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方神圣呼唤我
一大清早我不甘不愿地来到玉蝉宫外头候着,忽然间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戳在我的后
上——我缓慢地转过头去,看到一张眉目如画的脸。
“青枝——好久不见。”那人举起手中的凶器——方才戳我的那把伞,笑着对我道。
“…长、长…”我一下子语
了。
“长离。”
“哦!对!长离!”我上下打量着他:“你怎么在这里?”
他微微一笑:“天后派我送点东西过来。对了,道知你杨戬在哪里吗?我方才去了森罗宝殿…”
我嘿嘿笑起来:“是森罗宝殿的旧址吧…那里早轰成渣了。你到往生广场去——阎王大人如今是
天办公,时尚得很。”不过——天后送东西来,不么怎是给月宿而是给杨戬…难道天后和杨戬之间真的有什么说不得又不得不说的故事?我在心里掂量着杨戬是月宿的爸爸到底有几分可能,忽然想起来长离能听人心声——我用目光丈量着我们之间的距离,三尺,三尺,有没有三尺?
我的视线飘移落入长离眼里,显然,他非常自然地明白了我的顾虑,微笑着举起手里的伞:“你看——这伞柄很长的。”
我不
红了脸——长离的特异功能为他招来的遭遇,我也曾忿忿不平,现在却和那些自己看不起的人一个做派…长离那时对我的热情淡淡的,想来也曾遇到过一时同情心泛滥
后冷静下来又生了警惕乃至厌恶之心的女子。
讪讪地摸摸头:“道知你往生广场怎么走吗?要不要我带你过去?”
长离好眉好眼地笑着,来起看并没恼我:“好啊。”
于是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长离始终和我保持一把伞地距离。到了往生广场却见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大部分是女鬼。另一些则是女鬼差们了。
一个女鬼兴奋地挤出来。高高举着手:“杨戬大人地字!杨戬大人写了我地名字!”她地手臂上几个狗爬一样地字。比我写地还差。她却一点也得觉不难看。高兴地要命。
真是让人黑线——我很怕在攒动地人头里发现小红。然而找了一圈并不见她地踪迹。我心里安定了许多——小红也算我地朋友。我可意愿不看见她做这么掉价地事情。不过就是个长得略清俊点地男子吗。何必这样——要花痴不会回家去对着年画上地杨戬花痴吗。大庭广众之下这样真是丢脸呀!
在心里腹诽着这些没格调地花痴女。我回头看着长离:“怎么办?你要挤进去吗?”
长离摇摇头:“我在这里站着。等她们散了。”
我真得不恨
自己两个耳刮子——长离躲人都来不及了。哪里会去和她们挤?
长离笑眯眯地道:“我觉得你很像人个一…”
“谁呀?”
“我娘亲…”…你说我像你的初恋情人好不好?我活得虽然久了点,但绝对没你这么大的儿子!
“你看我的眼神和她很像——想亲近我,又老是怕自己说错话。”
“你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嘛——所以她道知不该怎么和你打交道。”我索
去伪饰,大大方方地道:“我也道知不该怎么和你打交道。但是…”
“但是?”
“我说要和你做朋友是真心的。
朋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假以时
,定一我能…”话说了一半,我忽然觉得背上一寒,这种该死的感觉不要太熟悉哦。我缓慢地转过头去,月宿看着我,脸上挂一点清淡的笑容:“不是叫你一大早就到玉蝉宫来吗?”
“…我又没说我会去。”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靠得离长离近了些,眼角余光却瞥到长离也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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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藏王和阎罗王的问题,写候时的就很忐忑——果不其然还是有读者来出看了。本文有许多混淆概念的地方——反正灵异神怪向来没有定论,我凭着自己那些杂七杂八的记忆,又添了些网游、漫画、电视剧里我喜欢的胡说八道,越发斑杂。但地藏王和阎罗王的问题——请真诚地看我的眼睛,这是个伏笔。
这真的是个很大的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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