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最完美的结果,就是隔着天涯死死
阿洁和靳宁一起来到儿童之家,靳宁新奇的眼光望着这里的一切。
“这就是你成长的地方?”
“恩,我算是幸运的,这里的人都不错。”
靳宁看到不远处那棵老树,指着问:“那就是你们三个的十年之约的老树吧!”
“对,我们进去看看小朋友们吧!”
小朋友们一起奔过来:“阿洁姐姐…”
阿洁一看到大家非常开心,和靳宁一起把糖果分给大家。
“今天这些糖果都是这位宁姐姐给大家买的。”
小朋友们很乖,纷纷说:“谢谢宁姐姐。”
靳宁难得的笑:“真可爱!”
“阿洁姐姐,今天教我们唱什么歌呀?”
“今天我们不唱歌,由蓝姐姐教大家读诗好不好?”
“好啊!宁姐姐,教我们读什么诗?”
“你们都知道哪些诗人?”
“孟浩然、杜甫、李白、王安石…”
“姐姐,‘乘风破
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是什么意思啊?”一个稍大点的孩子问。
“…乘风,程风…”靳宁停下来。“换一首吧!横看成岭侧成峰,远…怎么还是成峰(程风)?”
阿洁不
看着靳宁:“姐姐。”
靳宁:么什为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阿洁:因为你的心里一直无法摆
他的影子。
天华家。
像监督一样,天华站在子桀身边,让子桀练习,弹了好多次有没都令天华满意。
子桀索
停下来,每天如时来到的家琪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
思霆训斥着:“想什么呢?继续啊!一个月了一点进展也没有,思霆居然还说你是音乐天才,从来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学生!简直无药可救!”
子桀把手重新放在键盘上,落下去,竟弹起了《哆啦A梦》,分明是故意气天华的。
天华抡起旁边一个凳子向钢琴砸过去,子桀知道他真的把他惹怒了,他想也没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挡那凳子,保护那架思霆新买来的钢琴,凳子砸在他的肩头,天华停手了,凳子扔在一边,他想不到子桀会这样做。
“你要再这么不认真,下次我砸的不是钢琴,而是你!”天华摔门出去了。
天华来到门外,停了停,刚才那一下子,一定砸得不轻。
家琪过来小声对子桀说:“这下你可真把他给惹
了。你的肩样么怎了?怎么这么笨啊?用自己的身体去挡。你样么怎?”
子桀
着肩膀:“我没事,我怕他砸烂钢琴啊!”“你对钢琴还是很有感情的。”
“他简直是疯了,你确定他没有进入更年期吗?”
家琪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说:“四十出头的人,不会吧!”
靳宁坐在电脑前,根本无心写稿子,也没有聊天,打开邮箱,还是没有程风的邮件,本来是可以预料的,可是还是会失望。
也许只要程风回一封信就能让她的心平静下来,可是他偏偏一点消息也没有,他是想彻底从她的生命里消失,他越是这样,她越是不甘心。
敲门声。
靳宁去开门,也没从门镜看一眼,就直接打开门,门口的谢家琪看到有点拉踏的靳宁怔了怔。
然后她说:“请进。”
家琪退后一步看看门牌:“你是?”
“靳宁。”
“阿洁的姐姐!我是…”
“谢家琪,进来吧!”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谁?”家琪进来上下打量着靳宁。
“感觉。”靳宁关上门,背靠在门上。
“哦,我忘记了女人都是凭感觉做事的。”
“事实证明我的感觉很正确,不然怎么开门就对你说请进!”
家琪笑了,阿洁出来,靳宁回自己的房间了。
靳宁又在发邮件给程风,这好像成了她每天晚上必须做的一件事,不然,她无法入睡。
7月31
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本以为这一天会和你牛郎织女天各一方,想不到那道银河只是在我们心中无法跨越,不要紧,我们都会收藏起那湮没传说中的爱情。
我相信从前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认真的,到现在仍然相信,其实大多数人在承诺一些东西时都是很诚恳的,只是世事变化难料,最后不得不改变,我都理解。
对了,以前那本短信记录,我今天刚刚扔掉了,没有撕坏一页,完整的扔掉了,没什么,只是因为想通了,这样大家都轻松一点对吗?
还有,如果一个二十五岁以上喜欢你的女子对你说她还是处*女,上本基是真的,因为那么大年龄没必要说这种谎,如果说谎,她自己都会觉得可笑、愚蠢甚至恶心的。
也许最完美的结果,就是隔着天涯死死拥抱,也许最长久的爱情就是背对背的天荒地老。道知我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到最后,先离开的那个人总是更轻松一些吧!我希望你比我轻松,真心的!其实我一直天真地相信这个世界有奇迹,有时两条平等线也可以相
。我想我不该恋爱,应该像从前一样一直做自己,人个一只为了理想而活着,实现了理想之后再去考虑其它,只是那时情不自
喜欢上你…
月华如水,点亮眼睛,前尘过往慢慢澄清,有时爱只是一种心情,今晚七夕的星空会很透明吧!被雨洗过的天空会更透明,实在没有理由伤心。
家琪笑了笑。
靳宁正在接电话。
“容医生,我听你的话,等这件事办完,我就回去好不好?”
“你不清楚自己的病情吗?再耽搁下去很危险的!”
靳宁有些消极:“就算现在我接受手术也不一定会好啊!”容医生劝道:“至少还有生存的希望,但是如果你再不手术,神仙也救不活你了,你明白吗?”
“容医生,我才二十五岁,还有好多事情没有经历过,我不想死,可是我怕一旦手术失败,我会留下很多遗憾,我不想这样。让我任
一回吧!我答应你,两个月,两价目月之后定一我回去让你治疗。”
“我可以等,你的病能等吗?道知我你的个性,谁也劝不了,你记得要按时吃药,最近头还疼吗?”
“疼,但没那么严重了。我会按时吃药的。”
阿洁进来,端着两杯热咖啡,靳宁挂了电话。
“我可怜的姐姐,又在想程风吧!你还是无法忘记那个人。”
“我也道知不这是怎么了,如果无法忘记,那就永远记得吧!梦虽不长,仍然要梦想;情让人伤,可还是念念不忘;雨下得再漂亮,我也喜欢阳光;你虽不在我身旁,我还无法将你遗忘。”
“梦总要醒的,你这样会丢了你自己,我不想看到身边的人个每都这样。”
“如果活在梦中能够快乐一点,那也没关系。不过,我不会丢了我自己,放心吧阿洁。”
“你们是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正确的人,所以有缘无份,成就的只是一种遗憾,待到一个正确的时间里,我们再相遇,如果彼此还是单身,如果彼此还是心中那个‘正确的人’,再去用心经营一段现实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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