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关于侍寝这活儿(求首定,
宇文拓突然瘪嘴,纤长手指直指元清凝。叀頙殩伤
元清凝几乎实在同时顿住,随即又觉得好笑,半眯起眼眸,语气认真:“圆房?宇文拓,难道前两次,你没有和我圆来着?”
他的话,不免让元清凝感觉到了温暖,是那种打从心底的温暖,他说的是圆房,不是侍寝。
不是侍寝。
男人又是歪了歪脑袋,狭长眼眸全是认真神色,良久,才将语气放缓道:“嗯,那倒也是啊,可今儿不同啊,今儿是咱们的结婚之喜来着!”
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只见那男人猛地将她推倒在
上。一翻身,将元清凝
在他身下。长长青丝垂下,遮住男人大半个身子,只余下一身半落未落红袍。
感觉到男人突如其来的那种占有
,元清凝配合的没有动。
她就那样怔怔地对望着眼前的男人。
“吱呀——”朱红镂空檀木房门应声而开,一缕烛光特有暖暖味道
进房间,她感觉到身上宇文拓的身子一僵,略微皱起眉。
“何人?”因为青丝垂下遮住大部分目光,歪过头,元清凝只看见一双雕云华竹白绸靴子—
—
“皇上,奴才是听到里面有响动,所以才会鲁莽的闯进来,皇上恕罪!”徐福一见这情形,立马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滚出去——”宇文拓几乎在同时,杀气尽显。
“奴才遵旨——”
脚步声渐远,身上男人用力将她抱住,元清凝被猛地这么一抱,正好跌落在他怀中,两两相撞被咯着生疼。
“睡吧,阿凝,今ri你也累了!”
“可无忧,你不说今儿是
房花烛来着?”元清凝好笑地看着这男人,其实她晓得,他是想要她的,可是却碍于她太累了,所以才会停住了方才的动作。
这是她的男人。
她所爱的男人。
“听你这意思是,希望我与你
好一番,最好让你几天都下不了
,这才好?”
“额…”元清凝干笑,“那还是别了,你都道知不,我今儿可累了,早上天不亮就起来了,而且还被折腾了一整天,”她趴在他的
膛,“无忧,我累坏了,你可是要心疼的!”
“嗯!”宇文拓嗯了一声,其实实在是他也累了,这女人却还偏生不消停,在进来那会儿,他看着那娇小的身躯,还有方才她给他
衣服候时的,他是想狠狠要她来着。
可后来一想,如果不是累得实在是没法了,阿凝想来是不会这样不等他就睡着了。
反正以后日子还长着呢?
“无忧,我好困…”耳边传来那女人的低语。
“困了就睡吧!”他将她往怀里揽了揽,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他和她的乌发相互
绕在一起,却是再也分不开了,良久,他才合眼,
,低低吐出一句话来,“我守着你!”
不儿会一,元清凝果然是在宇文拓的怀中安心的睡着了。
而梦中,元清凝却是有些很不安,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她梦里的那个梦靥居然在这个
房之夜又出现了。
烟雾缭绕的云颠。
一个白衣的男子站在一颗高大的凤凰树下,凤眸猩红,而他的身旁是一株已经凋谢得只剩下几片花瓣的桃树,桃树周围挂满了叮叮作响的铃铛。
男子抚琴,琴声悠扬婉转,却又有止不住的悲凉。
可另一个声音模模糊糊间,好似有个声音传来,好像是说,不要再爱了…不要再爱了…
当她想要听清那是在说谁不要再爱了,那到底是什么意思?1bWzp。
一遍又一遍这样的重复,却又不曾让道知她,到底是什么?
她挣扎着,想要听清,却听的还是那句,不要再爱了…不要再爱了…
这样反复无常,怎么也听不清。
这是这么久以来,元清凝第一次再被这个梦惊醒了,醒来时,外面已经有了泛起了青色,想必应该是快要天亮了,她呆呆地盯着帐顶,却又不晓得该做些什么。
宇文拓本就睡眠很浅,被元清凝这么一闹,肯定是醒了,可他到想没的是她竟然是做噩梦,才会突然醒来,他皱眉,然后伸手去拭去她额间的汗珠,“怎么了?阿凝?”
“做噩梦了!”元清凝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抱住他,把脸埋进他怀里。
宇文拓顿了顿,然后将她揽入怀中,大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轻声道,“阿凝,不怕,我会守着你,我在你身边!”
“无忧,我也不晓得这到底是么什为,”元清凝从他怀里探出来,望着他的眼睛,很认真的道,“我总是梦见一个男人,我也不晓得他是谁,而我总有那么一个感觉,无忧,我会比你先死,怎么办?”
宇文拓的身体猛然一颤,然后将她搂得更加紧了,“不会的,阿凝,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
“可是万一呢?无忧…万一呢…”
“阿凝,这话我回答过你的,不是吗?不会有这个万一的,你信我,嗯?”
元清凝瞧了瞧那人的眉眼,愣了半晌,身子往他怀里去了去,低声道,“嗯!”
“时辰还早,再睡会儿!”宇文拓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可是元清凝却是再也睡不着了,她静静地躺在宇文拓的怀中,那温暖的气息,暖暖的,却能让她原本躁动不安的心平静了下来,伸手去环住了那男人的
。
那是她的心上人,她的夫君,此刻,他就在她的身边,她要同他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这几
,元清凝总是睡不安稳,那个梦总是时不时的就出现在了她的梦中,让她困扰,每
除去给太后请安之外,其余的妃嫔来访,她一律都拒绝了。
饶是因为她睡不安稳,宇文拓这几
总会都陪着她。
可关键就在于,独宠,却也会出问题。
虽然现在没有爆发,只是这祸
已经埋下了,只怕这后宫众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这不,太后从来没有单独宣过她,这下居然单独宣她觐见了。
没有办法,她只得去上
宫一趟了。
夕阳渐渐西沉,元清凝换好衣服便在传旨嬷嬷的带领下,进了宫,而她直接进的便是太后的上
宫。
上
宫周围种着的全是杏花树,这个时节杏花已经谢了,元清凝微微停顿了一下,看着满园的杏花落叶,她微微笑了笑,伸手去拈住一片,放在嘴边轻轻嗅着。
没有未央在身后叽叽喳喳,还真好,还好让嬷嬷带她下去上茅房了,要不此刻的她肯定会让她赶紧走,不要让太后娘娘久等,其实她是真的很不喜欢太后,那是一种直觉吧,或许还有眼缘。
就在这时,一只手在她身后拍了拍,她微微转身,便看见一张美
动人的脸孔,纤纤素手轻掠搭在她的肩上,黛眉轻挑,
出一个惊讶表情,道,“想必你就是凤凰殿里的元嫂嫂吧?”
元清凝一愣。
看了看,却还是觉得面生,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女子,可是她为何会认识她?
想着,那女子便已经走到了她的身旁,微微一笑,看着她道,“我是平
公主,是四哥他们最小的妹妹,我老是听四哥和十哥他们提起你,总说你怎么怎么的好,一直都想见见你,可是却一直有没都机会,上次还是在你和四哥成亲候时的,我远远地看了你一眼,想来,那时人太多了,你也没有注意到我吧!”
平
公主?
是了,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无忧口中的小十七了。
是西凉先帝最小的女儿,今年芳华十七,平
和硕公主这个封号,好像是在她刚出生候时的,先帝就册封了,因为是小女儿,也格外受宠爱一些。
可,这和她有啥关系啊?
但出于礼貌,元清凝还是微微转身,淡淡笑了笑,说,“公主好!”
宇文菀菀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挽住元清凝的手,道,“元嫂嫂可是要与平
生分?我本来是在你和四哥成亲的第二天就想去凤凰殿找你的,可是四哥说,你身子不好,总是睡不安稳,不准我去找你,怕我扰了你休息,所以我才没去的。”
额…
无忧这也是太夸张了一些,她只是睡得不好而已,何必搞得这么夸张啊。
“多谢公主挂念,我是有些身子不适,太医也说了,只是睡眠不足罢了,没什么大毛病!元清凝微微一笑,却是着实有些怪异了。
这位平
公主太热情了,热情的她觉得有些后怕了。
毕竟无事献殷勤,非歼即盗,这话是不也白说的。
她可不相信,她待她这般是因为无忧。
爱屋及乌,这事儿,着实是不太靠谱啊。
“你没事儿就好!”
“嗯,公主,我得走了,不能陪你了,太后还在等我呢!”
“这样啊,正好,我也要去见太后娘娘,咱们一起进去吧!还有,你再唤我公主,我可要生气了?”宇文菀菀挽住元清凝的手,一同向里面走去。
“额,好吧,小十七…小十七…”元清凝尴尬地笑了笑,虽没有表现得太过不
,却也带着一股疏离的味道。
“元嫂嫂来西凉这些日子,可还住得习惯?”
“还好!”
聊了一会,宇文菀菀和元清凝好似
络起来了,只是她总感觉她那热情下总有些别的东西,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她给她的感觉却和太后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那看似无害的笑容里,透着算计。
就在快要到宫殿里候时的,宇文菀菀低头一看,却瞧见元清凝裙角破了一点,那口子很大,一眼就来出看了,而且可以看得到里面的内衫了。
她惊讶地道,“元嫂嫂,你的裙角破了,想必是方才在院中不小心划破了,你如果这样去见母后,一定会被母后责罚的,还是先回去换一套衣服吧!”
元清凝微微蹙眉,低头一看,这裙摆什么时候划破的,她竟一点都道知不,虽然她觉得是无所谓的,觉得没什么,可是今
是太后召见,而太后这人本来就有点儿让人说不出的惧怕,她要是穿破的裙子去见她,只怕又是一笔难以说清的误会了。
可要是折回去换裙子,来来去去,时间又要好久了。
“元嫂嫂,要不你穿我的裙子吧,我昨儿个才新做了一套裙子,而且我的宫就在上
宫的后侧,不远的!”
“既是小十七的美意,那我却之不恭了,谢谢…”
元清凝点点头回答,随后便随宇文菀菀从上
宫的后侧去了她的寝宫,然后进入她的锦绣宫之后,宇文菀菀一进去就让宫女去把衣服拿出来。
片刻之后,宇文菀菀接过宫女手中的衣服,便将一件大红色的丝绸长衫放到元清凝手里,只觉这料子柔弱道腻手,夕阳顺着窗户丝丝缕缕地洒在上面,灿灿地泛着一层淡淡的银色,
光溢彩,熠熠生辉。17623091
果然是好衣服,只是这颜色似乎太过亮丽了,大红色她一向不太喜欢。不过如今只能将就着了。
“小十七,这衣服想必是你很喜欢的吧,你如今送给了我,那岂不是我夺人所爱了?”元清凝抬头看她一眼,暗自思忖着,这衣服做工这样精细,想必宇文菀菀很喜欢,既是喜欢之物,送与她,难道她真这样大方?
“元嫂嫂你这般推
做什么?我一见元嫂嫂就觉得很喜欢,而这衣服,也配得上嫂嫂,若是元嫂嫂再这样推
,那小十七可要生气了!”宇文菀菀粲然一笑,伸手又把衣服推回元清凝怀里。
“你若觉得欠了小十七人个一情,那你答应小十七一件事儿可好?”
“啊?”元清凝就晓得,这天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啊。
要怪只能怪她,自个儿走路不长眼,把衣服给划破了。
“元嫂嫂,别啊呀,你放心吧,小十七的要求是很简单的,也不会太难的!”宇文菀菀笑了笑,然后催促道,“元嫂嫂,你要是再不进去换衣服,只怕母后那里,你可得要吃亏了哦!”
元清凝这才意识到时间的流逝,也没有心情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如今还是先过了太后那一关再说,随后她拿着衣服转身,在宫女的带领下,向内室走去。
换好衣服了,元清凝就赶紧和宇文菀菀一起去了上
宫,这次她可没耽搁,立刻去内宫见太后,可才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好似传来些许嘤嘤的哭泣声。
那好像是女子的哭声,她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最终却还是踏了进去。
坐在正位上的应该是太后,只见她娥眉微微有些浓密,墨黑的头发精致被盘在后面,灵蛇发髻上斜
着两枚金灿灿凤凰样式的簪子,而下面却是一对镂空雕花的耳坠在
光中显得格外精致美丽。
一身暗福的袍子却掩不住她绝世的芳华,还有一种浑然的皇家风范。
“臣妾给太后请安,愿太后福寿安康!”
“福寿安康?!”太后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元清凝,眸中冷意,“后宫出了你这么一位只手遮天,霸占皇帝,将后宫搞得乌烟瘴气的凝妃娘娘,哀家如何福寿安康?!”
“太后娘娘臣妾并无霸占皇上,”元清凝淡淡的说道,眉宇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淡漠。
“你这是言责哀家冤枉了你?!”
“臣妾不敢!”元清凝淡淡地说道,而后看看坐在那边的琳妃,还有一个是大了肚子的黎妃,这黎妃却是没有说,也没有表情,只是低头盯着自己手上的镯子。
看不清是什么表情。
而太后的亲侄女儿,好像是叫什么妃来着的,好像是御史大夫的女儿,也就是贤妃倒是没有来。
她微微冷笑。
琳妃这就住不忍了吗?
简直是愚蠢,别人拿你档出头鸟来打,你却任由别人去打,简直是蠢死了。
元清凝微微一愣,似叹息了一声道,“臣妾想问太后娘娘,这整个后宫可是皇上的?”
“那是自然!”太后听了她这话,却是回答了道,虽然不晓得她是什么用意。
“既然是皇上的,那皇上要选择去哪里休息,谁有没都资格干涉,不是吗?那是皇上自己的意愿!”元清凝淡漠一笑,眸微微一抬,却是瞥向了坐在一旁的琳妃,声音淡漠,却足以让她听得清清楚楚,“琳妃这是要做皇上的主了?”
“凝妃,你莫要含血
人,本宫没有!”琳妃见太后看元清凝的眸光有些异样,毕竟元清凝是深得皇上宠爱,此事若是惊动了皇帝,怕是不好收拾。
宇文菀菀站在一旁,看着跪在地上的元清凝,眸中却好似有什么一闪而逝,她笑着问道,“母后,平
觉得元嫂嫂说得本来就没有错啊,皇帝哥哥要去哪里,哪里容得后宫众人来评说的?”
“平
,你个小丫头,你懂什么,给哀家闪一边去!”太后淡淡的说道。
平
笑了笑,眸底似闪过一抹狡黠,“岑嫂嫂,这谁人不知我四哥宠爱元嫂嫂啊,这才多少
啊,你就找我元嫂嫂的麻烦,你小心被我四哥知道了,饶不过你!又不是多的事,何必闹得这样不可开
?母后年纪大了,若是累着了,岑嫂嫂岂不是罪过?!”
“平
,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琳妃微微蹙眉。
“我这可是为你好啊,岑嫂嫂,我想你也不希望失了我四哥的宠爱吧?”宇文菀菀笑着说道,一双乌眸却迸
出丝丝寒意。
“平
,你住嘴,这是后宫之事,哪里轮得到你
嘴?”太后见这样的情形,出面阻止了。
“母后——”
还未等宇文菀菀说完,他的话便被元清凝打断了,她抬头看着太后,而后淡淡出声,“小十七,住嘴,不要再说了,太后娘娘说得对,这是后宫之事,你没有
手的余地!”
宇文菀菀不可思议的盯着元清凝,仿佛是在看一个怪物般。
她这可是在帮她啊!
“很好,凝妃,哀家很喜欢你的态度,你认罪么?若你认罪,哀家可以从轻发落!”太后看着元清凝,眸光中透出些许赞赏的目光。
“臣妾从未犯错,又何来认罪一说?”元清凝笑道,乌黑的眸子凝结着一抹淡然的光芒,“若是太后娘娘说得是独霸着皇上这事儿,清凝觉得,清凝没有半分错,若说错,也该是皇上的错,太后娘娘该去问皇上才是!”
“元清凝,你放肆,竟敢以下犯上,冲撞了太后娘娘,你别仗着皇上宠你,你便目中无人!”
“目中无人吗?那如今琳妃娘娘如今又算是什么呢?”元清凝抬头看着琳妃,冷冷道:“若我没记错,皇上册封我候时的,说的是,我位居四妃之首,如今琳妃对我的态度,又岂非不是以下犯上?”
“你——”琳妃起得脸都扭曲来起了,她倒是忘了,她如今的身份是四妃之首的凝妃。
她在指责她以下犯上的同时,其实她也犯了,太后有没都说话,她却
了嘴。
她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做错了这件事。
“太后娘娘,你瞧瞧,她这态度,你要为我们后宫众姐妹做主啊!”琳妃淡淡地说道,然后却抹了一把眼泪,那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啊!
太后被这些事吵得头疼,这件事本就不大,但是她真的不该管,可她却不过是想要趁机打击皇帝心中的那人罢,却不想,这人却着实倔强了些,也容不得自己受一点儿委屈。
这样的女人,在后宫终究是会吃亏的,即使皇帝保护她,保护得再好也无用。
她又何必去惹得皇帝不痛快。
从这次的内叛来说,她是见识到了宇文拓运筹帷幄的霸气,所以没有十足的把握,她是不会跟他扯破脸,那今
这事儿,也就算了吧,权当是给他这个面子罢。
“够了,琳妃,你下次要是再为这些
七八糟的事来吵哀家,哀家就贬你为嫔,好生去想想自己到底哪里错了!至于,凝妃,哀家要你从今以后,不准再霸占着皇帝了,你该知道的,皇帝的职责是要泽披苍生,雨
均沾的!这事儿便到此为止,从今以后谁都不准再提及!”太后厉声呵斥道,最后一句话,不光是对元清凝说的,也是对琳妃岑玉芙说的,随后,太后便转身唤道,“苏嬷嬷,扶哀家回屋,传哀家懿旨,以后这些事儿,都不要再来烦哀家!”
“是,太后娘娘!”
文直让语又。见太后在苏嬷嬷的搀扶下离去了,宇文菀菀想要上前去将元清凝扶起,却让未央抢了先,未央一接触到那双手,眼眶红红的,一双手冰冷得吓人。
元清凝不
蹙了蹙眉,这丫头,倒是沉得住气,急红了眼也无济于事,多说多错,她也不想因为自己而连累她,给她带来什么麻烦。思及至此,她笑了笑,白希的手覆上她的手,轻轻拍了拍,示意她安心。
出了上
宫很久了,未央才哭出了声来,“公主,你刚刚吓死我,我多害怕你会有什么事,你若有什么事,未央怎么办啊?我还以为太后刚刚会听信了琳妃的话,然后下旨处罚你!”
“未央,我没事,放心!”
“可是——”还未等她的话说完,便听见后面传来一个淡淡音声的,“元嫂嫂,你真的很勇敢,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跟母后说话!”
“是么?”元清凝问道。
“那是!”宇文菀菀笑了笑,却看向天边的阳光,耳边传来了钟声,随即大叫一声,“哎呀,不好了,快来不及了,元嫂嫂,我不跟你说了,我得赶紧出去了,要不晚了,我可来不及出去了!”
“出去?去哪里?”
“自然是出宫去玩儿啊?”宇文菀菀笑着说道,然后看向元清凝,道,“元嫂嫂,要和我一起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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