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宿醉
语言虽然不同,不过依然是宾主尽
,织田重然带着横须贺的官员们给这些远道而来的大明使臣好好招待了一番,比起中华美食,日本的食物和酒水显得就单调了许多,朱棡没有吃过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还觉得有些新鲜。沈子成吃在嘴里,就觉得味同嚼蜡,上辈子就非常不喜欢吃日本料理,现在再吃也没有多少感觉。
席间有些日本女子出来跳舞,脸上抹得就像僵尸一般,而且不止是脸上,颈部、背部、手指等都涂成了白色,用
刷蘸着溶在水中的白粉刷到身上。
第一次看到这种舞蹈的朱棡几乎被日本人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遇到了湘西赶尸大队。是不要织田重然在一旁细声解释,朱棡差点连饭都吃不下去。
酒也冷了,菜也残了,织田重然这才拍拍手,唤了几个身段窈窕的女子出来,似乎就是刚才给诸位大明使臣伴舞的女子。这几个女子走到朱棡和沈子成的面前,动作极为优雅的跪坐在两位大员的身侧,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朱棡不怀好意的看了看沈子成,笑道:“沈大人,只可惜你是没有这般
福了。”
“什么话?”沈子成在心中暗忖道:“这些日本小娘皮,老子可没有兴趣,就算要搞,也要搞搞南北朝的妃嫔皇后之类的。”当然,这话是无法说出口的,要是说了出来,那些喝的半醉的日本官员马上就能拿出长剑来跟沈子成拼命。面对着朱棡的调侃,沈子成只得无奈的说道:“晋王也要爱惜身体,不要操劳过度!”
朱棡哈哈大笑,随意从那几个女子当中选了两人,左拥右抱就朝内房走去,沈子成只得苦笑一声,站起身来朝自己的卧房走去。那几个日本女子不明就里,回头看了看织田重然,鼓起勇气走过来扶着沈子成一起朝卧房走。沈子成笑道:“你们别来了,我家里的母老虎要是看到我带几个日本女人回来,非得把你们都给踢出来不可!”
织田重然笑道:“好,既然沈大人这么说了,你们就不用陪着了,自己下去歇着吧!”这句话,织田重然用
语说了一次,又用汉语说了一次。沈子成知道这是织田重然的礼貌,回头朝织田重然笑了笑,便歪歪扭扭的朝卧房走去了。
日本的月亮和大明的月亮一样,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中,皎洁的月
安静祥和的布满了整个庭院,夜风拂过树梢,带起沙沙的响声,花园中池塘里的金鱼偶尔会冒出一个水泡,渐渐的,一切声音都消失不见,沈子成的脑袋越来越重,脚下却越来越轻,口中已经住不忍开始胡言
语了:“小日本的酒,算什么东西?一瓶两瓶漱漱口,三瓶四瓶也不算酒…”
沈子成自己摸着要回去,可是日本的盒子房怎么看都长得差不多,一时半会都分不清楚哪个才是自己的卧房,反正头也晕了,后院里住的都是使臣的房间,总不会跑去了朱棡的房间吧?走到一件盒子房门口,沈子成侧着耳朵听了一会,房间里并没有传么什出靡靡之音。沈子成的脸上便
出了笑容,看来这不是朱棡的房间,好么,就摸进去。
一把拉开了房门,沈子成大踏步就走了进去,酒劲慢慢的上涌上来,眼神都有些不好使了。左右看看,只见一张矮
上睡着人个一,沈子成叹道:“在船上候时的还知道每
伺候本公子洗脚再睡。现在可好自己睡自己的,居然也不搭理我。行!少爷我今天就不洗脚,臭死你…”说罢,沈子成三下二去五,将身上的长袍扒了个干净,飞起两脚将脚上的鞋子道知不踢到什么角落里去了,纵身就扑到
上去。
喝多了酒,人的意识就不那么清醒了,沈子成一倒下来,就觉得
迷糊糊要进入梦乡,鼻子里闻到的是一股淡淡的清香,道知不是许芝兰抹在头上的香气,还是身上用什么东西洗完澡之后的香味,反正对于喝多了酒的沈子成来说,闻起来特别舒服。沈子成舒服的呻
了一声,顺手将身边人揽入怀中。
那女子低低咳了一声,沈子成不以为意,撅起大嘴,在她光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嘟囔道:“今天少爷喝多了,就不伺候你了。明天早上再战过!”
那女子大囧,伸手将沈子成用力朝外推。沈子成没好气的说道:“么什干啊,都说了少爷今天晚上没心情,喝了这多酒,那些日本人就像敬爷爷似的,车轮战跟我来。我又不是酒桶,能喝几杯啊?现在头昏眼花,实在是提不起来精神,你乖啦,明天早上啊,等少爷睡一觉起来,明天早上要你求饶,嘿嘿嘿嘿,你是知道本少爷的厉害的,乖乖的睡吧,别招惹我了。明天早上大战三百回合。就这么说定了!”
他不这么说还好,一说起来,那女子怎么受得了,伸出长长的手指甲,在沈子成身上重重的掐了一下,沈子成一疼,酒倒是醒了几分,心中还暗自琢磨着,这不对劲啊,许芝兰平时就算是会武艺,也不敢这么对付自己啊。居然敢动手掐自己?太奇怪了,平时就算动手,也是在那依依哦哦候时的,不小心抓破了自己的后背而已。沈子成心中怒火渐渐升来起了,小样的,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差点就不记得什么叫做夫纲了?
沈子成一个翻身就
了上去,狞笑着道:“哼,本少爷只不过是喝了点酒而已,并不是不行了,现在可是你一再招惹我,待会儿就算你求饶,本少爷也不管了。”
那女子惊呼一声,低声说道:“沈公子,我…我是王璨…”
“啊?”沈子成这下真的是酒醒了一半,急忙翻身跳到一边,颤声问道:“不是真的吧?”
王璨害羞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是真的!”
我的天,沈子成借着从窗户照进来的月光,朦朦胧胧看到一张俏丽的小脸,不由得大窘,不过现在脸也丢了,要是回头就跑,那像什么样子啊,干脆就不要脸了,耍
氓好了。沈子成一想到耍
氓,心中就安定了下来,死皮赖脸的又挤了过去,喃喃道:“好吧,是你好了。我就睡会,又不干别的,你不用紧张!”
“我不紧张!”沈子成都可以感觉到身边的女子浑身在微微抖,心里暗笑道,果然是未经人事的雏儿,现在么什说我不紧张岂不是成了笑话?不紧张抖什么抖?不过这样在一个被窝里,耳鬓厮磨,鼻子里闻到的是淡淡温香,伸手碰到的是处处脂玉。沈子成由不得食指大动,借着酒劲朝王璨的身边又挤了挤:“少爷我刚才喝多了,看不到自己的盒子房在哪儿了。既然已经来了,古人曰,既来之则安之,我就在这儿歇息儿会一吧!”
“行,你歇着吧!”王璨现在根本都道知不么什说好,安静的房间里,甚至可以听到两颗年轻的心在
烈的跳动着,快而又雄壮的心跳,更是为这本就
旎的气氛增添了几分桃
。她有心要将沈子成推开,却怎么也伸不出去手。鼻子里闻到那些浓厚的酒味和强烈的男子气息,又让她有些
。一个女子,在这样的环境里,面对着一个本就是自己喜欢的男人,她还能做些什么?
两人就这么尴尬的并头互相看着,沈子成的眼中看到的是一双黑夜珍珠般的眼睛,偶尔扎眼候时的,那一缕光芒就消失不见,跟着又亮来起了。两人呼吸相接,更是手足无措。沈子成方才的困意已经一扫而空,低声问道:“方才,我亲了你一下,你不恼我?”
“不恼!”王璨随口答道,忽然觉得有些不妥,这样的气氛要是说不恼,岂不是显得自己有些轻浮,急忙改口道:“恼的,恼的!”
沈子成长长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很为你感到悲伤。”没等王璨开口说话,沈子成就抢着说道:“其实芝兰你诉告们,我在苏州的作为,大部分都是真的。本少爷从来没把自己当好人。以前不是,现在是不也,将来更不会是。所以…”沈子成忽然凑过去,蜻蜓点水般的在王璨的朱
上轻轻一吻。
“你…”王璨有些害怕,到底是这个时代的女子,要是换了几百年后,定不说要比沈子成还热烈的多。不过现在的男女之防还是极为强烈的,要是婚前就和沈子成依依哦哦,被人知道了,王璨只怕是要倒大霉的。她又是害怕又是紧张,捏起小拳头,在沈子成的
口砸了一下,怒道:“要是你再这样无礼,我就将你踢…”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忽然再也说不下去,沈子成闪电般的封住了她的双
,让她那后半截话只能变成呜呜音声的,两片火热的嘴
贴了过来,就像是沙漠中的旅客找到了一眼清泉,疯狂的
起来,王璨想要惊呼,却被沈子成的舌头攻入牙关,想要逃避,却被沈子成的大手揽住
肢,想要保持最后一份清醒,却惊异的现自己的
口已经被沈子成紧紧的贴住,两团柔软的脂玉,只隔着一层薄如宣纸的肚兜,在沈子成的
口上,缓缓的摩擦…
“别…”王璨忽然从沉
中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推开沈子成。这种事情,总不能勉强。那样实在无趣的很,沈子成并没有放开她,只是低声问道:“怎么了?”
王璨拢了拢散
的秀,羞涩的转过身去,背对着沈子成,忽然问道:“你到底是要娶哪个?”
“哪个?”沈子成随口反问道。
王璨急了,一转身又朝着沈子成,小拳头在他
口砰砰砰锤了好几下,这才不依不饶的说道:“又是苏姑娘,又是楚姑娘。你倒是个多情种子。人家苏姑娘是天下闻名的才女,要是你不娶她,满天下的读书人只怕要找上门来,把你那沈府给踩的稀巴烂。楚姑娘也是才女,虽然她寄情于山水,又脱俗的多。可她家是皇上的恩人,你娶不娶她?要是皇上把她许给别人,你会难过吗?可是这么算起来,将来何年何月你才…你才…才娶人家!”
“哦,我以为是什么事呢?”沈子成一拍
脯:“别的事,俺不敢夸口,说到娶老婆,应该是快刀斩
麻,度效率极高的。你就放心好了,大不了就是从日本回去之后,我一下子就把你们三个都给娶回家去。沈府还是有地方给你们住的。”
王璨悠悠的叹了口气:“总是要有个正
的吧?我是不在乎这个名分,只要
后你不亏待了我。可是苏姑娘和楚姑娘,她们若是分了个大小。总是不好。这件事,你就没有想过吗?”
“想过的!”沈子成笑眯眯的说道:“我准备让她们俩划拳,赢的做大,输的做小!”
“你就不能有个正经啊?”王璨没好气的说道:“真是被你气死了,成天没个正经模样,偏偏还这么多好姑娘喜欢你。真道知不你哪里好?”
“少爷我,哪里都好!”沈子成厚着脸皮笑道:“我若是不好,天下第一神医,也不会看上区区不才在下我啊!”“不过,有件事,我得你诉告一声。”王璨似乎想起来了什么,语气也变得冷来起了:“在船上我就想你诉告了。你可知道么什为晋王一直呆在船舱里不出来?”
沈子成诧异的问道:“怎么了?这有什么奇怪的?”
“我们做大夫的,讲究的就是望闻问切。我看了晋王的脸色,虽然还没有给他诊脉,但是我得觉总他有些隐疾。或许是我猜测的不对。不过,现在我也是一位御医,皇室子弟的身体,我总要照看的。有心去和晋王说,又怕他讳疾忌医。候时到还给你添麻烦。真是难办的很了!”王璨显得忧心忡忡的样子。
沈子成也立刻冷静了下来,低声问道:“可是什么大病?”
“这也很难说,我看晋王脸色有些不妥,上了船之后,饮食习惯也有些不同。可是刚到日本就纵情酒
。又是像不身体很差的样子。若是不能给他仔细诊脉,我可不敢说!”王璨小声小气的说道。
沈子成点了点头:“行,那你就谁也别说!”他打的是如意算盘,晋王的身体到底有什么毛病,将来自己一定会让王璨弄清楚。别看生病不是什么大事,但是在牵扯到朱元璋立储候时的,学问就大了。现在沈子成也不敢保证是不是一定历史就会按照原来的轨迹走。因为许多事情,不是提前了,就是改变了。总之是和以前的历史不太一样了。沈子成必须要学着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当初靠看小说和电视剧学到的那一点点浅薄的历史知识,想在这个时代立足,简直是太难了。作为一个重生者,把握自己的命运,才是当前的第一要务。
王璨虽然道知不沈子成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但是她一直都是以沈子成的马是瞻,既然沈子成叫她不要说,那就算有两把钢刀架在她的脖子上也不会说。大事,总是要男人来安排的。女人,只管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沈子成安排了这件事,心情大好,手一伸又把王璨紧紧的抱在怀里,在她吹弹可破的脸蛋上一吻:“忽然现,要是娶了个神医当老婆,也是一件很惬意的事。”
“有什么好的?神医当老婆,用得着候时的,就是你生病了,那是什么好事?”王璨害羞的说道。
沈子成撅了撅嘴,笑道:“那可不一定,我需要神医老婆候时的,可能是别的事情!”
“什么事?”王璨刚刚问出口就知道上了沈子成的当,这家伙满脑子都是那些肮脏龌龊的事情,还能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沈子成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你看看我,今日本来喝了酒,应该睡觉的。可是被你这么一闹,现在精神的不得了,睡不着,就头疼。那你怎么也要想个办法让我的头不疼了吧?这还只是其一,其二便是,因为你这个神医老婆实在是太
人了,少爷我实在经不起
惑,已经做好了犯罪的思想准备。唉,我看你就认命吧,明儿个,你去横须贺的官府去,找织田重然去,告我去吧!”
王璨吓了一跳,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一些孤男寡女必须要做的事!”沈子成严肃的说道:“女人的心思,从来都是琢磨不透。道知我,如果我就这么欺负了你,我就是一个禽兽,可是若是我不欺负你,就这么从你的房间离开了,那我连禽兽都不如。所以,我选择做禽兽,尽管这样压力很大!”
王璨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沈子成一个熊抱扑倒,无力的挣扎了几下之后,在异国他乡的盒子房里就再没有说话音声的了,而是充满了
恶的靡靡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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