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诡异兵器
眼见有人即将中针,胡木暗叹一声,挥手
出银络钱。银络钱似银光闪现,停在才俊身前。轮转间,化为一个圆形盾牌,将所有暗器挡下。
“银长老的银络钱果然名不虚传,晚辈佩服。”相较恶心花俏男人,这青年话语得体,为人自信,自由一股摄人的风度。相处片刻,众人对他最初的
印象完全改观,只觉得此人是罕见的江湖才俊。
暗器上蕴含的真气让胡木暗暗心惊,口道:“骆公子如此年龄有如此惊人的武功,真让老夫佩服。恐怕,年轻一代中,骆公子恐怕是第一人了。”
“哈哈,哈哈。”青年大笑起来“第一人?银长老真会开玩笑,晚辈这种三脚猫的武功也敢称第一人?长老久离江湖,消息太过闭
,据晚辈所见,比晚辈武功高出十倍的人就不少于两位。”
“怎么可能?”说这话的是除了田中尘的同桌,还有其他宾客。大家都是混迹江湖的人,年轻高手有多少,大家都心里有数。除了传说中的神仙皇帝,江湖中几位著名的青年高手也不过眼前这青年的水准。高出十倍?道修吗?
人轻年进入道修?胡木不相信,但他也不愿在这方面讨论。“骆公子真会说笑。”一言带过,之后,他继续道:“骆公子此次前来应该是为了教中之事。老夫已经离开圣教多年,不愿再沾染教中是非,公子还是请回吧。”
“长老还在怨恨上代教主让你背负恶名?”青年笑道:“请长老放心,晚辈绝对没有上代教主颠三倒四的嗜好。如果晚辈当上教主,绝对保证,善良的是善良,
恶的是
恶,不会让好人变成坏人。坏人变成好人。而且,还会为长老正名的。”
上一代魔教教主雄才大略,武功高深。智计谋略也远胜常人,当然,与林大阴谋家有很大的距离。本是一位完美的教主,但他却有一个所有人头痛的恶嗜好…喜欢伪。是示之非,非示之是,好示之坏,坏示之好。他让好人去做坏事,让坏人去做好事,总是让什么都颠倒过来,且乐此不疲。胡木和花蝶飞的江湖名声,是他的杰作之一。
“为老夫正名?你打算怎么正名?”
“宣告天下喽。就说你是好人,以前做的坏事都是别人栽赃嫁祸。”
“值得考虑。”胡木定定的注视青年,他这么说,是在寻求青年给他一个保证。
“如果长老不放心,可以让灵儿小姐来监视晚辈。”成了你孙女婿,你应该可以放心了。
“不行。”胡木固执的摇头道:“灵儿不会涉足江湖。我已经给她找了一个好人家。”他抬手又指向田中尘。
青年顺着指向,再次看向田中尘。解决问题就需要找到症结。只要迫使田中尘就范,他就可诚心如意。目光
出凶光,他沉声威胁道:“这位公子,你认为自己配得上灵儿小姐吗?”
田中尘连忙起身,高声道:“当然配不上,我只能配上古怪,愚蠢,长相丑陋的傻女人。”想一想,从白兰,王月痕开始,到如晴,齐媚儿。她们哪一个不是
情古怪,又精明的让人咬牙切齿。
青年点点头,一副算你识相的表情,待他转头看向胡木时,却见胡木正对他怒目而视。“老夫做出的决定,最讨厌别人横加干涉。难道你在来之前,吴中闲没有告诫你吗?”
“是他自己意愿不的。”
“他愿意也得愿意,意愿不也得愿意。”一直沉默的花蝶飞一脸苦笑的替胡木说出霸道的话“胡大哥的脾气一点没有变,一旦做出决定,谁也改变不了。骆公子,你还是省省吧。你的武功虽然很高,但还不是胡大哥的对手。打不过胡大哥,就动摇不了他的决定。”
胡木的霸道脾气似乎众人都知道,闻言无不点头,看向田中尘的目光充满了羡慕。能在一个强劲的对手面前,毫不费力的夺取美人归,这么好的事让人做梦都会笑。唯有那美丽的少女,极不情愿的瞥了田中尘一眼,继而目光又扫向青年。如果给她选择,她一定会选择武功高深的青年,而不是文弱可欺的田中尘。
青年给少女一个请放心的笑容,霸气十足的说道:“让长老改变决定不一定非得打败他,如果这位公子不幸身死,长老的决定自然会改变。”
众人马上明白青年对让人羡慕的田中尘起了杀机,看向田中尘的目光开始透着同情。
胡木皱眉道:“你要杀他?他可不是江湖人,你不会堕落到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吧?如果这样,你倒是没有资格来做教主。”
“长老太
感了,晚辈只是想试一试长老的底线。现在看来真的只有打败长老才能让长老改变主意。”青年为难的撇了撇嘴,抬臂伸出两指,对胡木郑重道:“请长老给我两个月的时间,两个月之后,晚辈即便不能亲自击败长老,也能找人打败长老。”
“你是说找吴中闲打败我吗?哼,他的武功虽然不比我低,但想赢我却是痴心妄想。”
“不,不是吴长老。晚辈找的这位高手,击败吴长老也只需要一招。”说到这儿,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言下之意,击败武功不低于你的吴长老只需一招,那么击败你这个固执的老家伙也只需要一招。
“江湖有这样的高手吗?”胡木不相信的问道。众人也同他一样,一头雾水。“是不是那位江湖上刚刚出现的天下第一恶人?”名字虽没有提,但大家都知道。
“第一恶人吗?呵呵,第一恶人只是…”青年刚想把正确的看法透
出来,一声响亮的话语打断了他。
“终于吃
了。”田中尘说着话,缓缓站起身来。“所有人都不许动,我有话要说。”
咦,见又一位当事人起身说话,众人的目光再次从青年身上转移回来。吃一个免费饭吃出这么多事,可谓不虚此行。
见目光全部看过来,田中尘首先挤出一脸苦笑“在下首先声明,本人来这里,真的只是吃一顿免费的筵席。如果知道会有这么多事,嗯,还是会来的。”能够在这里见到
人,以后省去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来这里来对了。
抬手一指还在高墙上站立的青年,他不耐烦的命令道:“骆天松你下来。”
“你是谁?竟敢直呼本公子的姓名!”青年眉头直皱。
田中尘苦笑不得,反问道:“你方才不是还在找我帮你打败这位长老吗?”
“你是…?”骆天松
了
眼睛,觉得眼前这位陌生人怎么也不像印象中的公子。“喂,小子你不是在开我玩笑吧?”
“嗯,如果仔细去想的话,我记得曾经教你几套武功。好像有什么《镇海剑法》,《飘渺诀》,《悍天功》,还有几种是…”田中尘边回忆边说,后来实在想不出了,只好说道:“想不起来了。”抬头时,周围一片饥渴的目光。“喂,大家不要这么看我。”
“公子,你有这么多绝世武功能不能送给小人一本?”同桌一位大侠
着口水恳求道。
田中尘十分遗憾的回答道:“起不对,这些武功前一段时间还记得,现在我早就全忘了。”
“忘了?不可能。这些都是最高深的武学,怎么可能会忘记呢?公子,你一定在骗小人。”
田中尘没有回答,骆天松飞身下来,替他做了回答。“能够把绝世秘诀忘了的人,就应该是公子。”来到田中尘身旁,半跪施礼,道:“公子你终于来了。”
难道这位文弱公子真是一位绝顶高手?从年龄上看,从举止删可能,从言语上看,都不像。只是,如果不是绝顶高手,么什为身为高手的骆天松会对他行如此大礼?
想把答案安
在“人格魅力”上,但又清楚的明白骆天松这样的人怎么会屈服别人的人格呢。众人摇头苦笑,暗叹自己有眼不识泰山。“不过,此人真的会武功吗?怎么就是看不出来?”
花蝶飞与胡木对视一眼,然后
麻的说道:“老歌,你的眼光可真让小弟佩服,隐藏这么深的一位年轻高手你都能认出来。”
“我也没有看出他会武功。”
无视他人对自己的议论,此时某人关心的另外一件事。“圣女那里是不是真的形势危急?”此事关系到下一代,需要重点照顾。
骆天松点点头,郑重道:“不错,我和吴长老正在积聚实力,打算去营救。”
见骆天松也如此说,事情是像不骗局。那个古怪的女人虽然行为离奇,但武功还不错,人是不也太笨,怎么会被人家困住?
田中尘一时想不明白,抬眼环视四周,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掉再说其他。“今天你到这里来是什么目的?不会是专门来提亲的吧?”
骆天松尴尬的笑了笑“公子说笑,小人怎敢与公子抢女人。”
“什么抢女人?这姑娘与我无关。”田中尘再次声明立场。“如果你喜欢,打败那个老头的事我可以帮你。”
“真的吗?小人就多谢公子喽。”大家不是第一次接触,骆天松也明白田中尘的
情,知道在田中尘面前想么什说就么什说,田中尘从不会见怪。
“不用客气,即便不是为你提亲,我也要和他
手。他的兵刃很奇特,我想亲自见识一下。”田中尘很想弄明白银络钱的结构,莫名的,他感觉要想完善“七彩虹护罩”银络钱的结构会给他一些启发。
见两人嘀嘀咕咕的说话,胡木和花蝶飞也相互交流一番,交流后的结果很不理想,他们都不清楚这位林姓公子是何方神圣。“教内没有听说有这么人个一,江湖上也没有听说,或许只是一个假名。”
“如果是假名,那你觉得他应该是谁?”
“从年龄和武功上看,此人极有可能是那位大恶人。”
“哪位?”
“排名第一的那位。”
“他?”胡木有点担忧。江湖传说中,无论得罪谁,都不可得罪这位大恶人。据说,得罪这位大恶人的后果,是全家
犬不留。如此危险的人物,么什为外表这么温和?他会不会因为先前我对他如此霸道,而报复我的家人?crazyma整理发布
真是越想越怕,越怕越想。就在快要受不了时,田中尘向他招了招手。
“打败你,你能不能把你孙女嫁给这位骆公子?”
态度温和,言语风趣,不像动辄杀人全家的疯子。“当然,只要能打败我,就可以改变我的决定。如果你打不败我,我还要坚持原先的决定。”胡木是一位有原则的人,虽然是霸道的原则。
“见过只有打败长辈才能娶人家女儿的,没有见过打败长辈才能不娶人家女儿的。你这个前辈的个性我喜欢。”田中尘呵呵笑了两声,笑声让胡木浑身一震“这疯子要对我下手了。”
“在下时间紧急,我们就别耽误时间了。”语毕,田中尘纵身而上。身形不带一丝风声,如幻影般,瞬间来到胡木的面前,抬手一把扣住了胡木的咽喉。
胜利来的如此容易,所有人都有一种身在梦境的不真实感。他们的眼睛只看到田中尘上一刻还在距离胡木十米远的地方说话,下一刻就已经扣住了胡木的喉咙。中间田中尘如何过去,又如何出手,根本没有看清。
即便知道此人是一位绝世高手,但他武功也不能这么高的离谱啊!大家混迹江湖这么多年,如此高的武功连听说有没都听说过,何况见识到。“妖术!一定是妖术。”神仙皇帝都有了,有妖术出现并不是不可能。
“公子的武功好像又有进境。”见识到田中尘匪夷所思的武功,骆天松心中没有任何沮丧,只有强烈的兴奋。他从未妄想超越田中尘,田中尘的武功越高,便说明田中尘指点他时,能够让他进步更快。在他的认知里,田中尘的武功进步越快,他的武功也可以得到最大限度的提升。
“俺的天呀,原来公子的武功这么厉害。”车夫半张嘴嘟囔道:“怪不得他能找到东西吃,俺不能找到。”他马上把武功高的定义引申到那些品尝到的水果蔬菜中。
田中尘收回扣住胡木喉咙的手,道歉道:“起不对,我刚才不小心作弊了。我们重新比试。动手前,我提醒你一下,最好使用你的兵刃,不然你必输无疑。”
胡木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道:“不比了,公子的武功胜老夫十倍,老夫远不是公子的对手。”
不比不行,还未见识银络钱的功用。“我刚才是作弊,武功瞬间提升了二十倍,现在不作弊,你我武功相差不多,比一比,或许你能赢了我。”
“老夫不是公子的对手。”
“不比怎么知道,来比一下。”
“都已经表明输给你了,你还想样么怎?让我再输一次?”胡木不高兴了“老夫承认方才有些霸道,但你不能如此折辱老夫。”
“其实,我之所以要与你动手,是想见识一下你的银络钱,没有任何折辱你老人家的意思。”田中尘真心实意的说道:“在下最近在创制一门武功,你的银络钱对在下很有启发,所以请你老能够不吝赐教。”
“是吗?”不确定的问了一句,之后见田中尘态度诚恳的点点头,胡木心中终于好受许多。被一名十**岁的少年一招击败,多少年来积攒下来的信心几乎全部被摧毁,能高兴才怪。让他再输一次,当然意愿不。不过,他是不也输不起的人,见田中尘有原由,还是勉强的答应下来。“好,老夫使用银络钱。”
“多谢前辈成全。”田中尘扬手示意胡木出手。
这一次胡木没有谦让,田中尘刚才表现出来的速度让人恐惧。即便他使出全身真气去偷袭,恐怕也没有任何效果。“真天真,他武功这么高,我刚才还多此一举的帮他挡住一剑。”
好心没有好报。
唰的一声,硬币大小的银络钱伸展成一
长鞭。径直刺向太子的脖颈。田中尘闪身让过,双目在银络钱上认真的打量。
无数方孔钱上下重叠,半缩半展,整齐的排列让人惊叹。方孔钱之间由一
细若发丝的银线串联,银线上附有真气,真气通过控制银线来控制相连的方孔钱。
嗖嗖声不断,银络钱变化多端。只见它时而如长鞭横扫,时而如剑锋疾刺,又时而聚集一处充当盾牌,又时而散成一片化为轻盈的蝴蝶。
看着看着,田中尘渐渐有了一丝感悟。在之前,他的七彩虹护罩一直处于三
阶段,不是说他无法创出其他色彩的真气,而是他无法把这些色彩的真气融合在一处。“或许,我需要找到能够连接它们的银线。像连接钱币一样,把它们串联起来。”
如果能够寻找出合适的连接线,他有信心让自己的护罩即绚丽多彩,又威力无穷,甚至,他掌握招式的威力能够在上升几个层次的同时,让他控制由心。
抬手按在银络钱上的一枚方孔钱上,他身上的真气驱散因线上的真气,顿时后半截的银络钱死蛇般垂落下来。“到此为止吧。”已经找到原由,没有必要继续比试下去。
这话刚一出口,垂落下来的银络钱猛然一震,千百枚被串连的方孔钱瞬间
离丝线的控制,化作一枚枚致命的暗器,急速旋转,
过来。顿时,田中尘面临被千刀万剐的危机。
“小心。”胡木的急声提醒,只是时间太急,他无法完全提醒。
在暗器
来的瞬间,田中尘马上探出真气,转化真气的
质,挡在身前,拦阻
而来的方孔钱。在他印象中,除了道修高手,天下间,尚不存在能够伤他的人。
这想法显然是错误的。
在方孔钱与真气接触的一瞬间,原本无所不能的真气突然间成了泡沫幻影,对
而来的致命暗器起不到一丝阻拦作用。
竟会有这样的事?
既然挡不了,便躲开。意念动间,身形进入轨道中,无声无息的化为一道虚影。然而就在此时,更加奇特的现象出现了。
在田中尘进入轨迹的同时,那群方孔钱似乎得到某种讯息一般,也在同一时刻进入轨迹中,速度更快的飞旋而至。
“公子,真气挡不住它们。”胡木的提醒终于来了。
田中尘此时已经化为一片虚影,在不足方圆五米的地方来回挪移,在他身后是紧追不舍的方孔钱。“想一想,样么怎才能让它们停下来?”语气还是以往那般温和。
听到轻松的言语,目注无数虚影,众人杨静瞪圆了。眼前的这人施展的真是武功吗?
道修?胡木和花蝶飞相视苦笑,这一刻两人认清某人的真实实力。“怎么看都不过二十岁,人家是怎么修炼的?”画第二诶的抱怨十分没有来由。
“如果资质国人,自小修炼绝世功法,这个年龄进入道修是不也不可能。”
田中尘再次出声,道:“两位不要闲聊了,现在快点想办法让这些钱都停下来。”
胡木苦笑道:“公子起不对,老夫也道知不着呢没让它们停下来。这一件银络钱,据说是上古时期
传下来的兵器,锋利无比,妙用无穷,许多使用方法老夫也不明白。老夫只知道,它们若是被分散
出去,便会对分散它们的人追踪不舍,且这追踪会不死不休。”说完话,他继续苦笑,他也没有想到他当年从教中带出来的这一件兵器竟然会让道修也无可奈何。在今
之前,他只知道,真气阻拦不住住件银络钱。
“不死不休?”田中尘重复这一句,继而沉声问道:“如果真的这样,晚辈要毁了它。”
胡木心中有些不舍,但此时却也无计可施,依旧苦笑,道:“此时只有如此,只要公子能毁了它们,就毁了吧。”
毁不了它们?哼,还没有烧不化的金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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