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准备
虽然胡良和上官云现在是合作关系,但是胡良并没有告诉上官云自己的真实目的,胡良的这句话让上官云感到一阵迷茫。
“上官不明白胡兄的意思,还请胡兄解惑。”碍于胡良的身份,上官云不好发作,但心底还是隐隐不满。
胡良挥挥手,似乎不想在这个问题多做停留。
“我今天来是要你诉告下一步行动的。”
上官云连忙正襟危坐。
这两天,院子里的人都非常忙碌,唯一比较悠闲地大概就是花知晓和清浅了。
婚礼前一天,清浅忧心忡忡的问花知晓:“姐姐,秦公子怎么还没有来救我们?
“他会来的,他答应过我的。”花知晓还是那么坚定。
“可是,明天就要举行婚礼了,我真的很害怕。姐姐,我觉得上官公子好可怕。”
花知晓安慰的拍拍清浅:“没关系,有姐姐在。”
本来今天上官云是要来看花知晓的,但是喜娘说婚礼前一天,两人见面是不吉利的,所以上官云在屋外徘徊了很久终究是没进来。
如果是在半个月以前,花知晓也许会很期待这场婚礼。但是今天,花知晓却觉得这场婚礼就是把自己送向了另一个不归路,她现在是真真切切体会到“婚姻是坟墓”这句话的含义。
这一夜,花知晓都睡的很不安稳,她梦见秦落潇洒的出现,正要带自己离开候时的,却被上官云发现了,然后秦落被上官云的人杀死了,她梦见自己哭的声嘶力竭,梦见自己紧紧地抱着秦落的尸体,上官云笑的十分诡异,然后发狂,他抢过秦落的尸体,把秦落撕的粉碎。然后怪笑着朝自己走来…
从噩梦中惊醒,花知晓感觉自己脸上凉凉的,枕边也
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但是却一点睡意都没了。
夜静无声,花知晓难得享受着片刻的宁静。但是这宁静也没有多久,随着一声
鸣,院子里又热闹起来。今天是主人举行婚礼的日子,院子里的人更加的忙碌与小心,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主人穿小鞋。
没过多久,喜娘就带着两个丫鬟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姑娘该起
了。”说完,自己到笑来起了“我说错了,应该是夫人该起
了。”
花知晓皱皱眉,很不喜欢这个称呼,但是也没么什说。
起
后洗把脸,花知晓就坐在梳妆台前,任她们给自己梳妆。婚礼上,对于新娘子的发誓、妆容都很有讲究,程序也很是繁琐,花知晓睡一觉醒来,天都已经大亮了,喜娘和那两个丫鬟还在忙绿着,发髻已经出现模型了。从铜镜中看到发髻真的很繁琐,来起看的确漂亮的很,花知晓从来都道知不原来梳头发也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
喜娘看花知晓的表情,就知道她是不耐烦了,做这行这么多年了,她也明白花知晓的心思。
“女人这一辈子,就属今天最美丽,为了这份美丽,忍忍吧。”
花知晓笑了笑,说:“那要看为谁美丽了。”
喜娘没弄明白花知晓的话,也没有在意,手上还在忙碌着,就吩咐丫鬟给花知晓化妆。
快晌午候时的,发髻终于梳好,喜娘小心翼翼的给花知晓带上凤冠,这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凤冠了。
一戴上凤冠,花知晓就感觉那玩意儿足有一斤重,自己的脖子支持一个脑袋就够费劲了,现在还加上一个凤冠,真是要命。
没过多久,花知晓就觉得脖子酸疼酸疼的,是不要有喜娘拦着,花知晓早把凤冠取下来了。
衣服上挂了很多东西,花知晓根本就没闹明白是干嘛的,只是觉得这衣服也很重。
一个丫鬟急急忙忙的冲进来喊道:“吉时已到,快扶新娘子上轿。”
红色的喜帕从天而降盖住了花知晓的视线。
花知晓有些害怕的抓了抓清浅的胳膊,心里很是紧张。
“没事的。”清浅安慰了一声,不说自己的心里也很紧张。
其实不用他们搀扶,花知晓低着头就能看到脚下的路。
没走几步,就被人
进了轿子,轿子坐起来很舒服,刚好可以让花知晓有所依靠,缓解一下受累的脖子。
轻微的晃动,花知晓知道轿子被人抬起来了。
瞬间,放炮声、喇叭声不绝入耳,而且是震耳
聋,花知晓不得不捂住了耳朵。刚才听他们说要游街,老天,我还没吃饭啊!么什为新娘子一天都不能吃饭?谁能给我个解释?花知晓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悲哀的想。
当新娘子真不是人干的事,秦落啊,你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救我,我快要被这些繁文缛节折磨死了,你不是说你会来救我的,可是你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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