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等女秘书上过茶后,他挥手让所有人都出去。于秘书和莫之江抱着不同的心情走出莫兰先生的办公室。
“师父找我来有事?”
“没事我就不能找你过来陪陪我吗?”
“那您也不用把他们都撵出去呀!”
“我懒的看他们那副天要塌下来的死相。”
“天有师父你老人家顶着,能塌下来吗,他们真是多余了。”
“你就让我顶着吧,早晚我有顶不住那天,把你们都
死在里边。”
“师父万岁万岁万万岁,我们也就活个百十来年,过了这百十来年就不又怕了。”
“又跟我贫嘴。”
“师父,您总得给定心丸,要不别说他们,连我也没个底了。”
“我找你来就是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
“上边有些事我不了解,不好说呀。”
“跟我划弧。”
“师父,我怎么敢。”
“说。”
“我在想,总统先生也没个态度。”
“你想他应该是什么态度?”
“没有态度就是态度。”
“你说对了,没有态度就是态度。”
“所以咱们什么都不用怕。”
“对,我相信我的眼睛,一不会看错这件事,二没看错你。明天你就动身去北京,这件事得料理料理了,总这么下去,好象咱们爷们儿怕了他。”
“其实他做的有点过于了,咱们没得罪过他,他根本犯不上踩着咱们爷们儿出风头。”
“人那,别打错算盘,打错了算盘会输得净光,弄不好把命还得搭上。”
何泽建当然听得出师父话中意思。
“我去找谁?”
莫兰先生从口袋中掏出张纸“这些人会帮你。”
何泽建仔细看了一遍那些人,报纸条放进贴身的口袋里。“我人个一去。”
“公司的事安排好。”
“是。”
听何泽建说要去一趟北京,红狼知道莫兰先生要出手了。
道知他莫兰先生出手就得是记重拳,就应该是能击倒对方的一记重拳。
当然红狼也知道对手不是一般的人物,这一拳万一打空意味着什么。
等听说就人个一去,凌舒不干了。
“那怎么行?”
“有什么不行的?”
“你人个一去?那不成开玩笑了吗?”
“你看我象开玩笑吗!”
“那绝对不行!”
“就这么定了。”
“我给丑儿打电话,我的话你不听,问问他行不行?”
“你别拿他来气我。”
“你去北京这么大的事,总得让道知他吧!”
“就是不想他跟我磨磨渍渍才不见他的。”
“你不见他也行,你听我们的。”
“听你们的我还是你哥吗?”
“我不管,这事你得听我的,你们倒是说句话呀!”凌舒民朝红狼和黑狼叫道。
红狼知道很难说服老大,但在这事上,他和凌舒民的意见是一致的。“你怎么也得带点儿人,人个一去,绝对不行。”
“带人目标太大,我怕惊动他们。”
“那你也不能人个一去,这是绝对不行的,太危险了,我们不会让你走的。”
“好吧,就带小松人个一。”
“那和你人个一有什么区别?”
“你总不能让我带着你们都去吧?”
“不都去,也得多带些人。”
“带多么那人么什干?有什么用啊?”
“总比人少要好。”
何泽建一笑:“其实要是没事,我人个一就够;万一有事,把人都带着也没用。”
“多带些人我们好放心啊。”
“我人个一去你应该更放心。”
“哥!你就听我们一回成吗?”边上的黑狼也住不忍了。
“哼,你对我也不放心了?”
“哥,那是北京,不是咱们的地盘,总得作点准备。”
“就因为不是咱们的地盘,所以带多少人都是一样。”
“哥,在不这样,我请潘七爷照顾你在北京的安全工作。”红狼说。
“我这次去除了要见的人,其他一律不见。”
“潘七爷应该是让人放心的。”
“对他我们放心,但他身边的人太复杂,不是都能放心的,还是尽量不接触的好。”
“要是这样,就再带几个人,让氨照顾你,阿力带他的三个人在外围保卫。”
“就这么着了。”凌舒民抢着说:“要是你再不同意就让丑儿来跟你说。”
何泽建瞪了他一眼“好吧,我听你们的。我走之后,由你负总责。”何泽建对红狼说。
“是。”
“由丑儿代替我负责外勤部的工作,我走之后你交给他。”何泽建把手令递给红狼。
“是。”
“由你负责内勤工作。”何泽建对黑狼说。
“是。”
“你负责公司和几位长辈的安保工作。”何泽建对凌舒民说。
“是。”
“你回松江替我去见老太太,昨天老太太来电话要我回去一趟,你就说我出差了,要走一段时间,别的不要说。”何泽建对司徒说。
“是。”
“我没回来之前,除了应该做的,什么也不要做!”
“是。” 在何泽建带着一个贴身保镖,一个女秘书,四个外围保镖走了之后,红狼和几个弟兄研究决定又派了十个保镖秘密跟我去。
饶是这样,他们还是提心吊胆地过了一个月,等何泽建顺利完成任务,安全回到上海他们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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