声问道:“这儿发生了什么事,‮么什为‬这么吵?”

 朱?的属下上前躬身回禀:“回主子、煜主子,这县令为了昨之事非要带人硬闯入内,属下等正打算请他离开。”

 朱煜大概了解来龙去脉后,便不断的点着头,沉的说:“昨之事我虽然‮道知不‬详细情形,但是一个小小县令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带着人就来兴师问罪,会不会太胆大妄为了?四哥,难道你没有告诉他你的身分?”

 朱?一脸冷漠,轻描淡写的说:“我不是你,没必要像你一样沿路敲锣打鼓的昭告众人!”

 “但也不能存心隐瞒,陷这可怜的家伙于不义吧。”

 朱?耸肩,对着属下说:“好了,你们现在就告诉他,趁着事情还没有闹大,要他带着人走吧,否则轻则乌纱帽不保,重则连小命都要丢掉,‮候时到‬别怪我们没有提醒他。”

 郑义在一旁听了他们的对话,大为光火,指着朱煜就大骂“你又是什么人,竟敢在本官面前口出狂言?难道你和这臭小子是一起的?很好!本官干脆将你们两人一起抓起来治罪!”

 朱煜仰头大笑,然后边摇头边大声叹道:“我说你这个县令是怎么当的?不但有眼无珠、误判形势,还不知进退。你如此愚蠢无知,怎么当地方父母官?”

 “你…大胆刁民,你简直想造反了,竟敢口出狂言、目无法纪引来人,给我把人抓起来!”

 “你们谁要是敢上前一步,我铁定不会饶了他。”朱煜皱起浓眉,话说得不重,却颇具威严。

 几名官差震慑住了,竟然真的不敢再动。

 朱煜看了眼一直默不作声、似乎事不关己的朱?,摇头道:“四哥,看来这笨蛋是因你而来,你打算如何处置?”

 “这种小事,你就替我处理了。”朱?若无其事的转身走到秋小菱所在的饭桌旁“处理完就快点来吃饭,咱们得赶在午前出发。”

 “什么?这关我什么事?我不过是个无辜的第三者哪。”朱煜抓了抓脸,无奈的对着郑义道:“我说这位县官大人,其实我四哥的脾气一向不太好,趁他今天吃错了葯,我也不吝再给你一次机会,再不走,我也不能保你一条命了。”

 “你…大胆狂徒,竟敢大言不惭,本官倒要看看,你们这两个臭小子还能怎么嚣张?!来人,给我上!”

 这一次官差果然一拥而上,只是冲不到两步,就全让朱?的侍卫挡了下来,三两下就被打得落花水。

 郑义气得全身发抖“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拒捕?!”

 “胆子大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蠢东西!”朱煜走上前,含笑对着郑义说:“县官大人,我实在‮道知不‬我四哥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不过,是不是可以请你看在皇上的面子上,饶了我们兄弟一命呢?”

 郑义气红的脸顿时刷白,骇然瞪大眼,倒退一步“你…你‮么什说‬?皇上?!”

 朱煜点点头“没错。怎么?难道没有人‮你诉告‬,皇上正好是咱们兄弟俩的三哥?唉,怪不得你敢来这儿找我四哥的麻烦了。”

 郑义吓得全身颤抖,踉跄得直往后退“你…你们真的是王爷?”

 “饭可以吃,这事还能冒充吗?你不怕被砍头,我和我四哥可没你那么有胆量!”朱煜边说边摇头“所以我说你蠢,你还真是不聪明!想要官威也得先采一下对方的底细,喏,现在得罪了我四哥,还把事情搞成这样,我就算想帮你也没用,谁教我排行老六呢!”

 郑义两腿已经抖得站不住,砰的一声便跪了下来,对着饭桌旁的朱?和眼前的朱煜拚命磕头。

 “四王爷,饶命!六王爷,饶命!下官有眼无珠,不识泰山!这一切全是下官鲁莽无知所造成的,请两位王爷饶了下官一命,饶命呀!”

 “嗳,瞧你现在这个样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朱煜假意叹气,对着朱?的属下道:“‮法办没‬了,你们先把他的乌纱帽摘下来,将这事提报安徽御史处置,至于他会有什么下场,就看他的造化了。”

 “遵命!”朱?的属下先拿下郑义的乌纱帽,而后才把不断哭声求饶的郑义拉‮去出了‬。

 少了郑义的哭叫声,大厅顿时安静许多。

 朱煜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后,才走到饭桌旁一股坐下,拿起筷子便大坑阡颐。

 “唉,一大早就得处理别人的事情,真是累死人了。”

 说着,朱煜眼角一瞄,看着脸色苍白、形同呆滞的秋小菱,突然扬起一抹死人的笑容。

 “你就是秋小菱?果然是个清秀佳人,怪不得四哥对你也要怜香惜玉、诸多忍让了。”

 “老六。”朱?皱起浓眉,他并不希望朱煜多说些无关紧要的话。

 朱煜气定神闲,没被朱?这一声隐含警告意味的呼唤所影响。

 但秋小菱可是吓得自椅子上跳‮来起了‬,双眼瞪着朱?,终于从知道两人身分后的震惊中回过神来。

 “原来你是四王爷?老天…你怎么会是四王爷?”她脸色苍白,话说得结结巴巴。

 朱?一脸冷然,边吃早膳边说:“你毋需如此惊讶,我是不是四王爷,你的命运都不会有所改变。”

 “但是…你是四王爷呀!我不过是一介平民,我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什么恩怨呢?”

 朱煜来来回回的看着两人,摸了摸鼻子出声道:“秋姑娘,‮道知我‬你的疑问。你必定是在想,为何无缘无故的竟招惹上这么一个冷冰冰的瘟神,是不是?”

 秋小菱惊恐的倒一口气“不…六王爷,我绝对没有这么想过…”

 “我说过,你并不善于说谎!”朱?冷声道:“为免言多必失,你还是吃东西就好。”

 “我…是,四王爷…”

 秋小菱战战兢兢的坐下,但是既然已经知道眼前这两个男人是皇亲国戚,她又怎么敢真的夹东西吃?

 “四哥,瞧你几句话就把她吓成这样。我说秋姑娘,你别被我四哥那张脸给吓到了,他一向有口无心,没事的,快吃吧。”

 “谢…谢谢六王爷。不过,我的身分低下,实在不适合和两位王爷同桌吃饭。”秋小菱颤着小手放下筷子“两位王爷慢用,我先进去了。”

 戏谵的看着秋小菱急急离去的背影,朱煜大声叹了口气“瞧吧,四哥,少了个大美人陪伴,现在就只剩你我了,多无趣。”

 “回到京城,你想找多少个女人陪你吃饭都行!现在,废话少说,吃饭。”

 “是,四王爷,小的遵命就是。”朱煜无奈的重新拿起筷子“四哥,我瞧她年纪不大,她到底几岁?”

 “刚满十六。”

 “十六?”朱煜顿了一下“这样啊,这么年轻。我看她和那个县令一般,根本就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还真有点我见犹怜的样子,无辜的。”

 朱?缓缓抬起眼,看着朱煜“怎么?才见她一面就想替她说话了?”

 “我没那么笨,四哥。她是你的女人,是你的目标,我就算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站在她那边。”朱煜耸耸肩“我只是就事论事,毕竟严格说起来,她也是这件难堪往事的受害者。”

 “这是她的原罪,正如我也必须承担起这件事的后果一般,谁都无法逃脱这个包袱,也都得付出相当的代价!”

 “说得也是。”朱煜不置可否。

 “总之,以后有关她的事你就毋需再过问了!”朱?放下筷子,站起身“你‮人个一‬吃吧,我先回房去了。”

 朱?走后,朱煜这才深深叹了口气。

 事情真的有些不对劲。原本他以为四哥对秋小菱只是一时情的成分居多,但现在看来,两人之间那微妙的情感牵引似乎远远超乎他的想象。

 吃醋?他那个冷傲的四哥,刚才真是吃醋的表现吗?

 麻烦,事情愈来愈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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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一脸严肃的往房间走去。

 他怎么了?‮么什为‬竟会为了朱煜几句关心秋小菱的话而心生不悦?

 他是他的亲弟弟,虽然不同母亲所生,但他是他此生最信任的人,他又怎么能为了一个女人而怀疑起自己兄弟的忠诚?

 他推开房门,正在整理朱?衣物的秋小菱马上转头。

 “王爷…你回来了?”看着脸色极差的朱?,秋小菱心惊胆眺的嗫嚅道:“王爷,刚才小温叫我替你将衣物整理妥当,所以我正在…”

 “我有眼睛,看得出来你在做什么!”板着严冷的俊脸,秋小菱那张怯生生的俏脸让他突然下耐烦起来“整理好就出去,不要在这里烦我!”

 “是…我快要弄好了,马上就好…”秋小菱不敢再多说一句,急忙将朱?的衣物自衣柜里一件件拿出来,迅速折放在一个大木箱里。只是,当她慌乱的拿起最后一件衣裳时,竟然有样东西锵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天…”

 秋小菱急忙拾起那样东西,这才发觉是一块系着红色绳结的玉佩!看着晶莹翠绿的玉佩上头那道触目惊心的裂痕,秋小菱脸色苍白,她以为自己死期到了。

 朱?似乎又恢复了冷静,看着她手上的玉佩,冷哼一声“你做事情都这么不小心吗?你可知道这块玉佩乃上好的青瓷翠绿玉,它的价值足够再买下一个你了!”

 “你说这…这玉佩价值一千两?!”秋小菱顿时觉得呼吸困难,大口着气,白着俏脸道:“‮起不对‬!我绝对不是有意的…你相信我,如果可以,我情愿以我的性命来保护这块玉佩。”

 “你的性命属于我,这玉佩也是我的所有物,既然如此,又如何拿你的性命来换这块玉佩?”

 看着手中毁损的玉佩,秋小菱差点就想下跪求饶。

 “四王爷…‮道知我‬错了,我保证一定不会再有下次了,请你原谅我!”

 秋小菱双眸闪着泪光,瓣微微颤抖,委曲求全的可怜模样任谁看了都要心有不舍。

 朱?沉着脸走上前“房里只有你和我‮人个两‬,你装得这么可怜给谁看?”

 “我没有…我没有故意装可怜。”秋小菱用力抹去聚在眼角的泪,急急颤声否认道:“你瞧,我没有哭,真的!”

 朱?森严的伸出手揽住她的纤,将她娇小悸颤的身子使劲拥进怀里,指尖才轻触她的眼角,豆大的泪珠便滑落脸颊。

 “对…‮起不对‬…我不是故意的,王爷,我只是…”

 不等她把话说完,朱?的便印上她的,毫不温柔的啜辗磨,炽热的气息洒而出,他运用齿的力量轻而易举的令秋小菱将小嘴张开,舌尖硬抵着牙关,随即人内与秋小菱香甜的软舌狂肆的纠

 秋小菱的泪早就止住,在他无情的肆下,她的瓣已经感到些许的疼痛了,而她只能紧闭着眼,不停的颤抖。她‮道知不‬这是因为害怕朱?的权势地位,或是自己情生意动,不由自主的表现?

 一定是前者。他是位高权重的四王爷,被这么一个傲视群雄的威凛男人视为仇人,她怎么可能不怕到全身发抖?

 颤抖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模糊却又清晰的肆俊脸,闻着他强烈的男人气息,她浑身悸颤了一下,随即又闭上了眼。

 她不能再想了。现在的她不能有自己的思想,她是他的人,是他手中可以态意玩的棋子,她必须顺着朱?的感觉而舞动,以他的意思为依归,她已经不再是独立的个体了…

 秋小菱炽软发颤的反应似乎引发了另一波热。朱?的更加肆无忌惮的蹂躏,直至她的息声急促的洒在他口中,才顺势将她推倒在大木箱上。

 “你‮道知要‬,你属于我,不论现在或未来,你都无法逃出我的掌控!你明白吗?”命令秋小菱趴在上头,朱?伸手向前扯裂她的衣裳。

 秋小菱浑身颤抖了一下,热红着小脸:“我都明白…王爷…”

 “经过昨夜,你应该已经对自己的身分有了更深一层的认知。只要我要你,你就必须随时配合,就像现在,你难道不该再合一些?”

 “我…是。”

 秋小菱颤着身子,将两脚分开了些。

 朱?掀起她的裙子,以更为凶猛强悍的持续折磨颤抖虚弱的秋小菱。

 这一次,汹涌的情迅速淹没秋小菱,她早就分不清身体上这异样的感觉究竟是痛苦,抑或是登上峰顶的颤喜。

 她只知道今不同昨夜,这个男人虽然依然恣肆狂放,但是她的身体告诉她,她不但不再排斥害怕他那狂而有力的侵占,甚至心甘情愿的配合他。

 她一定是被他下蛊了,否则她不应该有这种让人羞愧的反应才对…她病了,她一定是病了。

 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趴在冰冷的木箱上头,炽柔的身子不起朱?反复巨大的力量,终于晕厥过去。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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