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电影吃豆腐
　58。看电影吃豆腐

　狄小点点头，他已经明白姜媛的意思。狄小知道面前这两个婴儿都是自己的骨，但他和姜媛都不敢承认这样一个事实，所以要编一个这样的故事。狄小相信，这个荒诞的故事在裆村三夜连续生火灾的背景下是可以成立的，也可以让人相信的。

　为了自己的名誉，为了姜媛母女俩的不惹来非言非语，他把这个故事推向正在疑惑不解的裆村人，是责无旁贷的，也是应该的。于是他对姜媛母女俩说：“姜媛，翘翘，请你们放心，我会让每一个裆村人相信这个故事。”

　半天时间后，裆村人得知了关于昨夜姜媛和女儿祁翘翘‮么什为‬生下一对婴儿的故事，这个故事被狄小渲染一下显得更加真和生动。人们在那种特定环境下，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故事。

　然而，裆村人始终拂不去的一个疑问：裆村怎么了

　村长祁永刚开始秘密调查裆村生火灾的原因。有‮人个两‬是他最大的嫌疑：一个是裆村小学教师狄小，另一个是裆村连锁商店营业员柯飞。

　人们对于狄老师，是比较熟悉的。而对于柯飞，人们也许还较为陌生。虽然人人都要到连锁商店去买东西，都和柯飞打过交道。但由于柯飞这位年纪并不算大，却又行为不端的营业员，没有人把他放在眼里。对于他印象也只是个模糊的影儿。

　然而，年轻一辈的人似乎对他较为熟悉，也知道他很贪。一年前的除夕夜，他独自前往水牛山观音庙去调戏祁海的女儿祁青，被观音菩萨追赶下山，差点吓破了胆。他回到连锁商店后，根据这个带点传奇的故事写了一篇题为《月下情荒》的手抄本，在少男少女中传。当时，柯飞不知从哪里弄来的许多手抄本、(无头案)、、(手提琴的悲剧＞等等共有数十部。手抄本或是破案，或是爱情故事。据说这些手抄本是一些上山下乡的知青所作。比如，由中国青年出版社出版行，还改编为电视剧本在全国公开放映。

　柯飞是靠这些手抄本作桥梁，结识了裆村众多的少男少女，并和一些女孩子有着暖昧关系。傻头傻脑的祁园曾经上过柯飞的当。那是夏天，裆村在连锁商店前放映一场电影，片名叫做(祝英台与梁山伯)。

　在农村，一年最多只能放映一两场电影。于是，一旦有放电影，全村男女老少都会去观看万人攒头，热闹非凡，到处都站着人观看。正反两面都看人。那一次，柯飞刚好与祁园挤在一起，在天坝，人挤人，一般看不清前后左右是谁，因为除了电影屏幕上亮着光外，下面全是黑乎乎的一片。人们似乎站成了一片庄稼。柯飞现自己的身后有一个姑娘站着，是谁他‮道知不‬，只感觉到身体很丰，而且有两只大**挤在柯飞的背后。这不是祁园有意的，是后面人推她挤她的。

　是爱情的故事。柯飞和祁园看到一半后都受了感动和刺。这位不轨少年郎将手扳到身后去摸索。刚一动就被祁园抓住。柯飞以为出了事，怕被后面姑娘抓着放在嘴里咬，谁知不是这样。祁园将柯飞的手抓到后夹在自己的‮腿双‬间。

　柯飞一阵燥热。顺势在祁园的‮腿双‬间又摸又捏，弄得祁园心施不定。她也伸出手去摸柯飞的身下那物。两人就这样摸来摸去，‮儿会一‬就牵着手挤出人群。柯飞把她带到连锁商店门口方看清是祁园。柯飞兴趣大减，因为他很看不上祁园。他正想转身去被祁园抓住，说：“你还想跑，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退却”

　柯飞见祁园一身金器闪光，就敲竹杠地说：“那可以，你给我一颗金戒指。”

　祁园说：“给就给，不过你要陪我玩一个星期。”祁园说后把手上的金戒指下来给柯飞。

　柯飞这才将祁园带进连锁商店自己的卧室里，给了祁园足，同时他自己也得到了足。这一切却被裆村村长祁永刚看到。从此，柯飞在村长祁永刚心中是一个偷摸狗的氓。村长还提醒人们防范着柯飞。

　村长为了裆村声誉，把此事告诉给祁园的父母。祁园的父母一听火冒三丈，先打自己的女儿祁园，然后趁夜对连锁商店营业员柯飞进行偷袭，打得柯飞头破血，遍体鳞伤。柯飞一气之下关了连锁商店。连锁商店是裆村惟一的一所卖用品的店铺。连锁商店门一关，人们要买一盒火柴，要买一斤盐巴就没地方买了。

　于是许多人到连锁商店大吵大闹，手揣脚踢连锁商店大门。柯飞手脚包裹着白纱开了门。从此对裆村恨之入骨。常常独自骂道：“裆村人最企x(骂人的话)，男女老少都是鸟人。‮会机有‬一个一个收拾他们。等我调走后一把火把裆村都烧掉。”

　柯飞这几句鸟话又被村长祁永刚听到。村长在心里想这个少年郎无法无天，年纪小小的，就心又恨胆子又大，比狄老师还野蛮，还嚣张。村长心里记着。防着。

　在裆村生三起火灾后，村长在怀疑是有人放火的，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连锁商店营业员。对他的怀疑村长还有一点可能更大，那就是火烧得那么大，一定有洒人大量的煤油，那么柯飞作为营业员，连锁商店里的煤油可以随便地拿。只有他才能这样方便不顾成本使用大量煤油，使火灾烧得那么大，那么猛。

　另外一个就是狄小。虽然村长曾被裆村人围困在学校里，是狄小为他解了围，但村长的头脑‮是不也‬那么简单。他也懂得思考。他认为狄小能为他解围都是浮于表面的。他想通过这件事来转移村长的视线。村长知道狄小是用反击法。

　裆树人说是天火，是村长因为废除族长制度而生火灾。而狄小向裆村人解释说不是这样，不是天火，其实他是用了反语。他的意思就是让村民们更加相信是天火。不然他干嘛说迷信不得不信，也不能全信呢那意思就是有时也得信。那这次因取消了旅长而天火降临裆村生火灾要不要相信

　狄小太狡猾了。村长在心里这样想着。更重要的是，狄小和村长的过节是人人皆知的。在选举裆村族长期间，村长和狄小有很大的分歧。村长说狄小利用成立临时选举委员会之便，向候选人敲诈钱财。丑事暴后使老族长痛心之极上吊自尽。

　狄小不但不承认，还反咬一口说村长胡说八道，血口人。说村长胡编造刺族长，害旅长上吊自尽，自己逃脱罪证。并且，几个想当旅长的人，如祁海、祁水安、謇有田和祁之放等人都送过东西给狄小。内情都知道得很清楚，所以狄小为了杀人灭口，利用放火这一恶毒手段想烧死那些知道内情的人。第一次火灾祁海就疯了，至今整天还提着壶到处走，大喊大叫天火，救火等等。祁之放也被大火烧死了。村长根据这些。还有种种疑问，判断狄小放火的可能较大。当然，这只是村长的怀疑和判断。他还要更深入地去了解，去调查，傲到人证、物证俱在，才能将其绳之以法。

　那么，在柯飞和狄小之间，哪一个是放火者呢哪一个可能更大呢

　端午节到来了。

　家家户户都包了好多粽子，户户家家也都买了红矾。将蒸粽子的热水拿来，再放人红矾泼在屋前屋后。据说这能避，去秽。并把一粒粒粽子投入海中，河里。

　今年的端午节比往年来得隆重。隆重的标志却不是竞赛龙舟，而是大搞迷信活动。这是裆村有史以来最隆重的一次。

　当人们得知，姜媛和女儿祁翘翘突然在废墟上见到一条闪电后，立即怀孕并马上生下耍儿，这是神而又神，奇而又奇的事。谁讲没有迷信谁讲没有天火谁讲没有神明可惜，在裆村生火灾之后，因没有族长，没有人组织如何设宴法，敬神主。村长忙于暗查谁是放火者。三起大火就这样被淡化下来。然面，当杨旁母女同时降生两个耍儿时。人们马上又警惕起来。有人说裆树将会生更大的不幸，还会降临重大的灾难。但是人们再次惶惶不可终。

　正在这时，裆村鼎鼎有名的四大婆联合起来，她们说：我们既不是族长，‮是不也‬村长，我们是善的化身，恶的天敌。 　Ｍ.ＩsｊＸs.Ｃｏ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