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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高鹄文显然非常满意张雅寒现在的表情。

 晕红的双颊有一股难言的娇羞,更令他快的是她那双亟同避他的眸。

 看着这样的她,他不由得更加靠近她“怎么了?你怎么突然安静无声、不说话了?”不错!这样的距离刚好。

 不说话时,他与她的完全碰触不到,可当其中一人开口,‮人个两‬的就难免会产生一些引人遐思、心跳加速的摩擦。

 “呃…”哇!碰到了、碰到了,这样的碰触方式,比直接子谠嘴的亲吻更教人心

 为了避免让自己更窘,张雅寒很自然的想拉开彼此的距离,可她后头是一面石墙,前头又有他挡着,现在的她当真可说是“前进无门,后退无路”

 面对这种进退两难的局面,张雅寒干脆闭口、不再多言,只是张着双眸子静静地瞅着他,心底则忙着揣测,到底现在的高鹄文想对她做些什么?为何今的他与往常的他如此不同?

 “老实回答我,你现在心中可是在猜想我到底想对你做些什么,对吧?”他坏坏的笑容不变,可那双漆黑的眸子则增添几分诡谲的神采。

 哇!又被他给猜中自己的心事了啦!有点恼怒,张稚寒干脆不开口,直接点头承认他的揣测无误。

 反正在他面前,她就像个透明人般,连一点的秘密也无法保留,既然如此,那就不如痛快的承认算了。

 “你把耳朵借我,我就‮你诉告‬我想对你做些什么。”就像存心故意要逗弄她一般,高鹄文这话不只说得满脸暖昧,还一个字一个字缓缓地说,自然他的刷过她的几率也就大幅增加。

 面对这与往常完全不同的高鹄文,张雅寒当真不知该怎么应付,只得乖乖的出借自己的耳朵,想听听他到底在玩些什么把戏。

 盯着她那洁白如玉的耳朵,高鹊文的双眸变得越加炽热,不由自主地,他将贴靠于她头的双臂拢紧,圈住她馨香柔软的身躯,缓缓地将他的贴向她细致的小耳朵,用低沉且喑哑‮音声的‬告诉她:“我想跟你做做的事。”话落,他还故意用舌头了一下她的耳垂。

 这得张雅寒脸红心跳不说,还让她瞠大一双水眸、不敢置信的瞅着他。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有点怀疑的再向他求证一次:“鹄文大哥,你方才说…‮么什说‬爱做的事,指的…指的不是那个意思对吧?”

 “你说呢?”知道她的迟钝已到达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高超境界,高鹄文干脆直接动手,不给她逃避的机会,直接便将贴上她的颈项,亲昵的感触她脉搏急促的跳动。

 张大眼,张雅寒不敢置信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的鹄文大哥,当他亲呢的她的颈项时,她全身又是一颤,身子的感觉也变得越来越怪异,她的身体好像起了某些不知名的感觉。

 颦起蛾眉,她直视依然停留在她面前的他的浓密黑发,有一句话想说,却又不知自己到底该不该说?

 直到再也无法忍耐下去,她双手用力一推,突然爆出一句:“‮起不对‬,请稍待‮儿会一‬,我想上个厕所,等我回来我们再继续。”话落,她被子一翻,也不管高鹄文气急败坏的脸色,提起睡衣的下摆就往客厅的方向直冲,接着冲进楼下的那间浴室。

 好不容易把这件大事给解决之后,张雅寒马上再回到自己的房间,只是那个气急败坏的男人早已不知去向,留下的是一凌乱的被单。

 瞧那模样,好像曾被人狠狠凌过…

 那一天过后,高鹄文有好几天都不跟张雅寒说上一句话,甚至连三餐也不再供应她。

 面对这种情况,张雅寒一个字也不敢吭,只能随便地以泡面、饼干、面包果腹。

 身旁的他,大鱼大之外还有白菜豆腐汤,伴着香又QQ软软的白饭,吃得津津有味、营养又健康。

 一旁的她,只有一杯白开水,一块已放了好几天的面包,啃起来又硬又不好吃,可她依然没有任何怨言,乖乖的吃她的面包配她的白开水。

 凌厉的目光一闪,他看她有如被待的小媳妇一般,简直是越看越不顺眼、越看就越恼火、越看头就越痛。

 吧嘛啊!她当真以为自己在演苦情戏不成,把自己装得那般可怜,给谁看啊?

 说她笨,她还不信。

 同居那么久,她当真摸不清楚他的脾气吗?

 不用委屈,更毋需表现得如此可怜,只要她肯对他稍稍的撒娇几句、嗲上几声,然后再赏他一个吻,不就一切都搞定了?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不做,偏偏要选择“吃苦耐劳”给谁看哪!

 哼!她若以为用这种苦计,就能让他原谅她那的拒绝,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

 没错!他高鹄文早在那一就下定决心,不管她怎么扮可怜、扮无辜、扮天真,除非她能真正了解、除非她懂得他真正想要的是什么,要不他就算到死也不可能原谅她。

 没错!就是这样。

 这样他才能维持他男的尊严,只有这样,他才脑葡定自己的魅力依然不减,要不经过这女人这阵子的摧残,他都快以为自己已失去所有的男魅力,才会让女人在那种时刻,还直想着上厕所。

 想到此,他突然发现张雅寒又用那种可怜兮兮的眸光往他这边瞟来,很明显的又在打他眼前的美食的主意。

 哼!没用的,他说不心软就不心软,今天无论她怎么扮可怜、扮无辜都没用的啦!

 可恶!她那双贼眼又瞟了过来,同样的委屈、同样的可怜兮兮,他看了…可恨哪!他又被她给搞得头痛‮来起了‬,更可悲的是,连他的食欲也受到影响,变得食不下咽。

 可恶、可恶!真是可恶!就因为太过生气,高鹊文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舌头,一开口就说:“想吃不会自己去取氨碗筷、坐过来一起吃吗?”这话一出口,他司真是后悔极了!

 可想挽回也来不及,再说…

 “谢谢你,鹄文大哥,我现在就去拿副碗筷,你等我喔!”张雅寒满脸喜悦、迫不及待地说。

 看她如此,高鹄文当真是对她没辙了。

 他只得深深一叹,算了!反正他就是被她给吃定了就是。

 还是认命一点,也省得折腾自己、苦了她,不是吗?

 这一,难得起了个大早的高鹄文,下走到他房间的落地窗前,顺手拉开窗帘,往远处那青色的山脉一眺。

 不错!空气清新、天气也不错,心情嘛!还算可以,那不如就来改变一下这一成不变的休假

 主意一定,他也不再迟疑,马上下楼走人厨房,准备了两个便当,还有一罐加了些许冰块的绿茶。

 苞着,他便直趋张雅寒的房门前,轻敲了几下门板一一没响应。

 看来这小妮子是睡死了。

 他动手转动她房门的门把,意外的这小妮子竟没有锁门防他这匹随时想一口下她的狼。

 好吧!既然她表现得如此大方,那他也不必跟她客气,他干脆不征求房间主人的意见,直接踏入她的房里。

 他蹑手蹑脚、没制造半点声音,就这么悄悄地向她的边。垂下眼睑,他看着她那张甜美可人的睡颜。

 也不知自己到底看了她多久时间,高鹄文了解,越看着她,他的身子便越热,下腹还起了一股騒动。

 他若是个君子,就该直接唤醒她,阻断自己偷袭她的机会。

 只可惜高鹄文从来就‮得觉不‬自己是个君子。

 既然不是君子,面对这般难得的机会,他自然是偷偷地爬上了她的、小心翼翼的掀开她的被子,靠近她的身边,与她躺在一张上。

 没关系,他不会对她怎样的,顶多就是搂搂她,贪婪地闻闻她身上那股自然的体香。

 闻着、闻着,他的却仿佛有自己的意志,悄悄地轻吻起她白皙人的颈子,从上往下,无一处是他没照顾到的。

 渐渐地,这样的接触已无法足他的需求,很自然的,他的手也开始在她身上游走。直到他‮住不忍‬地将自己的贴上她那两片柔软人的樱上,不断的轻啄着。

 “嗯!”一声轻很自然的逸出口,睡中的张雅寒感到自己的身子好像越来越热。那感觉就像一把火在她体内狂烧,不试曝制的逐渐扩散开来。

 她张开双眼,意外的出现在她眼前的竟是一张男人的脸庞。

 由于两人的距离太近,所以刚睡醒的她根本不认得这俯在她身上为所为的狼究竟是何人。

 直接、狠绝、像是存心要他绝子绝孙一样,张雅寒长腿一抬,非常用力的往上一顶。

 “啊!”一声尖叫响起,跟着是重物落地‮音声的‬。

 成功摆狼纠的张雅寒,第一个动作是先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跟着双脚落地,就打算再狠狠地踹地上那个可恶的狼几脚。

 “住脚!”一看她修长的腿又将往他的命子直踹过来,高鹄文当即开口大喝。“女人!你是存心要我高家绝子绝孙吗?”

 “鹄文大哥,怎么是你?”意外地看到不该看到的人,张雅寒当真是震惊无比。震惊过后,她心情更是矛盾、愧疚、又疑惑。

 愧疚的是自己竟无端的踹了,高大哥一脚,再想起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她更是心虚得想找个藏起来算了。

 但令她疑惑的是“高大哥,你怎会出现在我房间里,还爬上我的?”这可真是没道理,让人想不透、猜不着。

 抱着被踹着的地方,高鹄文咬牙忍受那股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的剧痛,他挣扎的想站起身子,无奈身不由己。

 看他如此,张雅寒赶紧蹲下身子,伸出手就想搀扶起他。

 “慢、慢、慢点。”受不了过猛的速度,高鹄文五官紧皱,直叫她慢一点。在张雅寒的帮助之下,他总算缓缓的站起身子。

 冷眼一瞪,他直瞪着那个敢袭击他的恶女,跟着才用一种足以让人冻成冰柱的语气告诉她:“我之所以到你房间来,是想叫醒你、想邀请你到附近的山上走走,我连便当以及饮料都已经准备好,现在就等你这位武功高强的女侠了,看你什么时候能腾出时间,与我一起共游。”

 呜!他这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连语气都冷得让人打颤。

 伤人在先、心中有愧的张雅寒连一刻也不敢迟疑,开口便说:“等我一下,鹄文大哥,我只要刷个牙再换件衣服,我们便能马上出门。”

 “动作快点,要不我不等你了。”话落,他就大大方方的踏出房门。

 至于他趁着她睡着时所作的种种行为…

 他高鹄文又不是什么笨蛋,怎可能自己拆自己的台,自己丢自己的脸?

 他可不是张雅寒那个又蠢又笨的女人呢!

 虽在“快乐村”已住一段时间,高鹄文与张雅寒平时却少有出门的机会,真要出门游历一番,还当真是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

 沿途,高鹄文开着他那辆BMW的高级房车,有路就走,没路就弯,走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完全没路了。

 “完蛋了,眼前已经没路了。鹄文大哥,你说接下来我们该往何处去比较好?”

 从小到大一直都住在都会地区的张雅寒当真‮道知不‬这乡下地方有什么可玩的地方,也就因此,她一看到前头没路才会如此着急,就怕他们‮人个两‬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笨蛋!难道你不曾听过‘路就在我们的嘴上’这句话?”停下车,高鹊文表现得异常冷静,只因他对方向向来十分敏锐,今天他就算‮道知不‬路,也能安全的摸回家去。

 也就是说,回家对他来说并不困难,眼前最大的问题是,这山区哪里的风景最美好,可以让他们边野餐边欣赏美丽如画的风景。

 “路就在我们的嘴上?”不曾听过这句谚语的张雅寒当真是一头雾水、满脑子迷糊。“鹄文大哥,我不懂这句话的意思耶!”

 “不用急,待会儿你就会懂得这句话的意思了。”看到不远处有个老人正往他们这个方向来的高鹄文,回答得自信满满。

 他不急着找路,反倒先从汽车的后车厢里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便当与绿茶,直待那老人家从他们的身边经过,他方开口:“阿伯,请问一下,您可知这附近哪里有好玩的地方?”

 “‮人轻年‬,你要找好玩的地方是吗?简单!你从这个方向往上爬,不久之后便能看到一座湖,那附近的风景不错,满值得一玩。”

 “谢谢您,阿伯。”简单的道个谢后,高鹄文随即转头对张雅寒眨眨眼,暗示她“路就在我们嘴上”这句话的真正意思。

 看了高鹄文的亲自示范之后,张雅寒马上非常受教的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了解他的意思。

 之后两人便手牵手,一起往方才那位阿伯所指的方向拼了命的往上爬。

 只不过…

 “鹄文大哥,那地方到底还有多远?”这句话张雅寒都不知自己问了几次,可就是没一次能得到确定的答案。

 “再过不远吧!我想。”这是高鹄文从头到尾惟一的答案。

 依那位老伯所指示的,从这方向往上爬,不用多久他们便能看到一座湖,那地方便是个非常不错的地方。

 只是这个不用多久,到底是多久,高鹄文‮道知不‬,张雅寒更是无从得知。

 为了节省力气,张雅寒干脆不再开口浪费力气说话.只有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拼命往上冲。

 紧跟在她身后的高鹄文,看着她那股坚毅、不认输的意志力,还当真佩服不已。

 这也难怪她能在模特儿这种竞争烈的行业中独领風騒、享尽盛名。

 不知究竟走了多久的路、爬了多少起伏不平的山坡、行过多少杂草丛生的蜿蜒小经,他们终于看到那位阿伯口中的湖出现在他们眼前。

 看到眼前的景致,两人老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因眼前这片山水风光真是美不胜收,四周的空气清新宜人。

 再看那座湖泊并不大,认真说起来这根本不算是一座湖泊,可那湖水却异常的清澈,从上往下俯瞰几乎可以看见在湖水中游来游去的小鱼儿。

 抬头往远处一眺,山与山之间的相连,就宛如一块接着一块的绿色地毯一一般,不只让人感到视野辽阔,那蒙蒙的感觉更增添一种神秘的美。

 再往下俯瞰,山下那一畦一畦的田地,就如绿色的阶梯,一层又一层的相连着,南高而低、井然有序,让人感到十分可爱。

 看到这一幕幕的美景,高鹊文与张雅寒不由自主地感到方才的辛苦全都值得了,就算要他们再来一次,再受同样的辛苦,他们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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