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女人的麻烦
把五万人民币存进了自己的储蓄卡里,我看着打出来的存单上的四个零,心里住不忍暗想:“哪天我可以凭着自己的努力亲手挣它一串零出来,上奉养父母,下泽被
儿,何等的逍遥快活。”
从银行里出来,却没有去找王志愿而是乘公
车一路打听着找到了SJZ最大的钢板
易市场。打火机这种消费品,好看并不是主要的,关键得牢固、简单而且实用,特别是要面对军队里的大兵们,一个可以抵御任何物质碰撞的坚固外壳是我首先要考虑的,在我有能力汇聚人才研制专用的钢板之前,市面上现有的钢板也就成了我的唯一选择。
虽然我不是专业学这个的,但之前在家里时为了制造打火机,我没有少跟这玩意打交道,而且我们村外有个炼钢厂,我偶尔会去那边踅摸点材料回来,所以对钢板的鉴别并不陌生,将市面上所有的钢板细细看了一遍后,我或索取或购买弄了一堆钢板的样品装进蛇皮袋里,准备拿回家去试制一下再做决定。
其实所有的钢板有没都达到我想要的规格,但现在我财力有限也别无办法,扛着沉重的袋子有些遗憾的离开了钢板市场。但是令我心情略好的是,虽然陪我东走西逛了一上午,一直拉着我的手或衣角的五月始终有没都喊累,却会时不时的给我出几个相当有建设
的主意,令我收获匪浅。
从市场里出来,我找了间干净而且幽雅的小吃店,草草解决了午饭,短暂的休息后,我俩再次爬上了随处可见的公
车,向王志愿所在的警察局进发。结果他的秘书告诉我,他出去应酬下午道知不能否回来。
本来就是求人的事,我也不能多么什说,托人家秘书给捎话说我来过了,并留下了五月的手机号码,然后率领着五月施施然重新上了车。
也许是路况不好,车太颠簸,也许午饭令五月难受,总之她的脸色差到了极点,走了一不到半路,我就不得不带着她从公
车上下来,问她哪里不舒服,她只说肚子难受,这更加证实了之前的推断…食物引起的胃肠痉挛(注)。边柔声安慰她忍耐一下,边打了个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钱挂号时,等我接过门口护士递过我的挂号单竟然是一妇科的专家号,虽然我是医学院的学生,但到了医院里同样犯晕,何况病号是五月,关心则
被我诠释的是淋漓尽致,恬着脸问道:“大夫,我这妹妹的肚子疼,该看内科吧,怎么给了我一妇科的专家号。”
“没错,就是妇科!”那护士的态度倒还凑合,虽然板着扑克脸却没有拿话噎我,道:“凡是女孩肚子不舒服一般先排除妇科疾病。”说着打量了我们一眼,
出一暧昧眼神道:“快去吧,别耽误了!”
,这女的到底给想哪去了,难道没有听我说五月是我妹妹吗,我也懒得多跟她解释,爱怎么想怎么想吧,拽着五月扛着一口袋钢板我就上了三楼的妇科,排队,陪她进屋见大夫,结果却被女医生给赶了出来,说是保护病人**,靠,那是我妹妹,不早晚让道知我呀。
等了一会,五月满脸通红的走了出来,医生却把我给叫了进去,劈头就问:“你是她什么人?”我实话实说,于是她又问:“你有没有姐妹?”我点了点头,问道:“但没在身边,这跟她的病有关系吗?”说着我把学生证拿了出来,道:“大夫,您就告诉我得了。”
一看我是未来的医生,她顿时笑了,道:“既然你是学医的,那就好办了!”顿了顿,道:“其实她没有别的毛病,只是来月经了!”靠,听了这话我当时险些就口吐白沫,晕死在地上,这还不如得点其他的小病呢。怪不得人家医生问我有姐妹没有,那是觉得我一大男人家家有点不方便,想想也是,我妹妹没在身边,而琥珀刚走,我总不能打电话让她再飞回来吧。
“那怎么办?”我傻傻地问大夫。
“要不找你的女同学们帮忙,要不你就按照这条子帮她买点必需品去!”说着噌噌写了张条子出来,我低头一看,全是卫生巾的品牌,既有
用也有夜用,看得我是双眼昏花,哭笑不得,陡然间感觉到为人父母是何等的艰辛。
我将条子
口袋里,谢过人家大夫,灰溜溜的出来,见了五月却也道知不该如何对她解释,只得含糊几句了事,出了医院坐上出租车,我先送她回家,叮嘱她不要
跑我很快给她买药回来,随即找一公用电话亭给西贝打了一电话。
等电话接通,我听到那边人声嘈杂也道知不她在哪里,讷讷了半天实在不知该如何措辞,只得把电话挂掉了,心想:“靠,不就是买它几包卫生巾吗,有他妈什么了不起的,拼了,大不了让人看见丢点人呗!”话是这么说,为了碰到
人,我还是尽量选了一远离我们学校的超市。
我偷偷摸摸到溜到卫生用品那一区里,作贼似的东张西望,找到大夫给的那张条子上写有的几样卫生巾,一看四下无人飞快的拿了几本扔进购物篮里,嘴巴里还嘟嘟囔囔道:“我是给妹妹买的,我是给妹妹买的!”
要不常有人说,人倒霉候时的怕什么就来什么,我拎着篮子低着脑袋刚准备离开,匆忙之中也没有看路一脑袋就扎进了别人的怀里,东西散了一地不说,对方也被我碰倒在了地上,我面红耳赤的低着头子把人家拉来起了,嘴里更是一迭声地赔不是,随后就听到一熟悉音声的在我耳边响起:“边风,怎么是你!?”这人竟然是西贝。
“不是我!”我就跟干了坏事被人发现似的,拿手把脸一捂,含糊着道:“不是我,起不对,再见!”说着就要溜,结果却被她一句话给拽了回来。她说:“你要是敢跑,我就说你偷了卫生巾。”
于是我当场就化身为了雕相,哭丧着脸转过身来,哀声道:“我的姑
耶,你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哪怕你冤枉我偷东西,也别说是卫生巾呀,我真丢不起那人!”
“呵呵!”西贝笑了笑,把地上散落的卫生巾放进了自己的购物蓝里,道:“我可以放过你,但是你得告诉我买卫生巾干嘛用?”
“这玩意能干嘛用?”我反问了一句,道:“当创可贴你得觉不有点太大了吗?”
“呸!”西贝脸一红,轻啐了一口,嗔道:“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可不管你了!”说着作势要把卫生巾放回去。我连忙拦了下来,没口子赔礼道歉说好话,并把五月的来例假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刚才你给我打电话就为这事呀!”西贝笑
地道:“你一学医的怎么还这么封建呀?!”
“我这叫封建呀?”我为自己申辩道:“虽然是我妹妹吧,可毕竟是一小姑娘,你让我怎么跟她讲这些玩意,再说了。”我指了指篮子里的卫生巾,无奈的耸耸肩道:“我又没有用过这玩意,谁知道怎么使呀!”
“呸,又在胡说!”西贝又是一阵脸红,道:“你正经一点好不好?”
“好!”我立正来了一标准的军礼道:“保证服从领导命令。”
“少来吧你,你只要正而八经一天我就阿弥陀佛了!”西贝叹了口气,带着我在超市里买些烂七八糟的女人用品。
“哪能呢!”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在你面前,至少也得正经一天半才行!”说着我绷起了脸装深沉,直到西贝被我逗的前仰后合才回复了平时嬉笑模样。
“你别说,看不到你吊儿郎当的模样我还真有点不习惯!”站在收银台前,西贝一双亮闪闪的眼睛看着我,用一种很柔和音声的道:“所以你还是保持本
吧,这样彼此都舒服!”
“没问题!”我点了点头,深情地道:“跟我一起回家吧。”
“干嘛?”西贝的脸一红。
“帮我去向五月解释呀,小姐,就当我求你了,领导大人!”我装出一副可怜相求道。也许过真如西贝所说,在她的面前我才真的是言语无忌,逍遥自在。这使我想起了曾经写在
记里的一句话:“每个男人在他身边的每个女人面前都有着不同的外表和姿态,有时候甚至连他也未必知道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我。”但是毫无疑问,在西贝面前我是最舒服的,因为她宽容而且善解人意,我认为这是女人最大的两个优点。
注:有没有这种病我也不清楚,大家领会精神吧。虽然我是科班出身,但医学知识却垃圾的很,汗颜。
作者:这个情节大家也许不喜欢,但却是我不得不写的,这就是现实的尴尬,大家要批评虫子扛着,别人身攻击就可以。呵呵。
前几天写的一本魔法小说被
毙了,郁闷,大家对那类书有什么好的想法说一下,虫子想知道。谢谢06。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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