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小试身手
生很有威信啊。这些保安都怕你?我代我弟弟先谢谢
说。
“哪里是威信,只不过我掌握了他们的饭碗,他们自然就怕我了。要是离开了这个位置,他们才不鸟我呢。走吧,我带你们去三号包房看看。”
三号包房很大,面积足有七八十平米,中间是一张圆桌,墙边摆了一溜沙发,有五六个人正在玩梭哈。桌子上的筹码面额都很大。旁边有三五个观战的人。
“李先生不想上去玩玩?”莫文伟说,
出一点期待的样子。
“我哪里会玩这个。”李畅摆摆手“这都是有钱人玩的游戏。我一个普通老百姓玩不起。这张桌子上的筹码随便哪一堆都比我的身家还多。”
“李先生太谦虚了。你只要一出手,这些筹码还不都是为你准备的。玩不玩?能进这间屋子就能上这张桌子。”
李畅心道,话里怎么听着有点挑拨的意思在里面?这老小子在给我下套吧?是不是为他弟子的事还怀恨在心?二十几万啊,不是随便说说就能送出去的。
这桌上的这几位一看就是老江湖,老赌
。开玩笑,跟他们玩,把陈哥的酒吧卖了也不够他们
牙
的。
在正对着门的位置坐着的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干瘦老头,他左边坐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有点像大学教授,右边是一个很冷漠的人轻年,神态很倨傲。眉角有一道很
地疤痕,小刀留下的痕迹。顾盼之下,神色甚是提防,仿佛四周都是他地敌人,就差在脸上写着我是黑社会的五个字了。
大学教授的边上是一个胖乎乎的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笑容可掬,好像他是今晚上最大的赢家。可是看他前面地筹码,可能他是今晚最大的输家也定不说。
最下首坐着一个女人,也是三十多岁年纪,涂了指甲油的手上戴了三个戒指,抹成血红的大嘴有点碜人。
刀疤脸可能听见了莫文伟的话,抬眼瞪了李畅一眼。李畅没有理会他,今天是来找人的,不是来玩牌的,是不也来打架的。既然莫文伟在这里做事,陈星又经常往这个场子跑。莫文伟也
离不了干系,他以前是答应得好好的。要拒绝陈星进他的场子,并且有事情一定相告。虽然刚才在李畅他们面前教训了保安头子,可是谁知道是不是在演戏呢!看来现在事情有点不对头。李畅四下扫了一眼,拍拍陈
地胳膊,示意出去。
旁观的人看了李畅他们几眼,扫描时间不到一秒钟。又把注意力放到牌桌上去了。
莫文伟见李畅执意要走,也就不再留他。给李畅地红包已经吩咐人准备去了,这是规矩,以李畅的身手,他没有在这个场子里捣乱,砸场子,就是给了莫文伟面子。从和气生财的角度出发,莫文伟应该给李畅封一个大红包的。红包的多少,自然视来人的身手而定,而按照莫文伟地评价。凭李畅的赌术应该可以拿到第二档的红包。
桌上的这几位的输赢与赌场没有关系,谁赢得多。谁输得多,都是他们自己的事情,赌场只是保证安全,并且从中
头,来回倒手的越多,赌场的
头就越多。从莫文伟的角度出发,这个赌局越
烈越好。
桌上的赌局已经是今晚场子里最大地了,输赢已经达到上千万,有几个已经赌上了真火,这才是赌场担心的事,就怕那些赢不起也输不起地人,外面的场子如果发生这样的事,自然有保安劝阻,一般都闹不大,保安能够控制局面,但VIP包房里发生这种事,就不大好控制了。者都是有些身份的人,谁也不好得罪。
这个台子上,教授和干瘦老头是最大的赢家,刀疤脸和小胖子是输家,其余几个略有输赢,但不大。不过刀疤脸赌本雄厚,面前还有不少筹码。
“请等一下。”
李畅他们刚走到门口,后面就传来一声招呼,声音不大,很柔和,但很有自信。李畅回过头来,见是干瘦老头在向他点头。
“就走了?不么怎上来玩一会?”干瘦老头像和老朋友那样
络地朝李畅打着招呼。李畅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做出很丰富的面部表情,那意思是,叫我吗,我们认识吗?
“来来来,坐我的位子,我玩得太累了,休息休息。”干瘦老头像一只老狐狸一样笑道。
“怎么?有点不够意思吧,赢了钱就想走?”人轻年拿眼斜瞥着干瘦老头。
“呵呵,小玩玩,没必要动气嘛。”干瘦老头仍然和气地笑笑。
“那不行,输家说话才能走,我还有赌本,等你把我最后一块钱都赢走了,你就可以走了。”人轻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里面还有五百万。”
“好好好,都依你,我一个老头子了,不跟你们人轻年生气。这样吧,我的确有点累了,刚才那小伙子代我玩吧,输了算我的,总行了吧。”
“你说的是他?”人轻年指着李畅“他是你什么人?”
“不认识,刚见面。”干瘦老头再次对李畅招招手“过来过来,不会吃了你的。”
莫文伟推着李畅走
身边。
“你来玩玩。别担心,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这里总共有八百多万的筹码做你的本金,你要是输光了,就可以拍拍
股走人了。若是赢了,多出本金的部分都归你。”
“我从来没有玩过,你就不担心我把钱都输掉?”李畅好奇地问。
“才八百多万也算钱吗?你真是没见过市面。”老头含沙
影地说“我在拉斯维加斯候时的。一晚上输赢几千万都很正常。”
莫文伟低声说:“乔先生做地是大生意,这点钱还从没有看在眼里。你放心玩。”
李畅脑子转了几圈,想不出里面有什么陷阱。
“我真的从来没有玩过呢。”李畅笑道。
“规矩知道吧?”老头说。
“规矩倒是知道一点。”
“那就行,新手手气好。玩地时候不要问我,就当这些钱都是你自己的。”
旁观的人发出
羡的咂咂声,有人见李畅还推三阻四的,早就不耐烦了。嚷嚷道:“丫运气怎么这么好。换了我,二话不说,坐上再论。快点快点。”
当李畅把手
在第一张牌上面候时的,老头地目光死死地盯在他的手上,足有一分钟后才放开眼光。
莫文伟也注意到了老头的神色,暗自凛然,心想这位乔董事长莫非也是同道中人?不过他至少是一个有钱人,跟有钱人多交流,自然好处总是多多的。李畅一双手的特别,莫文伟在酒吧候时的也注意到了。天生就是一双赌神的手。如果稍加训练,绝对是不世出的高手。
干瘦老头收起走神的心思。重新回到牌桌上来。
这个时候已经发了三张牌了,李畅看看自己的牌面,把牌扔进了桌子。这个时候,牌桌上只剩下刀疤脸,教授和女子了。
最终刀疤脸以一张底牌十凑成一个三条赢了教授地一对A。
胡乱玩了几把下来,李畅已经输出去几十万了。牌风不行。手里一直没有好牌。即使把牌的位置记得再
也没有用。
李畅第一次玩这么大地赌注,只是在开始候时的紧张了几分钟,后来就神色如常了。从李畅刚上来那略显生涩的动作,眉毛上有一条刀疤的人轻年看出他是个初哥。
在赌桌上,关键的是平常心。胜不骄,败不馁才是赢钱的法宝。李畅自从拥有了异能之后,对金钱地兴趣已经大为降低,金钱免疫力已经得到很大的提高,因此他才能真正地把桌子上的筹码看在是别人的钱。在这种场合,才能看淡输赢。恬淡如水。
李畅的神情在刀疤等人看来,不过是强装镇静。或者就是弱智一个。刀疤暗笑老头今天发疯了,把几百万赌本交给一个素昧平生的初哥来玩。刀疤开始还有点担心李畅是老头故意安排的高手,不过看了开始几把后,刀疤打消了担忧。
在莫文伟看来,李畅这种神态,才是绝顶高手的风范。喜怒不形于
,哪知道李畅在牌桌上就根本没有喜怒,就更不会形于
了。
老头在旁边果真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李畅打牌。陈
也被这场豪赌吸引住,把弟弟的事情暂时丢到脑后去了。
牌局慢慢地进展着,刀疤赢了两次小的,又输了几次大地,桌子上的筹码越发少了。教授不紧不慢,还是大赢家。李畅上本基是保持小输赢。最令莫文伟感到惊讶地不是李畅的输赢,而是他对于危险的
感程度,有一把他居然把牌面上有一对A的牌就直接扔了,而这一把刀疤以三条K输给了教授的顺子,当李畅扔牌时,桌面上刀疤脸有一对K,李畅的牌面最大,根本没有扔的道理。
李畅开始想用底牌复制一张A出来,后来看到牌局的变化,另两张已经在别人手里,自然就不能采用这种手法了,到时桌面上出现五张A,
而现在这一把更让莫文伟看不透了。李畅牌面上只是黑桃56,他还不丢牌。只是一个劲地跟牌,并且还加了一次注。
教授已经注意到了李畅,因为他的一个怪异的特点,他从来不看底牌。由于记住了牌的位子,李畅能很清楚地知道人个每的底牌,这种举动把赌场高手也蒙住了。
莫非这个家伙是扮猪吃老虎?教授变得谨慎起来。
当李畅拿着黑桃56、8使劲往前冲时,教授拿着牌面上的三条10也丢了。
围观的人嗡嗡地议论来起了。这些旁观的人也都是赌桌上的常客,见这种情况有点看不懂,特别是教授拿着三条10也丢牌。让纳闷。
刀疤不丢牌,他手里有牌。牌面是三条7,底牌是一张杂牌k。只要再来一张7,凑成四条,李畅的牌就凑不成同花顺了。实际上刀疤并不是特别需要那张7,牌面上就不小了,而李畅则必须要那张7。>堆废牌。从概率来说,刀疤地赢面就大多了。
除了李畅谁都道知不,李畅的底牌是一张3
当两人拿到最后一张牌时,刀疤面上地牌是三条7和一张k,的牌是黑桃56、89,
这个时候,李畅还没有看过底牌,因此,旁观的人谁的底牌是什么。外面的牌已经出现三张7,还有一张黑桃7没)此,从理论上来说。李畅的底牌有这种可能。
但这仅仅是可能,因为这是一个小概率事件。莫非这个初哥在赌那张黑桃7?刀疤脸时刻在观察李畅地动静,他没有看过底牌,刀疤脸很清楚地注意到了。刀疤脸底气十足。
李畅知道,这张黑桃7在没发的牌中很靠后的位置。也就是说,他的底牌不是黑桃7。而靠着牌面上的5、6、89。一群小喽喽,他怎么能赢得了刀疤的三条
而这个时候,由于李畅的推波助澜,桌面上已经有了上千万的筹码,刀疤把卡里的五百万也抵押了出来。他的赌本已经不多了。
牌面是刀疤大,所以轮到他说话。当刀疤把所有地筹码都推到桌子中央,企图一举扳回先前输掉的筹码时,众人看李畅地脸色已经不对了。
干瘦老头还是悠然自得的样子,好像他扔给李畅的拿几百万筹码不是钱而是纸,莫文伟知道干瘦老头有钱。几百万对他来说的确是洒洒水,小意思。但自赌场开业以来。莫文伟还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赌注,毕竟这里只是城市郊区的一个地下赌场,不是拉斯维加斯,是不也澳门赌场。来这里玩牌地上百万的输赢已经是很大的了。
“但愿底牌是一张黑桃7。”李畅轻轻抚摸着那张底牌自言自语道。
李畅怜悯地笑了笑,不动声
地在牌底一摸,就像是摸玩麻将一样,翻开丢在了桌子上。
底牌果然是一张黑桃
围观的人哗然,这个家伙运气不是一般的好,这也赌得中?
刀疤脸的眼睛瞪得滚圆,看着李畅手里的56、7、89黑桃同花顺。
李畅站来起了,对老头笑着点点头:“你接着玩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一步了。”竟然扔下一桌的筹码看都不看,和陈
扬长而去。
“等等。”刀疤喊住了李畅。“老子还没有输,我还有筹码。你不能走。”
“那是你和他的事了。”李畅指着干瘦老头说。
刀疤好像才明白,自己的真正对手是老头,而不是李畅。李畅只是代玩了几把,一个筹码也没有拿走。
老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李畅地背影,没有说话。而旁人还记得老头的承诺,见他故意装糊涂,不由得纷纷把鄙视地目光
了过去。
走出了包房,陈
忽然想起了老头的承诺,问李畅:“那老头不是答应了多赢出来的钱归你吗?不么怎要了?是不是忘了?”
“嘿,这种钱拿起来烫手,是麻烦事。”
估计莫文伟还在里面成雕塑状,李畅趁着没有人陪同,赶紧和陈
把所有的包房都看了一遍。
仍然没有看见陈星。
“估计他今晚不会来了。我们回去吧。”李畅说。
正说着,看见莫文伟正在到处寻摸着,看见李畅,眼睛都亮了。
“正找你们呢。”莫文伟急步
了上来。
“什么事?”李畅问。
“一大笔钱都不要了?”莫文伟递过两张VIP钻石卡、一张现金支和一张名片。李畅接过来看了看,支票上的金额为七百多万,名片上写着博揽文化交流公司董事长乔建国。
“那个老头的名片?”李畅的话里透着几分不尊敬。
“乔董事长特意
代,这些钱都是你赢来的,理应归你。当时现场人太多,他不方便把钱给你,所以委托我转
。”
人个这很心细啊,李畅马上琢磨出了乔建国的用意,如果在现场就把钱
付给李畅,除了引起众人的
羡和注意外,没有任何好处,国人喜欢财不
白,在这个场合拿着几百万出门,恐怕连小命都会有点危险。说不准那个刀疤脸的人轻年就不会放过李畅。虽然在赌场里他未必敢胡来,可是出了这个门,就不好说了。
而现在李畅拍拍
股走人,没有带走一个筹码,刀疤脸也就没有道理找他的麻烦了。而老头本身可能并不怕刀疤脸,并且有足够的势力对付他。
但是,他么什为要自己上桌子代替他玩呢?难道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是有钱人的一种怪癣?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莫文伟把李畅的情况告诉了老头,老头有意要杀杀刀疤脸的威风,把自己当作刀子了。这也可以理解么什为莫文伟总是撺辍李畅到桌上去玩玩,并且老头大方地把赌本交给他,可能早就知道他有赢无输。
要是知道李畅还是第一次玩这种牌,估计老头得后怕好一阵子。不过也不见得,莫文伟的那句话还是没说谎,老头子有钱,不在乎这区区几百万。
李畅想通了这一切,看来这七百多万是自己冒险得来的,不要白不要。
呵呵,貌似这种钱也很好赚啊!虽然有一点点风险。
不过,这里头的风险之大,李畅是后来才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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