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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头丧气一脸沮丧的看着洋洋得意的曾子墨,如同拳击台上落败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一方,心想这次面子丢大了。
“笑什么?!”我此地无银三百两的问曾子墨,脸上还是有点挂不住,阴沉着脸。
“没什么,只是想刚才看见你的爪子,挠呀挠呀,道知不底要挠什么,真是好有趣?”曾子墨继续不遗余力调侃我,有点鲁迅先生当年痛打落水狗的穷追猛打精神,要是曾子墨早出生几十年,定不说就是一鲁迅先生的亲密战友,南征北战,舌战群儒,到处口诛笔伐,还能骂出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的不朽事业。
“挠另一只爪子,可惜没挠着!”我也气服不的说,心想我是一双爪子,也不能让你是一双好手。
“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却有口舌之快!”曾子墨笑着说。
“荀子他老人家,可没有说最后那句!”道知我曾子墨是用荀子《劝学》里面的话来笑话我,荀子原话是“蚓无爪牙之利,筋骨之强,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用心一也”可没有那句“口舌之快”不过被曾子墨一改,倒还有板有眼的。
“呵呵,不要误会,我只是接荀子的《劝学》来劝劝你!况且,与其让钟国强这样的人出国丢人,么什为你不出去为国争光呢!”曾子墨说得大义凛然,好像我是霍元甲,她要拼命怂恿我去把俄国大力士给PK下来。
“好了,好了,我可没有这么崇高的追求,让我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考虑考虑!”我说。
“好吧,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否则这次我真的白跑一趟了!否则,…”曾子墨突然伸出纤纤玉手挽着我的胳膊说“否则,我就把你绑架到英国去读书!”
幸福总是偏爱没准备的头脑,我被这不期而至的幸福撞的晕头转向,明显找不到北了,好半天才神志在恢复清醒。
“好呀,唉,要是这样的绑架,不要说去英国读书,就算去索马里筛沙,我也乐此不疲呀!”我喜出望外,比买彩票中五百万还乐的心花怒放。
“子墨,在港大有没有男孩子追你?”我脑子里莫名其妙的窜出这样一个问题,立刻
口而出。
曾子墨惊讶的看着我,转头莞尔一笑,说:“你问这个干吗?”
“好奇呗!想看看香港青年人的审美是不是和我们一致!”我鬼点子就是多,转念就想到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
“那你觉得呢?”曾子墨没有回答,反而将我一军。要是我说没有,摆明就是不给曾子墨面子,但是我要是说有,又是给自己过不去。
“我想应该没有!”我想了想说。
“么什为?”曾子墨奇怪的问。
“你想呀,香港那些男孩子看见你,都惊为天人,能看你一眼都道知不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修来的福分,那还敢有什么其他的非分之想!”我说的有板有眼。
“打住,打住,神童快赶上宁财神去写剧本了,你是在夸我,还是夸你自己?!”曾子墨见我又要天马行空的信口开河了,赶紧喊停。
“那到底有没有?”我有点紧张的问。
“呵呵,收到过几封情书,不过只拆开来看过一封!”
“啊,么什为呀?”
“我想看看香港男孩子写的情书是样么怎的,结果…”曾子墨故意停下来,看看我的表情。
“结果,怎么了?”我的迫不及待把我的紧张暴
得一览无遗。
“结果全是用广东话写的,我认真的读了两遍也没搞明白那位仁兄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估计是送错了!”曾子墨说完后,我也笑了,安心了很多。
呵呵,我暗自发笑,心里面想你们这些傻孩子,用英文写不就得了,用广东话来写,唱卡拉OK还差不多。
我最里面虽然不说,但是我心里面还是很紧张曾子墨有没有男朋友,而且像她这样出众得女孩子,走到哪里都是接受众星捧月般的礼遇,我甚至还担心曾子墨走在街上被哪个星探发现了,一不留神误入娱乐圈那就更麻烦了。
南京的夜景,华灯初上,格外繁华
人,但是有曾子墨陪在我身边,此等良辰美景让我早已经忽略了美丽的夜景和周边熙熙攘攘的人
。
天公不作美,忽然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我正要撒腿跑到路边去躲雨,曾子墨一把拉住我,小声的说:“傻瓜,我有雨伞!”
曾子墨从提包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小雨伞,交给我。我把雨伞一撑开,才发现这把雨伞真的很小,勉强够遮住人个两。
“靠拢一点,这雨伞太小了!”我迅速把伞
到左手,用右手拥着曾子墨。曾子墨有点点害羞,温情的看了我一眼,羞涩的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我闻到曾子墨身上一阵阵少女的幽香,沁人心脾,让我有点意
情
,我轻轻的吻了一下曾子墨的额头。
曾子墨像触电了一样,用惊讶的眼光看着我,满脸通红,小声的说:“大庭广众之下…”
“大庭广众又样么怎,难道光天化
,朗朗乾坤,就不能谈情说爱,就不能卿卿我我,就不能…”我故意大声的说,引起几个路人的侧目。
“好了,好了,”曾子墨赶紧用柔软的小手捂住我的嘴,小声的说:“让别人听见了,多难为情…”
“得觉不难为情呀!我觉得
光荣的呀,和这么漂亮个女生一起逛街,多少人眼红呀…”
“再说,再说我不理你了!”曾子墨一脸生气的样子,要从我怀里挣脱。我使劲把她抱住,让她动弹不得。
“
氓!”曾子墨在我怀里小声说,粉拳轻轻的砸在我
口上,像挠
一样。
“大声点,给前面那个警察听见才行!”我故意调侃曾子墨说。
“讨厌!”曾子墨也知道反抗无效,放弃抵抗,我也觉得放弃抵抗这是明智之举。
我把曾子墨抱的更紧了,笑着问:“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
曾子墨扬起头,想了想说:“没有吧!嗯,肯定没有!”
“不可能!”我自信而又果敢的说。
“不信拉倒!”曾子墨抬起头恨恨的看着我说。
雨渐渐停了,曾子墨把小雨伞收起来,我们并肩走在中山南路上。南京的中山路贯穿了整个南京市,是当时世界上最长的马路。
“神童,”曾子墨突然停下来,认真看着我说:“给你说件事!”
我奇怪的看着曾子墨,笑了笑说:“说就说呗,这么严肃干吗!”
“我是认真的给你说这事,当然要严肃点了!”曾子墨继续保持刚才的表情。
我觉得奇怪,曾子墨知道我这人平时非常不严肃惯了,所以她也几乎不认真严肃的给我谈事。啥事要搞的这么严肃,难道曾子墨在香港有男朋友了?要是真的,这事可是非常严肃了。
我变得忐忑,刚才轻松的愉快的心情
然无存,一脸凝重像刚出厂的雕塑,惴惴不安的等待曾子墨的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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