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果然是个淫才
情
漾的云铮还没来得及关心自己那只大鹏金翅雕有没有展翅
飞,便忽然跳开,收起脸上的一切不严肃的表情,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坐到椅子上去了。(}
十三公主发现他忽然松开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似乎有点惋惜失落,见云铮这样一幅表情,不由得奇道:“铮哥哥,你怎么…?”
云铮心里闷
道:莫非妍儿小乖乖是想问我不么怎再进一步那啥?唉,非不愿也,实不能也!你瞧瞧,你那专门坏人好事的死六哥来了。
“嘘!”云铮竖起食指在嘴边示意了一下,道:“你六哥来了。”
十三公主是知道云铮武功的,对他提前听见外面的动静倒是并不惊奇,只是小嘴微微撅了一撅,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坐到一边去了。
云铮的耳力自然不是盖的,他对林曦的脚步声也已经足够熟悉,就在他心里默念完“五、四、三、二、一…出现!”候时的,推门音声的顿时响起,同时林曦音声的也传了过来:“请问有人在吗?”
云铮肚子里暗笑,臭小子在外面果然一副六贤王的派头,说话客客气气,谦谨有礼。不过眼下三宝楼里却是没有外人了的,所以云铮哼了一声,道:“没人,六贤王请回吧。”
楼下林曦哈哈一笑,脚步加快,上了楼来,看到十三公主也一点都不惊讶,反而道:“十三妹,母妃让我来找你回去呢。”
十三公主愣了一愣:“找我回去?我出来候时的跟父皇说过的呀。”
“是找你回去,又不是抓你回去,你急什么?”林曦一边说,一边毫气客不地自己找了个椅子就坐。
“知道是什么事情吗?”十三公主皱眉问道。显然,年关将近的她也难得能出宫一次,是不想这么快就回去的。
“不清楚,不过母妃找你,肯定不是政事,我看,可能跟你笈礼的事有关吧。”林曦倒是一点都不急。
“这…”十三公主有些为难。
云铮看了看端坐不动的林曦,转头对十三公主道:“既然是秦妃相召,妍儿你就先去吧,反正就快过年了,过完年没多久你的笈礼就要到了。”
十三公主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铮哥哥,那妍儿先走了。三宝楼的事,我会派人跟你接洽的。”
云铮含笑点头。
待十三公主走后,林曦贼兮兮地看着云铮,却一言不发,就那么眼睛一眨一眨的,似乎正在动什么歪脑筋。
云铮瞪了他一眼:“看什么看?没见过我这么英俊的男人么?”
“扑!”林曦很是噗了一口,一副受不了你的模样,道:“拜托,你也叫男人么?你这叫男孩!小雏鸟一个,还男人呢,切…”
云铮大怒,想老子见过的光
股女人不知凡几,虽然其中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都是A片里看见的,可那也是看见嘛。至于雏鸟,我靠,是不那因为本少帅才刚冠礼么?
云铮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哦,没有雨,是雪,雪歇。刚要虎躯一震,却见林曦连连摆手:“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老实说,刚才对我十三妹做了什么了?”
“什么做了什么?”云铮一副我啥都道知不的模样,满脸无辜:“你这话什么意思?”
“切,你当我眼睛不好使还是怎么着?明明刚才十三妹脸色发红,衣衫也起了皱褶…”林曦一语道破天机似的说道。
“打住!”云铮连忙道。
“怎么,肯承认了?”林曦洋洋得意。
云铮心说,奇怪了,这可是我泡你妹妹,你丫高兴个什么劲?不过他嘴上却说道:“承认什么?妍儿脸红,是因为我刚才说韦应物、杜牧、白居易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些
之人…”
“啊?”林曦大吃一惊:“为何这么说?你有何证据?”
“有,当然有!”云铮伸出三
手指头,神神道道地说道:“有三首诗为证。”
林曦眼睛瞪得老大:“说说看,你要是说不出个理由来…”
云铮懒得听他的威胁,反正也是
话,直接道:“首先说韦应物。”
林曦点点头。
云铮道:“韦应物,光这名字,便是世间男人之向往也…”
“什么意思?”林曦没想明白,打断道。
“你傻啊?韦应物,韦应物…为硬物!”云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林曦张大嘴:“…呃,你,你继续。”
云铮这才继续道:“《滁州西涧》有读过吧?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
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当然读过,这还用说?”
云铮严肃的点点头:“嗯,那就好,我给你分析一下:第一句用诗来形容女人:‘独怜幽草涧边生’。晨光啊,道知要此草非彼草,此涧非彼涧啊!第二句:‘上有黄鹂深树鸣’,其实这一句乃是本诗的一大败笔,不如改为‘上有白鸽深树鸣’比较贴切。第三句:‘
带雨晚来急’。
与急,突出表现了做某些事情的主要原因与经过。最后一句,‘野渡无人舟自横’。瞧瞧,事完了,人走了,船也就自由了。该办的都办了,该做的都做了,一走了之,绝不拖泥带水,干净利落地完事走人。可谓
得潇洒,
得自在!什么叫‘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这就是了。”
林曦目瞪口呆,过了一会总算回过神来:“那杜牧与白居易又怎么了?”
云铮道:“不相信?好,咱们继续,先说杜牧。就说《寄扬州韩绰判官》和《泊秦淮》。”
林曦道:“好,这么两首忧心国事的诗,我就不信你能说得它成
诗。”
云铮嘿嘿一笑,心说你丫太小看本少帅了。他昂然道:“青山隐隐水迢迢,秋尽江南草未凋。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念完之后,神态一变“杜牧其实乃是诗人中最变态者,其诗将“吹箫”之词放入诗中以愚大众,并且居然还成了名诗。第二首也是一变态之作“隔江犹唱花”一句话写了“隔岸取火”和“花开”两种高难度的姿势,而且变态得如此肆无忌惮,所以…诶?晨光兄?你怎么了?”
林曦神色木然地看着云铮,最后艰难地憋出一句:“承风,我今天才知道,你果然是个
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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