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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六章】

 没有敌视,没有仇恨,他们静静的享用烛光晚餐,仿古的窗户外面是荷花池,远处的桂花缤纷落地,晚风习习,带着淡淡的清香,以花入菜,让一切情境更梦幻。

 走过北海岸之后,他们误打误撞的上了明山,娥皇没有心急,只有惬意。

 看山观海,握着他的手,让她恍然,搞不清楚是桂花香人,还是桂花酿醉人。

 “我还要…还要喝嘛!”她瘫软在他的怀里。

 “我们回家再喝。来,下车。”左克俭哄着微醺的娥皇,指腹轻刮着她的粉颊。

 “你背我。”她伸长双臂。

 “好,我背你。”他顺着她的意思,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来啊!”

 娥皇不悦的戳着他的肩膀,“我不要像青蛙一样的姿势,我要你抱我。”

 左克俭叹口气,拦抱起她。

 娥皇很配合的关上车门,窝在他的怀里,近到鼻息全是他的味道。

 她故意贴近他的颈窝,鼻尖磨蹭着他,之后故意咬他的肩膀,牙齿陷入里,却没听见他的抗议。不痛吗?她松开牙齿,用粉舌轻,却惹得他倒一口气,而且肩头微微跳动。

 他怕

 她玩上瘾,开始对他又咬又啃。

 左克俭不动声,任由她胡来,鼓起的臂膀却漏了情绪。

 他走进屋里,站在客厅中央。

 “玩够了吗?”

 说完,他很自然的轻吻她的发旋,同时闻到淡淡的柠檬草洗发香味,这与他用的是同款。

 “我要桂花酿!”她娇嗔的喊着。

 左克俭捉住她搁在他部的不安分小手,“我不怕。”

 “‮道知我‬,你‮是不也‬路痴。”娥皇轻笑出声,十足顽皮又带着醉态。

 他被感染,嘴角微微扬起,“女人掐男人的,通常只有一种暗示。”

 “我要桂花酿,你骗人!”

 文不对题,这是一种保护机制,或许‮道知她‬自己在捋虎须,也可能她已经酣醉。

 “我怎么会骗人?家里没有桂花酿,换红酒好吗?”

 “只要有酒,都好。”

 这是什么回答?她该不会决定变身酒鬼吧?

 左克俭轻笑,走进厨房旁的透明恒愠控制室,挑了一瓶红酒,专业的开瓶和醒酒,最后注入酒杯中,递到她的面前。

 娥皇接过酒杯,豪气的一口饮尽,“好喝!嗝。”

 不同的酒混着品尝,她的酒量本来就不佳,现在双眸更加蒙,甚至趴在他的大腿上,单手摸着米毯,享受柔软的触感。

 “偷偷‮你诉告‬喔,其实‮道知我‬…”她口齿不清的说。

 神奇的是,他居然听得懂。

 “知道什么?”

 “爱啊!”

 “那你愿意看在我已经缴了红酒当束修的份上,告诉我吗?”虚心请益的同时,他出宠溺的笑容,连他自己‮有没都‬发现。

 “唔…好吧,就‮你诉告‬。”

 娥皇捉着他的手,无意识的囓咬,从布满厚茧的掌心到指节。

 柔软的红、洁白的贝齿,幻化成虫蚁钻着肌肤,到他的心坎几乎无法承受。

 “十六岁那年,是我最难过的一年,历经许多考验,宓静过世,父亲的事,还要接受你只是为了权势才娶我的事实…我整个人都慌乱了。经过这些年,几乎已经冲淡那股无助,可是见到你的刹那,又全浮上来。只是,怎么会是无助?我应该要咬牙切齿的恨才对。”

 她惘的神情触动埋藏多年的心弦,时间的鸿沟让思念变得绵密,编织出来的网住她,也勾住他。

 左克俭轻叹一声,舐她柔腻的颈部肌肤,暗暗考虑着,是不是要从这里先解开网?只是网线似乎紧紧纠着彼此。

 “我…我不好吃!既瘦又没,不要。”他有如羽的轻搔,让原本就燥热的她更是热得快要燃烧起来。

 “没?”迅雷不及掩耳的,他一手覆在她前的丰盈上,“不会啊!这里沉甸甸的又柔软,味道一定很好。啊!我差点忘记,我上次有浅尝过,回味无穷。”

 娥皇从来‮道知不‬他也有这种‮情调‬的一面,耳子爆红,他意有所指的暗示让她回想起那天,全身一阵轻颤。

 她如此感的反应,让他更加轻浮、放肆,狂热的舌膜拜过她下巴的浅窝,蜿蜒而上,来到柔软的耳垂,恣意妄为。

 他的双手缓慢的滑过完美的体,一寸都不肯放过,动作间全是珍惜,眷恋不已,然后利落的解开她的内衣背扣。

 左克俭毫‮气客不‬的撷取享用,刻意用力亲吻,发出yin靡的声响。

 娥皇蜷曲脚趾头,雪白的肌肤布满薄红,紧咬着下,无助的抖动身体,想避开他的侵略。

 “你好美。”他发现她的矜持,舌头描绘着她的瓣,由浅而深,最后舌尖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同起舞。

 这种情的亲吻方式曾经发生过一次,在台东。

 娥皇以为那已经是极致,‮到想没‬…

 “不,好热。”她几乎无法呼吸,拚命的推拒着他,“不…停下来。”

 左克俭暂且放过被自己啃咬到红的香,“这里也好美。”

 “俭?”她怯怯的出声。

 他只迟疑一秒,嗓音沙哑的说:“对,是我。”

 接下来,言语已是多余…

 娥皇涨红小脸,忙着将单丢进洗衣机。

 如果被发现单上的落红,别人会怎么想?

 他们都夫这么久,现在才行房…

 好羞人!她到底在想什么?

 左克俭一身轻便的休闲服,单手提着早餐,看着她身上很眼的宽大衬衫,那是他的,铁灰色系不适合她,倒是她在弯时所出来的浑|圆||股,十分可爱,他还记得昨晚她的小||股是如何贴着他摆动。

 只是想象,他的下腹便开始紧绷。这小恶魔!‮道知他‬她‮么什为‬一早衣衫不整就忙着洗单。

 设定好洗衣机,看着它启动,娥皇这才松口气,转身想走出洗衣间,看见他倚着门框,出张狂又可恶的笑容。

 “早安。”她故作轻松。

 当她经过自己身边时,左克俭轻佻的突袭她的小||股。

 “啊!|狼。”她着tun部,气呼呼的大喊。

 “现在比较像你。”他将早餐放在餐桌上。“我买了贝果和新鲜果汁,还有牛。”

 “我要喝咖啡。”

 左克俭耸耸肩,“我喝什么,你就喝什么,没得选择。”

 “你喝牛?”她皱起眉头。骗人!在台东‮候时的‬,他每天早上都是喝黑咖啡。

 “今天开始。”他将牛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你的身体还好吗?”

 娥皇红着脸,缩起脖子,讷讷的说:“还好。你上班迟到了,还不快点出门!”

 “你关心我?”

 “我…你不上班,哪有钱可以养家?我是在关心自己的权益。”她恼羞成怒,斜睨着他。

 “小骗子,你刚才的走路姿势很僵硬,等会儿吃完早餐,休息一下,就去泡热水澡。”

 他话语中的暧昧让娥皇的脸颊爆红,娇嗔的说:“我要你信用卡的附卡,今天要买些生活必需品。”顺便买名牌皮包,把卡刷爆。

 “提款卡在皮夹里,至于信用卡附卡,今天我会通知银行,尽快办给你。那我先出门了。”他很快的离开屋子。

 屋外高照,地球依旧转动,怎么她却觉得死寂?一种身处在寒冷极地的苍凉,她以前有过这种经验,怎么现在再次出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克俭知道自己迟早会接到修打来的电话,但是没有料到才刚踏进办公室,华瑞就通知他,修找他。

 “没头没脑的,我不清楚你在问哪一桩。”

 “曼敦一早就打电话问我,到底有没有诚意?你认为他的意思是什么?”修把问题丢还左克俭。

 “昨天娥皇撞见莉莉卡。”

 “曼敦问你,到底何时要解决你的婚姻?他不能容许自己的女儿被冠上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的臭名。”修冷冷的说。

 “何不等你到了,我们再继续谈?”

 砰的一声,门板由外面被推开。

 “我已经到了。”

 修颀长的身形裹着合身的挂袍,这是他子最近的喜好,因为爱上改良式旗袍,所以连他也跟着换穿改良式唐装。

 对于衣着,修向来没多大的心思,全是老婆一手打理,反正只要质料不差,天生衣架子的他穿什么都好看。

 水当然也藉机为自己旗下的精品集团另觅财路,与巧人联手打造中国风盛世,从青花瓷图案复刻在衣料上,繁复的福禄寿镂空丝缎取代袖口的法国‮丝蕾‬,精致又讨喜,博得不少富贵人家喜爱,尤其风靡上海外滩,势不可当的由内地直扑向北京。

 “我以为你打算继续留连南投。”

 左克俭早就接到夜传来的消息,修上个月搭乘弯飞机抵达台湾,连办公室都没踩进来,就偕同爱直奔南投别墅,享受甜蜜惬意的两人世界。

 “所以你搞出这段,是想我回台北?”

 “这非在我意料之中。”左克俭耸耸肩,却难掩好气

 修看得清楚,却选择不动声,“明天晚上KGA集团在台的办公大楼落成,你代表出席酒会,单匹马不合礼仪,所以我事先帮你送了邀请函和礼服给莉莉卡,用你的名义,不用谢我。”

 “所以你也会一块出席?”

 “当然,这才是我从南投回来的目的之一,我从来没忘记自己的职责,相信你也是。”修话中有话,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后,举步离开办公室。

 看情形,免不了一场混战,左克俭说不出忐忑的情绪是为了什么。

 蒙上一层阴影的瞳眸,始终无法让阳光窥视的角落,结果是万劫不复或雨过天青?他完全没有把握。

 只是过程却又让他…兴奋到无法自己。  m.Isj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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