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尝吻
端午那
过后,卢樱采便若有似无的避着上官明弦,除非必要,尽量不和他见面。
在明白自己的心情后,她还道知不该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所以她所能做的只有逃,像个窝囊的缩头乌
一样。
这一
换她在
中当值,只有她一人得在户部守夜直到天明才能回官宅休息。
说实话,在
中当值真的是无聊透顶,纯守夜、没事做,但碍于宫中规定,官员们也就只好乖乖遵守轮
当班,没有第二句话。
“哎呀,今
是满月呀。”
坐在户部廊外,卢樱采独自一人喝酒赏月,她不像其他人喜爱
诗作对,只好来个举杯邀明月。
漫长的夜,她每次都道知不该怎么打发才好,虽然累了也是可以到里头的
榻休息,但她不习惯在宫内睡觉,怕一个不小心就
自己真正的身分。
望着圆月她住不忍开始发起愣来,最近所发生的种种事情弄得她心烦意
,平时没什么时间细想,也只有在这夜深人静时,可以让她的脑袋稍微冷静下来。
“唉…”对于捉摸不定的他,她到底该怎么办呢?
“如此美丽的夜
,却听你在叹气,还真是杀风景呀。”
一股低沉浑厚音声的回
在空旷的户部外,让她不由得瞬间提高注意力,这种时候应该不会有其他人在户部的。
“是谁?别吓唬人,快点出来。”
卑门后慢慢走出了一个修长身影,树影斑驳,卢樱采根本看不清那人的样子,直到他终于走到她面前,她才有办法靠着廊上的灯火看清来人的模样。
她错愕的捣住嘴,住不忍低呼一声,是上官明弦!他来这里做什么?!
“上…”
“嘘。”他赶紧制止她,以免她说漏了嘴“在这里叫我大人就好。”
“是…是的,大人。”
她的脑袋马上
成一团,不懂他怎么会在这时出现,现在已经很晚了,他不是早该回府了吗?
真是该死,才说要想尽办法远离他的,到想没他反倒自己送上门来,这让卢樱采暗暗
着冷汗,又开始手足无措起来。
不过她才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惊慌失措的模样,只好假装镇定开口“大人,你…怎么还在宫中?”
“有重要的事急需处理,处理烦了就出来定定散散心。”
出来走定,结果就走到尚书省的势力范围来?
虽然觉得似乎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但此刻的她已经没心思想多么那,只烦恼着该如何应付他而已。
“呃…如果大人不嫌弃的话,下官这儿有些酒,大人可想小酌一些?”
“有何不可?”
她赶紧去里头拿了一个杯子出来,和上官明弦一起坐在廊上品酒赏月,气氛有些诡异,和他独处时总会出现的暧昧气息再度向她
面袭来。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只是单纯的一颗棋子,还是…真的有其他意思?
就着廊上的灯火,上官明弦瞧着她因酒而脸蛋微红的模样,眼神越来越深邃,那凝望着她的神情,像是在挣扎。
想道知要她当值的时间并不困难,而他今
的确也是有事才留下来,说是处理事情让他烦闷,倒不如说,是她让他静不下心处理任何事情。
到想没卢樱采早就是已婚身分,这让他气愤难耐,却还是执着得不想放开手。
因为现在若放开了她,他要到哪再找一个能让他产生兴趣的女人?本以为他的动作已经够快了,谁知硬是有人捷足先登,彻底坏了他的好事。
但就算如此,他还是孩子气的不肯服输,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人,简直将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他该一起将她拉入这个地狱,让她陪着自己受煎熬,是不是?
卢樱采这毫无防备的模样,让他好想轻抚她的脸颊,感受她的肌肤是如何的柔
,可碍于内心诸多挣扎,他还是没有真正动手。
他道知不该拿她怎么办才好,况且…他似乎也没任何立场。
“对了,你刚才在叹什么气?”
“呃?”
卢樱采愣了一下,随即尴尬的摇摇头“也没什么,只是没什么意义的伤
悲秋而已。”
她有些困惑,么什为今夜他音声的听起来特别醇厚,特别好听,让她内心有些酥酥麻麻,有种不由自主的…陶醉?
陶醉在月
下、陶醉在酒香中、陶醉在他好听音声的里、陶醉在…有他存在的这一个空间里。
卢樱采不得不赶紧摇头,不明白自己到底在痴想些什么,这种浪漫绮丽的幻想不该存在于他们俩之间的,不是吗?
哎呀,一定是体内的酒
在作祟,可她平常是不会这么容易就醉的,今天是怎么了?
心中的情感不停的在发酵,害她根本不敢正眼瞧上官明弦,只能一直低着头,然不要就是故意望向其他地方。
果然不能和他单独在一起,因为他的气势会彻底
倒她,让她无所遁逃,败得凄惨呀。
“没有意义?那倒不一定,说出来听听。”
“说出来?不…不好啦。”
“么什为不好?”
当然不好,她可不想让道知他自己的心思“总而言之,没什么好讲的。”
“算了,你不说,我也不
你。”
咦,他今天怎这么轻易就放过她?这让卢樱采有些庆幸,却也有些不习惯。
他那狂妄霸道的个性此刻似乎收敛了不少,她不管怎么想都想不懂,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转
子了?
瞧她想事情想得出神,他干脆自己动手斟了些酒,再替她斟满她手中的杯子。
“啊?多谢大人。”
“这种事情谢什么?”上官明弦淡淡一笑“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他的微笑在月光的照耀下特别
人,有种特殊的吸引力,让她整个心神就为了这个笑容而愣住,差点又要回不过神来。
“怎么,我的睑有什么好看的?”
“嗄?啊哈哈哈…”卢樱采连忙笑着装傻转回头,真是太糟糕了,她好像有些…情不自
?
她的脸有些热,道知不是因为酒的关系,还是因为…他?
原本安静的空间突然传出规律的步伐声,是宫中侍卫到这里来巡夜了,她吓得马上从廊上站起,如果让侍卫发现上官明弦在户部这里,似乎不太好!
“你怎么了?”
“你快跟我来!”
她拉起上官明弦的手,打开门将他给带到户部里,接着关上门,在门内仔细听着侍卫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心脏止不住的狂跳。
侍卫没过多久就走了,并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直到再也听不到侍卫的脚步声后,卢樱采才大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还满机灵的。
“大人…”
一转过头,她赫然发现上官明弦将自己给困在门板与他之间,下一瞬间他的
便紧紧贴上她的,让她讶异到了极点。
这一切都来得毫无预警,让她措手不及,他的吻带有浓烈的酒香,她的鼻尖充斥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加上刚才
下肚的酒
催化,她根本无力抵抗,只能任由他一步步加深这个吻,让她呼吸越来越困难。
带着一点酒意,上官明弦难以再克制自己的情感,此刻的他只想好好品尝她的滋味,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一碰上她甜美的
,他就已经彻底沉沦,天知道他期待这一刻已经有多久了,她只能属于他,她的一切只该让他拥有!
他毫不保留的引
让卢樱采住不忍回应起他的吻,这让他更是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
舌之间
杂着她的香甜气息,那就像是媚葯一样,让他尝上了第一口,就再也舍不得放开。
“樱采…”
“慢…慢着,我…”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一个
息的机会,到想没下一刻却又陷入他更加火热的
吻之中,她的脑袋越来越昏沉,已经快要无法思考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俩么什为会变成这个样子?
趁着仅剩的理智还存在,卢樱采拚命推开他,好不容易才止住那差点一发不可收拾的绵长深吻。
他们俩互相瞧着对方拚命
气,暧昧的气氛依然弥漫在四周,随时都有可能再度燃超。
卢樱采率先回过神,努力
住狂
的心跳,低声质问:“你…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这一句话如同当头
喝一样,顿时让上官明弦清醒不少,他差点就忘了她已婚的身分,她可不是他轻易碰得起的人呀。
一这到想,他原本
的心思瞬间冷却不少,但这也让他的心情开始郁闷起来,得不恨马上将她无辜的另外一半给碎尸万段!
剪不断,理还
,本来想趁机来此厘清自己的思绪,到想没会得到反效果,他的内心反倒更加混乱了。
吁口气,上官明弦率先推开门走出去,想让外面的凉风吹散身上的难耐高热,如果再和她独处在同一个空间当中,难保他不会再继续做么什出出人意料的事情。
“我该回去办公了,夜越深气候越凉,小心别受寒了。”
他刻意回避卢樱采的质问,就这样乘着月
无声离去,这让她的心一直悬在半空中,想放也放不下来。
他到底把她当成什么了?是对她有意思,还是只把她当成一时
的对象?真是该死,那个可恶至极的人!
摸着红肿犹散着高热的
,卢樱采又羞又恼,但可恶的是,她却法办没恨他,反而还期待他对她…会有不同于一般人的特殊情感。
会有这种情况发生吗?她不敢想像,只因她完全捉摸不到他的心思,不管以前还是现在。
现在?她苦笑了一声,现在的她…更困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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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夜的辗转难眠,让卢樱采脸色黯淡,气息虚弱,原本在宫中排名第一的“美男子”样貌,瞬间往下滑好几个位置,让见到她气
的其他人是错愕不已。
端午那一
所见到的情景让她心痛,户部那一夜所发生的事却让她悸动,他们之间的关系扑朔
离,只要上官明弦对她的态度依然暧昧不明,她就永远没有明白的一
。
然而他却故意不给她答案,将她的心一直悬着,让她对这样的情况莫可奈何。
“唉,不想了不想了,我不能再这样子下去!”
努力摇晃自己的脑袋,强
自己冷静一些,卢樱采在深
口气静下心来后,才又往前行走,去办自己该办的事。
她不该让儿女私情扰
自己的步调,她要试着放开这一切、放开上官明弦,让她的心重新回归到自己身上,不再受到他的影响。
这是为了她自己好,她不能再这样沉沦下去,然不要…会很危险…
她打起精神走进户部,见里头一大早就闹轰轰的
成一片,大家你一句我一句道知不在热烈讨论些什么。
“哎呀,樱桃官你来啦!”
度支郎中一看到卢樱采出现,马上兴奋的拉住她,要她一同参与讨论“昨晚发生了一件大事,你听说了吗?”
她困惑的眨眨眼“什么事?”
“就是咱们的死对头中书令,听说昨夜他的官宅被身分不明的人潜入,中书令还受了伤呢。”
“什么?!”
卢樱采的心像是瞬间被人揪紧似的,她惊愕、担心不已,却必须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的模样,不让人发现有什么异样。
“这是…真的?”她低声的开口,语气有些虚弱。
“当然是真的。”
另一位金部郎中也跑来
话“虽然只是听说,但中书令今
的确没来朝中,看来他受伤的事是八九不离十。”
他真的受伤了?卢樱采的手住不忍发抖,不行,她要强忍着!
大家讨论热烈,嘻笑声不绝,就只有她站在原地不发一语,脸色惨白,他们之后的对话她都没听进去,就怕会听到更令人心惊的消息。
“唉,真不知他受的伤是轻是重,有人有更进一步的消息吗?”
“道知不耶,不过我想咱们的尚书令大人一定很开心吧,得不恨中书令从此就不来朝中了。”
“是呀是呀,啊哈哈…”
在卢樱采旁边的度支郎中终于发现她的异样,他奇怪的询问“樱桃官,你怎么了?”
“我、我有些不舒服,想出去透透气。”
“啊?樱桃官、樱桃官…”
有些狼狈的跑出户部后,她靠在转角墙边住不忍全身发抖,担心害怕到极点!
“他出事了!么什为?”
明明刚刚才要自己坚强一些,不能再受到上官明弦任何的影响,但一听到他受伤,她的心马上就慌了,方才的强装镇定在那一瞬间全然崩塌。
他还好吗?他伤得怎样了?卢樱采的心现在
成一团,脑袋完全无法思考,她好害怕,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无边的恐惧迅速爬满全身,无法得知上官明弦真正的情况,让卢樱采完全处于失控状态,她无法冷静的待在宫中装作若无其事,她办不到、办不到!
不行,她要见他一面,死也要见他一面!
一打定主意,她就马上抛下宫中的事务,直接往宫门的方向冲,她要离开这里,她要去见上官明弦,不管什么事都阻止不了她!
拜托,请让他安然无恙吧!
************
坐在上官明弦的房内,看着他已包扎好的右手,翔灵公主微皱起眉,显然很早不高兴。
“上官大人,需要我将贴身护卫暂时借给你吗?”
“没那个必要。”
和她一同坐在桌旁,上官明弦轻扯了扯嘴角“我就不信他们敢拿了我的性命。”
“这是以防万一。”
或许是他们最近动作频繁,尚书令才会以这种方式给上官明弦一点警告,但碍于他也是位二品高官,闹出人命可不是一件能轻松摆平的事,所以只让他受一丁点小伤而已。
“你将你的护卫借给我,不就摆明了告诉尚书令,你和我是同伙的?”
“他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动到我身上,这点你大可放心。”
“那可难说。”
“这倒是,定不说他还会笑着说,终于会机有对我下手了呢。”
她嘲讽的笑着,这倒让上官明弦有些错愕。
尚书令和她明明就是舅甥,到底是哪来的这么大仇恨?
“不过话说回来…”指指桌上一小叠贪污证据,翔灵公主脸上表情是另一种凝重感“上官大人,事情进行这么一段时间,卢樱采那里就只有这些收获?”
微皱起眉,她对卢樱采所搜集到的东西很不满意,如果只是单纯的贪污罪证,是无法把尚书令从朝堂上拉下来的。
“公主,这种事情急不来,我不想把她
得太紧。”
“大人为何突然善心大发?我从没见过大人对其他的棋子这么好。”
“那又如何?”
到想没他居然会这么回答,这让她的眉头更是紧蹙“上官大人,我不希望你因为儿女私情,到最后坏了咱们的大计。”
“这和那并没有绝对关系,你多虑了。”
“我可不认为是自己多虑。”
两人之间第一次出现不合,这使得房内气氛顿时凝滞起来,有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翔灵公王瞬间沉下脸“上官大人,别忘了你的身分,”
他也不甘示弱“我很清楚自己的身分,不劳公王费心提醒。”
“大人。”这时管家突然有礼的走进房,对上官明弦躬身禀报“外头有一位来客,执意要见大人一面。”
他不耐的蹙起眉“我不是已经说过,今
什么客人都不见?”
“小的也如此回答,但那位卢公子硬是不走,小的也没有办法。”
“卢公子?”上官明弦的双眼顿时二兄“哪位卢公子?”
“他说他叫卢英杰。”
翔灵公主的眸光瞬间闪过一丝狡猾,随后轻笑了一声“看来是我该离开候时的了,上官大人,你请自重。”她拿起贪污罪证便先一步走出房门。
而管家则静立一旁不敢有所妄动,并再次询问:“大人?”
“请她进来吧。”
“是。”
避家离去后没多久,就听见一个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管家都还没为卢樱采引见,她就先鲁莽的推开大门,来起看心急如焚。
“上官…”
她才一踏进来,就见上官明弦没什么大碍的坐在桌旁,她的脑袋顿时道知不该如何运转,只能呆呆的瞧着一脸悠闲的他。
避家收到了主子的指示,关上房门便默默离开,留下他们俩继续大眼瞪小眼。
“怎么,你是来探病的?”他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
“你…你…”卢樱采道知不该庆幸还是该气恼,亏她刚才还那么担心他,结果看看他,他倒是惬意的坐在房内休息,完全不像昨天才发生事情一样!
她觉得自己真像个笨蛋,干么花多么那心思关心他,他和她根本就…
“既然你没什么大碍,那我走了,抱歉打搅你休息。”
她懊恼的想离开,却让上官明弦抢先一步唤住她“等一等,樱采。”
顿了顿身子,她不想回头面对他,只觉得自己在自作多情,而且还丢脸极了,
“还有什么事吗?”
“既然来了,就坐坐再走吧。”
而且昨
的事情还没完呢,他可不准她再度逃开。
“不需要,反正你也没什么事,不是吗?”
瞧着她明显担心却又懊恼的背影,他显得心情很好“没什么事?说的倒也是,反正只不过是伤了一只手罢了。”
“你的手受伤了?”卢樱采吓得赶紧回过身“伤得严不严重,给大夫瞧过了吗?”
“别担心,没什么大碍,”他的眼神还是直勾着她瞧“真不坐不关心我这个『病人』?”
轻咬下
,她有些迟疑,不知该如何是好,内心挣扎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败给了心软,半不情愿的在桌旁坐下。
瞧着她明显苍白的脸色,显然他的事情让她担心极了,这不
令上官明弦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不忍心看她为自己担心受怕。
他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大分量?从她的举动看来,他可以假设她的心满满都是他吗?
如果是真的,那她要如何处理这份情感?毕竟她…还有另外一个夫君,不是吗?
一这到想个问题,上官明弦又开始莫名的恼火起来,想靠近又不脑瓶近,想拥有却又顾忌万分,这万般的挣扎快将他折磨死了!
而昨
的争吵更让他彻底明白,就算他的理智想与她撇清关系,但内心仍是背道而驰,希望能得到她,管她是什么身分。
他真的舍不得放开卢樱采,除却了利用价值,其实他更想得到她的人,她的心呀!
细细的瞧着眼前的人儿,他发现她的眼眶有些红肿,刚才讲话音声的也带有淡淡鼻音,他这才留意到她似乎有哭过。
“你掉泪了?”
卢樱采的心蓦然一跳,有种说不出的慌乱,想隐藏却道知不该怎么办才好,
“我才没有。”
她来的路上的确是有掉过泪,但她才不会承认,好让他有得意的机会。
“真是标准的口是心非。”
上官明弦并不以为意,她不愿承认就算了,只要道知他她是真的为自己担心就好。
“我是真的没…”
她原本生气的想反驳,到想没他的指尖却,轻拂上她微微肿起的眼袋,这让她吓得完全不敢动,呼吸也变得越来越紊乱。
又是这种暧昧气氛,他又开始在
惑她,卢樱采明知道自己
不住这种
惑,却也无力叫他放手。
他的抚触很温柔,指上温度残留在她皮肤上,让她不自觉的心神
漾,想拒绝也拒绝不了,只能任由他一再摩抚,像是要抚平她原本旁徨、害怕不已的心一样。
“说真的,你来看我,我很高兴。”
他说了什么?她的精神有些恍惚,像是有听进去,又像是没听进去。
困惑的眨了眨眼,她这有些
媚的样貌倒是让上官明弦动了心,渐渐控制不了自己的举动。
“你这样的表情,很像在
惑我,知道知不?”
惑?她不解的微皱起眉,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她只不过是静静的坐在这里而已呀。
“今天的你,真不该过来的。”
“么什为?”
“因为…
下倔强外衣的你,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心疼。”
上官明弦
向她,在她猝不及防候时的吻上她的
,让她彻彻底底愣在当场,他的气息干扰着她的思考,害她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只能被动的接受这个吻。
他这一次的吻很轻柔,不像他那狂妄的个性,却足以令卢樱采头昏脑
、意
情
,抓不到自己的心魂,全身的知觉只剩下和他紧密相合的双
。
她好想不顾一切就此沉沦在他的怀中,只要他开口说喜欢她,不管那个喜欢是多是少,她都会屈服的,只要他的心里有属于她的角落,她就会
足。
捧着她双颊的手突然被一道道泪痕沾
,上官明弦心疼的放开她,接着柔声问:“么什为又哭了?”
“我…”
“上官大人。”
原本紧闭的门此时被推了开来,只见翔灵公主满脸歉意的折回来,打断了他们之间那股浓情
意。
“我的丝帕落在你桌上忘记带定,幸好还没走远,然不要又要跑一趟了。”
一看到翔灵公主出现,卢樱采马上错愕的站起身,简直不敢相信。
她转眼瞧向桌子,果然有一条丝帕遗落在桌上,那不就表示,刚才…翔灵公主在上官明弦的房里?
她么什为会在他的房里?他们俩的关系到底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就在这一瞬间,她像是狠狠跌入谷底一样,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只知道自己的心好酸涩,那种酸楚像是逐渐蔓延到全身一样。
她头晕目眩,难过得直想吐出所有东西。回眸悲伤的望了他一眼,然后她就不顾一切的冲出门,将所有事情都甩到脑后,连想都不敢再去想!
“樱采!”
上官明弦追到门边,却发现卢樱采离开速度之快,已经让她彻底消失在廊上。
他不懂,她到底怎么了,么什为要逃呢?
在一旁的翔灵公主冷眼看着这一切,微微扬起笑容,只可惜上官明弦只专注着卢樱采离开的事,完全没发现她睑上那奇怪的表情。
卢樱采这举动让他摸不着边际,因而火气渐起“不打紧,反正到了宫里,我照样有办法逮住你,让你好好的面对我。”
上官明弦这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可他没算到的是,自从这天之后,他在宫中一连好几天都见不到她的面,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她请了好多天的假,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出现在宫里了。
听到这个消息,他除了继续恼火之外,并不担心她会从此消失无踪,因为不管她逃到哪里,他都会将她给揪出来,除非她把话说明白,然不要别想他会轻易放了她。
他会好好听她说,她想说些什么都行,但就是不能躲他、不能对他视若无睹、不能假装他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
“这个该死的缩头乌
,就别让我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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