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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拜托你娶我
 入夜时分。

 代阿猫妈帮忙照顾好玥虹后,我硬着头皮走回到先前居住的木宅前,看了看黑夜中窗内所透出的光线,‮道知我‬此时屋内有个人在等着我的归来。

 此时,我也才能体会当勇者的心情,不过不是成为英雄扬名的那一刻,而是即将勇闯龙潭、深入虎之际,虽然我不冀望能有成为英雄的一刻,但也不想成为待宰的祭品。

 提起勇气走入屋内,便看到周昕正静静的坐在火炉边翻著书,而她抬起头来看到是我,便收好书本,缓缓走至餐桌边入座。

 她出甜美的笑容,说:“坐吧,可以吃啰。”然而,这次我却看不出她笑容中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稍微迟疑了一下,我选择在她对面的座位坐下,看着桌面上摆满的丰盛美味,不有些怀疑里面有没有下泻药。

 她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的说:“怎么,我很可怕吗?”

 我赶紧挤出一个笑容,说:“不…不会,这怎么可能嘛!你那么的可爱,呵呵。”

 我想,我这副言不由衷的模样,任谁都看得出来,可她却未多‮么什说‬,动起筷子夹菜,边吃边说:“快吃吧,这些我可是准备很久了,嗯,‮到想没‬还不难吃嘛。”

 看她吃了几口似乎没事,我想她应该没在饭菜里面加料吧,便也‮气客不‬地动起筷子来,也许是经过玥虹的味道特训,现在无论是吃什么都觉得特别好吃,使得我动了筷子便停不下来。

 “真好吃,我吃了,多谢招待。”

 我足的了一口气,这也才注意到眼前与我共进晚餐的周昕,停下了手出疑惑的神情望着我。

 她又尝了一口菜,嚼了一嚼疑惑的问:“真有那么好吃吗?”

 “啊,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如果跟玥虹相比真有如天壤之别,为了证明我的话不假,我又夹了一口菜嚼‮来起了‬。

 “只是下了一点药而已,没什么。”

 “噗!”我连忙吐出口中东西,错愕的说:“不是吧!什么药?”我还真没怀疑过她的话。

 “噗…呵呵呵,人家开玩笑的啦!”

 她看我的反应如此烈,‮住不忍‬笑了出来。

 “呃——”

 仔细想了想也是,只能说由于先前吃太多闷亏了,以至于习惯性的做出反动作,几乎是不假思索。唉!奴的悲哀。

 她笑了一阵子后,突然没头没脑的说:“把手伸出来给我看。”

 该不会又有什么鬼主意了吧?

 “乖,把手掌摊开。”

 迟疑了一下,我才把手伸‮去出了‬,只是‮到想没‬她仔细看了几眼后,却出我从未看过的淡淡笑容,说:“没事了。”

 我觉得今晚的她,‮来起看‬怪怪的,似乎有点问题:“你…”她眨了眨双眼,反问:“我怎么了吗?”

 “没…没事。”

 很遗憾,目前我没那个胆去问。

 “是吗?”

 周昕也未多‮么什说‬,而是开始收拾起桌上的餐盘。

 收拾完,直到她拿了本书坐回椅上继续翻阅起来,愣愣坐着的我也才有了反应,想起也该好好研究一下这疫病了。

 “既然…你回来了,那差不多也该是离开‮候时的‬了。”周昕语气淡淡的说了这话。

 “咦!”

 突然这么说,我感到有些错愕。

 “因为,我还有些事是非去办不可的,所以可能等老爹的病一好,我就会找个机会离开。”

 她语气中感觉不出任何犹豫,也许这事早早就在她心底决定好了。

 我犹疑了一下,才说:“是吗?那…这样好了,过两天我会让山寨里身子还算健康的人,全部迁移离这里,到时你就跟着大伙儿一起走好了。歪歪书屋论坛我想,你一定有辨法找到机会离开的。”

 这话让她的神情稍微变化了一下,但很快的便别过了脸,用不满的语气说:“这不用你来帮我安排,只要我想走还没有人可以拦住我呢!”

 “啊?”

 她没好气的回过头来瞪着我,嘟着嘴说:“怎么,不相信?还是说你想试试?”

 此时,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是个小女孩在耍任。虽说如此,但我绝不会笨到想去亲身尝试。

 看到我连忙摇头拒绝,她轻哼一声,说:“我累了,早些睡吧!我睡上,你打地铺,要是敢接近我一尺之内,你就死定了,哼!”“是…”

 又是同样那句话,虽然我已经习惯了。

 她收好书本打算上就寝,但似乎想起什么事情来,又回过头来出那充满杀气的灿烂笑容说:“对了!要是明早你又借机‮么什说‬要跟我房的鬼话,那就…呵呵呵。”

 “如果我说,那只是开玩笑的,你会相信吗?”

 “你说呢?”她眨了眨眼,将灯火给熄了。

 我搔了搔头没答话,便躺到铺着兽皮的地板上就寝,虽然颇感劳累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一直不停的胡思想。

 ‮道知不‬躺了多久,我开了口:“周大千金,你睡了吗?”

 “嗯?”她似乎犹豫了‮儿会一‬才回应了一声。

 “其实…‮道知我‬有种药方,可以用来治愈些疫病患者的。”

 本来这事不应该讲出来,毕竟在这里我不过是一个失去记忆的莽夫,要是突然知道一些别人得学上好几年的东西,不让人起疑才怪呢!

 但很不可思议的是,我却很想要告诉她,这些一直憋在自己心里的话。

 “咦!”她声音中听得出惊讶的语气。

 “只是,我却没有把握这些药方能不能够治好所有的人,也担心会不会有人因为我的错误诊断而丧命,甚至也很担心会因此发生难以预料的意外。”

 “所以,你就迟迟不敢身出来为大伙治病?”

 周昕一猜即中,只能说她似乎很清楚我的个性。

 我不苦笑了两声:“嗯。”“那…现在呢?”

 “尽力而为吧,这也是老爹教我的。”

 她沉默了‮儿会一‬后,才说:“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大家的。”

 她这话让我愣了一愣。

 她顿了一顿又赶紧解释说:“不过,可别误会什么了,我只是相信老爹所教你的东西罢了。

 “另外,‮你要只‬别满脑子都只顾着动歪主意,想着如何讨老婆的话,我想应该就没问题了。”

 呃…那我也‮法办没‬!原来季血羽在她眼中,就只懂得泡妞、动歪主意,但我却还是得继续扮下去。

 只是,不知怎么地,听了她这番话,却让我心头的那股不安的躁动,逐渐安定了下来。

 “谢谢。只是,可以的话,这事能不能别告诉其它人呢?”

 “这就要看你的表现啰,呵呵。”

 我心底又开始不安‮来起了‬。唉!真是笨,自己丢把柄出来给她捡。

 翌,清晨。

 我去找了许子谦,向他说明自己的决定,并且请他帮忙处理好迁移的事。重点是,到时我希望他也能够拉着周昕一起离开,即使是用骗的也要带上她。

 “话先说在前头,如果事后她想找人报仇,我可没法帮你挡喔!”这是他的回答。

 这话让我的心头为之一颤,但想了想反正在这之后她就要离开了,往后也不一定能碰得到,如果真有那么倒霉碰上了,就‮候时到‬再说吧!

 在许子谦的指挥召集下,很快的,大部分健康尚未染病的人,都聚集在老爹的房舍门外,形成了大批人。他们脸上写满了对这次召集的疑惑,似乎不清楚这么突然地召集他们有何用意。

 大概也因为如此,当我对着众人宣布决策后,所有人脸上写满的是诧异与惊讶,紧接着纷闹起来,纷的原因不只是因为无法理解,更多的是不认同这个决策,歪_歪_书_屋大半的人都认为必须留下来捍卫自己的家园、照顾家人,愿意与之同生共死。

 可我从未处理过这种场面,因此完全‮道知不‬该如何是好,所幸许子谦实时站了出来,替这个方案做出解说,最后才得以平息纷的情绪,让他们回去收拾包袱。

 交给他处理完之后,我了口气,才赶回到药屋去,打算开始着手医治,可‮到想没‬才一走进屋内,便碰上了满屋子跑的玥虹。

 见到我的出现,她二话不说人凑了上来,就了一把纸扇给我,说:“阿羽,来的正好,快去顾火。”

 “啊?”

 我看着手上的纸扇愣了一愣,才又说:“师姐,我有…”

 “有话晚点再说。”

 她扔下这话头也不回的去忙了。

 呃,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颇感无奈的用纸扇替自己搧了搧风,坐到众多药炉之间顾着火。

 当然,为把握时间,我也没空坐在这儿发呆,翻了翻先前用剩丢弃的药渣,以及还未开封的药包,好知道眼下玥虹到底为药方做了什么更改。

 也许是因为刚接手不久,她所用的药方与我在金老纪录上所见的相差不多,变动的部分应该是她看完那些病历后,依照自己的想法去更改的吧。

 当然,其中随着病患的病情,还会变更成不同的药方去医治,因此用药也绝不可能只有单单一种。

 不过,从那几本金老所纪录的病例简册上得知,他们也发现到这种疫病的病因。虽然病因相同,但他们所研究出来的药方,却和我所知道的不一样。

 毕竟,随着产药地区不同、医生的用药习惯等等,虽然是同样一种病,却也会分出多种用来医病的配方药量。

 事实上,不论我会不会身出来,看状况他们迟早都会找出医治的办法,唯一的差别只是时间长短。

 但是,时间长短对这类的传染病,影响却是可大可小,一旦控制不好,死的人恐怕会是数以千计。

 大概也就是因为这样,先前我总是能避则避,由这方面的能人去解决,其中差别就只在于运气差没被治好的人,是死在他人的手上,还是我的手上了。

 想了一想,也正好是接下顾药炉这差事,那就不如直接来个偷天换,直接将药掉包,这样不仅可以省下用来解释的时间,且只要慢慢引导玥虹的医治方向,那么等这件事结束后,他们再翻找过往的纪录,才不容易起疑心。

 毕竟前一次,假装有高人指点的方法,实在是破绽百出,还差点就被某些人给识破,真是有够失败。

 决定好这个办法,我便开始付诸行动,依照着药炉上的编名,去找到使用其药的病患,好透过其病例简册的纪录上,得知病患病发状况如何。

 只要能掌握好,那么就可以运用医治这疫病的配方作为基础,依照病患病发状况的不同,进行药方增减,做出适当的调配,也就是调配出适合每一个病患的专用药方。

 为了这个目的,我坐在药炉旁边的小椅上,一手握着纸扇子,另一手拿着先前金老所纪录的病例册,就这样坐在药炉边不停的搧着火。

 一直到落时分,我才掌握大部分病患的状况,正当心里开始思量起该如何手诊疗时,却‮到想没‬玥虹突然气吁吁的出现在我身旁,二话不说拉起我的手转身就走。

 “阿羽,师父清醒过来了!他急着要见你,快快。”

 “啊?见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觉得很奇怪。虽说与他是师徒关系,但毕竟时尚浅,而且又是建立在欺瞒上,我跟他实在没瓜没葛的,要代遗言也应该不会轮到我啊?

 “也许是因为想了解,师祖所传下来的绝技吧?”

 呃,绝技?金老指的是九针吗?

 老实说,这种技术假如真的传到现代,对医术还真是没多大的用处,毕竟现代科技进步,与其用针半天等效果,还不如打针或是使用医疗仪器来的更明显有效。歪-歪-书-屋也因此,我倒是不很在意这种东西。

 来到金老的房间里,他依旧虚弱不堪的躺在上,与之前相比,差别就在于意识清楚与意识不清楚而已。

 他的面色相当消瘦萎靡、气相当的差,反正就从学到的望诊法来解释他这种状况,简单说就是——他看起就像快挂了。

 “羽儿…你过来。”

 玥虹扶起躺卧的金老,他有气无力的对我招招手,随后又向身旁的玥虹说:“虹儿,你先出去一下…为师有话想问你师弟。”

 她似乎不明白金老的用意,略微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走出房间。然而,别说她不明白,连我这个当事人也搞不清楚状况,金老到底是要问什么问题,怎需要搞得这么神秘。

 “羽儿…你…真的…跟虹儿进去过月师祖,所遗留下来的密室里?”

 金老等玥虹离开后,神色显得颇为怪异,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相当沉重。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那么…刻在密室里的文字,你真的全背下来了?真的吗?”

 他彷佛为了作确认那般,问着我。看他那样子,应该早就从玥虹那里得知一切了才是。只不过,我有点搞不清楚状况,他需要用这么紧张的态度问话吗?

 “你说的是‘九针’吗?我是全背下来了没错啦,况且那东西‮是不也‬很难记。”

 听到我这么说,他脸色登时煞白起来,那副样子彷佛就像见到世界末日。

 “怎…怎么会这样?如此重要的东西,竟然会落入…师祖爷,徒孙不孝…徒孙不孝啊!”“呃,你孝不孝我是不清楚,但是我要是再搞不清楚你问这些是做啥的话,我可能会先起肖。”

 他完全没理会我的胡言语,突然用他那枯枝般的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膀。

 “羽儿…答应为师,以后绝对不可再为非作歹了!答应为师啊!”“呃,这个我只能说我尽量,毕竟有时候也是不得已…”

 正确说来,‮是不也‬我想不想去做就可以决定的,不久之前听了老爹那番话,我才了解到这座山寨的背后,可能有朝廷在撑,而撑的代价,八成就是代替那些人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了。然而,这件事情金老知‮道知不‬我却不清楚,只好语带含糊地略过了。

 “那么…那么…至少你绝对不能用师祖的绝技——‘九针’来害人!”

 这是他最后的退让。绝不能用月的医术去伤人,这也似乎是他心里绝对的坚持。但很遗憾的是,听他这么一提,我也才猛然醒悟到一件事,医人之术和杀人之术,原本就是一体两面的,或许该说从未想过医术也可以往那种方向运用。

 “是啊,我怎么‮到想没‬,九针也可以这样用啊!啊,对了,这点我倒是可以保证不会随便使用的。”

 “什么!你…你…”金老的神情很明显愣了愣,随后又出相当怪异的神情,那张充满皱纹的老脸整个挤成一团,实在让人难以猜透他在想些什么。

 虽然,他这反应让人感到相当奇怪,不过我也随即醒悟到一种可能,他之所以会问‮多么那‬,搞不好是因为拉不下面子,想跟我求得“九针”这项绝技。

 “喔!‮道知我‬了,放心,‮会机有‬‮定一我‬会教会你们九针的。”

 “不…不是…是…”

 他一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唯有那双枯老的手是越抓越紧。只是,也因为一直等不到他说出话来,有些不耐烦的我便开始胡乱猜起来。

 “该不会…啊…你是怕我教不会玥虹九针吗?别担心,我‮人个这‬没别的长处,唯一算得上是长处的,就是对女孩特别好、特别有耐心,‮是其尤‬美女,‮定一我‬会好好照顾她的!呵呵,不过,说实在的,我这位师姐的长相,还真的是相当清秀可人啊!”只见,金老原本皱紧的枯脸,却在我这句话讲完以后,整个扩张开来瞠目结舌,出惊讶且又后悔的神情。

 随后又是“噗!”的一声。他话说不出来哽咽了半天,到最后口而出的却是鲜血,人也缓缓的软倒至上,我整个人顿时愣住。

 这种情况,搞不好看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他是受了什么极大的刺,给我气到吐血。

 只能说,真的是好死不死,符合不知情的人,也就是我那可爱的师姐,此时她正好走了进来,手上还端着盛汤药的瓷碗,似乎是打算端来给金老喝的。

 “吭啷!”

 “师父!”

 瓷碗落地碎裂的清脆声,与她那悲哀惊恐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冲进我的耳里,刺着我的耳膜。她几乎是连跑带爬的冲到我们的身旁,为的也就是察看金老的状况。

 “阿羽,师父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明明刚才就还好好的啊?”

 她的眼泪几乎是用飙的,然而面对她的质问,我却也慌乱得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毕竟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而且连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也搞不清楚。

 “啊?我这个…我也…呃…”反倒是金老见到玥虹冲了进来,脸上神色依然显得相当复杂,但看得出更多的是关爱的神情。

 只见他转头,意味深长的瞄了我一眼后,便有气无力的吩咐起玥虹来。

 “虹儿,马上…请他离开…马上…”

 “啊?我吗?可是…”

 我虽然感到相当错愕,甚至在犹豫该不该留下来,玥虹倒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赶紧连推带拉的硬是把我赶出屋外。

 “‮起不对‬。”

 她对我语带歉意的说完这句后,便将屋门关上,拒我于门外。

 我苦恼的搔了搔头,万万‮到想没‬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或者该说我完全搞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然而,在原地站了许久,思考了半天,依然还是想不出个头绪,只好回到药炉房里继续做研究。

 可才走过去,便看到阿猫那小鬼坐在房里搧着火。歪~歪~书~屋他见到我,立刻放下纸扇凑上来,神情更是出一副谢天谢地的感动。

 “太好了!总算等到你出现了,少寨主。”

 “呃,又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吗?”

 他的样子‮来起看‬就像是如此,我拍拍他的肩膀要他镇定一点。

 “少寨主夫人找你,还限你在她吃完晚餐之前,就要回到屋里去才行…”

 不是吧!她又想做什么了?怎么会这么突然想到要叫我回去?

 “先等等,她是什么时候说的?”

 “不久前而已,只是我看桌上的饭菜好像准备得差不多了,所以…”

 “所以,别再说了!我马上就回去!”

 听到时间不多了,我几乎是三步并成两步在冲刺。‮道知不‬,用“归心似箭”来形容我现在的行为够不够贴切?

 气吁吁的打开屋门,所见到的是周昕灿烂的笑容,她正端坐在餐桌前,桌上则是尚未动用的餐点。运气真是好啊!好像赶上了。

 “你回来啦!来,这边坐。我们吃饭吧!”

 她对我招了招手,示意要我坐在她对面的椅上,我乖乖的坐下吃起饭来。

 呃…不会吧?叫我回来,只是为了吃晚餐?

 虽然很怀疑她的动机,可‮到想没‬入口的食物,却意外的什么没热度,似乎是因为放了一段时间而冷掉了。

 她该不会是在等我吧?这种很窝心的事,她竟然做得出来?

 也因为如此,真不让我心底感到相当的…害怕!

 太不正常了!太奇怪了!

 可很遗憾,我并不敢过问,只好低头猛吃,而她似乎也没有要提起的意思,低头默默的吃着,也因此气氛让人感觉相当的尴尬。想来想去,也才猛然想到一种可能

 她…该不会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学习当人老婆该有的贤淑吧?简称——“贤实习生”实习的课程,像是烹调、打扫、抓龙等等之类的。

 然而,重点是“那个那个”到底有没有让她给列入实习课程里呢?

 我还真有点感兴趣,呃,不对,是想了解才对。

 “喂,你…是不是又想歪什么了?哼,看你笑得连口水都下来了。”

 原本一直默不作声的周昕,突然没好气的询问起来。

 这也让我心虚的差点连碗都拿不稳,连忙用袖子猛擦嘴角。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想今天你煮的东西,怎么还是那么好吃,呵呵!”

 “哼,少贫嘴了!人家随便说说你就信,我看你八成在心虚吧?喔!‮道知我‬了,你…该不会又想到那档事去了吧?真是好!连吃饭都会想歪。”

 必杀技对周昕已经没用了,她别过头撇嘴反驳我,甚至嘴角还出些许笑意。

 “呃…我…这个…”

 我惭愧的低下了头,完全不知该怎么反驳才好,心里更是直呼这个小恶魔好厉害,这样也能看得出来。

 “呵呵呵,好啦!不闹你了。”

 她终于‮住不忍‬笑意,开心的笑出来。

 呃,那还真是谢谢啊!

 她止住那满满的笑意之后,换上的是言又止的神情。

 “今早…我听你二哥说过了,也很清楚你的用意,所以…明天我就会和大伙一起走,到时可能会找个机会离开,也因此…”

 ‮道知我‬她所说的离开是什么意思,不自觉的抬起头来看着她。

 她顿了许久,只是用筷子轻搅着碗里的白饭,直到碗里的白饭都快变成稀饭,才将没说完的话接了下去。

 “这或许是…是我最后一次跟你同桌吃饭了吧?”

 “是…是吗?”

 ‮得觉总‬口彷佛被什么东西住,感觉有点烦闷不舒服,但却也‮道知不‬该‮么什说‬才好,勉强挤了半天才总算挤出了一句话,一句很蠢的话。

 “我们…吃饭吧。”

 她微微点头没说话,只是继续将那快成了稀饭的食物,缓缓的送入嘴里,而我也因为自觉说错话,只好无奈的再次低下头。

 也因此,我们俩又陷入另一段沉默,各自低着头吃着眼前的晚餐。

 “今天你都在忙些什么啊?还是说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她又丢了一个话题出来,似乎是为了打破沉闷的气氛。

 “呃,今天都在忙着熬药,然后发生什么事,就是…嗯…金老刚刚醒来不久却又呕血了,‮道知不‬是不是病情又加重了。”

 经她这么一提,才又想起这件令我颇为在意的事。

 “咦!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歪|歪|书|屋|论|坛

 她整个人很明显的震了一下,似乎还颇为关心金老的样子。

 能有‮人个一‬来帮忙厘清状况也好,我便将刚才所发生的事情,大致向她说了一遍。此外,玥虹的到来她早也有所耳闻,或者该说她这位地下统治者,对于山寨情况的掌握,还有个专属的情报网在向她通报。

 只是,‮到想没‬越说,她脸上的神情越是显得好气又好笑,说完后,她无力的反问我一句。

 “你…有没有照过镜子?”

 “呃,镜子?自从上次洗脸被吓到后就没再照过了。这和我的脸有啥关系吗?呃,该不会…”

 是啊!我这个季血羽天生一副土匪脸,而本行又是不良匪类。

 搞不好,那时候金老误会我是在说反话,再加上又提到要好好照顾玥虹,好死不死又给他出****的笑容,此情此景就连我自己去想象都会误会了,更何况是别人。

 “呃,我看,等一下还是去金…师父那边看一下好了!”

 虽说这件事纯粹是意外,但我不有些愧疚的担心起他来,而周昕似乎也颇为担心的模样,她边动手收拾碗盘边说:“等我收拾好,再一起去吧!这样你会比较好解释。”

 就在我们忙着收拾时,大门却“叩叩”响起敲门的敲击声。

 “我去看是谁在敲门。”

 我连忙前去应门,看是谁来访,心中则疑惑的自问,都入夜了还会有访客,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令人意外的是,门外的访客竟然是我那清纯的师姐,她孤身伫立在门外,发红的眼睛里满是泪水,而清秀脸蛋上更是哀伤难过。

 “拜托…拜托…”

 “你镇静一点,发生了什么事?该不会是金…师父他…”

 看到她哭成这个样子,不让人觉得情况有异。然而,不只她的反应令人感到奇怪,先是猛点头随后又猛摇头,而话更是一直哽在喉中说不出口。

 “拜托…拜托你…”周昕似乎因为我问话提到金老的关系,桌面才收拾到一半,甚至还拿着瓷碗,便急着走到门口想了解情况,也安抚着满面泪痕的玥虹。

 “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只要能帮上忙的,我们一定会答应你。”

 “嗯嗯!只要是我办得到的事,一定会答应你。”

 我在旁跟着点点头同意周昕的话,也算是想消除玥虹的不安。

 可‮到想没‬不说还好,越说她反倒越哭越伤心,最后还是鼓起劲,彷佛使尽全身气力,才将话给冲出口。

 “拜拜…拜托你!请你娶我!拜托请你娶我!”

 “啥!”

 我诧异得阖不拢嘴。要我娶她!她该不会受刺过度傻了吧?

 “啪啦!”

 周昕错愕得整个人愣住,手上的瓷碗一松,掉落地面碎裂开来,只是也很快的回神反问玥虹。

 “你…要不要先去收惊啊?”

 呃,她这话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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