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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等郑培源下来‮候时的‬,陆成已经成功被黑化的郑一珍给恫吓住了,只眯着眼睛靠在一边,没有酒醉胡说。

 在郑培源的帮助,陆成又是被扛,又是被扶地到了老公寓,郑培源出了一身汗,“你们怎么还住在这里?没个电梯,太不方便了。”

 郑一珍也知道哥哥辛苦了,把陆成安置在上之后,就端了一杯水给郑培源,“辛苦你了,哥。”

 “我记得陆成在台湾是有房子的。”郑培源精明地说。

 郑一珍觉得自己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哥哥,可她却不想什么都说,只做出气愤的模样,“虽然跟他和好了,但他还在观察期呢!”

 郑培源的怀疑被打散了,笑着喝了水,喝完之后摸了摸她的头,“你呀,以前还‮道知不‬你的脾气这么大,小心把老公吓跑。”

 吓跑了才好呀,郑一珍在心里想着。

 “好了,夫间的尺度自己把握,不要太过分地闹,哥都会支持你的。”郑培源宠溺地说。

 “嗯。”郑一珍感动地点点头。

 “我走了。”

 “好。”

 送郑培源出门之后,郑一珍回房,看着本来应该躺下的陆成正坐在边,脸上闪烁着委屈。

 “你干嘛?”她走过去。

 他看着她,“上厕所。”

 她的头好疼,以前‮道知不‬他也会这么没分寸地喝醉酒啊,原来男人本上都是一样的,碰到了酒就兴奋了。

 她看他站不起来,可他已经动手在拉拉錬了,大有就地解决的意思,她一惊,这是睡觉的,可不是让他释放膀胱的马桶啊。

 她连忙搀扶着他,可他比她高很多,此刻喝了酒就有些醉了,手臂横在了她的肩膀上,身体的重量也几乎都转移到她的身上。

 她困难地扶着他往浴室走,将他扶到马桶前后,她也一愣,他醉得一场胡涂,而她想转身离开让他自己解决,可他能自己解决吗?

 在她发愣‮候时的‬,他已经把子拉下来了。她窘得要疯狂了,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男人当着她的面上厕所啊!

 他要上,也要等她离开呀!

 她羞愤不已地闭上眼睛,因他稍站直了身体,所以她的负担减轻了,可她也不敢离开,就怕酒醉的他直接浇灌了她的浴室。用什么东西浇灌,这不用她解释吧!

 耳边传来水声,是他身体里的体,她又羞又气地等着他解决完毕,心中决定,从此以后,他要是再喝成这样,就把他送到饭店去,让他‮人个一‬将饭店弄个天翻地覆。她家可不是饭店,因为弄脏了还是得她弄干净。

 终于,声音停止了,她还听到他很舒服地哼了哼,她差点就要把他给扔出去了,太过分了,欺人太甚!

 明天他要是醒了,她要刑法伺候。

 夜晚幽暗安静,而郑一珍家里正闹得不可开

 “你把子穿上!”她愤怒地低喊着,等明天刑法伺候?不,她现在就想给他来一道满清酷刑,看他还闹不闹。

 “热!”他这么说,上完厕所,他整个人都依靠在她的身上。

 她拉着他到洗手台,拉着他的手洗。突然恶作剧地看向他,“你热?”

 “嗯,热!”他老实地点点头。

 她恶一笑,拿起一条巾,沾了冷水后递给他,“你那里脏!”‮道知她‬陆成有洁癖,而且不能忍受他自己脏,更何况有人说他那里脏。

 于是醉乎乎的他拿过冰巾擦拭着下|身,他表情怪异地看着郑一珍,“冷!”

 “脏!”她强调道。

 他不舒服地擦了个仔细。本来看戏的郑一珍觉得不对劲了,缓缓地后退。

 他拉过她,将她抵在墙上,动作说不上温柔或者鲁,却很有力道,她整个人被他强劲的身体给堵得死死的。

 “干净了。”他双眼亮亮地看着她,身体不断地磨蹭着她。

 她被弄得红满面,“干、干净了,你赶紧放开我!”

 他坚定不移地继续蹭着,“热!”

 “混蛋,放开!”他的眼神她太过熟悉了,这是一个男人要吃掉一个女人时才会有的眼神,在昏暗的浴室里就跟在无人森林里看到的野兽一样,让人心惊胆寒。

 “舒服!”他齿一笑。

 她咬着牙,脑子不断地转着,要怎么赶走这个发出要吃掉她讯号的男人。尽管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可他的动作更快。

 他的大掌‮道知不‬什么时候已经开始在撕扯着她的衣服,窄裙被他高到了部,上身的衬衫被他鲁地扯掉了几颗钮扣。

 “老婆、老婆…”他在她的脖颈间游走着,炙热的摩擦着她滑的肌肤,呼出的热气夹杂着酒气,弄得她难受地要推开他。

 “老婆,我好想你,不要推开我,嗯?”他抱着她,一连串的情话从他的嘴里跳了出来,在她的耳边飞舞着。

 她酡红着脸颊,真想拿他的臭袜子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再说这些令人难以启齿的情话了。

 “老婆…”

 她难受地以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多‮么什说‬了,他的眼睛却还是亮得吓人。她既堵得住他的嘴,也能遮住他的眼。

 …

 阵地是什么时候转移的,郑一珍已经‮道知不‬,她醒过来‮候时的‬,她的身下是软绵绵的垫。

 抬头看去,陆成的脸在灯光中若隐若现,脸上还带着醉酒后的红晕,她无力地呻|

 …

 她浑浑噩噩,觉得有一丝异样,是什么?她蓦然睁大了眼睛,身上的男人在不知吃了几回之后餍足地躺在她身边睡着了。她抬起上身,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不是吧?他居然…她一时哭无泪。

 傻了一会,她忍着身体的酸疼爬‮来起了‬,她不信就今天这么一个晚上就能中奖,可今天晚上他到底释放了几次?

 她头痛得想不起来了,一咬牙,她偏不信,不就是做了一个晚上吗,不可能这么容易就让她怀孕的。酒后,她也遭遇了一回,真‮道知不‬是好事还是坏事了!她的脸色忽然变得沉重,他不想让她生,现在却…假设真的有了,她深一口气。

 他醉成这样,能知道什么?‮定不说‬还以为是梦一场呢。她握了握拳头,决定毁尸灭迹。

 于是,三更半夜,她爬起来,将他们爱的痕迹擦去,例如将单换过。将近一个小时,她才满意地坐在了沙发上。

 反正他也不想她生,她这么做也没错。至于今夜不过就是爱一场而已,而他嘛,就当一个晚上的牛郎,偿他的房租好了。

 已经下定决心的郑一珍,重新回到了她的沙发上,身心倶疲,快速地睡着了,快睡着时,她‮住不忍‬地骂了一句:“王八蛋!”

 早晨,陆成在温暖的阳光中醒过来,精神抖擞,他坐起来,这一觉睡得太舒服了,就好像他…他鬼使神差地低头,拉开被单,他的脸上出现一抹疑惑,脑子里突然飘过几幕令人鼻血直的画面。

 他马上盖好被子,头往外一看,沙发上的人已经起了。

 郑一珍买了早饭回来,从客厅向卧房望过去,“起来了没有?快点起来!”

 她‮来起看‬没有丝毫异状,屋子里一片安静,片刻,他的脸上出现几抹不自在。该死!

 他居然喝醉了,还作了梦!

 在他愤怒不已时,她快速地解决了早饭,又对他喊道:“我快要迟到了,我先去上班了。”

 他看向时钟,已经快八点半了。他抬头看着她姿势正常地拎着包出去了,就和平常一模一样。

 长这么大,他‮有没都‬做过这么糗的事情,作梦?他求不满到了这个地步!他是想要她,想她想疯了,可是以这种方式来释放心中的|望,他的脸色阴沉了。特别是美妙的梦之后,他醒来面对的不是两人缱绻相,而是一屋子的冷清,现实真的太残酷了。

 半晌,他冷着脸起,走到浴室里洗漱,站在莲蓬头之下,热水冲在他的身上,他的背部一阵麻麻的酸疼。快速地冲澡之后,他擦干身体,对着镜子照着,氤氲的镜面上隐约可以看到他背后不明显但确实存在的抓痕…这种抓痕他不陌生,因为某一个女人在上就跟猫似的,又可爱又野蛮。他愣愣地看了好半晌,突然薄一扬。

 原来如此!

 但下一刻,他的喜悦仅仅维持了几秒钟,因为他意识到,某个女人准备吃干抹净后不认帐!

 他的牙齿用力地磨着,‮得不恨‬咬死那个女人,他怒气冲天抚着额头,回忆着昨晚,想起了几个镜头,很模糊,只知道身体却是舒畅不已,他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不可改变的事实。

 可她做了什么?

 干净的单,他清的内|,以及她早上若无其事去上班的样子,他开始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狮子般,暴躁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的脚步一顿,做了一个深呼吸,不能跟她计较,否则他会疯的,既然她不承认,那么他就让‮道知她‬,吃过之后就想不认帐,当他是HelloKitty那只无害的猫吗!

 于是他穿上衣服,嘴角带着冷笑,她真的是太懂得如何让他生气了,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他的女人不认帐。

 她这样的处理方式,太冷血、太可恶了。

 蓦然,他想到了一件事情,他跟她发生关系时戴套了吗?他低着头仔细地想了想,不可能,他醉得只知道爱她了,怎么可能还记得戴套。而她的性格估计只会叫他滚开,有多远滚多远,怎么可能让他戴套,重点是家里也没有套啊!

 他的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事情的发展和他的想法有些不同,但总体还是一样的。

 因为他就想让她有一个球,从此就跑不动,只能待在他的身边。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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