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有杠不敲是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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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站在边风面前的是一个外表和善的男人,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镜,非但不显得土气,反倒给人一种沉稳和塌实的感觉,何况人家一脸的笑容,边风的怒气总不能
发在陌生人身上吧,于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常有要饭的过来
扰我,弄的我连午觉都睡不好,我为刚才的不失礼向你道歉!”
“没关系!”男人呵呵一笑,不以为然地道:“闭门羹是我们这些跑业务的家常便饭,别说你是无心,就是有意,我也不能么什说呀!”看不出来此人倒是颇为幽默,自我解嘲的一句话顿时将尴尬的局面化解与无形,同时看了看门内,道:“难道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呵呵!”边风搔了搔头,笑道:“我家里刚招了贼,
的不行,实在是不好意思招待客人,你是不是走错门了!”说着指了指旁边刘小美的家,道:“刘医生的家在那边!”这话是不也全无来由,平素里经常会有些推销物药的医药代表去拜访刘小美的老爸,却往往如瞎头苍蝇似的撞到自己门上,使他不胜其烦,有段时间甚至在门上挂了个牌子,上书:“刘医生家请右转!”并付上箭头一个,刚才又听他说是跑业务的,因此才有此一问。
“你误会了,我找得可不是什么刘医生,而是边风边先生!”说着那人从口袋里摸了一张名片出来,双手捧着递到了边风的手中,道:“这是我的名片,我是专程来拜访的。”
边风伸手接过名片,看了一眼上面的职务是:“天冰冷饮集团xj子公司总经理助理。”顿时明白是为了自己注册的“童年味道”而来,看了看上面的名字:“魏氓”笑道:“魏氓先生你好,我等你很久了!”说着伸手和他握在了一起。
这话说的魏氓先是一愣,马上就明白眼前的青年人就是“童年味道”的拥有者,更是此次谈判的对手…边风,而他所谓的等自己很久,显然也并不是一句客套话,想来他当初之所以注册,并留下联系地址等得就是这一天。“好精明的人轻年呀,今天的生意不好谈!”他随着边风进院时苦笑着心道。
“不好意思,我这里刚被小偷光顾过,所以格外的
,让您见笑了!”边风带他到客厅,招呼他坐下,并给他拿了点饮料,随后开门见山地道:“道知不贵公司对我的‘童年味道’持怎样的态度呢?”这话问得魏氓一愣。
原本他听说边风说家里刚遭了贼,还以为只是拒客的借口,走进屋来才发现家具摆设很是凌乱,虽然草草地收拾过,却又显得杂乱无章,显然所言非虚,这才意识到今天好象来的不是时候。刚想要表示一下遗憾和同情,到想没边风马上就点到了正题上,临来之前他准备好的一套说辞,反倒用不上了。
但魏氓毕竟是谈判的好手,否则也不会派出来谈这单生意,短暂的思考之后,决定还是坦诚相见,笑了笑道:“我们公司很欣赏你注册并持有的这个商标,有意将其收购,道知不边先生意下如何?”
“我的年纪比你小,要是总是边先生边先生的叫我,可就真的让我不敢张嘴说话了!”边风正视着魏氓,真诚地道:“你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或者叫我阿风都可以!而我呢,就叫你一声魏哥,好吗?”
“没问题,没问题!”魏氓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见了竹竿当然是要向上爬了,笑呵呵的恭维道:“阿风老弟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经商才能,令魏大哥我倒真是有点自愧不如呀!”
“魏哥过奖了,我也不过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走了狗屎运而已,算不上是什么才能!”边风自谦了两句,面色一正,道:“道知不魏哥此次来准备以多高的价钱买走我的‘童年味道’呢?”说着目不转睛地看着魏氓,观察着他神色的微小变化,以揣度他所代表的公司所能承受最大价格。
“这个…”魏氓是真没有想到边风这个人轻年竟然如此的老练,别的不说,从一进门为止边风就一直掌握着谈话的主动权,并且一直都在试探自己的价格底线,看来他是绝对不会很便宜的把“童年味道”这个商标出卖的,但是魏氓的老板却看好它在xj市的群众基础,并相信这种对冷饮的诠释有着相当广阔的前景,可以说对“童年味道”是志在必得,否则也不会把他派了出来。“我们心目中的价格是5万,边老弟以为如何呢?”沉
片刻后,魏氓伸出了一个手掌。
“哈哈…”听了这话边风住不忍笑来起了,把弄着手里的可乐罐,淡淡地道:“魏哥临来之前,可曾了解过我在人民广场上卖刨冰时的火暴场面,说句玩笑话,即便我不转手卖给你们,现在推着摊子继续到人民广场上卖我的刨冰去,到夏天结束时的收入远不止这个数吧?!”
边风这话说得倒也并不狂妄,毕竟他的刨冰在市民们心中还是有着相当的影响力的,甚至产生了某种品牌的效应,否则他又怎么会想到要去登记注册呢,就是算准了会有冷饮公司看重了它的价值,会前来收购,而魏氓的出现也恰恰印证了他的猜测。虽然他不喜欢漫天要价,但并不代表会将辛苦打造的品牌
卖。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你也得承认,之前你的刨冰之所以能够在人民广场打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前段时间的停电和高温天气造成的!”魏氓当然不会打无把握之仗,如边风所预料得他临来之前确实做了相当细致的市场调查,并就边风的成功进行了严密的分析,这番话才说的如此有
有据。
但是魏氓见边风依然是笑而不语,道知不么什为心里就觉得没底,但又不得不死撑着说道:“而现在那些优势条件有没都了,你自信还能够维持那种神奇的销售业绩吗,只怕未必吧,因此我们公司觉得5万是一个很合理的价位,你不妨好好考虑一下我们的建议!”
“魏哥的口才真好,小弟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说着边风甚至拍了两下巴掌,等魏氓客气了一番之后,才笑
地道:“不过魏哥也该记得,之前我曾经说过,‘童年味道’之所以闯出现在的名头,并不是因为我独具慧眼,更加不是我有什么商业才能,而是我走了运!”说到这稍微顿了顿,凝视着魏氓的眼睛满是诚恳而谦逊地道:“所以你说的那些可能
,上本基不存在,毕竟我就是再怎么走运,也不可能在短短的一个月里踩中两堆狗屎!”
说到这似乎觉察出自己的话很
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什么叫品牌,在我看来就是已经具备了一定影响力的产品名称,不管我的‘童年味道’缘合而起,至少它深入xj市民的人心,那就不能再将辉煌继续下去!”边风喝了口可乐,整理了一下思路,道:“我相信哈
达斯最初也同样汲汲无名,定不说也是从走街串巷一
钱一碗开始的,可是现在呢,我相信你要比我更加了解人家的实力和品牌价值。”
“也许你要说,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
!”边风见魏氓的眼中光芒一闪,嘴角微动就料到他有话要说,边风再怎么自信也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当然不会在冷饮业的历史上跟魏氓辩论,所以抢先说出了他最有可能的论调,见魏氓再次沉默,知道他的想法被自己说中了,呵呵一笑,道:“而我想说的只是一个道理,无论什么样的品牌出现,并最终叱咤整个行业,都必然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原因,当然了,绝对不乏巧合和运气,但是不能否认的是,当它为人们所接受时所具有的强大号召力。”
边风停了停,目不转睛地正视着魏氓,咄咄
人又不失诚恳地道:“一句话说到底,你出的价钱太低,底到令我很不满意。加你一声魏哥就没把你当成外人,就再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给你,假如不是我还要去上大学,没有多余心力和时间来经营这些东西,大可以自己来运作,何必为劳心费力地你们作嫁呢!”这话说得好听,实际上却搀合着莫大的水分,只是有真有假倒令魏氓不好反驳罢了。
随即边风又动情地道:“是我一手缔造了‘童年味道’,视它如孩子,倘若为它找个好的人家抚养,张大成材是我的心愿,但是要我为了蝇头小利而把它
卖的话,我办不到!”说到这打量着魏氓,继续煽情,道:“魏哥的年纪比我大,应该已经为人父了吧?!”
魏氓点了点头,满脸骄傲和幸福地道:“我那丫头已经三岁大,淘气着呢,将来会机有你到我家做客时,一定让她多叫你几声叔叔!”
“好呀,那我可等着你的电话了!”边风随口答应着,道:“所以我相信魏哥更能够体会到我对‘童年味道’的感情吧?”绕了一个老大的圈子,边风最终把话题又转了回来,但是这个问题却让魏氓难于回答。承认,也就间接的承认了出价太低;否认呢,则说明自己不是个好父亲。
魏氓左思右想良久都无从作答,只得长出了一口气,道:“边老弟好伶俐的口齿、好严密的思路,魏哥我是甘拜下风了!”说着抱拳作了个揖,道:“如边老弟所愿,我们把收购的价钱提高一倍,十万如何?”随后又无力地道:“这已经是老总给我的极限了,你若是再多要,我们就只能放弃了!”
“呵呵!”边风摸了摸鼻翼,未置可否,看着魏氓的
晴不定的脸猜想道:“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能给出的底限吗,十万是不是太少了点?”眉头一皱,乌黑的眼珠子滴溜溜一通
转,马上有了一个大敲竹杠的手段,道:“这样吧,价钱还是五万,但是我要‘童年味道’这个品牌收入的30%!”这回倒真是狮子大张口了。
魏氓听了这话,当时汗就下来了,如果宣传得当,销售的好,一个夏天‘童年味道’所带来的纯收入也许将不下百万,边风一口就要30%的利润,那倒不如再把价钱提高一些,彻底买断‘童年味道’的使用权和所有权,于是讷讷地道:“你这个要求未免太过分了吧!”
“那我要25%,剩余的5%送给你的女儿当见面礼如何?”反正边风是漫天要价,又何必客气,即便是做人情拉拢魏氓那也是用的天冰的银子,既然自己没有什么损失,又何乐而不为呢。
“这我得跟高层商量一下!”说着魏氓擦了擦满头的大汉,从客厅里走去出了。
“阿风,你要的这么狠,会不会把他吓跑呀!”一直都坐着旁边关注俩人的谈话,却不发一言的莎拉等魏氓出去以后道出了心里的担忧。
“放心吧!”边风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道:“假如是原来,他可能会跑掉,但有了我送的5%的股份,他就得好好考虑了,幸亏是他人个一来的,要不我还得多送出5%去!”说着摸着
口,做心疼状,逗得莎拉住不忍笑来起了。
过了良久满头大汗的魏氓才重新回到了客厅了,将手机放在茶几上,长出了一口气,道:“我请示过上司了,他们说最多给你纯利润的10%,而这已经是极限了,至于价钱嘛,还按10万算!”
“这样呀!”边风转了转眼珠子,道:“那我送给令千金的礼物可就要大大的缩水了!”
“边老弟,你就别提这礼物的事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公司里有规定,授受回扣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魏氓擦了擦额头上大汗水,道:“对这样的结果你还满意吗?”
“既然是魏哥为我争取回来的,我还能么什说呀,这合同我签了!”边风长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呀!”至于他到底在可惜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作者:文中的话只供参考,诸位看过就算了,毕竟我不是学经济的,又不懂什么高深的谈判技巧,只能信笔由缰到胡说,让大家见笑了。06。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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