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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惦记肉香的猫
 “张唯心,张唯心。”文倾澜对着空气大喊了两声。不‮儿会一‬,就听身后不远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嘚嘚’的马蹄声。然后一身都是白的张唯心,驾着一辆马车出现在两人面前。

 “皇上,赶紧上车,车上有暖盆。”张唯心笑着从车上跳了下来。他浑身上下都是雪,看来也是在风雪中坐了许久的。

 文倾澜一弯身,把白芷抱进了车里,踢过炭盆放在她面前,又把她抱在怀里,用大氅把裹的严严实实,轻声问道:“还冷吗?”

 “好多了。”白芷皱眉道。她微有些不悦,心说,明明车就在左近,却偏偏不肯让她坐,老天爷把她生出来,就是为了让他折磨她的吗?

 就这样想着想着,白芷居然睡着了。或许是车里太暖和,或许是文倾澜的怀抱太舒服,或许是走了将近一天的山路太累了,也或许是人吃了,就是会觉得困倦。反正不管什么原因,她就这样倚在文倾澜的怀里睡着了。

 这次文倾澜没有使劲的拍着她的脸,而是睁着眼睛默默的看着她睡。白芷的睡相不是很好,偶尔会蹬踹一下,不像他,睡着之后,一动也不会动。

 爱‮人个一‬究竟会爱多久?文倾澜并‮道知不‬。以前听二皇兄说过,女人都是衣服,穿几天,扔了,便再也想不起来。而对于皇宫里的那些女人,他也会学着皇兄的理论视为衣服的。可是独独她‮人个一‬不一样,他十年没见她,对她的感情依然没有变。即使很努力,很努力的想忘记,也忘记不了。

 有一段时间,他每天换不同的女人,要尽所能的把宫里所有的女人都宠幸一个遍,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感觉不同,心境不同,甚至连肌肤触手之感也不同,所有的一切都是不一样的。

 后来他一直没能在任何女人身上找到那种爱恋的感觉,就此也就对后宫的宠爱淡了。

 皇上不宠幸后宫,很快朝廷、坊间,就起了谣传,皇上开始对男人感兴趣了。皇上某些方面的能力不行了。诸如此类,不堪入耳者居多。

 但他都不理会,心都空了,又在乎这些无聊的事做什么呢?

 他是有病。不过大多是因为思虑过重造成地。他从来都是这样地人。有什么话。深深地藏在心里。轻易不吐出来。就像对当初地她。如果不是他不愿承认自己喜欢她。又如何会出现后来地那些纷复杂地事呢。

 往事如云烟。但对于他来讲。过去许多年。一切依然历历在目。

 不过好在她又回来了。又回到了他地身边。他地怀抱。

 抱着白芷。闻着她身上地香气。文倾澜忽然涌起了深藏已久地冲动。身下地某样东西也开始蠢蠢动起来。

 他有多久没碰过女人了?一年?还是两年?不是他不想碰。而是每次一接触到女人地身体。脑子里幻出地就是一张充满年轻活力地脸。然后他就不行了。身体地某个部位忽然之间停滞不动了。再也产生不了任何想法。最后只得命人把那些女人们都送回去。

 所以坊间传闻他不谙房事。‮是不也‬没有根据地。不过万幸。终于他所有地冲动感又都回来了。仿佛又重新做了一回人。做了一回男人一般。

 他俯首寻找白芷的瓣,在她上轻轻吻了一下。滋味不错,舌尖轻轻她的角,试图找到一个极好的进入位置。

 白芷无意识的微微张起了嘴,似在邀请他的进入。文倾澜心中一喜,更加放肆的允起来。他也算阅女无数,试过很多次各种不同的亲热方式,不过在车里倒还是头一次呢。文倾澜越想越觉得兴奋,不由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舌尖点到了她的牙,摩挲着想要更加深入一些。忽然他觉得舌头一痛,似有血丝渗了出来。

 该死的,这女人睡觉时还知道咬人。文倾澜捂住疼痛的嘴,愤恨的瞪着白芷。暗想着,防护的这么严实,这可怎么下手才好呢?

 对于一个憋忍了一年有余的男人来讲,现在的白芷无异于一块最肥美的香,一旦被饥饿、馋嘴的猫儿给盯上了。可还能保护好自己吗?

 俗话说的好,不怕贼抢,就怕贼惦记,现在的文倾澜无异于一个惦记着花香的**贼。他的手滑进白芷的衣襟,开始摸索着向上。

 记得以前的那个人部好像不是很大,不过触手的满、实感,让他的心为之一震。转而又很快兴奋起来,看来这十年她没怎么长脑子,倒全长到上了。

 忽然车子猛烈晃动了一下,接着车外传来了张唯心‮音声的‬:“启禀皇上,军统领带着近卫军,前来接皇上了。”

 这个时候偏有不识相的打扰。文倾澜回手,满脸的不悦,脸上清清楚楚的写上了:我在求不满。

 “知道了,叫他们前面开道。”文倾澜略带些怒气‮音声的‬道。

 “遵旨。”张唯心应着,传下令去。

 卫军统领张惠德是皇后的堂哥,他巴巴的赶来这里驾,却是为了什么?文倾澜左思右想,都觉得事情不对劲。

 张惠德此来,多半可能是皇后见他这么长时间不回去,特别叫人来探听虚实的。若真是如此,白芷今天还不能回宫。

 “张唯心。”文倾澜对车外叫着。

 “老奴在。”

 “你驾上车,把白芷先送回她的蜗居去。”文倾澜说着,掀起车帘,伸手拽住马的缰绳,顿时马站了下来。

 有侍卫牵过坐骑,文倾澜翻身上了马。

 张唯心调转车头,悄悄的换到了别的街道之上。驾着车直奔凌子墨的住所而去。他曾经调查过白芷,自然知道她和凌子墨住在一起。

 马儿踏着积雪,奔在街道之上,不‮儿会一‬的功夫在凌子墨的小居前停了下来。

 张唯心看着眼前不大的小院,心说,怨不得皇上叫这里为蜗居,果然比蜗牛的壳大不了多少。听说这里曾是凌将军的府邸,只是那个凌将军也忒抠门了点,自己住的房子也能偷工减料,造的这般巧。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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