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篇续二十五孰是孰非(作者棕黑
【男宠篇续二十五】孰是孰非(作者棕黑色)“回答我,你每天晚上,都和她做了些什么?”
铁六再回头时,脸色已经又是完全的冷酷,全没有了方才对小七的热情关心模样。
傅汉卿沉默。这个,他答应了昭王不说的。是无关紧要的一半也好,是对方已经知道的部分也好,反正都属于他“不能说”的范围。那些什么“说真话的技巧”也就无用武之地了。
其实,这样反而最好。要那样绞尽脑汁地去说话,实在是一件很累人的工作。
“那个
人很寂寞呢。嗯?滋味如何。不过,你俩就算是**,也不可能夜夜折腾到天亮。她应该是乐哉乐哉,但是,你没有那个本事吧。”
铁六空闲的左手,已经伸向傅汉卿的裆间去了,满满一握。
手上加力,铁六笑容狰狞。“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今
之事,是不得善了的。你老实告诉我,每天晚上她要你帮她做些什么,否则你可再也当不成男人了。”
身下已经很是
痛,傅汉卿依旧听之任之,一言不发。
见他神色不变,铁六也是进退两难。杀了傅汉卿自然容易,但是他却得不到多少好处。不杀他继续问下去,拖延得久了,又怕无法遁走。还是决定最后努力一次:
“她何曾给过你什么好处,你又何必替她卖命!你只要告诉我,她是不是老态已现,所以留你帮她易容遮掩?她是不是内息不稳,要你每晚运功帮她平复?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嗯?”
傅汉卿的脑袋一动不动。
“我又不是问你什么了不起的机密,为了这个把命送了,你觉得值得吗?”
傅汉卿终于开了金口。“我答应过什么都不说的。你不必再问了。”
铁六狂喜,手颤抖得几乎抓不住刀了。“哈!哈哈哈哈!当真是如此!”
傅汉卿想他是误会了什么,不过他得觉不自己有提醒铁六的义务。
铁六正
欣雀跃,想要挥手了解了傅汉卿,一个略微沙哑音声的给他当头浇了一桶凉水。
“你有什么要问的,直接问我不是更好。”
本能地,铁六抓过傅汉卿挡在身前,面向昭王。
此刻忽然发觉傅汉卿背上的柴捆碍事,让他无法贴身,只有伸长了胳膊才能将刀继续架在傅汉卿脖子上。待要将傅汉卿转过身来面向他,却已是没会机有,心中大悔。
十步外,昭王负手而立。“怎么,不敢和我动手?”
铁六仍然在颤抖,但现在已经是出于恐惧。昭王来到离他这么近的位置,他方才竟然一无所知,单单这个事实,已经让他生出逃命之心,再无半分争斗的勇气。于是强笑道:
“昭王殿下,我的小命,可是很不值钱的。你不至于要拿你心上人的性命来换吧?”
昭王看了一眼傅汉卿。“可惜,他的命,没有你想象中值钱。”
铁六的脸上已经冒出冷汗。“一
夫
百
恩啊,殿下,你果真狠心。”
昭王不
多谈。“你自裁吧。我可以按阵亡者为你
办后事,不让你声名有污。”
铁六狂笑。“昭王殿下,你果然好算计!怎么,怕我那不成器的哥哥和你闹翻么!”
他一边说,一边挟持着傅汉卿当挡箭牌,向河边挪动。“想要我的性命,自己过来取!你这种人,不看重他人性命,但总是珍惜自己性命吧!现在的你,可还敢和我动手?”
昭王面无表情,任由铁六一步步离开,并未阻止。
正所谓人心苦不足。铁六心下一松,觉得自己性命得保,却又蠢蠢
动,惦记上昭王的性命了。如果她现在已经虚弱到只能任我离开,那我是不是可以…
也不过一分神,也不过一直伸臂探手,略感疲倦,也不过腕子上稍微一松劲…
右臂的肘上腕上,猛然麻痛钻心,待他回过神来,弯刀已经掉落在地上!
当机立断,铁六竭力一掌将傅汉卿向右推去,自己则借傅汉卿内力的反击拼命向左飞出,然而还未曾落地,昭王便已经欺身过来。
口中了沉重的一掌,铁六跌落尘埃。方才藏身在树林里的小七已经扑了过来,点了他的
道,反拧了他的双手。
片刻之后,原本捆绑了傅汉卿的绳子,已经转到了铁六的胳膊上。傅汉卿则在
自己有些麻木的手臂。瞧瞧铁六,瞧瞧小七,瞧瞧昭王,想想自己刚才听到的那些稀里糊涂极富营养的对话,只觉得头大。于是整理一下背上的柴捆…还好没有散架,不用他费力重绑…捡起地上可怜巴巴无人搭理的山
兔子…肚子有些饿了…某人溜之乎也。
铁六心如死灰。右臂上的麻木一路上行,现在连肩膀都已经失去了知觉。小七从他右臂上将那两颗铁蒺藜取了出来,替他将伤口包扎了。
“六哥,我的铁蒺藜上只有麻药,半
就会退的,你别担心。你么什为要这样做?你有什么苦衷…”
铁六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你怎么会回来?”
小七愣了一下,苦笑。“我根本就没有走。你的武功比我高太多,正面相斗道知我不是你的对手。所以我只能潜伏在旁边等机会。”
“么什为?我自认并没有么什出差错。你我相
多少年了,你怎么会忽然起了疑心?”
小七低头。“六哥,我没有你那么弯弯绕绕的肚肠。可是道知我,如果殿下真的来过,她绝对不会那样抛下阿汉兄弟,去追查什么杀手。她也不可能让你那样对待阿汉兄弟。”
“呵呵。”铁六转向昭王,咬牙切齿地笑。“难得,这个傻瓜这么相信你。现在心里感觉如何?有没有半分一分的歉疚?”
小七
惑。“六哥,你胡说些什么!”
铁六转向小七,摇头。“你啊,毕竟还小。小事上你聪明伶俐,大事上却糊涂透顶。你认贼作母,你父亲,你大哥,泉下有知,道知不会多么痛心疾首!”
小七看着昭王:“殿下,六哥失心疯了,你原谅他,让我找郎中来瞧他吧!”
“你才是疯了!”铁六恨道:“居庸关下,三千冤死的雁翎羽士,那血,该算在谁的头上?当年齐晋两方的统帅都已经伏法,可是,可是,还有她!哼哼。她明明早就知道了那两人的
易,却刻意封锁消息,不让雁翎知晓。直到我九千雁翎陷入绝地,折羽过了三成,才假惺惺打开居庸关城门,放剩下的人逃生!你父亲,我父亲,你大哥,我二哥三哥,可都是死在那居庸关下!”
铁六脸涨得通红,怒吼。“你!你用那三千雁翎人血,
迫残余的六千雁翎人为你卖命!你这个刽子手,居然还以雁翎恩人自居,倒是愧也不愧!你当天下人,都是傻子瞎子么!”
昭王神情漠然。“你背叛雁翎,是因为和我有仇?”
铁六昂然怒视她。“没错!我要那剩下的一千雁翎英魂,也得到安息!”
“那么,牛大,侯二,张三,李四,王五…他们,也是你的仇人?”
小七浑身一震,望向昭王。
“拜你所赐,他们遭到伏击。王五重伤,张三被楚国围杀,雁翎军中,已经又添了一缕忠魂了。”
“六…六…”
“呵呵,怎么,小七,叫不出哥哥来了?”铁六嘲讽地笑。“笨到忠心替你卖命的笨蛋,活着也是浪费粮食。我不杀他们,迟早他们也会笨到被别人干掉。”
“因为他们笨,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利用他们。因为他们笨,所以你就可以丧尽天良,拿了他们的性命,来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铁利都,楚国的归乡侯,你很无
。”
最后一层大义凛然的遮羞布也被昭王扯掉,铁六恼羞成怒,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男不女,娘不生爹不爱的
人!老子我呜…”
小七一手持刀,一手拎了铁六的头颅,愣怔。铁六腔中热血,
了他满脸满身。目光从脚下仍然在
搐的无头身躯移开来,小七茫然望着昭王。
“小七…”看着小七,就仿佛看到了刚刚用匕首结果了小小性命的自己。那种切肤之痛,她明白,可是她无法安慰。
小七猛然一抖,回过神来,双手一松,铁六的头颅,还有那把弯刀,叮当掉在地上。
“他说得可是真的?当年…你早就知道他们的计谋?”
方才的一掌到底牵动了内力,喉头一股咸腥压抑不下。昭王不忍心骗他,也无力解释,只有点头。
“我爸爸…大哥…都死在居庸关下。二哥,两年前为了保护你战死。一家人,只剩下我…我…我…”
小七只觉得眼中有泪要落下来,他忽地转身,飞奔而去。
山林中,一声声悲愤莫名,声嘶力竭的长啸,渐去渐远。
昭王定定地站在那里,嘴角处,缓缓
出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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